93年去镇上买化肥,初中女同学请我吃饭,她对我说:你愿意娶我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5 21:22 1

摘要:我骑着那辆陪伴我多年的二八大杠,沿着坑洼不平的土路,去镇上的供销社购买化肥。春耕在即,父亲叮嘱我一定要买到上等的复合肥,今年家里的责任田又增加了三亩,全家人的口粮都指望着这季的收成。

相隔十年的邀约

"你愿意娶我吗?"李小芳放下筷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茶馆里的嘈杂声忽然远去。

我叫周建国,生在农村,长在农村。那是九三年的春天,乍暖还寒,田野里的麦苗刚刚泛绿。

我骑着那辆陪伴我多年的二八大杠,沿着坑洼不平的土路,去镇上的供销社购买化肥。春耕在即,父亲叮嘱我一定要买到上等的复合肥,今年家里的责任田又增加了三亩,全家人的口粮都指望着这季的收成。

供销社门口人来人往,大家都急着添置农资。我把自行车支在墙边,挤进了人群。排了半个小时的队,终于轮到我了。

"要二十袋复合肥。"我掏出皱巴巴的钱,是全家半年来的积蓄。

就在我扛着化肥往外走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建国?是周建国吗?"

我回过头,看见一张清秀的脸庞。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外套一件黑色的棉布外套,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辫。我愣了一下,才认出这是我初中时的同学李小芳。

"小芳?真的是你啊!"我放下肩上的化肥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她点点头,眼睛里闪着光亮:"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都快十年没见了吧?"

是啊,十年了。初中毕业后,我们各奔东西,天各一方。

小芳比我大一岁,是我初中时坐前排的女同学。她个子不高,脸庞清秀,眼睛却格外有神。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她总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布衣裳,补丁叠着补丁,却总是干干净净。

记得有一次,班上组织到河边春游。那天阳光明媚,我们带着家里的干粮,沿着河岸走了好远。小芳带了几个煮鸡蛋,见我只有几个窝窝头,便悄悄塞给我一个。"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她说完就跑开了,留下我捧着温热的鸡蛋,心里暖洋洋的。

她学习不错,尤其喜欢语文,常在作文朗读时被老师表扬。有一次老师让她朗读自己写的《我的理想》,她站在讲台上,声音清脆地说要当一名医生,给山里的孩子看病。教室里静极了,连窗外的麻雀叫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的我,皮肤黝黑,身材瘦小,是个不折不扣的农村孩子。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挑水喂猪,放学后还要下地干活。虽然成绩不算差,但初中毕业后,家里供不起我继续读书,只能回村务农。

我和小芳说过的话不超过一百句,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却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你还在村里啊?"她问,眼中带着关切。

"嗯,种地、养猪,去年娶了媳妇,日子还过得去。"我憨笑着回答,"你呢?听说你去县城了?"

她抿了抿嘴唇:"有空吗?咱们找个地方坐坐?"

我看了看堆在路边的化肥袋,又看了看渐渐西沉的太阳。按理说,我应该赶紧装车回家,父亲还等着这些化肥。但不知怎么的,我点了点头:"行,前面有个老刘茶馆,咱们去那里坐会儿。"

我把化肥搬到供销社的仓库暂存,拜托熟人看管,然后和小芳一起往茶馆走去。

老刘茶馆是镇上有名的去处,几张方桌,十几把竹椅,墙上挂着一台老式黑白电视机,正播着《渴望》的重播。茶馆里烟雾缭绕,几个老头围着一张桌子打牌,吆喝声此起彼伏。

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小芳点了两碗阳春面,还有两杯大碗茶。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问。

她低头搅动着面条,声音有些低:"刚开始去了县城,在服装厂做女工。一个月能挣八十多块,除了自己吃住,还能寄点钱回家。"

"后来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后来厂子倒闭了,老板跑路,工资也没发。"她的表情有些黯淡,"又在一家餐馆当服务员,可餐馆老板趁机占便宜,我就辞工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些年,不少村里的年轻人去县城打工,有的混得不错,有的却碰壁回来。

"我爹的肺病越来越严重了。"她继续说道,声音有些哽咽,"去年冬天,他咳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看了村医,也吃了不少药,可就是不见好。前些日子,我把他接到镇上来住,想着离医院近点,万一有个急事也好处理。"

我叹了口气。在农村,生病是最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像肺病这样的大病,不仅花钱,还耽误劳动。小芳家本就不富裕,她母亲早年病逝,家里就靠她父亲一个人种地维持。现在她父亲病了,日子必定更加艰难。

"你呢?听说你结婚了?"她问,目光中带着探询。

"嗯,去年秋天的事。媳妇叫张巧云,是隔壁村的姑娘,我二叔家介绍的。"我回答,"她人挺好,勤快,会过日子。"

小芳点点头,沉默了片刻。然后,她突然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建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愿意娶我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我手中的筷子掉在了桌上,茶馆里的嘈杂声似乎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问题。

"小芳,我...我已经结婚了啊。"我结结巴巴地说。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知道,我就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爹的病越来越重,医药费越来越多,我一个人实在是..."

我看着她瘦弱的肩膀,心里一阵酸楚。记得初中时,她是多么骄傲的一个姑娘啊,总是昂着头,眼睛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现在,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放下尊严,向一个已婚的老同学提出这样的请求。

"我带你去看看我爹吧。"她没等我回答,就站起身来。

我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穿过熙熙攘攘的集市,来到镇子东边的一片破旧民房。这里的房子大多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建的,砖墙瓦顶,低矮破旧。小芳在一间灰色的小屋前停下,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内阴暗潮湿,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靠墙摆着一张木板床,一位骨瘦如柴的老人躺在上面,时不时发出沉重的咳嗽声。屋子里的家具寥寥无几,除了床,就是一张方桌和两把椅子,角落里放着一个脸盆和一个煤油炉。

"爹,我回来了。"小芳轻声说道,走到床前,把老人扶起来,靠在枕头上,"这是我同学,周建国。"

老人艰难地睁开眼睛,目光浑浊,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李叔,您好些了吗?"我问,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人摆摆手,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小芳连忙端来一碗水,小心翼翼地喂给他喝。

"我去给爹熬药。"她说,转身去了厨房。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这个曾经硬朗的男人如今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人这一辈子,真是说不准啊。健康的时候,什么都不觉得;一旦病倒,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小芳在厨房忙碌的声音传来,我起身走过去,看见她正在灶台前煎药。她的手指被热气熏得通红,额头上满是汗珠,却依然专注地盯着药罐,生怕药汤溢出来。

那一刻,我明白了她的请求背后的无奈与苦楚。她不是真的想嫁给我,她只是走投无路了,需要一个依靠,需要有人帮她分担照顾父亲的重担。

"小芳。"我轻声叫她。

她回过头,眼中含着泪水:"建国,对不起,我不该那么问你的。我就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摇摇头:"不用道歉。你的处境我能理解。"

我顿了顿,斟酌着词句:"我已经结婚了,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但我可以尽我所能帮你。"

她擦了擦眼泪:"你已经够好了,能来看看我爹,我已经很感激了。"

"镇医院的王主任是我叔父的老同学,"我说,"明天我带你去见他,看能不能在医院找个工作。在医院工作,也方便照顾你爹。"

她眼中的期待黯淡下来,随即又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谢谢你,建国。"

第二天一早,我骑车来接小芳,带她去了医院。王主任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看起来慈眉善目。他听我说完小芳的情况,思考了一会儿。

"医院正缺人手,"王主任说,"可以先让她做个清洁护工,试用一个月,如果表现好,可以考虑转正。"

小芳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谢谢王主任,我一定好好干!"

就这样,小芳在医院找到了工作。虽然是最基础的清洁护工,工资不高,但比起没有工作要好得多。而且医院允许她照顾父亲,这对她来说是最大的帮助。

临别时,她拉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感激:"建国,谢谢你。"

我笑了笑:"咱们是同学,这点小事,不必言谢。"

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复杂。小芳的请求虽然荒谬,但我能理解她的绝望。在这个世界上,谁不希望有个依靠呢?尤其是在生活的重担几乎压垮你的时候。

回到村里,媳妇巧云正在院子里喂鸡。看见我回来,她笑着迎上来:"买到化肥了吗?"

"买到了,存在供销社,明天去拉回来。"我回答。

"怎么昨天没回来?我和爹娘都担心死了。"她问,脸上带着关切。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遇到了个初中同学,她父亲病得很重,我帮她去医院找了份工作。"

巧云点点头,没有多问。她是个懂事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追问,什么时候该保持沉默。

日子就这样继续着,春耕,夏种,秋收,冬藏。村里的生活节奏从未改变,随着四季更替,年复一年。

我偶尔会去镇上,有时会在医院门口遇见小芳。她总是穿着白大褂,忙碌地穿梭在病房之间。每次见面,她都会热情地和我打招呼,告诉我她父亲的病情有所好转,医院的工作也越来越上手。

三年后的一天,我去医院取药,看见小芳穿着护士服,胸前别着一枚小小的徽章。

"你现在是护士了?"我惊讶地问。

她自豪地点点头:"医院给了我机会,让我参加了护理培训。去年通过了考试,现在是正式护士了。"

我由衷地为她高兴:"那太好了!你父亲呢?"

"好多了,"她说,"现在能下床走动了,还帮我照顾家务。"

看着她脸上洋溢的笑容,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生活虽然艰难,但总会给努力的人一个回报。

又过了几年,我和巧云有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大的上小学,小的刚会走路。日子虽然清苦,但也算充实。

九七年的冬天,一场大雪覆盖了整个村庄。那天,我的父亲突发脑溢血,被紧急送往镇医院。我和巧云守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消息。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是小芳,她穿着白大褂,胸前挂着护士长的铭牌。看见我,她快步走了过来。

"建国,听说是你父亲住院了?"她关切地问。

我点点头,声音哽咽:"突然就倒了,什么征兆都没有。"

"别担心,王主任亲自主刀,他经验丰富。"她安慰道,又转向巧云,"嫂子,别着急,我去看看手术情况。"

巧云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才意识到还没有介绍过她们认识。

"这是我初中同学,李小芳,现在是这里的护士长。"我说,"这是我媳妇,张巧云。"

两个女人互相点头致意。小芳匆匆离开,去查看手术进展。不一会儿,她回来告诉我们手术很顺利,父亲已经脱离危险,正在恢复中。

那晚,我和巧云在医院守夜。小芳特意安排了一间较好的病房,还时不时过来查看父亲的情况。

深夜,医院走廊安静下来,只有值班护士的脚步声偶尔响起。巧云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我独自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景。

小芳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两杯热茶:"喝点茶,暖暖身子。"

我接过茶杯,道了声谢。我们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

"还记得十年前吗?"她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记得。"

"那时候真傻,"她轻声笑道,"以为嫁人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谢谢你当初没有答应我,"她继续说,"否则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我自己也可以撑起一片天。"

我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中不再有当年的迷茫和无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容和自信。

"你现在过得好吗?"我问。

她点点头:"挺好的。工作稳定,收入也不错。爹的病好多了,还给我介绍了对象,是县医院的一个医生,明年准备结婚。"

"恭喜你。"我由衷地说。

"你呢?和嫂子日子过得怎么样?"

"很好,"我笑了,"有个贤惠的媳妇,懂事的孩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们相视一笑,无需多言。人生的路很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和选择。十年前的那个提问,如今已经有了最好的答案。

不是所有的缘分都要以婚姻为结局,有些人注定只是生命中的过客,却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给予温暖。

在这平凡的人世间,我们各自承担着生活的重量,也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了温暖的印记。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相遇方式,不求结果,但求无悔。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但我知道,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这个世界又会是崭新的一天。就像我们的人生,无论经历多少风雨,总会迎来属于自己的晴天。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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