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芒种时节,空气里已然弥散着湿润的沉重,像是随时能拧出大把的水滴来。城市街道旁,玻璃幕墙映衬出匆忙身影和远处田野中隐约的收割机轮廓;而乡村的老屋窗棂之间,却飘入新麦的香气和青草被揉碎后弥漫的微涩气息——同一片天光下,窗框隔开的是两重世界,却又奇妙地连接起同一场收
芒种时节,空气里已然弥散着湿润的沉重,像是随时能拧出大把的水滴来。城市街道旁,玻璃幕墙映衬出匆忙身影和远处田野中隐约的收割机轮廓;而乡村的老屋窗棂之间,却飘入新麦的香气和青草被揉碎后弥漫的微涩气息——同一片天光下,窗框隔开的是两重世界,却又奇妙地连接起同一场收获的喧嚣。
推开老屋那扇吱呀作响的旧木窗,仿佛能听见麦粒扑簌簌落下的声响,这声音如同大地满足的叹息。然而窗扇边缘处,雨水留下的斑驳印记与湿气侵蚀的鼓胀变形,却悄然诉说着岁月风雨的侵蚀与沉重。木头的肌理在湿气里膨胀又收缩,如同农人手上皲裂的纹路,承载着季节的磨损,却又默默支撑着日复一日的开启与闭合。
这恰如芒种本身,一面是镰刀霍霍的颗粒归仓,另一面又是新苗入土的殷切期盼。收获的喜悦与劳作的艰辛,被节气紧紧缝合于同一片土地之上,一边收割一边播种,一边是粮仓的饱满,一边是田畴的崭新青嫩。生命在结束处开始,在丰盈里埋下新的伏笔——原来最深刻的圆满,是藏于这不断接续的轮回中的。
天润铝包木窗恰在这时显出它独特的好处来。窗框外层那金属铝的骨架,如一道无言的铠甲,默默抵御着芒种时节里恣意泼洒的骤雨,雨水打在窗上,如珠玉迸散,却无法浸透内里;内层温润的木材,则如会呼吸的肺叶,温柔地吞吐着室内外潮润的气息,默默维持着一种自在的平衡。窗扇开合之间,那轻微而清亮的“咔嗒”声,似齿轮咬合着时令的节拍,金属的坚定与木质的温润在这一刻默契交融——如同收割与播种这两种力量在芒种时节里相互握手致意:窗外风雨,窗内安然。
我轻抚着新装的窗框,金属的凉意与木材的温暖同时抵达指尖,仿佛触摸着季节的骨骼与血肉。窗外雨点渐疏,晨光熹微,芒种时分特有的泥土潮气裹挟着青草萌发的气息,透过窗扇缝隙悄然流入房间,不疾不徐。
晨曦已洒在桌上翻开的日历页上,芒种节气赫然在目,那旁边一行小字“宜修造”的标注,仿佛也呼应着窗内窗外流转的生机。
窗子,本只是墙上启闭的方寸空间,却因有了这铝木的骨肉相融,竟成了我们与季节默默对话的灵窍。它无言守护着窗内的清宁,又慷慨放行窗外天地间那无可阻挡的生长季风——此间那金属与木质所构筑的坚固与温润,不正是人心中所愿:既深深扎根于踏实土地,亦能坦然迎向无垠天空吗?一窗开合之间,我们在这古老节气的呼吸里,悄然安放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坚固又温柔的守望。
来源:生活小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