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德克萨斯州分离出的 H5N1 禽流感人毒株表现出突变，使其能够在人类细胞中更好地复制，并且与牛毒株相比，在小鼠中引起的疾病更为严重。虽然该病毒尚未在人与人之间传播，但专家警告称，它有进化的潜力，并强调需要做好抗病毒准备并改进动物控制措施。

在德克萨斯州分离出的 H5N1 禽流感人毒株表现出突变，使其能够在人类细胞中更好地复制，并且与牛毒株相比，在小鼠中引起的疾病更为严重。虽然该病毒尚未在人与人之间传播，但专家警告称，它有进化的潜力，并强调需要做好抗病毒准备并改进动物控制措施。

Luis Martinez-Sobrido 教授（左）和研究员 Ahmed Mostafa Elsayed 博士（右）在穿戴生物安全 3 级实验室所需的防护设备的情况下检查禽流感检测结果。图片来源：Texas Biomed

德克萨斯生物医学中心的研究人员在德克萨斯州一名患者身上发现的一种禽流感病毒株中发现了九种突变。坏消息是：这种病毒株的致病能力增强，并且在大脑中复制的效率更高。好消息是：目前批准的抗病毒治疗仍然对这种病毒株有效。

德克萨斯生物医学研究所 (Texas Biomed) 的研究人员发现了一种从德克萨斯州人类身上分离出来的禽流感病毒株，该病毒株携带一组独特的突变，使其更容易在人类细胞中复制，并导致小鼠患上严重疾病。研究人员将该病毒株与在奶牛身上发现的病毒株进行了比较，研究结果详见《新兴微生物与感染》。

这一发现加重了人们对目前在美国流行的 H5N1 禽流感病毒株的担忧：该病毒在感染新的宿主物种时会迅速变异。

H5N1 病毒自然存在于野生鸟类中，对鸡来说是致命的，最近已传播到多种哺乳动物，并于 2024 年春季首次开始感染奶牛。

截至 2025 年初，疫情已在美国多个州的畜群中蔓延，感染了数十人，其中大部分是农场工人。到目前为止，大多数感染者都出现了轻度疾病和眼部炎症，病毒并未在人与人之间传播。2025 年 1 月，美国报告了第一例 H5N1 死亡病例，患者是在接触受感染的鸡后死亡的。

德克萨斯州生物医学教授 Luis Martinez-Sobrido 博士说：“病毒进化的速度越来越快，更容易感染，甚至可能在人与人之间传播，这将是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他的实验室专门研究流感病毒，自去年疫情爆发以来一直在研究 H5N1。该团队已经开发出专门的工具和动物模型来测试预防性疫苗和治疗性抗病毒药物。

在最近的研究中，他们比较了从人类患者和德克萨斯州奶牛身上分离出的 H5N1 毒株。

Martinez-Sobrido 博士说：“人类毒株中有九种突变，而牛毒株中并不存在这种突变，这表明这些突变是在人类感染后出现的。”

在小鼠研究中，他们发现与牛毒株相比，人类毒株复制效率更高，导致的疾病更严重，并且在脑组织中发现的数量要多得多。他们还测试了几种 FDA 批准的抗病毒药物，以查看它们是否对细胞中的两种病毒株都有效。

“幸运的是，这些突变不会影响对 FDA 批准的抗病毒药物的敏感性，”该研究的第一作者、研究员 Ahmed Mostafa Elsayed 博士说。

Martinez-Sobrido 博士表示，如果在疫苗普及之前爆发疫情，抗病毒药物将成为一道关键防线。根据与西班牙动物健康研究中心的 Aitor Nogales 博士合作进行的另一项研究，这一点尤其正确，因为人类对 H5N1 病毒没有预先存在的免疫力，而季节性流感疫苗似乎只能提供非常有限的保护。

德克萨斯生物医学公司目前正在对人类 H5N1 突变进行单独研究，以确定哪些突变会导致致病性和毒性增加。该团队希望弄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 H5N1 能够感染如此广泛的哺乳动物物种；为什么 H5N1 会导致牛患轻微疾病，但对猫却致命；以及为什么通过牛感染对人的危害小于通过鸡感染。

在第三篇论文中，Elsayed 博士及其同事为《mBio》杂志分析了奶牛中 H5N1 病毒的历史，并呼吁采取“同一个健康”方法来保护动物和人类。

“首要任务是根除奶牛身上的禽流感，以尽量减少病毒变异和传播给人类和其他物种的风险，”Elsayed 博士说：“目前可以采取的措施包括彻底净化挤奶设备并实施更严格的检疫要求，这将有助于更快地消灭奶牛身上的病毒。”

参考文献：

“美国德克萨斯州牛源甲型流感 (H5N1) 分离株的复制动力学、致病性和病毒诱导的细胞反应”作者：Ahmed Mostafa、Ramya S. Barre、Anna Allué-Guardia、Ruby A. Escobedo、Vinay Shivanna、Hussin Rothan、Esteban M. Castro、Yao Ma、Anastasija Cupic、Nathaniel Jackson、Mahmoud Bayoumi、Jordi B. Torrelles、Chengjin Ye、Adolfo García-Sastre 和 Luis Martinez-Sobrido，2025 年 1 月 8 日，新兴微生物与感染。DOI：10.1080/22221751.2024.2447614

“奶牛中的甲型禽流感 (H5N1) 病毒：起源、进化和跨物种传播”作者：Ahmed Mostafa、Mahmoud M. Naguib、Aitor Nogales、Ramya S. Barre、James P. Stewart、Adolfo García-Sastre 和 Luis马丁内斯-索布里多，2024 年 11 月 13 日，mBio。DOI：10.1128/mbio.02542-24

“我们是否在血清学上做好了应对禽流感大流行的准备？季节性流感疫苗可以帮助我们吗？”作者：Iván Sanz-Muñoz、Javier Sánchez-Martínez、Carla Rodríguez-Crespo、Corina S. Concha-Santos、Marta Hernández、Silvia Rojo-Rello、Marta Domínguez-Gil、Ahmed Mostafa、Luis Martinez-Sobrido、Jose M. Eiros 和 Aitor诺加利斯，2024 年 12 月 31 日，mBio。DOI：10.1128/mbio.03721-24

来源：康嘉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