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娶了个年轻媳妇,洞房夜新娘却跑了,全村帮着找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5 14:23 2

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头条的朋友们,今天我,岑默涵,想跟大家伙儿唠唠我这辈子最传奇的一段经历。这事儿过去小半辈子了,可每每想起来,还跟昨天刚发生似的,五味杂陈,是苦是甜,咂摸咂摸,都是滋味。

洞房花烛夜,新娘不见了!

我,岑默涵,四十年的光棍命啊!

全村都炸锅,这脸往哪儿搁?

难道是骗婚?我这穷家当,她图啥?

是人是鬼,躲哪儿去了?

我这新媳妇,到底藏着啥秘密?

我叫岑默涵,家住岑家坳。我们这岑家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百十来户人家,乡里乡亲的,谁家有点风吹草动,不出半天全村都知道。我这人,嘴笨,也不会来事儿,年轻时候家里穷,兄弟姐妹多,耽误了。一晃眼,人家孩子都满地跑了,我还打着光棍。村里人背后都叫我“老岑光棍”,当面不说,那眼神我也懂。爹妈临走前,最不放心的就是我这婚事。我寻思着,这辈子可能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到老了。谁承想,四十岁那年,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让我这枯井也泛起了波澜。

我们那个年代,不像现在年轻人自由恋爱,大都是靠媒人撮合。给我保媒的,是隔壁村的王巧姑,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她说给我介绍个姑娘,叫苏婉清,二十出头,人长得水灵,就是娘家那边遭了灾,爹妈都没了,孤苦伶仃的,也是个苦命人。王巧姑拍着胸脯说:“默涵啊,你人老实,她也是个本分姑娘,你们俩凑一对,往后日子差不了!”

我一听,心里头直打鼓。我这条件,人家年轻姑娘能看上我?我那两间土坯房,一下雨就漏,家里除了几样老家具,连个像样的电器都没有。可王巧姑一个劲儿地劝:“你就见一面,成不成再说,多个朋友总是好的嘛!” 我这人耳根子软,加上心里也确实渴望有个家,就答应了。

见面的那天,我特地借了邻居赵铁柱的一件半新的中山装穿上,头发也用水抿得溜光。苏婉清果真像王巧姑说的,白净,秀气,说话细声细气的,看人一眼就低下头,脸红扑扑的。我心里头“怦怦”直跳,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她没嫌我年纪大,也没嫌我家里穷,就那么文文静静地坐着。我问她为啥愿意,她说:“大哥看着就是个实在人,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就这么着,这门亲事居然就定下来了。彩礼,按我们这儿的规矩,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东拼西凑,总算是没让苏婉清在村里抬不起头。那段时间,我感觉走路都轻飘飘的,干活也有劲儿了。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也变了,有羡慕的,有替我高兴的,当然,肯定也有那么几个碎嘴的,说些酸话,什么“老牛吃嫩草”、“也不知道那姑娘图他啥”,我都不往心里去。我岑默涵要娶媳妇了,这比啥都重要!

婚礼那天,村里热闹得不行。我家虽然简陋,但也贴了红双喜,挂了红灯笼。乡亲们都来帮忙,支锅做饭,摆桌放凳。村长钱大柱还特地来给我道喜,拍着我肩膀说:“默涵啊,总算是成家了,往后好好过日子,给咱们岑家坳争口气!” 我那叫一个激动,眼眶都湿了。赵铁柱和他媳妇李秀莲更是忙前忙后,比他们自己家办事还上心。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我看着坐在炕沿上,穿着红嫁衣,盖着红盖头的苏婉清,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又喜又怕。喜的是我这辈子总算有个伴儿了,怕的是,这一切都跟做梦一样,生怕一眨眼就没了。

按照老规矩,我得给新娘子挑盖头。我哆哆嗦嗦地拿起秤杆,轻轻一挑,红盖头下,苏婉清的脸更是娇羞。烛光下,她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像两颗星星。我给她倒了杯酒,说:“婉清,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会对你好的。” 她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喝了交杯酒,送走了闹洞房的乡亲们,屋里总算安静下来。我这心里啊,既紧张又期待。这可是我岑默涵的洞房花烛夜啊!我活了四十年,头一回跟个女人这么近。我搓着手,不知道该说啥,干巴巴地问:“婉清,累了一天了,早点歇着吧?”

她还是那么低着头,小声说:“嗯,大哥,我……我想先去解个手。”

我说:“应该的,应该的,茅房就在院子东头,我给你打灯。”说着我就要去拿马灯。

她赶紧说:“不用不用,大哥,月亮挺亮的,我自己去就行,你先歇着。”

我当时也没多想,这黑灯瞎火的,村里姑娘家晚上出去方便也是常事。我就应了一声:“那你快去快回,外头凉。”

我坐在炕上,听着她开门出去的脚步声,心里还美滋滋地盘算着,明天怎么跟她规划我们的小日子。可左等右等,一袋烟的工夫过去了,还不见她回来。我心里开始犯嘀咕,这解个手能用这么长时间?不会是……不会是掉茅坑里了吧?这念头一起,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可心里那份不安却越来越浓。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我坐不住了,披上衣服就往外走。院子里静悄悄的,月光洒在地上,清冷清冷的。我喊了两声:“婉清婉清?” 没人应。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我冲到茅房,空的!灶房,空的!柴房,空的!整个院子都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这大半夜的,一个新媳妇,能跑到哪儿去?难道……难道她后悔了?跑了?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我辛辛苦苦盼来的媳妇,洞房花烛夜就给我来了个“人去楼空”?这要是传出去,我岑默涵的脸往哪儿搁?我们岑家坳的脸往哪儿搁?我这老光棍的名声,怕是这辈子都摘不掉了!

我当时真是又气又急又怕,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她能去哪儿呢?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姑娘家,万一遇上歹人怎么办?或者,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来的时候,行李简单得很,就一个小包袱,里面几件旧衣服,不像是图财的样子。可要不是图财,她图啥呢?难道真是我这把年纪,这副穷酸相,让她一眼都看不下去了?可白天看着还好好的啊!

我越想越不对劲,这事儿透着蹊跷。她一个外乡来的弱女子,人生地不熟的,能跑到哪里去?我不敢再耽搁,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踉踉跄跄地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啊!出事了!我媳妇不见了!”

深更半夜的,我这一嗓子把整个岑家坳都给惊动了。最先跑出来的是隔壁的赵铁柱,他刚睡下,听见我喊,披着衣服就冲出来了:“默涵哥,咋了?出啥事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铁柱,我……我媳妇,婉清她……她不见了!”

赵铁柱一听也懵了:“啥?不见了?啥时候的事?”

“就……就刚才,她说去解手,一去就没影了!”

这时候,村里其他人家也陆陆续续亮起了灯,不少人披着衣服跑了出来。村长钱大柱也闻声赶来,他皱着眉头问我:“默涵,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

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大伙儿听完,都议论纷纷。

有的人说:“这苏婉清是不是骗婚的啊?拿了彩礼就跑了?”

我赶紧辩解:“彩礼是给了,可她人也没带走什么贵重东西啊!”

也有人说:“会不会是嫌弃你家穷,后悔了,自己偷偷跑回娘家了?”

还有人担心:“这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可别出什么意外啊!”

村长钱大柱比较沉稳,他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对我说:“默涵,你先别急。这苏婉清刚嫁过来,人生地不熟,应该跑不远。咱们现在分头去找,东边、西边、南边、北边,都派人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呸呸呸,大喜的日子,说这些不吉利的!”他赶紧改口,“总之,先把人找到再说!”

钱大柱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几句话就把大家伙儿的情绪稳住了。他当即点了十几号青壮年,分成了几队,打着手电筒、马灯,往村外各个方向寻去。赵铁柱自告奋勇,说:“默涵哥,我跟你一队,咱们往东边那条小路找,那边通往她娘家那个方向。”

我心里感激得不行,也顾不上多说,跟着赵铁柱他们就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外摸去。夜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往下沉。一路上,我们不停地喊着“苏婉清苏婉清你在哪儿?” 可除了风声和虫鸣,什么回应也没有。

这山路崎岖不平,我们走得汗流浃背。我就在想,这苏婉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要跑?难道她真的只是为了骗我那点彩礼?可我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怎么也不像是个会骗人的姑娘。难道她有什么苦衷?或者,她是被人胁迫了?

我们找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把村子东边几里地都搜遍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其他几队人也陆续回来了,都是垂头丧气的,一无所获。天都快蒙蒙亮了,大家伙儿又累又困,聚在我家院子里,一时也没了主意。

李秀莲,就是赵铁柱的媳妇,给我端来一碗热水,劝道:“默涵哥,你也别太着急,兴许……兴许她就是一时想不开,躲到哪个亲戚家去了,等天亮了,咱们再好好打听打听。”

我捧着热水,手却抖得厉害。我心里明白,这事儿八成是黄了。我岑默涵这辈子,注定是个光棍命。可我不甘心啊!我更担心的是,苏婉清一个弱女子,她能去哪儿?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村长钱大柱抽着旱烟,眉头紧锁。他说:“大家先回去歇歇,天亮了,我派人去邻村打听打听,尤其是苏婉清娘家那个方向的村子。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我就不信找不到她!”

我一夜没合眼,坐在炕沿上,看着那红双喜,心里堵得慌。这叫什么事儿啊!我这婚结的,简直成了全村的笑话!天亮以后,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还有人悄悄议论,说我岑默涵命硬,克妻。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赵铁柱一大早就过来陪我,他说:“默涵哥,别听他们瞎咧咧!这事儿还没弄清楚呢!说不定婉清妹子是有啥急事,一时糊涂。” 我知道他是安慰我,可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四处打听苏婉清的下落。王巧姑也来了,她也是一脸的焦急和尴尬,一个劲儿地跟我道歉,说她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她保证苏婉清的底细是清楚的,绝不是那种骗婚的人。她说苏婉清的娘家确实没人了,只有一个远房的表姨妈,嫁在几十里外的一个山沟里,叫石牙村。

这个消息算是一条线索。村长钱大柱当即决定,派我和赵铁柱,还有村里两个腿脚利索的后生,周大勇和孙二狗,一起去石牙村找找看。钱大柱还特地从村里的账上支了点钱给我们当路费,说:“默涵,这钱算村里借给你的,找到了人,好好过日子,这钱不用还。要是……要是真找不着,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日子总得过下去。”

我揣着这点钱,心里沉甸甸的。我知道,这是村里人对我最后的帮助和安慰了。

石牙村的路不好走,得翻过两座大山。我们四个人,带着干粮和水,天不亮就出发了。一路上,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万一找到了,她要是不肯跟我回来怎么办?万一找不到,我又该怎么办?

赵铁柱看我愁眉苦脸的,就开解我说:“默涵哥,你也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婉清妹子就是想家了,去她表姨妈那儿散散心,过两天自己就回来了。”

周大勇也说:“是啊,岑大哥,这女人心,海底针,有时候就是爱使个小性子,哄哄就好了。”

只有孙二狗比较实在,他说:“要是真骗婚,那也太缺德了!跑到天涯海角也得把她揪出来!”

我苦笑了一下,没说话。他们哪里知道我心里的苦啊!我不是怕那点彩礼打了水漂,我是怕我这辈子,真的就再也找不到一个能跟我好好过日子的人了。那种孤独,那种绝望,像蚂蚁一样啃噬着我的心。

翻山越岭,我们走了大半天,总算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赶到了石牙村。这石牙村比我们岑家坳还要偏僻,坐落在一个山坳坳里,稀稀拉拉几十户人家。我们找村里人一打听苏婉清的表姨妈胡翠芬家,很快就找到了。

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面色蜡黄,一脸愁苦。她就是胡翠芬。我们说明了来意,胡翠芬一听苏婉清的名字,眼圈就红了。

她叹了口气,把我们让进屋,说:“你们找婉清啊……她,她确实来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门儿!赶紧追问:“那她人呢?”

胡翠芬摇摇头,说:“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我急了。

“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她前天来的,在我这儿住了一宿,昨天一早就走了。我问她去哪儿,她也不说,就说有点急事要办,让我别担心。”胡翠芬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赵铁柱问:“大娘,那婉清妹子来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或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胡翠芬想了想,说:“她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我问她是不是在婆家受了委屈,她也不说,就摇头。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也难受。这孩子命苦啊,从小没爹没娘的,好不容易嫁出去了,怎么又……”

听到这里,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难道真的是我在无意中让她受了什么委屈,所以她才跑的?可我想来想去,从见面到成亲,我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生怕有一点怠慢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胡翠芬接着说:“她在我这儿的时候,一直心事重重的,问她什么也不多说。就是要走的时候,她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塞给我,说让我……让我好好照顾平娃。”

“平娃?”我们几个都愣住了。这是谁?

胡翠芬叹了口气,指了指里屋,说:“平娃是婉清的……是她的孩子。”

这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把我给炸蒙了!苏婉清有孩子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王巧姑介绍的时候,可没说她还有个孩子啊!

赵铁柱他们也是一脸的震惊。

我稳了稳心神,追问道:“大娘,这……这是怎么回事?婉清她……她不是还没结过婚吗?”

胡翠芬又叹了口气,这才把苏婉清的身世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们。原来,苏婉清确实是头婚,但她之前在南方打工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人,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苏婉清怀了孕。可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一听说她怀孕了,就跑得无影无踪。苏婉清一个弱女子,在异乡举目无亲,又舍不得打掉孩子,就偷偷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个男孩,取名平娃。后来她实在没办法,只好带着孩子回了老家。可是未婚生子,在农村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她走投无路,才把孩子托付给了远房的表姨妈胡翠芬照看,自己则想着赶紧嫁个人,给孩子一个名分,也给自己找个依靠。

王巧姑去说媒的时候,苏婉清怕说了自己有孩子的事情,就没人肯要她了,所以就隐瞒了下来。她想着,等嫁过去,跟丈夫处好了关系,再慢慢把孩子的事情说出来,兴许丈夫能接受。

听到这里,我心里五味杂陈。我既有点生气她骗了我,但更多的是对她的同情。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勇气,才敢在那种情况下生下孩子,并且独自抚养?她选择嫁给我这个大龄穷光棍,恐怕也是无奈之举吧。

胡翠芬说:“婉清那天来,就是想看看平娃。她抱着孩子哭了一场,说对不起孩子,也对不起新姑爷。她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怕新姑爷知道了会不要她,更怕孩子受委屈。她说她想出去闯闯,等挣到钱了,再回来接孩子,或者……或者再想别的办法。”

我问道:“那她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胡翠芬摇摇头:“没说。就说往南边去,那边她以前待过,熟一些。她还留下了一点钱,说是给平娃的生活费。”

线索到这里,似乎又断了。南边那么大,人海茫茫,上哪儿去找她?

赵铁柱劝我:“默涵哥,既然知道了婉清妹子的苦衷,咱们……咱们要不就先回去?她既然有牵挂在这儿,早晚会回来的。”

周大勇和孙二狗也附和。

我沉默了。我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大海捞针一样去找,太难了。可是,我心里憋着一股劲。这个苏婉清,她虽然骗了我,但她也是个可怜人。她为了孩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我岑默涵虽然穷,虽然年纪大,但我也是个男人!我不能就这么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漂泊。

更重要的是,通过胡翠芬的描述,我反而觉得苏婉清不是个坏女人。她有牵挂,有不舍,有愧疚。她跑,不是因为嫌弃我,而是因为内心的挣扎和恐惧。

我咬了咬牙,对胡翠芬说:“大娘,平娃呢?能让我看看吗?”

胡翠芬把我们领进里屋。炕上,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长得很清秀,眉眼间确实有几分像苏婉清。看着这个孩子,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怜悯,又像是一种责任。

我对胡翠芬说:“大娘,您也别太操心。婉清是我的媳妇,她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受苦。我得去找她!”

胡翠芬惊讶地看着我:“你……你不怪她骗了你?”

我摇摇头:“事已至此,怪也没用了。她也是有苦衷的。只要她肯跟我回来,我认平娃这个儿子!”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伟大”了?可话已经说出去了,而且,这也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赵铁柱他们也是一脸敬佩地看着我。赵铁柱拍了拍我的肩膀:“默涵哥,好样的!我们支持你!”

我们向胡翠芬打听了苏婉清以前可能去打工的几个南方城市的名字,然后又给了胡翠芬一些钱,请她帮忙照顾平娃,如果苏婉清联系她,一定让她给我捎个信。

从石牙村出来,天已经黑透了。我们找了个避风的山洞,生了堆火,简单吃了点干粮。

赵铁柱问我:“默涵哥,你真打算去南方找她?”

我说:“去!必须去!她一个女人家,带着那么大的心理负担,在外面能好过吗?找到了她,把话说清楚,如果她愿意跟我回来,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如果她实在不愿意,我也认了,至少我尽力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周大勇和孙二狗听了我的话,也都很感动。

孙二狗说:“岑大哥,你真是个爷们!我们跟你一起去!多个人多份力量!”

我摇摇头:“不行,你们都有家有口的,跟我出去瞎跑什么。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们帮我把信儿带回村里,跟村长说一声,也让乡亲们放心。”

第二天一早,我们分了手。赵铁柱他们回岑家坳,我则踏上了南下的路。我身上没多少钱,只能一路打听,一路找零工,风餐露宿,吃了不少苦。我去了她可能去的几个城市,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打听,可哪里有那么容易。

时间一天天过去,半个多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身上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人也累得筋疲力尽。有时候,我真想放弃了,回家算了。可是一想到苏婉清那双无助的眼睛,想到平娃那可爱的脸蛋,我就咬咬牙,又坚持了下来。我就不信,我岑默涵这辈子,连个媳妇都留不住!

这天,我流落到一个叫鹭城的沿海城市。这地方大得很,人也多得很。我找了个便宜的小旅馆住下,白天就去人才市场和那些工厂区转悠,希望能碰到她。可几天下来,还是一无所获。我心灰意冷,坐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看着人来人往,心里一片茫然。难道我真的要无功而返了吗?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有人用我们家乡那边的口音在说话。我精神一振,赶紧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女人正蹲在地上,跟一个小贩讨价还价。那身形,那声音,怎么那么像……那么像苏婉清

我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几步冲了过去,颤声喊道:“婉清?”

那女人回过头来,四目相对,我们俩都愣住了。

真的是她!苏婉清!

她比离开的时候憔悴了许多,也黑瘦了一些,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清亮。她看到我,先是惊讶,然后是慌乱,眼神躲闪着,想跑。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急切地说:“婉清,你别跑!我不是来怪你的!我是来找你的!”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哽咽着说:“默涵大哥……我对不起你……我骗了你……”

我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了。我去了石牙村,见过胡翠芬大娘,也见过平娃了。”

她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都知道了?”

“嗯。”我点点头,“婉清,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不怪你。跟我回家吧,我们一起把平娃接回来,好好过日子。”

苏婉清呆呆地看着我,眼泪流得更凶了。“你……你不嫌弃我?不嫌弃平娃?”

我坚定地说:“不嫌弃!平娃是个好孩子,他是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婉清,我这辈子没啥大本事,但我会尽我所能,给你们娘俩一个安稳的家。”

苏婉清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我也忍不住红了眼眶。这些天的委屈、劳累、担心,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值得。

原来,苏婉清那天晚上跑出来,心里也是又悔又怕。她不敢回岑家坳,也不敢去石牙村久留,怕连累表姨妈,更怕我找上门去。她身上带的钱不多,只能一路省吃俭用,想来南方找份活干,等攒够了钱,再想办法。可她一个女人,又没什么文化,工作哪有那么好找。这些天,她也是吃尽了苦头。

我带着苏婉清,先回了趟石牙村。当我们一起出现在胡翠芬大娘面前时,胡翠芬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平娃见到妈妈,更是哭着扑进了苏婉清的怀里。苏婉清抱着平娃,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我当着胡翠芬大娘和平娃的面,郑重地对苏婉清说:“婉清,从今天起,平娃就是我岑默涵的儿子,我会待他如己出。我们回家,好好过日子!”

平娃虽然小,但也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怯生生地看了看我,小声叫了句:“……叔叔。”

我应了一声,心里暖洋洋的。

我们带着平娃,回到了岑家坳。

我们回去的那天,村里像炸了锅一样。当乡亲们看到我不仅带回了新媳妇苏婉清,还带回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时,各种议论声都有。有的人佩服我的大度,有的人觉得我傻,还有的人等着看我的笑话。

村长钱大柱和赵铁柱夫妇却是真心为我高兴。钱大柱对我说:“默涵,你小子行!有担当!这才是咱们岑家坳的汉子!”

李秀莲拉着苏婉清的手,一个劲儿地说:“婉清妹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有啥难处,跟嫂子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一开始,苏婉清在我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我生气。平娃也有些怕我,不怎么敢跟我说话。我知道,他们娘俩心里都有阴影。我也不急,用行动来证明我的真心。

我把家里收拾得利利索索,地里的活儿也干得更起劲了。我对苏婉清说:“家里你说了算,想吃啥就买啥,别亏待了自己和孩子。” 我学着给平娃讲故事,带他去河边摸鱼,给他做木头枪。慢慢地,苏婉清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话也多了。平娃也开始黏我,管我叫“爹”了。那一声“爹”,叫得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当然,村里那些风言风语还是少不了。有人说苏婉清不守妇道,有人说平娃是野种。每当听到这些,苏婉清都偷偷抹眼泪。我就把她搂在怀里,告诉她:“别听他们瞎说!嘴长在别人身上,日子是咱们自己过的!只要咱们一家人好好的,比啥都强!”

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也为了给苏婉清平娃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我特地去镇上,把平娃的名字改成了岑平,上了我们岑家的户口。从那天起,岑平就是我岑默涵名正言顺的儿子。

光阴似箭,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苏婉清彻底融入了我们岑家坳的生活,她勤劳善良,孝敬长辈(虽然我父母不在了,但对村里老人她都很尊敬),和邻里关系也处得非常好,村里人都夸我岑默涵有福气,娶了个好媳妇。

岑平,在我和婉清的共同抚养下,也长成了一个健康、懂事的小伙子。他读书用功,成绩很好,还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每次开家长会,我去学校,老师都夸岑平品学兼优,我这心里啊,比自己得了奖状还高兴。

记得有一年,我生了场大病,住院半个多月。那段时间,苏婉清医院家里两头跑,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人都瘦了一圈。岑平也天天放学就来医院,给我削苹果,陪我说话。看着他们娘俩为我操劳,我这心里又感动又愧疚。我对苏婉清说:“婉清啊,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岑默涵最大的福气。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早就……”

苏婉清红着眼圈打断我:“默涵,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当年要不是你把我找回来,还接纳了我和平娃,我们娘俩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漂着呢!你对我们的恩情,我这辈子都报答不完。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是啊,一家人。从最初的洞房惊魂,到后来的千里寻妻,再到如今的儿孙绕膝(后来我们又生了一个女儿,叫岑念恩,如今也快嫁人了,岑平也娶妻生子,让我抱上了孙子),我的人生因为苏婉清的出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一个被人瞧不起的老光棍,变成了一个儿女双全、家庭和睦的幸福男人。

每当夜深人静,我回想起新婚之夜苏婉清的突然消失,还会有些后怕。但更多的,是庆幸。庆幸我当初没有放弃,庆幸我选择了善良和包容。如果当时我因为她的隐瞒而心生怨恨,或者因为寻找的艰难而中途退缩,那么我可能就真的要孤独终老了。

生活啊,有时候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但只要你怀着一颗真诚善良的心去对待生活,对待身边的人,那么生活最终也会回馈给你意想不到的甜蜜。

我常常在想,当年苏婉清跑了,全村人帮我找,后来我又千里迢迢把她找回来,这中间支撑我的是什么呢?是那份不甘心吗?是那份对家的渴望吗?或许都有。但更深层的,可能是一种缘分,一种命中注定的善良指引。如果当初村里人冷眼旁观,如果当初赵铁柱他们不肯帮我,如果当初胡翠芬大娘不肯告诉我实情,那么结局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说,人活一辈子,还是要多存善心,多行善事。你今天播撒下的一颗善良的种子,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就会为你开出一片意想不到的繁花。

朋友们,听完我岑默涵的故事,你们是否也曾经历过生命中那些看似过不去的坎,却因为一份坚持或一个善念而柳暗花明呢?人生在世,是选择斤斤计较过去的欺瞒,还是选择用宽容和爱去迎接未来可能的美好?欢迎大家在评论区聊聊你们的看法,点赞收藏我的故事,也别忘了关注我,往后还有更多掏心窝子的话想跟大家伙儿说说。

来源:心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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