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的故事,有点让人心疼。22岁,本该是穿上婚纱的年纪,她却倒在了荒凉的戈壁滩,双手死死扣住泥土,身上的资料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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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拯陆:她倒在风雪里,未婚夫后来娶了她姐姐
她的故事,有点让人心疼。22岁,本该是穿上婚纱的年纪,她却倒在了荒凉的戈壁滩,双手死死扣住泥土,身上的资料完好无损。
她的未婚夫谢宏,后来娶了她的姐姐,但每每提起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不是戏剧,而是现实。
她是杨拯陆,一个出身英雄世家的姑娘,本可以选择轻松安稳的生活,却一头扎进了最艰苦的新疆地质勘探队。
她的生命,被定格在了暴风雪肆虐的那一天。
怎么会这样?
杨拯陆的父亲,是个大人物——杨虎城。
他是西安事变的关键人物之一,曾经风光无限,后来却因政治斗争被囚禁,最终被秘密杀害。
她的母亲谢葆真,同样没能逃过劫难,被人以“治病”为名注射毒药,活活毒死。
她自小就知道,自己是烈士的女儿。
这个身份,意味着责任,也意味着危险。
从小到大,她听着外婆讲父母的故事,看着家族的命运起起落落,心里早就埋下了一颗抗争的种子。
但她的抗争方式,不是拿枪上战场,而是选择了一条同样艰难的路——去找油田,去给国家的工业化添砖加瓦。
1953年,她考进西北大学地质系。
这个专业,女生极少,毕竟整天翻山越岭、风吹日晒的活儿,实在不算轻松。
但她认准了——国家需要石油,而石油,就藏在那些最荒无人烟的地方。
毕业时,大家都等着她留在大城市工作,毕竟她的出身摆在那,多少人愿意给她安排个体面的岗位。
可她的志愿填的是——第一志愿:新疆,第二志愿:柴达木。
家人急了,劝她别去那么远的地方,她却说:“我不能只想着自己过好日子,父母把命都给了国家,我连吃点苦都不愿意吗?”
这话一出,谁还能劝得动她?
1955年,她和谢宏一起来到新疆石油管理局地质调查处。
谢宏是她的大学同学,两人志同道合,感情很好,大家都知道他们迟早会结婚。
但到新疆后,组织上考虑到她的特殊身份,想把她安排到机关工作,毕竟野外太苦,谁都知道那不是人待的地方。
可她死活不干,直接找到领导:“搞地质,光坐办公室有什么用?我连戈壁滩都没见过,怎么能真正了解地质?”
拗不过她,领导只好点头,让她去野外队。
她是整个勘探队里唯一的女性,别人能扛的,她也必须能扛。
新疆的野外勘探,环境有多恶劣?
白天,温度能到四五十度,地上的石头烫得能煎蛋;夜里,又冷得让人直打哆嗦。
风一刮,沙子直往嘴里灌,睁眼都费劲。
水是稀缺资源,车子坏了,送水送不过来,大家只能省着喝。
一次,队里缺水,她悄悄把自己的水壶递给实习生,自己跑了几公里,找到一滩脏水,俯身就喝。
实习生愣住了,看着她裂开的嘴唇,眼圈都红了。
她不是逞能,她是真的觉得,这点苦不算什么。
她的敬业态度,让所有人敬佩。
一次,她和同事在填写地质点时,发现有一个点没亲自去实地考察。
当天晚上,她怎么都睡不着,第二天一早就拉上同事,跑了几十里路,翻了十几个山头,重新核实数据。
她说:“我不能只凭经验瞎填,地质工作马虎不得。”
这样的人,谁能不服?
1958年9月25日,那天的天气,谁都没想到会变得那么快。
中午,她带着队员去三塘湖盆地勘探。
刚出发时,天还算晴朗,可走着走着,风突然就大了起来,紧接着是暴雨,气温直线下降。
没多久,雨变成了雪,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
队员们陆续撤回去,但她和张广智一直没回来。
大家急了,连夜出去找人。
风雪太大,连路都看不清,可他们知道,不能等,夜里温度更低,时间拖得越久,生还的希望就越小。
终于,在距离驻地两公里外的地方,他们找到了张广智的遗体。
再往前走三百米,看到杨拯陆。
她倒在雪地里,身体向前匍匐,双手死死扣住泥土,像是拼尽最后的力气想往前爬。
她的手指,被冻得裂开,可怀里的地质资料,完好无损。
她死后,地质队的人给她整理遗物时,发现她的日记本里写着:“我要成为祖国工业化的尖兵。”
她做到了。
即使生命定格在22岁,她也完成了自己的承诺。
谢宏,那个曾经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后来娶了她的姐姐杨拯汉。
很多人不理解,甚至有人议论纷纷。
可谁能真正懂得,一个人要用多少年,才能走出失去挚爱的痛?
他后来成为了克拉玛依油田的副总指挥,依旧奋斗在石油一线。
每次有人提起杨拯陆,他都会沉默很久,然后拿出珍藏的照片,轻轻擦拭。
他说:“她先去了,我们依然怀念她。
她的精神,一直鼓舞着我。”
杨拯陆,那个短暂却燃烧得炽烈的生命,最终被铭刻在了新疆的土地上。
她牺牲的地方,被命名为“拯陆背斜”,她的名字,成了地质队员们口口相传的传奇。
她的故事,没有轰轰烈烈的战争,没有惊天动地的豪言壮语,只有风沙、戈壁、测量仪器,还有她一往无前的背影。
有些人,离开了,但他们的精神,永远不会消失。
来源:杰丝聊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