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妈的葬礼上,哀乐低回,亲戚们的啜泣声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可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响起合时宜地响了。
电话那头的话,我眼前一黑,当场瘫倒在地。
我那个怀揣着三十万存折的弟弟,脸色瞬间煞白。
他到死都想不到,我妈失踪他的,根本就不是钱,而是催命符。
我叫高月琴,今年55岁。在这个家里,我就是个“应该的”代名词。孝顺父母是应该的,照顾弟弟是应该的,受了委屈往肚子里咽,也是应该的。就因为,我是个女儿。
我妈刘彩凤,是个要强了一辈子的女人。她总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我心里清楚,我这块“手背”的肉,底层是薄了一些。
她病了三年,去年,基本都是在医院和我家来回折腾。三年里,送饭、擦身、端屎端尿、陪床,几乎都是我丈夫张树波在做。我弟弟高建山和弟媳金丽菊,不是说不孝顺,他们也来了,但每次都像探望领导一样,提着一兜水果,坐个半小时,说几句“妈,你要坚固”的漂亮话,然后就借口“厂里忙”、“孩子要上补习班”匆匆离开。
我从不计较这些。他是儿子,工作忙,有自己的小家要照顾。我是女儿,时间自由点,多出点力是应该的。我一直都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直到我妈临走一个星期。
那天,她把我跟弟弟都叫到了床前。她的生命已经快要衰老了,说话的声音像风中的蛛丝,随时都会断掉。可她的眼神,却异常清亮。
她从枕头底下,颤抖地摸出一层又一层的存折。
主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空间存折上。
我的弟媳金丽菊的眼睛,就亮了,像两盏小灯泡。
我妈没看我,她把存折,径直塞到了我弟弟高建山的手中。
“建山……”我妈喘着气,一字一句地说,“妈……妈这辈子没本事,就攒了一笔钱……这里是30万……你还有……”
她顿了顿,又看了看高立山的弟弟金丽菊,说:“给……给小明(我侄子高明)买房娶媳妇……用。妈……没法见那一天了……”
高建山一个大男人,眼泪当场就下来了,哽咽着说:“妈,我不要……我只要你好好地……”
“傻孩子……听话……”我妈用尽最后一抹力气,拍拍了他的手背。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我站在病床边,离我妈不到半米,却感觉我们之间隔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银河。
我不是贪图那笔钱。我和老伴张树波虽然不顺利,但日子也还过得去,儿子张帆也成家立业了,我们没什么大的开销。我在乎的,是妈的态度。
这三年,尤其是在她病重的最后一年,是我,是高月琴,衣不解带地侍候她!她的每一顿饭,都是我变着花样执行了医院医院;的一次呕吐,都是我亲手接住;她因为吃不下东西,是我跪在床边一口地求她吃。
可是到了头来,她惦念的,还是她的儿子,她的孙子。她把一辈子的积蓄记在心里,都给了在她病床前只待了不到一天的儿子。
那我算什么?我这三年的孤独,又算什么?一个免费的保姆吗?
我弟媳金丽菊的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掩饰的得意。她假惺惺地抹着眼泪,说:“妈,您放心,我们一定给小明买个大房子,让他风风光光地把媳妇迎娶进门。您就安心吧。”
那句“安心吧”,听在我耳边,无比刺耳。
我妈,真的能安心吗?
我的心,那一刻,仿佛被泡在了冰冷的苦水里,又涩又痛。我没有哭,也没有只是闹,默默地退出了病房。我怕我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对我那命悬一线的母亲,说出让她伤心的话。
我丈夫张树波在走廊里找到了我。他看着我那张煞白的脸,什么都明白了。他没多说话,只是脱下自己的裙子,披在我身上,然后紧紧地抓住了我冰凉的手。
他说:“月琴,别想太多。妈她……可能也是老糊涂了。有我呢,以后我养你。”
我靠在张树波宽厚的肩膀上,眼泪终于决堤。我不是气,我是委屈。几十年来,一直被重视、被当成“理所应当”的委屈,那一刻,全部爆发出来了。
到了大,就是这样。
家里只有一颗鸡蛋,一定是煮熟了给弟弟高建山补身体;过年做新衣服,布永远是先紧着弟弟的挑衅,剩下的才轮到我;下雨天屋顶漏水,妈第一个抱回屋的,永远是睡在另一头的弟弟。
我小时候不懂,总觉得是自己不够好,不够讨妈妈喜欢。我拼了命地干活,抢着洗碗、喂猪、割草,我想用我的勤快,换来妈妈一个赞许的眼神。
可我妈总说:“你是姐姐,又是女孩子,多干点活是应该的。”
后来我长大了,嫁人了,我以为一切都会不一样。可我妈的观念,根深蒂固。她总对我说:“月琴啊,嫁出去的女儿泼的水,你以后要多把理智放在你自己的家里上。娘家的干燥,有你弟弟呢。”
可真到了她需要人照顾的时候,那个她最倚重的弟弟,却总是有各方面的理由。而我这个“泼出去的水”,又被她一盆一盆地收了回来。
我认了。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十月怀胎生下我儿子张帆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当母亲的不易。我想,只要她好好的,我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可这30万的存折,成了压垮我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它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在这个家里的样子,没有什么尴尬的尴尬地位。
我妈走了。走得很安详。
办丧事的时候,我跟张树波忙前忙后,跑腿办事,联系殡仪馆,请示亲戚。而我弟弟高建山,就捧着一个遗像,失魂落魄地坐着。弟媳金丽菊呢,则跟相熟的亲戚小声诉说“苦”。
“哎呀,你说我婆婆这个人,就是太客气了。临走还非要给我们这钱,说是不想拖累我们。其实我们做儿女的,怎么会怕拖累呢?就是砸锅铁卖,也得给治她病啊!”
听听,这话多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三年是我弟弟弟媳在床前尽孝呢。
几个不明就里的远房亲戚还跟着附和:“建山两口子就是孝顺,你婆婆有福气。”
我听着这些话,好像有几只蚂蚁在爬,又麻又痒,难受得紧。我懒得去心里辩解,没意义。人一走,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也就罢了吧。
丧事办到一半,需要交支费用。我对高建山说:“建山,先把妈的丧葬费交了吧。从妈剩下的钱里拿出来。”
我还没说完,金丽菊就第一个跳了出来,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妈这钱,是明明白白给我家小明娶媳妇用的。这丧葬费,怎么能从这里面拿出来呢?妈的后事,我们做儿女的,顾不应该自己掏钱办吗?”
我气得发笑:“我们做儿女的?金丽菊,你说这话不亏心吗?我妈补助的钱,大头钱都是我们家出的,你们家一共拿了不到两万块钱!现在妈走了,办后事的,你倒想起来要我们最多平摊了?”
“那又怎么了?”金丽菊的嗓门也大了起来,“住院的钱,我们是没你家拿离婚了,可我们家建山是儿子!儿子!妈的钱给儿子,天经地义!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再说了,妈的钱现在是我们的了,我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管得着吗?”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
“好了!都别吵了!”一直沉默的高建山突然吼了一声,他红着眼睛看着我,“姐,妈才刚走,你们不让她安安静静的吗?知道钱钱钱,你们就钱!”
他吼完我,又转头对金丽菊说:“你也少说两句!”
然后,他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银行卡,对我张树波说:“姐夫,丧葬费我去交。不用我姐掏钱,也不用动妈那笔钱。我自己来。”
看着他落寞又固执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他夹在我和他钱媳妇中间,左右为难。但他底层,选择站在他媳妇旁边。他掏空自己,也不愿意动他妈给他的那笔“遗产”。
在他心里,那三十万,已经是他家的了。而我,和这个为母亲操劳了三年级的姐姐,没有半点关系了。
我的心,彻底凉了。
接下来的仪式,我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走着流程。亲戚们的问候,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我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就一句话:就这样吧,等妈入了土,我跟这家人的情分,也就算了。
就在司仪宣布,直接答谢,葬礼即将结束的时候,我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肃静的灵堂里,那瞳孔钳住了耳朵。
我手忙脚乱地想去挂掉,却在看到来电显示时,愣住了。
是市里的总银行打来的。我因为开小卖部,跟他们有过业务往来,存了经理的电话。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走到祝福里,按下了接听键。
“喂,王经理。”
“喂,是高月琴女士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客气,但也很严肃。
“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高女士。我们打电话是想跟您修复一件事。您的母亲,刘彩凤女士,是不是最近已经过世了?”
“是。”我的心沉了下来。
“,请您节哀。”王经理顿了顿,接着说了一句让我如遭雷击的话,“高女士,我们刚才打这个电话,是想通知您一下,关于您的母亲刘彩凤女士,生前在我办理了一笔30万元的个人经营性贷款,因为她本人已经过世了,按照规定,刚才贷款需要由她的直系亲属来承担责任……”
“贷……贷款?”我感觉我的耳朵长出了问题,我一定是听错了。
我妈怎么会有贷款?还是30万?她一辈子省吃俭用,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怎么会贷去这么多钱?
“王经理,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妈剩下的,是扣除30万的存款,不是贷款!”我急切地解释道。
“高女士,您别激动。”王经理的声音很紧张,“我们没有搞错。刘彩凤女士前些年,确实把她名下的那张30万元的定期存单抵押作为,从我行贷中支出了30万元的现金。贷款的用途,是写‘个人经营周转’的。因为抵押物是足的。额的,所以我们当时就批准了。但是现在,因为借款人过世,欠贷款就构成了违约。银行需要立即收回贷款本息。由此,那张30万的存单,已经被我们冻结了,并且将直接用于借款人。当年本金和利息之后,里面的余额,几乎为零。”
余额,几乎为零。
轰隆!
我感觉我的脑子里好像有一颗炸弹爆炸了。
我妈她……她竟然把那30万存款抵押了,换成了30万现金?
她要多少钱?
一个念头,就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大脑。
住院费!
是补助费!是我妈去年用的,用进口的一些抑制药,每个月的费用,就像个无底洞。我跟老伴的积蓄,前期花光了,后来又找儿子张帆了。我一直以为,是这些钱支撑着我妈的治疗。
可现在我才明白,不够啊!显然不够啊!
我妈她……她是为了不拖累我,不拖累我们这个家,才偷偷地去银行,用她一辈子的积蓄作为捐助,贷来救命的钱!
而她,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有跟我们提过!
她甚至在临终前,还演了那么一出戏!她把那张已经变成“空头支票”的存折,郑重地替了我弟弟。她让他以为,自己得到了一笔巨额的遗产。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桌子?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脑子里一片混乱。突然,我明白了。
我妈是懂我的。她知道,如果我晓得她还欠着银行30万的贷款,以我的性子,我就是砸锅卖铁,卖掉房子,另外还想办法把杯子钱还上。她不想见我下半辈子为了还债而活。
她也了解我弟弟和弟媳的。她知道,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三十万其实是债务,他们是绝对不会承担的。他们只会觉得,这是一个甩不掉的包袱。
所以,她用了这种近乎“残忍”的智慧。
她用一张假的“存折”,一张画出来的“大饼”,稳住了我弟弟和弟妹。让他们以为自己补了一笔手可得的财富,这样,他们就不会在我妈最后的日子里,因为医疗费用的问题,闹得不可开交。
同时,她也用这张“存折”,斩断了我可能会替她背上沉重债务的后路。
她把所有的不堪和重负,都自己一个人承受了。她把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害了我。她把一个容貌“风光”的未来,都害了她的儿子。
她骗了我们的所有权!
通了这一切,我再次支撑不住了。电话从我手上滑落,我的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我看着灵堂中央,妈妈那张黑白的照片,她依然在温和地笑着。可我看着那笑容,却感觉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撕裂,得我呼吸困难。
“妈……”我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妈!你好狠心啊!”
我的哭声,惊动了主人。张树波和高建山最先冲了过来。
“月琴!你怎么了!”
“姐!你别吓我了!”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指着掉在地上的手机,指着我弟弟高建山的口袋。那个口袋里,装着他视若珍宝的存折。
张树波捡起手机,电话那头的王经理还在焦急地询问。他听了几句话,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他挂上电话,看着高建山,声音都在发抖:“建山……银行……银行来电话了。妈的那张存折……是抵押品……她贷了30万……给……给她自己治病了……”
高建山整个人都僵住了,就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不……不可能……”他嘀咕着自语,就像丢了魂一样,“这不可能……妈亲手给我的……她说……她说这是给我儿子买房的……”
他动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他捂得发烧的存折。那红色的封皮,此刻看来颤抖,就是那么的讽刺。
弟媳金丽菊也听到了,她冲了过来,一把抢过存折,翻来覆去地看,尖叫道:“不可能!你们胡说!妈怎么会欠钱!你们就是见不得我们好!你们是串通好了,想把今天的钱骗走!”
就在东南,一位一直站在紫色里,穿着黑色衣服,看上去像是律师的陌生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他对我张树波点了点头,然后对所有人说:“各位请安静。我是刘彩凤女士生前的委托律师。关于钱,刘彩凤女士留下了一封信,委托我在她的葬礼结束后,当众宣读。”
所有人都安静眼神,目光齐刷地看向那位律师。
律师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封信。
“我亲爱的月琴,建山:”
“当你们听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已经走了。请不要为我难过。这辈子,妈活得不孬,你们都有好孩子,妈知足了。”
“妈知道,你们肯定都在为那30万存折的事,心里犯嘀咕。特别是我的女儿,月琴。妈知道,你受委屈了。”
“月琴,妈对不起你。这辈子,妈欠你最多。妈知道你孝顺,也知道你心软。妈更知道,如果你晓得家里为了给我治病,欠了这么多钱,你一定不会顾及一切地去扛。妈不能那么自私。你为这个家得得够多了,妈不能再拖让你累的下半辈子。”
“建山,我的儿子。妈知道你没那么坏,但你的耳朵根子软,没见主。妈也知道,金丽菊是个会算的。如果我直接告诉你们,我欠了钱,你们的家,可能当场就散了。妈也不想看到那样的。”
“所以,妈想了这么一个笨办法。我把这张已经没用的存折给你,是想给你和你媳妇一个念想,让你们觉得,未来是有盼头的。这样,你们不会因为我这个老婆子,才闹得鸡犬不宁。”
“妈用这张存折,骗了你们。其实,我谁也没偏袒。我只是想用我自己的方式,保护我最想保护的人,稳住我最担心的人。”
“那三十万的贷款,是我自愿贷的。你们谁也用不上。银行会收走我的存单,我们两不相欠。我一个人的债,我一个人清。我干干净净地来,也要干干净净地走。”
“月琴,建山,妈只有一个愿望。你们是亲姐弟,是这个世界上,血脉最亲的人。不要因为钱,伤了和气。好好过日子,你们好好的,妈在天上,才能真的安心。”
信读完了,整个灵堂,鸦雀无声。
极限下,我弟弟高建山,那紧张无法的、类似困兽一般的哭声。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搂着我的腿,嚎啕大哭。
“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咱妈!我不是人!我混蛋!”
他哭喊着,一边用手狠狠地抽出了自己的脸。那响亮的耳光,一边的一声,都像是抽在了我的心上。
弟金丽菊,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她手里的那张存折却掉在了地上,像一张无用的废纸。她提出了一辈子的算计,到头来,被一个她认为最糊涂的老人,给算计了。
那一天,我哭干了所有的眼泪。我哭了我的母亲,那个生命给我上了最后一课的女人。也哭了我自己,那几十年来,一直活在“不被爱”的错觉里的傻女儿。
直到葬礼的最后,我才真正读懂了我的母亲。
她的爱,如山,如海。只是,她的爱,太过深沉,太过厚重,以致她选择了一种最不动声色的方式来表达。她用她的“偏心”,保护了我的周全。她用她的“谎言”,维护了一个家庭最后的体面。
那笔“遗产”,最终化为了泡影。但我们家,却没有因此而陨落。
高建山仿佛变成了一个人。他不再听风就是雨,开始有了自己的主见。他对金丽菊说,如果再像以前那样算计,这天就不行了。他找了一份踏实的工作,每个周末,都会提着菜,来我家,笨拙地问我:“姐,这周想吃点啥?我给你做。”
儿弟金丽菊,也收敛了很多。或许是婆婆的这封信,触动了她心里最柔软的那个地方刻。她不再那么尖酸薄了,看我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敬畏和愧疚。
我们的家,回到了最初的样子,甚至,比最初还要好。
只是,那个抚养我们这一切的人,已经永远地离开了。
是像太阳一样,炙热而直接?还是像月光一样,清冷而沉默?也许,都是。 ,它藏在碗里你没吃到的鸡蛋里,藏在一件你没穿上的新衣里,甚至,藏在一张让你恨之入骨的存折里。你只有走过漫长的岁月,才明白时,才能在蛛丝马迹中,拼凑出它完整的样子。
而等你看明白的时候,往往,已经来不及说出“谢谢”了。
各位朋友,都说母爱是天下最无私的。但我的母亲,却用这样一种近乎“残忍”的智慧,给我们姐弟俩上了人生中最沉重的一课。你们能理解,我母亲底下的良苦用心吗?如果换作是你,身处我母亲那样的境地,你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来源:言心谈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