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时我要了破旧老屋,大哥气得跺脚,后来他流泪:“还是你懂”

B站影视 2025-01-18 23:15 2

摘要:前些日子,大嫂张月梅又怀了二胎,这个四间正房加厢房的老屋,实在是挤不下两家人了。

那是1984年冬天,我永远记得那个飘着零星小雪的下午。

一家人围坐在堂屋的八仙桌前,准备分家。

炕上的火盆里,红薯在灰堆里慢慢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分家这天来得并不意外。

我和大哥郑建国都已成家,各自有了孩子。

前些日子,大嫂张月梅又怀了二胎,这个四间正房加厢房的老屋,实在是挤不下两家人了。

爹抽着旱烟,浓重的烟雾中,他苍老的脸庞显得格外凝重。

他翻出一个布包,哆嗦着手指头,将家里的存折和地契一样样摆在桌子上。

“建国,你是老大,又有了二胎,分到新盖的砖房那边去。

建民,你分这边的老屋,后院还有两分菜地。”

爹的声音有些沙哑。

大哥一听这话,立马拍案而起:“爹!这不公平。

老屋连个像样的厕所都没有,冬天还漏风。

建民家就一个小子,凭啥跟我分一样的地?”

我看着爹的眼神暗了下来,赶紧说:“大哥,我愿意要老屋。

新房子住着宽敞,你家里人多,更需要。”

“你少在这装好人!”大哥气得直跺脚,“爹偏心,你就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完,摔门而出。

娘坐在一旁抹眼泪,爹的烟锅子磕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大家不知道的是,我要这老屋自有道理。

去年,我偶然发现爹总是一个人躲在这老屋的西厢房发呆。

那里有他年轻时用过的木工工具,有我们兄弟俩的旧课本,甚至还珍藏着我上初中时得的一张奖状。

那天我悄悄跟在爹后面,看见他对着墙上的老照片自言自语:“你们都大了,各有各的生活了......”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分家后的日子,大哥整整一年没跟我说过话。

逢年过节,他来看爹娘,也是来去匆匆。

我把老屋的厢房收拾出来,专门留给爹娘。

把爹的木工工具都擦得锃亮,摆在他习惯的位置。

把院子里的老枣树修整得郁郁葱葱,爹最爱在树下摆个小马扎,晒着太阳,逗弄孙子们。

娘常说:“你爹这几年,在老屋里反倒活得自在。”

日子就这样过到了1985年深秋。

那天下午,我正在地里收红薯,村支书家的孩子跑来喊我:“叔,你爹晕倒了!”

我丢下锄头就往家跑。

大哥已经在医院里了,他在走廊上急得直搓手:“建民,你可算来了。

爹这次很严重,大夫说是脑血栓......”

守在医院的前两天,大哥都没合眼。

第三天凌晨,爹醒了过来。

“建民......”爹微弱的声音唤着我。

我赶紧凑近,爹却看向大哥说:“建国,是建民有先见之明啊。

要不是他留着老屋,咱爷俩现在还有地方说说话、喝喝茶吗?”

大哥愣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爹,是我当时太较真了。

我就记着分家要公平,没想到建民是为了你......”

他转过头,紧紧握住我的手:“弟弟,还是你懂老人家的心。”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

老屋还在,爹娘都已经不在了。

但每次我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似乎还能看见爹在枣树下晒太阳的身影。

大哥常说:“房子哪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住在里面的人。”我深以为然。

这老屋承载的不只是一家人的回忆,更是我们这一辈子最珍贵的牵绊。

「声明:文章素材来源生活,故事情节纯属虚构,人物均为化名,请不要代入现实。为让故事更加完整,选择第一人称,请理性阅读」

来源:瑶琴情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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