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0日日记

B站影视 2025-01-19 17:29 3

摘要:脚指头发麻,数年有余。这数年破费不少。西医说,年龄大了,颈椎、腰椎退变是正常的,要么手术,要么随着时间一起退变。这是西医的辩证法,你不能怪西医。西医多热衷于动刀子,总以为对任何人任何病“一刀制胜”。中医则不同——中医认为,痛乃不通,即体内形成了“壅塞湖”,必须

上午,去少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找李医生扎针灸。昨天上午也去了。

脚指头发麻,数年有余。这数年破费不少。西医说,年龄大了,颈椎、腰椎退变是正常的,要么手术,要么随着时间一起退变。这是西医的辩证法,你不能怪西医。西医多热衷于动刀子,总以为对任何人任何病“一刀制胜”。中医则不同——中医认为,痛乃不通,即体内形成了“壅塞湖”,必须因势利导。中西医的区别,其实也是东西方价值取向所决定的,西方人认为以刀枪、以实力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而东方人更圆融,强调人类乃命运共同体。

我写过很多篇文章谈过中国的中医药面临的窘境。比如,中医药出口,中国约占2%,日本约占90%;中医药专利,中国约占0.3%,日、韩两国约占70%。再说了,中医准入门槛也是一个问题,不少的中医都是滥竽充数,且无良心。我之所以破费不少,就是上了那些庸医的当。

直到去年十月初,朋友老蒋推荐我去少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找李医生,这才算找对人了——针灸六次,脚指头发麻数年的顽症竟奇迹般地被她医好了。最近,肩胛骨处又发酸发疼,我想春节前还是要去医一下。昨天上午就去找李医生。扎了一次,明显有了缓解。于是,今天上午又去了。

李医生扎完针灸,她的一位男助手还会按摩一番。拔针也是助手的工作。

今天,那助手按摩结束,说:“你可以走了。”我整理好衣服,便准备走。下地时,感觉右小腿有点痛,我以为扎针灸以后有点痛应属正常,便忍着。离开卫生服务中心数十米,痛感居然愈发剧烈,我觉得不对头,便弯下腰抚摸自己的小腿——哇,大事不妙——竟然还有两根针没有拔下来。我又一瘸一拐地回到卫生服务中心,李医生问我:“怎么啦?”我指着小腿说:“好像还有两根针没有拔下来。”她挽起我的裤子,发现流着血,她说:“杨老师,您真能忍。”我笑了笑。当然,笑得比较尴尬,毕竟还是疼痛啊。

午饭后,小憩一会儿。醒来后,把外套送去干洗。然后就是回家拖地。上个周末,我抹了一遍家具上的灰。空气质量确实不敢恭维,几天不抹不拖,家具上和地上便积了明显可见的一层灰尘。

拖地时,我想起十年前的一桩往事。一众朋友小聚,何先生迟到。他神秘兮兮地问我们:“你们知道我干吗去了吗?”众友人皆摇头说:“不知道。”他说,他去见同济医院一位院士,院士给他开了一纸生活秘方,按此秘方生活,他可以活到一百五十岁。我问他:“院士说饮水了没?”“写着呢。”他把那张“秘方”在我们眼前晃了一晃。“空气呢?”我又问。“空气?”他看了看“秘方”,尴尬了。我又打趣他:“您活一百五十岁,您儿子、孙子可能都死了,您怎么活啊?”他说:“算了,不说了,喝酒。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这就对了。”我说。众人皆举起酒杯,异口同声地说:“祝贺何老长命一百五十岁!”

把地拖完,我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发呆,也胡思乱想。我想起有位诗人说过的话:诗人是人群中的一分子,但也是独立于人群之外的人,他有很多特质,敏感、细腻甚至犀利,他有一种异于常人的直觉能力和感受力,这种能力比“激情”更准确些,也更重要,诗歌最不依赖的或许就是激情,对生活强大的感受力才是写作者可以真正依赖的。

可能不仅诗人如此。作家、思想家和哲学家都是人群中的一分子,但也都是独立于人群之外的人,他们有很多特质,敏感、细腻甚至犀利,他们都有一种异于常人的直觉能力和感受力,甚至还应该包括思考力。

思考力对作家、思想家和哲学家或许比直觉能力和感受力更重要。思考力是洞察力的哲学陈述,而洞察力乃是思考力的诗意表达。一个人如果缺乏深刻的思考力,他便不可能洞察人性的幽微,更不可能洞察平常事物背后的真相。

比如,作家梁晓声最近接受《周末周刊》的专访,就体现一个作家的思考力。

周末周刊:您四弟曾说:“我的二哥梁晓声能成为作家,贫穷的功劳是第一位的。”此话寻常,却道尽一切。

梁晓声:首先,我认为贫穷不是苦难;灾难、战争、不公平才是。其次,贫穷的生活使我养成了一种承受力——心理上的承受力。我下乡前的那种清贫生活和知青生活,使我增长了承受的能力。而那个时候,就是文学给了我慰藉。

发了一会呆,黄昏时分,天阴了下来,气温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也降了下来。

这一天,似乎跨越了四季。不过,还好,还不太冷。我得看看书,温暖一下自己。

来源:扁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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