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五年深情是演技,生日宴上我亲手拆穿他的双面人生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4 20:45 1

摘要:甄砚初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情场浪子,换女人比换季还勤快。可遇见汤晚之后,他像变了个人,所有花花草草断得干干净净,手机屏保是汤晚,张口闭口也是汤晚。

甄砚初是圈内出了名的浪荡子,直到遇见汤晚。

他为她切断所有莺莺燕燕,陪她创业熬通宵,亲手布置盛大的生日宴。

所有人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直到汤晚收到匿名视频。

镜头里,女人娇声问:“我和汤晚,你更爱谁?”

甄砚初语气轻蔑:“她?不过是我应付家里的工具人罢了。”

“五年了,早腻了。”

生日宴上,甄砚初在万众瞩目下单膝跪地:“晚晚,嫁给我好吗?”

汤晚当众点开视频投影。

“你的演技,该落幕了。”

甄砚初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情场浪子,换女人比换季还勤快。可遇见汤晚之后,他像变了个人,所有花花草草断得干干净净,手机屏保是汤晚,张口闭口也是汤晚。

连他死党许嘉木都看傻了,有一次在酒吧撞见甄砚初滴酒不沾,忍不住揶揄:“砚初,你这是被汤晚下蛊了?真打算从良啊?”

甄砚初当时正低头给汤晚回信息,闻言头都没抬,嘴角却翘得老高:“滚蛋!老子这叫遇见真爱了,懂不懂?”

那一刻,汤晚真的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那个加密文件出现在她邮箱里。

视频光线暧昧,镜头晃得厉害。一个穿着真丝吊带裙、背影窈窕的女人窝在甄砚初怀里,声音又软又媚:“砚初,我和汤晚,你更爱谁呀?”

甄砚初低笑一声,手指缠绕着女人的长发,语气是汤晚从未听过的狎昵宠溺:“宝贝儿,这还用问?她汤晚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爸我妈那儿交差的工具人罢了。”

他凑近女人耳边,热气仿佛能穿透屏幕:“五年了,对着她那张脸,我早就腻了。要不是她那个小破公司现在有点起色,哄得我爸妈高兴,我早踹了她了。我最爱的,当然是你啊……”

画面最后定格在他俯身吻向女人的侧脸。

汤晚坐在办公室里,窗外是繁华的夜景,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手里端着的咖啡早就凉透了,一滴深褐色的液体溅落在她刚签好的项目合同上,晕开一小团污渍。

她指尖冰凉,胃里翻江倒海。

五年的时光,像一个巨大的、精心编织的谎言,在她眼前寸寸碎裂。

汤晚的二十五岁生日宴,是甄砚初一手包办的。

包下了市中心顶级酒店的整层空中花园。粉白的气球拱门,从荷兰空运来的郁金香,巨大的香槟塔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流光溢彩。宾客云集,衣香鬓影,全是甄砚初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和他的兄弟伙。

许嘉木端着酒杯,看着甄砚初亲自调整舞台中央那幅巨大的汤晚写真照片的角度,忍不住咂舌:“我说甄少,这种小事你交给婚庆公司不行吗?非得自己上手?”

甄砚初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摆正,回头瞪他一眼:“你懂个屁!给我老婆过生日,能假手于人?”他拍了拍手上的灰,环视着精心布置的会场,眼里闪着光,“我要晚晚今天做最幸福的女王。”

宴会厅前方巨大的LED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甄砚初亲手剪辑的视频。全是他们这一年的甜蜜瞬间:一起在海边看日出,汤晚熬夜做方案时他笨手笨脚煮的糊掉的咖啡,他陪她在工厂盯生产熬得双眼通红……最后是他对着镜头,眼神深邃而温柔:“晚晚,岁岁年年,希望陪在你身边的人,永远是我。”

视频结束,现场爆发出一片羡慕的惊叹和热烈的掌声。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甄少这次绝对是栽彻底了!”

“汤晚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祝福声浪几乎要把屋顶掀翻。汤晚穿着甄砚初特意请法国设计师定制的珍珠白礼服,站在人群中心,脸上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她透过攒动的人头,目光精准地锁定了被一群人簇拥着的甄砚初。

他正和许嘉木他们笑闹着什么,意气风发。像是心电感应,他忽然停下,隔着喧嚣的人潮,目光直直地朝她望过来。那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和邀功般的期待。

汤晚的心,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一点点沉入不见底的深渊。

那个曾经在毕业典礼上,顶着“草包富二代”的标签,却为了能和她并肩站上优秀毕业生领奖台而拼了命努力,在万人面前大声说“是她告诉我怎样才算活着”的少年,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虚情假意的模样?

甄砚初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每一步都踏在她摇摇欲坠的心尖上。

他走到她面前,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掌心温热。周围的起哄声更大了。

“晚晚,生日快乐。”他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在全场的注视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单膝跪地。

盒子打开,一枚硕大的粉钻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几乎要灼伤人的眼睛。

“晚晚,”他仰头看着她,眼里盛满了星光和深情,耳根泛着熟悉的红晕,“我爱你。嫁给我,好不好?”

空气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女主角喜极而泣的回应。闪光灯此起彼伏,记录着这“浪子回头”的完美结局。

许嘉木带头起哄:“答应他!答应他!”声音洪亮,带着兄弟间真挚的祝福。

汤晚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眼中的爱意浓得化不开,那么真实,那么具有欺骗性。她脑海里疯狂闪回着视频里他那轻蔑的话语——“早就腻了”、“工具人”、“踹了她”……

胃里一阵翻搅的恶心。

她脸上所有的表情都褪去了,只剩下一片冰雪般的平静。她没有看那枚刺眼的钻戒,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激动、期待、艳羡的脸孔。

然后,在甄砚初充满爱意和期待的注视下,在许嘉木等人高昂的起哄声中,汤晚慢慢地、无比清晰地,从自己小巧的手包里,拿出了手机。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轻点了几下。

下一秒,宴会厅前方那块巨大的、刚刚还播放着他们甜蜜回忆的LED屏幕,画面猛地切换。

暧昧的光线,晃动的镜头,女人娇媚入骨的声音瞬间通过顶级的音响设备,炸响在寂静下来的宴会厅每一个角落:

“砚初,我和汤晚,你更爱谁呀?”

紧接着,是那个所有人都无比熟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的男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倦:

“宝贝儿,这还用问?她汤晚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爸我妈那儿交差的工具人罢了。五年了,对着她那张脸,我早就腻了。要不是她那个小破公司现在有点起色,哄得我爸妈高兴,我早踹了她了。我最爱的,当然是你啊……”

清晰的画面,露骨的语言,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将刚才还沉浸在玫瑰色浪漫里的所有人瞬间冻僵。空气死寂,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甄砚初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单膝跪地的身体猛地一晃,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他震惊地、难以置信地瞪着大屏幕,又猛地转向汤晚,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晚……晚晚……这……这不是真的!你听我解释!”

他慌乱地想站起来,想去抓汤晚的手。

汤晚后退一步,像避开什么肮脏的东西。她脸上没有任何泪水,只有一片近乎透明的苍白和一种燃烧到极致的冰冷平静。她看着甄砚初,看着他那张曾经让她无比眷恋、此刻却只让她感到作呕的英俊面孔,一字一句,清晰地透过麦克风,响彻全场:

“解释?”

她嘴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直直刺向他。

“甄砚初,对着这张你‘早就腻了’的脸,演了五年深情不悔的戏,辛苦你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宾客震惊、鄙夷、同情的复杂目光,最后落回甄砚初惨白如鬼的脸上,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

“现在,你的演技,该落幕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汤晚没有丝毫留恋,猛地转身。雪白的裙摆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她挺直脊背,在死寂一片的、针落可闻的宴会厅里,在无数道或震惊或怜悯的目光注视下,一步一步,朝着出口走去。

高跟鞋敲击光洁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稳定,像一声声无言的战鼓。

“晚晚!”甄砚初嘶吼出声,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绝望,他踉跄着想追上去,“汤晚!你站住!听我说!那是假的!有人陷害我!”

许嘉木一把死死拉住了他,脸色铁青,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被愚弄的愤怒:“砚初!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看向汤晚消失的方向,眼神复杂。

汤晚置若罔闻,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大门在她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里面那片狼藉的喧嚣和甄砚初歇斯底里的喊叫。

酒店外,初夏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吹散了宴会厅里令人窒息的香氛和虚伪。汤晚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

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她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闺蜜兼创业伙伴贺时愿那张带着担忧却无比坚定的脸。

“上车。”贺时愿言简意赅,语气里没有丝毫疑问。

汤晚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身体才后知后觉地微微颤抖起来。她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去哪?”贺时愿发动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汤晚沉默了几秒,再睁开眼时,里面所有脆弱的波澜都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种近乎锋利的清明:“公司。”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坚定,“去把和甄氏资本所有关联的项目资料调出来,全部封存。通知法务部林总监,明天一早,我要看到解除所有捆绑协议、撇清关系的方案。”

贺时愿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侧头看了汤晚一眼。月光透过车窗,勾勒出汤晚坚毅的侧脸轮廓。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亲手撕碎了五年的幻梦,也亲手斩断了所有退路和软弱。此刻支撑她的,只剩下那股刻在骨子里的、从底层一路摸爬滚打拼出来的狠劲和不屈。

“好。”贺时愿重重应了一声,油门踩得更深了些。车子朝着她们一手打拼出来的“启航科技”方向疾驰而去,将那个充满了谎言和背叛的生日宴会,远远地抛在了身后璀璨却冰冷的城市霓虹里。

属于汤晚的新航程,才刚刚开始。

## 五年深情是演技,生日宴上我亲手拆穿他的双面人生

“启航科技”顶楼的办公室灯火通明,凌晨三点依旧如同白昼。汤晚脱掉了那身象征屈辱的昂贵礼服,换上了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前摊开的是所有与甄氏资本深度捆绑的项目合同、股权架构、资金往来明细。

贺时愿把一杯滚烫的黑咖啡放在她手边,眉头紧锁:“晚晚,真要做得这么绝?甄氏资本占了我们30%的股份,是第二大股东。强行剥离,资金链会断,很多项目会立刻停摆,损失难以估量。我们可能会……”

“会死?”汤晚抬起头,眼底布满红血丝,声音却冷得像淬火的冰,“不剥离,难道等甄砚初那个垃圾利用股东身份,把手伸进公司核心,彻底把我们变成甄家的附庸?然后看着我呕心沥血打拼出来的东西,成为他养情妇的资本?”她拿起一份标注着“核心技术共享”的协议,指尖用力到泛白,“时愿,从他把我说成‘工具人’、‘早就腻了’的那一刻起,我和他,和甄家,就只有你死我活。”

贺时愿看着她眼中燃烧的决绝火焰,所有劝阻的话都咽了回去。她拉开椅子坐下:“明白了。法务部老林已经在带人通宵梳理所有合同里的‘重大道德风险’条款和‘关联交易限制’条款。财务那边也在连夜测算强行回购甄氏股权需要的资金缺口。缺口……很大。”

汤晚抿了一口滚烫苦涩的咖啡,烫意灼烧着喉咙,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缺口再大,也要填。去联系‘鼎峰资本’的秦总,约他明天……不,今天上午十点,就说我有笔大生意,关乎启航的未来,请他务必拨冗。”

甄砚初的电话在凌晨五点终于打了进来,一遍又一遍,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汤晚直接按了静音,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屏幕上闪烁的“甄渣滓”备注名,是她收到视频后第一时间改的。

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带着一身寒气的甄砚初冲了进来。他头发凌乱,双眼赤红,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手臂上,哪里还有半点生日宴上深情款款的模样。

“晚晚!你听我解释!”他冲到汤晚桌前,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试图捕捉她的目光,“那个视频是合成的!是有人嫉妒我们,故意要害我!是柳菲菲那个贱人!是她趁我喝醉了……”

“甄砚初,”汤晚终于抬眼看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彻底的漠然,“证据呢?”

甄砚初被她这眼神刺得一窒,准备好的说辞卡在喉咙里:“我……我还在查!肯定是她!你相信我!晚晚,五年了,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我爱你啊!”

“爱?”汤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爱到在别的女人怀里骂我是‘工具人’?爱到说对着我‘早就腻了’?爱到盘算着等我公司再‘有点起色’就踹了我?甄砚初,你的爱,廉价又恶心。”

“不是那样的!我当时就是被她缠烦了,说那些话哄她的!我对她只是玩玩!你才是……”甄砚初急切地辩解,伸手想去抓汤晚的手。

汤晚猛地抽回手,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眼神陡然锐利如刀:“别碰我!甄砚初,收起你那套骗鬼的把戏。你嘴里还有一句真话吗?五年前毕业典礼上说的话,也是哄我的?为了得到我家人的认可,陪我熬通宵创业的日子,也是演戏?演了五年,真是辛苦你了,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扎得甄砚初脸色惨白,踉跄后退一步。

“现在,请你立刻离开我的公司。”汤晚按下了内线电话,“保安,请甄先生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他踏入启航科技半步。”

甄砚初被保安“请”出去的狼狈画面,成了启航科技员工们私下疯传的八卦。汤晚没有精力去管这些,她正坐在“鼎峰资本”的会议室里,面对眼神锐利如鹰的秦总。

“汤总,一夜之间要和甄氏资本彻底切割,还要强行回购他们30%的股份?”秦松年,这位以眼光毒辣、作风强势著称的投资大佬,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审视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却眼神异常坚定的年轻女人,“你知道这需要多少钱吗?启航目前的现金流根本撑不住。而且,得罪甄家,后续融资的路可就窄了。为了个男人,值得赌上整个公司?”

汤晚脊背挺得笔直,将一份连夜赶制的、极其大胆甚至堪称激进的业务拓展与融资计划书推到他面前:“秦总,这不是赌气。这是刮骨疗毒。甄氏资本的存在,对启航而言已经不再是助力,而是悬在头顶、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与其被一个道德破产的股东拖累,不如壮士断腕。这份计划书,是我们核心团队对启航未来三年爆发式增长的信心。核心技术壁垒、市场独占性、盈利模型,都在里面。我们需要一个真正懂技术、尊重创业者、目光长远的战略伙伴,而不是一个只会攫取利益、随时可能背后捅刀的‘金主’。”

她迎上秦松年探究的目光,毫不退缩:“至于值不值得?秦总,一个能在五年里把启航从零做到行业新锐的人,她的决心和判断力,不值得您赌一次吗?我们需要的,是能共渡难关、共享未来的盟友,不是锦上添花的看客。”

秦松年沉默地翻看着那份详实又充满野心的计划书,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许久,他合上计划书,锐利的目光锁定汤晚:“汤总,你比你表现出来的更狠,也更有魄力。这笔钱,鼎峰可以投。但条件,会比之前苛刻得多。”

汤晚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她知道,最艰难的一关,闯过去了。“您请说。”

与甄氏资本彻底切割的过程,如同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争。资金链数次濒临断裂,核心项目被迫暂停,竞争对手趁机落井下石,恶意中伤启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流言甚嚣尘上。甄家更是动用了不少商业资源,试图给启航制造麻烦。

汤晚几乎住在了公司。熬红了眼,喝空了无数杯黑咖啡,在无数个深夜里独自扛着巨大的压力。贺时愿始终站在她身边,处理着繁杂的运营和人事,默默替她挡掉许多不必要的干扰。

一天深夜,贺时愿推开汤晚办公室的门,看到她累得伏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捏着一份没看完的财报。他轻轻叹了口气,拿过旁边的薄毯,小心翼翼地盖在她身上。

细微的动作惊醒了汤晚。她睁开眼,看到是贺时愿,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时愿?几点了?”

“快两点了。”贺时愿把温热的牛奶放在她桌上,“喝点吧,暖暖胃。甄家那边又在施压供应商卡我们的原材料,不过解决了,换了一家,价格高一点,但能保证供应。”

汤晚端起牛奶,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慰藉。她看着贺时愿眼下的青黑,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时愿,谢谢你。没有你,我撑不到现在。”

贺时愿靠在桌边,看着她疲惫却依旧明亮的眼睛,沉默了几秒,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晚晚,我不是甄砚初。”

汤晚端着杯子的手一顿。

“我陪你创业,不是因为你是谁的未婚妻,更不是为了什么利益。”贺时愿的目光坦荡而灼热,“从大学你作为新生代表在台上发言,眼神亮得像有火焰在烧的那一刻起,我看到的,就只是汤晚这个人。聪明,坚韧,像野草一样有生命力。我想站在你身边,看着你,也陪着你,去更高的地方。”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空调运转的轻微声响。汤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垂下眼睫,看着杯中晃动的乳白色液体,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地说:“时愿,给我点时间。我现在……只想把启航做好。”

贺时愿笑了笑,没有半分被拒绝的尴尬,反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我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无论你走到哪里,回头的时候,我都在。”他直起身,“牛奶喝完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和秦总过最终方案。”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汤晚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牛奶,长久以来被冰封的、属于“汤晚”而非“甄砚初未婚妻”或“启航创始人”的某个角落,似乎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透进一丝久违的暖意。

一年后。

启航科技成功在纳斯达克敲钟上市。股价开盘即一路飙升,成为年度最受瞩目的科技新贵。

盛大的上市庆功晚宴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汤晚作为创始人兼CEO,一身简约大气的酒红色礼服,站在聚光灯下,从容自信,光芒四射。她身边站着的,是鼎峰资本的秦松年和并肩作战的贺时愿。

“感谢所有合作伙伴的信任,感谢团队每一位伙伴的付出。过去的一年,启航经历了一场彻底的蜕变。”汤晚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而有力,带着一种历经淬炼后的沉稳,“剥离了束缚的藤蔓,才能更恣意地向着阳光生长。启航的未来,只会掌握在真正相信它、愿意与它共同成长的人手中。”

台下掌声雷动。角落里,甄砚初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和格格不入。甄氏资本在启航的强行剥离中损失惨重,他本人的荒唐行径曝光后,更是彻底失去了家族信任,被边缘化。此刻他看着台上那个耀眼夺目、被众人簇拥的女人,眼神复杂难辨,有悔恨,有嫉妒,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茫然和空洞。他知道,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汤晚,已经被他亲手推向了再也无法企及的高度。属于他的时代,连同那场精心编织了五年的谎言,早已彻底落幕。

宴会厅外,夜风微凉。汤晚走到露台透气。贺时愿拿着一杯香槟,自然地走到她身边,将一份文件递给她,眼神温暖而专注:“看看这个?刚收到的,欧洲市场那边的独家代理意向书,条件很不错。”

汤晚接过文件,目光扫过那些代表新征途的数字,嘴角扬起一抹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容。她抬起头,望向远处璀璨的城市灯火,声音轻快而充满力量:“时愿,我们的下一站,该去哪里开疆拓土了?”

贺时愿看着她被灯火点亮的侧脸,举起手中的酒杯,与她轻轻一碰:“你去哪,启航就去哪。我,跟你走。”

清脆的碰杯声,如同新篇章开启的序曲,在充满无限可能的夜色中,悠然回荡。

来源:舟舟故事汇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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