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要卖祖传老宅,老房客说:先去问问你爸当年欠我爷爷多少钱!

B站影视 2025-01-14 19:17 1

摘要:人常说,一代不如一代,现在的年轻人只认钱,不讲感情。可是钱跟感情之间,真的就那么好分得清楚吗?这些年,我在县城经营五金店,见过太多人情冷暖,今天就说说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

人常说,一代不如一代,现在的年轻人只认钱,不讲感情。可是钱跟感情之间,真的就那么好分得清楚吗?这些年,我在县城经营五金店,见过太多人情冷暖,今天就说说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

我叫张建国,今年58岁,在县城西街开了30年的五金店。说起我们家这间老宅子,那可是有些来头。这是一座三进四合院,清末时期建的,当年我爷爷是这一带最大的盐商,整个宅子用的都是福建运来的松木。

记得小时候,每到傍晚,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总会聚集着街坊邻居乘凉。那时候没有空调,大家支几张躺椅,摇着蒲扇,听隔壁王大爷讲三国,日子过得慢悠悠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时代变了。现在县城到处都是高楼大厦,我儿子小辉从省城回来,一个劲地嚷嚷要把老宅子卖掉,说是要盖商场。那天他拿着一份报价单,一口气要价880万。

“爸,你想想,这地方寸土寸金,现在不卖更待何时?”小辉用他那一套生意经头头是道,说什么投资回报率,说什么商业价值。

我正想说话,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是住在后院的老房客李德福。李德福今年六十出头,从我记事起就住在我们家的后院。

“建国,有件事我得跟你说说。”李德福拿出一个布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发黄的纸,“这是你爸当年写的借条,你看看。”

我接过那张纸,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今借到李德仁现金5000元,活命钱,欠谁还谁。”落款是1982年8月15日。

这一下可把我和小辉都愣住了。1982年的5000块,那可不是小数目,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30多块钱。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李德福。

“说来话长。”李德福坐下来,缓缓道来,“那是文革后期,你爸被平反了,但是得了重病,需要动手术。那时候你们全家还在农村,根本拿不出手术费。我爷爷听说这事,二话不说,把家里唯一一间房子卖了,凑了这5000块钱。”

我听得心里一阵发酸。那时候我才十五六岁,只记得父亲生病住院,后来康复了。却不知道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

父亲在手术后活了几年就走了,这件事成了无人知晓的往事。后来我们家搬回县城,李家因为老人生病,又回了农村。

当晚,我翻出父亲的老箱子,找到了一本日记本。里面夹着一张字据:“承诺老宅后院永远留给李家人居住,以报救命之恩。”

我拿着日记本,眼前浮现出父亲的模样。他是个执拗的人,说一不二。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李家是我们的老房客,却不知道这背后还有这样一段恩情。

看完父亲的日记,我坐在堂屋发了很久的呆。院子里的老槐树还在,树下的石桌却早已斑驳。记得小时候,李爷爷常坐在这石桌旁,给我们讲三国故事。那时的我们,哪里懂得大人世界的恩怨情仇。

小辉看完借条和字据,脸色变了几变:“爸,这都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个?”

我没说话,起身去了隔壁的老张头家。老张头今年八十多了,是我们街上最长寿的老人,当年的事,他最清楚。

“你问这个啊。”老张头点起一支烟,“那时候你爸得的是肝硬化,医生说再不手术就没命了。那会儿找你李爷爷借钱的时候,你爸跪在地上,说这房子就是两家的命根。”

“你李爷爷是个直性子,他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在城里唯一的房子卖了。后来你爸身体好转,特意立了字据,说这后院就是李家的。”

我听得心里一阵发热。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5000块钱可以买下一套小院子。李爷爷为了救我父亲,连自己的房子都卖了。

回到家,小辉还在算计着要把老宅卖掉的事。他拿出计算器,噼里啪啦按着:“爸,5000块钱按利息算,最多也就十几万。我们可以给李叔家二十万,这买卖很合算了。”

我看着这个在市场经济中长大的儿子,突然有些陌生。是啊,在他的世界里,什么都可以用钱来衡量。可有些东西,真的能用钱来计算吗?

第二天,我特意去了城郊的清泉寺。父亲的衣冠冢就在那里。我跪在坟前,点了三炷香。春风拂过,香烟袅袅,我仿佛看见了父亲当年跪在李家门前的样子。

李德福找到我时,我正在收拾父亲的老箱子。箱底有一个布包,打开一看,是一张老照片。照片上,父亲和李爷爷举着酒杯,笑得那么灿烂。照片背面写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那天晚上,我们家开了家庭会议。我把照片和日记拿给小辉看:“你爷爷是个重诺守信的人。这房子里,不光住着人,还住着情义。”

小辉拿着那张老照片,沉默了很久。照片上的两个老人,脸上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质朴笑容。那种笑容,在现在的城市里,已经很难看到了。

“爸,我错了。”小辉放下手中的拆迁方案,“我们不卖了。”

第二天,我们父子俩给李德福家重新写了租约。这一次,我学着父亲的笔迹,写下:“后院永远为李家所有,以此为证。”

小辉这些天不再提卖房的事,倒是常在晚饭后坐在槐树下,翻看父亲留下的那些老物件。他找到一块挂在门楣上的匾额,上面落款是”德仁堂”,是李爷爷的父亲写的。

那块匾额,我也有些印象。小时候不认得这三个字,李爷爷说这是他们家祖上开中药铺时用的。那时候不懂,现在想来,德与仁,正是李家几代人的写照。

院子里的老槐树又开花了,花香四溢。街坊们都说,这槐树有百年历史了,从我爷爷那辈儿就在。树干上长满了青苔,枝干虬结,却依然年年开花。

李德福来修树的时候,跟我说起一件事。他爷爷临终前,曾经交代过:“这院子里的槐树,开一天花,咱们就住一天。别嫌麻烦,每年都要修枝理叶。”

原来,这些年李家一直在精心照料这棵老槐树。树下的石桌已经换过好几次,唯独这槐树,见证了两家三代人的情义。

前几天,镇上的开发商又来找我,开价一千万。我婉言谢绝了。倒是小辉,这次很坚决:“这房子不能卖,它不仅是我们家的根,也是我们这条街的根。”

晚上,我又翻出那本日记。父亲的字迹有些潦草,但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执着:“钱财如浮云,情义重千金。这房子看着是我的,实际上却承载着街坊四邻的情分。”

我忽然明白,父亲为什么要留下这本日记。这不仅是一个关于救命钱的故事,更是一个关于情义的传承。那张发黄的借条,重要的不是那5000块钱,而是两个家族之间的血浓于水。

李德福的儿子前段时间考上了研究生,要去北京读书。临走前,特意来给这棵老槐树拍了照片。他说这棵树就像一个老人,守望着两家的情谊。

日子还在继续。早上,阳光透过槐树的枝叶,在院子里洒下斑驳的光影。我摆了把躺椅,躺在树下,看着那些光影移动,恍惚间,仿佛看见了父亲和李爷爷,依然坐在树下,举着酒杯,谈笑风生。

那张发黄的借条,我们裱起来挂在了堂屋正中。它提醒着我们,在这个浮躁的时代,还有一些东西,是值得我们守护的。

这座老宅,经历了太多风雨。它见证了一个时代的变迁,也见证了人情冷暖。在这个钱比什么都重要的年代,它依然固执地守护着一份难得的情谊。

那么,5000块钱的救命钱,到底值多少?如果你问小辉,他现在的回答是:“这笔钱,用整个老宅子也换不来。”

有人说,这是一笔亏本的买卖。可我想说,这世间,有些东西,真的不能用钱来衡量。就像这院子里的老槐树,它的根,深深扎在了两家人的心里。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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