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去年春节前两天，王小丽回娘家收拾房间，准备把一些旧衣服整理出来。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你疯了！王建国你疯了！"
李秀芳声嘶力竭地喊着，想要夺过丈夫手中的东西。
"五十年了，秀芳。五十年。"王建国的声音异常平静。
"爸，您这是干什么？"王小军急忙上前。
"让开，小军。今天这事，你妈心里比谁都清楚。"
全场上百人鸦雀无声，只有李秀芳的抽泣声在宴会厅里回荡。
她瘫坐在椅子上，双手颤抖着捂住脸。
"求求你...不要..."
王建国手中的档案袋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01
去年春节前两天，王小丽回娘家收拾房间，准备把一些旧衣服整理出来。
母亲李秀芳在厨房忙活，父亲王建国去菜市场买菜。
王小丽蹲在母亲房间的衣柜前，把压箱底的厚棉袄一件件拿出来。
抽屉有些卡住了，王小丽用力一拉，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几张照片飘到脚边。
王小丽弯腰去捡，看清照片内容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照片上，母亲李秀芳和一个陌生男人紧紧拥抱，背景是某个公园的亭子。
两人笑得很甜蜜，完全是情侣的姿态。
王小丽的手开始发抖。她又翻了翻散落的纸张，几封信件映入眼帘。
"我的芳儿，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下个月我们去那个温泉酒店，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和你在一起的二十年，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王小丽感觉天旋地转。
"小丽，你在翻什么呢？"
李秀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王小丽慌忙站起身，手里还攥着那几张照片和信件。
"妈，这是什么？！"
李秀芳看到女儿手中的东西，脸色瞬间苍白。她冲过来想要抢夺，却被王小丽躲开。
"小丽，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这些照片，这些信！"王小丽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爸爸那么好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你不懂，你还小，你不懂这些事情..."李秀芳急得团团转。
"我不懂？我都四十多岁了！妈，这个男人是谁？你们多久了？"
李秀芳坐在床边，双手抱头。
"是...是志华叔叔。"
"张志华？爸爸的同事？"王小丽的声音都变了调。
"以前的同事，他退休得早..."
"天哪，妈！你和张叔叔？！"王小丽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张志华她认识，小时候经常来家里吃饭，王建国还和他一起喝过酒，称兄道弟的。
"你们多久了？"
李秀芳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二十年了。"
王小丽感觉脑袋嗡的一声。
"二十年？！我上大学那会儿你们就在一起了？"
"小丽，妈知道错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背叛了爸爸二十年！"王小丽彻底崩溃了，"爸爸对你那么好，家里大小事都让着你，你居然..."
"你住嘴！"李秀芳突然暴怒，"你懂什么？你爸爸好？他好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不碰我一下？"
王小丽被母亲的话震住了。
"我和你爸爸早就没有夫妻之实了！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被爱！"李秀芳的眼泪哗哗地流，"志华对我好，他理解我，陪伴我..."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为什么要这样背着爸爸？"
"离婚？"李秀芳苦笑，"我和你爸爸结婚五十年了，街坊邻居怎么看？你们兄妹俩怎么办？"
"妈，你这是在为自己的背叛找借口！"
"我没有！我..."李秀芳突然抓住王小丽的手，"小丽，妈求求你，这事千万不能让你爸知道。妈就这一个要求。"
"凭什么？爸爸有权知道真相！"
"不行！绝对不行！"李秀芳的态度异常坚决，"要是让你爸知道了，这个家就完了！"
"这个家早就完了！"王小丽甩开母亲的手，"妈，你让我太失望了。"
"小丽..."
"我要告诉哥哥，我要告诉爸爸！"
"你敢！"李秀芳突然站起来，神情变得可怕，"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死给你看！"
王小丽被母亲的样子吓到了。
"妈，您冷静点..."
"冷静？你要毁了我，还要我冷静？"李秀芳的眼神像要吃人一样，"小丽，我警告你，这事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许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王建国的声音。
"小丽回来了？买了你爱吃的糖醋里脊。"
李秀芳和王小丽都僵住了。
"小丽？"王建国在门外叫。
"来了，爸。"王小丽深吸一口气，走向门口。
她回头看了一眼母亲，李秀芳正在整理那些散落的照片和信件，神情慌乱。
王小丽的心里五味杂陈。
02
王小丽回到自己家后，整夜都没有睡着。第二天一早，她就开车去了哥哥王小军的单位。
"哥，我有事找你。"
王小军看到妹妹红肿的眼睛，放下手头的工作。
"怎么了？昨天在妈那儿不愉快？"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王小丽把昨天发现的事情告诉了哥哥。
王小军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哥，你说话啊！"
"我知道。"王小军的声音很轻。
"你知道？！"王小丽差点跳起来，"你早就知道妈妈的事？"
"嗯。"王小军点点头，"其实我三年前就察觉到了。"
"三年前？"
"有一次我去妈那儿拿东西，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小区门口告别，动作很亲密。"王小军叹了口气，"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那你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王小军的语气很平静，"再说，爸妈的事，我们做儿女的不应该插手。"
"不应该插手？"王小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哥，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王小军？妈妈背叛了爸爸，你居然说不应该插手？"
"小丽，你声音小点。"王小军看了看周围，"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你的意思是让爸爸继续被蒙在鼓里？让他继续做那个可怜的傻子？"
王小军皱眉："你怎么说话的？爸爸不是傻子。"
"那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应该知道真相？"
"小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王小军摇摇头，"爸妈结婚这么多年，他们之间的事，我们真的不懂。"
"我不懂什么？我看到的照片和信件还不够清楚吗？"王小丽越说越激动，"哥，我真的搞不懂你。以前你不是最正直的吗？最看不惯这些事情的吗？"
"我是看不惯，但是..."
"没有但是！"王小丽打断了哥哥的话，"要么你去告诉爸爸，要么我去！"
"你闭嘴！"王小军第一次对妹妹发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爸爸这些年多不容易吗？"
"正因为他不容易，所以更不应该被欺骗！"
"小丽，我最后说一遍，这事到此为止。你也不许再提。"王小军站起身，"我还有工作。"
"王小军！"王小丽也站了起来，"你如果不管这事，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不是兄妹了！"
"随便你。"王小军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小丽愤怒地坐在咖啡厅里，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想不通，为什么哥哥会是这种态度。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维护这个谎言，只有她一个人想要说出真相。
从咖啡厅出来，王小丽直接开车回了父母家。
"爸，我有话要对您说。"
王建国正在客厅看报纸，李秀芳在厨房做饭。
听到女儿的话，李秀芳立刻从厨房跑出来。
"小丽，你想说什么？"李秀芳的眼神里带着警告。
"我想单独和爸爸聊聊。"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妈妈的面说？"李秀芳紧张地问。
王建国放下报纸，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女儿。
"秀芳，你去厨房忙吧。我和小丽聊聊。"
"不行！"李秀芳的反应很激烈，"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王建国皱了皱眉头。
"妈，您怎么这么紧张？"王小丽盯着母亲的眼睛，"我和爸爸说个话，您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我没有激动..."李秀芳的额头开始冒汗。
就在这时，王小丽的手机响了。
是哥哥王小军打来的。
"小丽，你在哪儿？"
"在爸妈家。"
"你给我回来！立刻！"王小军的声音很严厉，"我有话要对你说！"
"哥，我正在和爸爸..."
"立刻回来！"王小军直接挂了电话。
王小丽看着手机，犹豫了一下。
"小丽，你哥哥找你什么事？"王建国关心地问。
"没什么，爸。我..."
"你赶紧去吧。"李秀芳急忙插话，"你哥哥的事情要紧。"
王小丽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最后还是离开了。
03
在去哥哥家的路上，王小丽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小丽，妈求求你，这事真的不能说。"李秀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妈，您为什么要这么做？爸爸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是你爸爸的错，是妈妈的错。但是小丽，妈妈真的不能失去这个家。"
"您早就想过今天了吧？"王小丽的声音很冷，"背叛别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
"小丽..."
"妈，我给您时间，您自己去和爸爸坦白。如果您不说，我就说。"
说完，王小丽挂了电话。
到了哥哥家，王小军已经在门口等着。
"你疯了？！"一见面，王小军就开始质问，"我都说了让你别管这事，你还要去找爸爸？"
"我为什么不能找爸爸？"
"你知道妈妈刚才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吗？"王小军拉着妹妹进了屋，"她都快疯了！"
"她疯了？她做错事了还有理了？"
"小丽，你能不能理智一点？"王小军坐在沙发上，"就算你告诉了爸爸，然后呢？他们离婚？爸爸一个人过？还是妈妈和那个张志华在一起？"
"那也比现在这样强！至少爸爸不用被蒙在鼓里！"
"被蒙在鼓里？"王小军冷笑，"小丽，你真的觉得爸爸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
"爸爸那么聪明的人，妈妈这些年的行为，他会一点都察觉不到？"
王小丽愣住了。
"你是说...爸爸其实知道？"
"我不知道爸爸知道多少，但是我相信，他肯定有所察觉。"王小军叹了口气，"既然他选择装作不知道，说明他有自己的考虑。"
"那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说出来？"
"因为他是个好人，因为他不想让这个家散了，因为他不想让我们难堪。"王小军的眼圈红了，"小丽，爸爸这些年有多不容易，你真的不知道吗？"
王小丽沉默了。
"哥，那我们就这样看着妈妈继续欺骗爸爸？"
"不是欺骗，是...一种默契。"王小军摇摇头，"成年人的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
"我不理解。"
"你不理解没关系，但是你不能破坏。"王小军认真地看着妹妹，"小丽，我们是这个家的孩子，我们的责任是维护这个家的和谐，而不是毁掉它。"
"可是..."
"没有可是。"王小军打断了她，"这事就到这里。你不许再提，更不许告诉爸爸。"
王小丽站起身，眼里满是失望。
"哥，我真的不认识你了。"
"小丽..."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和你们任何人说话。"王小丽走向门口，"包括妈妈。"
"小丽！"
王小丽头也不回地走了。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王小丽真的没有再和家里任何人联系。
哥哥打电话她不接，母亲发短信她不回。
连父亲节和母亲节，她都没有回家。
王建国着急了，亲自来到女儿家。
"小丽，你和妈妈到底怎么了？"
看到父亲关切的眼神，王小丽差点就要说出真相了。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没什么，爸。就是工作忙。"
"工作再忙也不能不联系家里。你妈妈都哭了好几次了。"
听到这话，王小丽心里五味杂陈。
"爸，您和妈妈...感情好吗？"
王建国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傻孩子，我们结婚快五十年了，感情当然好。"
"那...您觉得妈妈爱您吗？"
"当然爱啊。"王建国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小丽，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爸。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妈妈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她是个好女人。"王建国的语气很温和，"这些年，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很多。"
王小丽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爸，您...您开心吗？"
"开心啊。有你们两个孩子，有你妈妈，我很开心。"
"如果...如果妈妈背叛了您，您会怎么办？"
王建国的表情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背叛？小丽，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就是假设。"
"没有假设。"王建国认真地说，"你妈妈不是那种人。"
送走父亲后，王小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哭了很久。
04
又过了几个月，一直处于冷战状态的家庭关系出现了转机。
起因是李秀芳突然病倒了。
王小军打电话给王小丽："妈妈住院了，你来看看吧。"
王小丽赶到医院，看到母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妈..."
李秀芳看到女儿，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小丽，妈妈对不起你。"
"妈，您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不，妈妈必须说。"李秀芳抓住女儿的手，"这几个月，妈妈想了很多。你说得对，妈妈做错了。"
王小丽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那您...您准备怎么办？"
"妈妈已经和志华断了。"李秀芳的声音很轻，"彻底断了。"
"真的？"
"真的。妈妈不想再对不起你爸爸了。"李秀芳闭上眼睛，"这些年，是妈妈糊涂了。"
王小丽握紧了母亲的手。
"妈，只要您想回头，什么时候都不晚。"
"小丽，妈妈有个请求。"
"您说。"
"这事，千万不要告诉你爸爸。"李秀芳睁开眼睛，"妈妈想和他好好过完剩下的日子。"
王小丽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好，我不说。"
"谢谢你，小丽。"
从医院出来，王小军和王小丽一起走到停车场。
"妈妈真的和那个人断了？"王小军问。
"应该是真的。她病成这样，不像是装的。"
"那就好。"王小军松了口气，"这样爸爸也不会受伤了。"
"哥，您真的觉得爸爸什么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王小军上了车，"小丽，有些事情，糊涂一点反而更好。"
李秀芳出院后，家里的气氛确实和谐了很多。她不再频繁外出，也不再偷偷接电话。
王小丽和哥哥也恢复了正常的联系。
看起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王建国开始表现出一些奇怪的行为。
他突然提出要办金婚庆典。
"五十年金婚，怎么能不庆祝一下？"
李秀芳第一个反对："办什么庆典，浪费钱。"
"五十年就一次，不能省这个钱。"王建国的态度异常坚决，"我已经定了酒店。"
"我不同意！"李秀芳的反应很激烈。
"这事我做主。"王建国看了妻子一眼，"秀芳，你为什么这么反对？"
"我...我就是觉得没必要..."
"非常有必要。"王建国开始联系所有的亲朋好友，"连你那些老同事，我都要请。"
"建国，真的不用这么麻烦..."
"不麻烦。"王建国笑了笑，"对了，你那个朋友张志华，我也请了。"
李秀芳的脸瞬间白了。
"你...你怎么知道志华的电话？"
"我当然知道。"王建国的表情很平静，"我们以前是同事嘛。"
"建国，我觉得不要请他了吧..."
"为什么？"王建国盯着妻子的眼睛，"你和他不是关系很好吗？"
李秀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建国开始频繁外出。有时候一出去就是一整天，问他去哪儿了，他总是说"办庆典的事情"。
李秀芳变得越来越焦虑。她偷偷给王小军打电话："小军，你爸爸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啊，妈。您怎么了？"
"我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妈，您想多了。爸爸如果真的知道，早就发火了。"
"可是..."
"妈，您安心准备庆典就行了。这是好事。"
李秀芳挂了电话，心里还是不安。
她尝试和丈夫沟通："建国，要不我们别办庆典了？"
"为什么？"
"我总觉得...我配不上你。"
王建国看了妻子一眼，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傻话。你是我的妻子，当然配得上。"
"建国..."
"秀芳，有些话我想在庆典上说。"王建国的眼神很深邃，"那天，我会告诉所有人，我们是多么恩爱的夫妻。"
李秀芳的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建国，你到底想说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金婚庆典如期举行。
酒店宴会厅里张灯结彩，上百位亲朋好友齐聚一堂。李秀芳穿着红色的礼服，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
王建国站在台上，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面对满堂宾客：
"各位亲朋好友，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秀芳的金婚庆典。五十年来，我们经历了很多，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些...特别的回忆。"
李秀芳脸色煞白，想要上台阻止，却被王小军拦住。
"爸，不要..."
王建国打开了档案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想告诉大家，这五十年里，我的妻子秀芳..."
"不要！"李秀芳终于挣脱了儿子的阻拦，冲上台去想要夺过丈夫手中的东西。
"你疯了！王建国你疯了！"
台下一片哗然，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冲突震住了。
张志华坐在角落里，脸色同样苍白。
05
王建国轻松地躲开了妻子的抢夺，档案袋在他手中显得格外沉重。
"五十年了，秀芳。五十年。"王建国的声音在麦克风中显得格外清晰，"我想是时候说出真相了。"
"求求你...不要..."李秀芳瘫坐在台上，双手颤抖着捂住脸。
王建国从档案袋里拿出一叠文件，举起给所有人看。
"各位，这是离婚协议书。"
全场瞬间死寂。
"建国叔叔，您在说什么？"王小军冲上台，"今天是您和妈妈的金婚庆典啊！"
"是的，小军。"王建国看着儿子，"但今天也是我和你妈妈关系的终结日。"
"爸！"王小丽也冲了上来，"您到底在做什么？"
王建国没有理会儿女的阻拦，继续对着台下的宾客说话。
"我想告诉大家，我的妻子李秀芳，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一直和另一个男人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台下顿时炸开了锅。
"那个男人就是张志华。"王建国的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的张志华，"今天我也特意邀请了他，因为我觉得这样的场合，他应该在场。"
张志华站起身，想要离开，却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张志华，你不要走。"王建国的声音很平静，"作为我妻子二十年的情人，你应该为这段关系承担责任。"
"建国，你听我解释..."张志华的脸涨得通红。
"不用解释。"王建国从档案袋里又拿出一堆照片，"这些照片已经说明了一切。"
照片被投射在大屏幕上，李秀芳和张志华的亲密照片一张接一张地出现。
"天哪..."台下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这些照片是我在过去两年里收集的。"王建国继续说道，"当然，还有录音。"
"不要放！"李秀芳突然站起来，冲向音响设备，"求求你们，不要放！"
但是已经晚了。录音开始播放。
"芳儿，我爱你。"
"志华，我也爱你。但是我们这样做对不起建国。"
"建国那个老头子，他根本不懂得珍惜你。"
"不要这样说他，他是个好人。"
"好人？好人会这么多年不碰自己的妻子吗？"
录音还在继续，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刺在所有人的心上。
李秀芳彻底崩溃了，她跪在台上，对着所有人磕头。
"求求大家，求求大家不要传出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王建国关掉了录音，看着跪在地上的妻子。
"秀芳，站起来。"
"建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李秀芳抬起头，眼泪模糊了整张脸，"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晚了。"王建国摇摇头，"二十年，不是二十天，不是二十个月，是二十年。"
"爸，您什么时候知道的？"王小军问。
"十年前。"王建国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女儿，"其实你们发现的那些东西，都是我故意留给你们看的。"
"什么？"王小丽愣住了。
"小丽，你以为你那天翻到的照片和信件是意外吗？"王建国苦笑，"我故意把它们放在那个抽屉里，就是等着你们发现。"
"为什么？"
"因为我想看看，我的儿女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王建国的眼神带着失望，"结果你们让我太失望了。"
"爸..."
"小军，你选择了隐瞒。小丽，你最后也选择了沉默。"王建国摇摇头，"你们都觉得维护这个虚假的和谐比说出真相更重要。"
"可是..."王小军想要解释。
"没有可是。"王建国打断了他，"我在这个家里装了二十年的糊涂，够了。"
张志华想要趁乱离开，被王建国叫住。
"张志华，你想去哪儿？"
"建国，这事...我们私下解决吧..."
"私下解决？"王建国冷笑，"二十年来，你和我的妻子私下解决了多少次？"
"建国..."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和李秀芳的关系，全世界都会知道。"王建国举起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我会把这些照片和录音发给你们单位的每一个人，发给你们的每一个朋友。"
"你不能这样做！"张志华急了，"我也有家庭，我也有孩子！"
"你有家庭有孩子？"王建国的眼神变得可怕，"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的妻子在一起？"
"我..."张志华无言以对。
"现在你知道害怕了？"王建国走下台，走到张志华面前，"二十年来，你和我的妻子在各种地方幽会，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建国，我道歉，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法律做什么？"王建国转身对着所有宾客，"各位，今天我请大家来，不是为了庆祝金婚，而是为了见证我和李秀芳关系的结束。"
"爸，您冷静一点..."王小丽拉住父亲的胳膊。
"我很冷静。"王建国看着女儿，"小丽，你觉得爸爸应该继续忍受这种羞辱吗？"
"可是..."
"没有可是。"王建国再次举起离婚协议书，"这上面写得很清楚，李秀芳净身出户，我们的婚姻关系正式结束。"
"建国，我不签！"李秀芳从地上站起来，"我死也不签！"
"你不签也没关系。"王建国从档案袋里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法律诉讼书。我已经委托律师起诉你重婚罪。"
"重婚罪？"所有人都震惊了。
"对，重婚罪。"王建国的语气很平静，"李秀芳在和我保持婚姻关系的同时，和张志华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二十年，这就是重婚。"
"不是的！我们没有以夫妻名义生活！"李秀芳急忙辩解。
"没有吗？"王建国又拿出一份证据，"这是你们一起去旅游时的住宿记录，上面写的是夫妻房间。这是你们在一起购买保险时的受益人信息，上面写的是配偶关系。"
李秀芳彻底绝望了。
"建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王建国看着妻子，"你背叛了我二十年，我忍了你二十年，现在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因为我想给你机会。"王建国的眼神中带着痛苦，"我一直在等，等你主动和我坦白，等你主动结束那段关系。"
"我结束了！前几个月我就和志华断了！"
"断了？"王建国冷笑，"上个星期你们还在那个温泉酒店见面，这也算断了？"
李秀芳的脸瞬间白了。
她转头看向张志华，张志华也是一脸震惊。
"你...你派人跟踪我们？"
"我没有派人跟踪你们。"王建国说道，"是你们自己太大意了。"
原来，李秀芳以为自己已经和张志华断了，但是张志华一直在纠缠她。上个星期，他哄骗李秀芳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两人约在了温泉酒店。
李秀芳本来只是想和他彻底说清楚，但是张志华却说他离不开她，甚至威胁要把他们的关系告诉王建国。
李秀芳被吓住了，最终还是和他发生了关系。
这一切，都被王建国安排的私家侦探拍了下来。
06
"各位，我想大家现在都明白了。"王建国重新回到台上，"我今天请大家来，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李秀芳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台下的宾客议论纷纷，有人开始悄悄离开。
"建国叔叔，您这样做太过分了！"王小军冲上台，想要抢夺父亲手中的麦克风，"这是我妈妈！"
"她是你妈妈，但她不是我妻子了。"王建国避开儿子的手，"小军，你觉得我过分？那你觉得她背叛我二十年，这不过分吗？"
"可是您这样当众羞辱她..."
"羞辱？"王建国看着儿子，"小军，是她先羞辱了我，羞辱了这个家。"
"爸，求求您，我们回家说好不好？"王小丽也上台劝阻，"这里这么多人..."
"回家说？"王建国摇摇头，"小丽，二十年来，我们家里说过这事吗？你和你哥哥发现真相后，有和我说过吗？"
王小丽无言以对。
"你们都选择了隐瞒，选择了欺骗。"王建国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失望，"你们觉得我是个傻子，是个可怜虫，不配知道真相。"
"爸，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王建国盯着女儿的眼睛，"小丽，你当初发现真相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是心疼我这个被背叛的父亲，还是担心这个家的名声？"
王小丽被问得哑口无言。
确实，她当初发现母亲的婚外情时，虽然也为父亲感到不值，但更多的是担心家庭的名声，担心父母离婚后的各种后果。
"我了解你们。"王建国继续说道，"在你们心里，家庭和睦比真相更重要，面子比是非更重要。"
"爸..."
"但是在我心里，尊严比什么都重要。"王建国再次举起离婚协议书，"我不能再和一个背叛了我二十年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建国，我们能不能私下谈？"李秀芳的声音已经哑了，"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
"私下谈？"王建国看着妻子，"秀芳，二十年来，我们私下谈过吗？"
"谈过啊，我们..."
"我们谈的都是家长里短，都是柴米油盐。"王建国打断了她，"你有和我谈过你的感情生活吗？你有和我谈过你和张志华的关系吗？"
李秀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没有。"王建国继续说道，"因为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真正的丈夫，你把我当成了一个提供经济保障的工具，一个维护你体面生活的道具。"
"不是的，建国，我..."
"你爱过我吗？"王建国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李秀芳愣住了，眼泪又开始流。
"我...我..."
"你回答不了，对吗？"王建国苦笑，"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我们结婚五十年，但是你爱的从来不是我。"
"建国..."
"你爱的是张志华，是那个能给你激情和浪漫的男人。"王建国的声音变得很轻，"而我，只是你生活的保障。"
"不是这样的..."李秀芳想要反驳，但是声音越来越小。
"是这样的。"王建国点点头，"秀芳，其实我早就应该和你离婚了。我之所以拖到现在，是因为我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你能回心转意，希望你能为了这个家结束那段关系。"
"我结束了！我真的结束了！"
"但是你又和他见面了。"王建国摇摇头，"秀芳，你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因为你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觉得自己做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错了，但你不会改。"王建国看着妻子，"因为你舍不得那种被人爱的感觉，舍不得那种激情和浪漫。"
李秀芳无法反驳，因为王建国说的都是实话。
她确实舍不得和张志华的关系，哪怕明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家庭，但她就是无法彻底断绝。
"各位。"王建国转向台下的宾客，"今天的金婚庆典到此结束。以后，我王建国和李秀芳再无任何关系。"
说完，他把麦克风放在台上，径直走向出口。
"爸！"王小军和王小丽同时叫住了他。
"建国！"李秀芳也挣扎着站了起来。
王建国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从今天开始，我会重新开始我的生活。"他的声音传遍整个宴会厅，"至于你们，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07
庆典结束后，整个家庭彻底乱了。
李秀芳被送回家，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一边哭一边砸东西。
"都是你们害的！都是你们害的！"她指着王小军和王小丽骂道，"要不是你们发现了那些照片，哪里会有今天这样的事！"
"妈，您冷静一点..."王小军想要安慰母亲。
"冷静？让我怎么冷静？"李秀芳歇斯底里地喊着，"你爸爸把我的脸都丢光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妈，是您自己做错了事..."王小丽忍不住说道。
"我做错了事？"李秀芳瞪着女儿，"我和志华在一起有什么错？我和你爸爸早就没有感情了！"
"那您为什么不离婚？"
"离婚？"李秀芳冷笑，"离了婚我住哪儿？靠什么生活？你们养我吗？"
这话让王小军和王小丽都沉默了。
原来，母亲之所以不愿意离婚，不是因为舍不得这个家，而是因为舍不得这个家给她提供的生活保障。
"妈，您这样想太自私了。"王小丽说道。
"自私？"李秀芳看着女儿，"小丽，你还年轻，你不懂。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除了依靠家庭，还能依靠什么？"
"您可以依靠自己啊。"
"依靠自己？"李秀芳苦笑，"我一个老太婆，能做什么？"
"妈，您不是老太婆，您才七十多岁..."
"七十多岁还不是老太婆？"李秀芳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显得很疲惫，"小丽，你不懂。女人这一辈子，年轻的时候依靠父母，结婚后依靠丈夫，老了依靠孩子。我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
"那您和张叔叔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为了感受到自己还活着。"李秀芳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你们不懂，我和你爸爸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让我感受到自己是个女人。"
"什么意思？"
"我们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李秀芳的声音很轻，"很久很久了。"
王小军和王小丽都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志华不一样。"李秀芳继续说道，"他会哄我开心，会说我漂亮，会让我感觉自己还是个女人。"
"可是妈，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知道不对！"李秀芳突然大声说道，"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们懂吗？我控制不了！"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王小军开口说道："妈，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您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李秀芳摇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您和爸爸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没有了。"李秀芳的声音很绝望，"你们看到你爸爸今天的样子了，他是真的恨我了。"
"那...那您和张叔叔..."
"我不想再见到他。"李秀芳打断了儿子的话，"如果不是他，哪里会有今天这样的事。"
"妈，您这样说不公平。"王小丽说道，"是您自己选择和他在一起的。"
"是我选择的，但是..."李秀芳停顿了一下，"算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又过了一会儿，李秀芳突然问道："你们说，我应该去求求你爸爸吗？"
"妈..."
"我去跪下求他，求他原谅我，行不行？"
王小军和王小丽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他们都知道，父亲不会原谅的。今天在庆典上的所作所为，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算了。"李秀芳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知道没用的。"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王小军去开门，发现是张志华。
"小军，我想见见你妈妈。"
"张叔叔，您还是走吧。"王小军挡在门口，"我妈妈不想见您。"
"我有话要对她说。"
"什么话？"
"我..."张志华犹豫了一下，"我想和她一起面对这件事。"
王小军愣住了。
这时，李秀芳走了过来。
"志华？"
"芳儿。"张志华看着李秀芳，眼神很复杂，"我们谈谈好吗？"
08
李秀芳和张志华坐在客厅里，王小军和王小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给他们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芳儿，对不起。"张志华首先开口，"是我害了你。"
"不是你的错。"李秀芳摇摇头，"是我自己的选择。"
"如果我当初没有追求你..."
"志华，不要说这些了。"李秀芳打断了他，"事情已经发生了，说这些没有用。"
张志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芳儿，我想和我的妻子离婚。"
"什么？"李秀芳愣住了。
"我想和她离婚，然后我们正式在一起。"
"志华，你疯了吗？"李秀芳看着他，"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我知道。"张志华点点头，"但是正因为这样，我们更应该在一起。"
"志华..."
"芳儿，我们已经在一起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我们彼此相爱，彼此依靠。"张志华握住李秀芳的手，"既然事情已经公开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李秀芳看着张志华，眼神很复杂。
"你的孩子们会同意吗？"
"我会说服他们的。"
"你的妻子会同意吗？"
"她会的。她其实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李秀芳惊讶地看着他："她知道？"
"嗯。"张志华点点头，"三年前她就知道了。"
"那她为什么不说？"
"因为她也有外遇。"
李秀芳彻底震惊了。
"什么？"
"我妻子也有外遇，和她的一个同事。"张志华苦笑，"我们两个人，其实都在欺骗对方。"
"那你们为什么不离婚？"
"为了孩子，为了面子，为了维持表面的和谐。"张志华看着李秀芳，"芳儿，这不是很讽刺吗？我们四个人，都在为了各自的原因维持着虚假的婚姻。"
李秀芳不知道该说什么。
"芳儿，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张志华认真地看着她，"我们都已经七十多岁了，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可是建国他..."
"建国已经不要你了。"张志华的话很直接，"芳儿，你觉得他还会原谅你吗？"
李秀芳沉默了。
她知道张志华说的是对的。王建国今天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们的婚姻已经彻底结束了。
"芳儿，跟我走吧。"张志华握紧了她的手，"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志华..."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在担心经济问题，担心生活问题。"张志华说道，"但是这些我都可以解决。我有退休工资，我有积蓄，我可以照顾你。"
李秀芳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可是我的孩子们..."
"他们已经成年了，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张志华说道，"芳儿，我们为别人活了这么多年，现在是时候为自己活了。"
李秀芳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
"好，我跟你走。"
就在这时，王小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妈，您要去哪儿？"
"小丽..."李秀芳看着女儿，"妈妈要和志华叔叔一起生活了。"
"什么？"王小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您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
"您和爸爸还没有正式离婚呢！"
"会离的。"李秀芳站起身，"小丽，妈妈这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活着，现在妈妈想为自己活一次。"
"妈..."
"小丽，你和小军都已经成家了，都有自己的生活了。"李秀芳看着女儿，"妈妈也想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可是您这样做，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戳就戳吧。"李秀芳的声音很坚决，"我都七十多岁了，还在乎别人怎么说吗？"
王小军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妈，您真的决定了？"
"决定了。"李秀芳点点头，"小军，妈妈知道你们会不理解，但是妈妈真的累了。"
"妈..."
"我累了装贤妻良母，累了维持表面的和谐，累了为了别人的看法委屈自己。"李秀芳的眼泪流了下来，"小军，小丽，妈妈就想简单地爱一个人，被一个人爱，这个要求过分吗？"
王小军和王小丽都沉默了。
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从理智上讲，他们不能接受母亲和张志华在一起；但从情感上讲，他们又心疼母亲这么多年的委屈和隐忍。
"妈，那您以后..."王小丽问道。
"以后我会和志华一起生活。"李秀芳看了看张志华，"我们会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过剩下的日子。"
"那我们呢？"
"你们还是我的孩子。"李秀芳走过去，抱住了王小丽，"妈妈希望你们能理解妈妈的选择。"
"妈..."王小丽哭了。
"小丽，你们都已经长大了，都有自己的家庭了。"李秀芳又抱住了王小军，"妈妈也想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妈，您确定张叔叔是真心对您好吗？"王小军问道。
"我确定。"李秀芳点点头，"这二十年来，是他陪我度过了最孤独的时光。"
"那...那您和爸爸的事..."
"我会和你爸爸正式离婚。"李秀芳说道，"我不会再拖着他了。"
半个小时后，李秀芳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和张志华一起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五十年的家。
王小军和王小丽站在窗口，看着母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哥，您觉得妈妈这样做对吗？"王小丽问道。
"我不知道。"王小军摇摇头，"但是我能理解她。"
"您真的能理解？"
"小丽，妈妈说得对，她为别人活了一辈子了。"王小军看着妹妹，"也许，她应该为自己活一次。"
"可是爸爸怎么办？"
"爸爸..."王小军沉默了一会儿，"爸爸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就在这时，王小丽的手机响了。
是父亲王建国打来的。
"小丽，你妈妈走了吗？"
"爸，您怎么知道？"
"我在楼下看到她和张志华一起离开了。"王建国的声音很平静，"她去哪儿了？"
"她...她和张叔叔一起走了。"
"嗯，我知道了。"
"爸，您不生气吗？"
"生气？"王建国笑了，"小丽，我应该高兴才对。"
"高兴？"
"她终于做出了选择，不再欺骗我了。"王建国说道，"这对我们所有人都是解脱。"
"爸..."
"小丽，爸爸要告诉你们一件事。"
"什么事？"
"爸爸也有新的生活了。"
王小丽愣住了："什么意思？"
"爸爸交了个女朋友。"王建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是你们李阿姨，你们小时候见过的。"
"李阿姨？隔壁小区的李阿姨？"
"对。"
"她不是和李叔叔结婚了吗？"
"李叔叔三年前去世了。"王建国说道，"她一个人生活了三年，我们...我们是在去年重新联系上的。"
王小丽彻底震惊了。
"爸，您的意思是..."
"我们准备结婚。"王建国说道，"等我和你妈妈的离婚手续办完，我就和李阿姨结婚。"
"爸！您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不能这样？"王建国反问道，"小丽，你妈妈可以为了爱情和别人在一起二十年，我为什么不能为了爱情重新开始？"
王小丽无言以对。
"爸，您和李阿姨什么时候开始的？"
"去年。"王建国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妈妈离婚了，但是我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所以...所以您今天在庆典上..."
"对，我是故意的。"王建国承认了，"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妈妈的真面目，让她没有退路，只能选择和我离婚。"
"爸，您这样做会不会太...太残忍了？"
"残忍？"王建国冷笑，"小丽，她背叛我二十年，这不残忍吗？"
王小丽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丽，爸爸要和你们说清楚。"王建国的语气变得严肃，"从今天开始，我和你妈妈的关系彻底结束了。你们可以选择和她保持联系，但是不要指望我会原谅她。"
"爸..."
"另外，李阿姨很快就会成为你们的继母。"王建国继续说道，"我希望你们能够接受她。"
"爸，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小丽，人生苦短。"王建国说道，"我已经浪费了二十年时间，我不想再浪费了。"
电话挂断后，王小丽和王小军相视无言。
一天之内，他们的家庭彻底解体了。
母亲和情人私奔了，父亲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而他们，成了这场情感风暴中最无辜的受害者。
"哥，我们该怎么办？"王小丽问道。
"还能怎么办？"王小军苦笑，"接受现实吧。"
"您真的能接受吗？"
"不接受又能怎样？"王小军看着妹妹，"小丽，也许这样对所有人都好。爸妈都不用再装了，都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
"可是..."
"没有可是了。"王小军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我们都要学会接受，学会祝福。"
三个月后，王建国和李秀芳正式离婚。
又过了一个月，王建国和李阿姨结婚了。
李秀芳和张志华去了南方的一个小城市，过着普通老年夫妻的生活。
王小军和王小丛开始适应这种新的家庭关系。他们偶尔会和母亲通电话，也逐渐接受了父亲的新妻子。
这场持续了二十年的婚外情，最终以所有人的重新选择而结束。
没有人是完全的受害者，也没有人是完全的加害者。
他们都只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五十年的婚姻，二十年的背叛，一天的揭露，最终换来的是所有人的解脱。
也许，这就是成年人世界的真相：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不同的选择和承担。
而王建国在金婚庆典上的那一刻，不仅仅是在揭露妻子的背叛，更是在为自己争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爱情没有年龄界限，背叛和原谅也没有标准答案。
每个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着，承担着，也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
来源：小马阅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