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坚持每月给二哥5000,临终前递给我一串钥匙:那不是你亲哥!

B站影视 2025-01-17 11:58 2

摘要:我是李小满,今年42岁,在县城开了家小超市。那是2023年冬天的一个清晨,父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用微弱的声音让我去他枕头底下拿一串钥匙。那一刻,我还不知道这串钥匙会揭开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人们常说,血浓于水的亲情是这世上最珍贵的情感。可有时候,命运总会和我们开一些意想不到的玩笑。

我是李小满,今年42岁,在县城开了家小超市。那是2023年冬天的一个清晨,父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用微弱的声音让我去他枕头底下拿一串钥匙。那一刻,我还不知道这串钥匙会揭开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

在我们当地,父亲是个有名的木匠,一手雕花手艺在方圆十里都是响当当的。我们兄弟俩,我排老大,二弟排行老二。说起二弟,村里人都说他是个有出息的,从小就稳重懂事,不像我爱疯爱闹。

可就是这个二弟,这些年让我想不通的是,父亲每个月雷打不动地给他5000块钱。刚开始我以为是二弟生意不顺,可后来发现他在县城开的五金店生意红火得很,根本不缺这点钱。

"你爸偏心眼,重男轻女!"媳妇没少在我耳边嘀咕。可每次我看父亲那认真的样子,数着钱交到二弟手里,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天下午,我正在店里盘货,接到医院电话说父亲病危。开车往医院赶的路上,脑子里闪过许多往事。记得小时候,父亲总是格外关照二弟,给他买新衣服,送他上学,就连他结婚时,那四间大瓦房都是父亲找人特意盖的。

"你爸就是偏心。"村里人私下议论。可每次听到这话,母亲总是沉默,眼神复杂地看着父亲的背影,仿佛藏着说不出的心事。

到了医院,二弟已经在病房外面站着,脸色发白。"爸怎么样了?"我问。他摇摇头,眼圈有些发红。这个平时话不多的弟弟,此刻显得格外慌乱。

推开病房门,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父亲躺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看到我们进来,他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枕头。我走过去,在枕头底下摸到一串冰凉的钥匙。

"小满..."父亲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钥匙...家里...老柜子..."说完这句话,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医生护士冲进来时,我还握着那串钥匙发愣。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父亲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

回到家,我和二弟站在父亲的老柜子前。这个柜子从我记事起就在,檀木雕花,是父亲亲手做的。钥匙插进去,"咔嗒"一声,柜门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几个布包,最上面是一个泛黄的信封。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父亲和一个陌生女人,背面写着日期:1980年5月。

"这是..."二弟的声音突然发抖。

"爸年轻时候的照片?"我拿着那张泛黄的老照片,仔细端详着上面的人。照片上的女人穿着蓝色的确良布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眉眼间跟二弟有几分相似。

"这是..."母亲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们回头,看见母亲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碗,碗里的姜汤还冒着热气。

母亲愣在原地,碗"啪"地掉在地上,姜汤溅了一地。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照片,脸色煞白。

"妈,你认识这个人?"我把照片递过去。母亲的手在发抖,接过照片时险些拿不住。

"我知道这天要来。"母亲深深叹了口气,"你爸走得这么急,估计就是放心不下这件事。"

二弟站在一旁,脸色有些不自然。"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看了看我们俩,慢慢走到堂屋的太师椅上坐下。"你们都坐。这事说来话长。"

原来,父亲年轻时在县城木器厂当师傅,那时候认识了照片上的女人——张秀珍。两人很快好上了,但好景不长,张秀珍查出得了重病,没多久就去世了。临走前,她告诉父亲她已经有了身孕。

"你是张秀珍的孩子。"母亲看着二弟说,"你出生后没几天,你亲妈就走了。那时候你爸刚跟我定亲,他把这事告诉了我,问我愿不愿意一起抚养你。"

堂屋里一片寂静,只有老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二弟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

"所以...所以这些年爸每个月给我钱..."二弟的声音有些发颤。

母亲点点头:"你亲妈走得早,你爸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他总说亏欠了你和你妈,这些年拼命干活,就是想给你多攒些钱。"

我看着二弟,心里五味杂陈。难怪父亲对他格外上心,难怪母亲从不计较这些偏心,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

"那个老柜子里..."二弟突然站起来,快步走到柜子前。在最底层的抽屉里,我们找到了一个红漆木盒。盒子里装着一沓发黄的信件,都是张秀珍写给父亲的,最后一封信的日期停在1981年3月。

"你出生那天,下着大雪。"母亲的声音很轻,"你亲妈看了你一眼,说你长得像你爸,然后就闭上眼睛再没醒过来。后来你爸怕你知道这些会难过,就一直没敢说。"

二弟捧着那些信件,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泛黄的纸上。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些年,真是辛苦妈了。"二弟突然抬起头,眼圈通红。

母亲摆摆手:"你是我儿子,从小看着你长大,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说着,她从柜子里又拿出一个布包,"这是你亲妈留给你的东西,你爸一直收着,说等到合适的时候给你。"

布包里是一条金项链,还有一个绣着"平安"两个字的香囊。"这香囊是你亲妈给你绣的,她说希望你这辈子平平安安的。"

二弟小心翼翼地摸着那个香囊,仿佛在抚摸一件珍宝。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每次二弟生病,父亲总是急得团团转,比我生病时还着急。

"你二弟身子骨不好,要多照顾照顾。"这是父亲常挂在嘴边的话。现在想来,或许是因为张秀珍的病,让父亲总担心二弟也会生病。

柜子最底层还有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一张存折。翻开一看,上面的数字让我们都愣住了——整整50万。

"这是你爸这些年给你攒的。"母亲说,"他说人这辈子没什么本事,就想给你留点积蓄,也算是替你亲妈尽点心。"

二弟捏着存折的手在发抖:"爸这些年...到底存了多少私房钱?"

母亲叹了口气:"你爸手艺好,活儿接得多。这些年做家具、雕花,赚的钱都紧着给你攒着。他自己省吃俭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

我想起父亲那件穿了几年的老棉袄,补丁打在补丁上,却总说还能穿。原来他把钱都攒给了二弟。

"对不起,妈..."二弟突然跪在母亲面前,声音哽咽,"这些年,我一直觉得爸偏心,还埋怨过你们。"

母亲把二弟扶起来:"你是我儿子,永远都是。你爸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生怕你知道真相后会怨他。"

我从柜子里又发现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叠医院的化验单。仔细一看,全是二弟从小到大的体检报告,每一年都有。最上面一张是去年的,已经泛黄发皱,看得出经常被翻看。

"你爸总担心你会遗传到你亲妈的病。"母亲说,"每年都要你去体检,看到结果正常才放心。"

堂屋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我看着二弟,想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忽然想起小时候,每次我跟二弟吵架,父亲总是批评我:"你是哥哥,要让着点弟弟。"

现在明白了,父亲是怕我欺负二弟。可事实上,二弟从小就懂事,从没跟我红过脸。

"这些年,你们娘俩太不容易了。"我说。

母亲摇摇头:"傻孩子,这有什么不容易的。你爸是个好人,我这辈子跟着他,值了。"

晚上,我们在院子里烧掉了那些发黄的信件。看着火光中飘散的纸灰,二弟突然说:"爸这辈子,活得太累了。"

我想起父亲生前每个月给二弟送钱时的样子。他总是提前把钱码得整整齐齐,放在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那些起皱的角票,一看就知道是他攒了好久的。

"你说,爸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二弟问我。

我想了想:"可能他怕你知道后会难过吧。"

"那他这些年得多难受啊。"二弟说着,眼圈又红了,"既要瞒着我,又要偷偷照顾我。"

火堆渐渐熄灭,夜色笼罩着院子。二弟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香囊,在月光下仔细端详。香囊上的"平安"两个字歪歪扭扭的,想必是张秀珍病中赶着绣的。

"我得去看看我亲妈。"二弟突然说。

第二天一早,我们去了城郊的公墓。在一排排墓碑中,找到了张秀珍的那一块。墓碑很旧了,上面的字都有些模糊,但依稀能看出写着"张秀珍之墓"。

让我们意外的是,墓碑前的杂草修剪得很整齐,还放着新鲜的菊花。

"你爸每个月都来。"母亲说,"有时候碰到清明下雨,他就打着伞在这站一整天。"

二弟蹲在墓碑前,摸着冰冷的石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这个从小就稳重的弟弟,这一刻像个孩子似的哭得泣不成声。

"妈...对不起..."他哽咽着说。

母亲轻轻拍着他的背:"傻孩子,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亲妈要是在天上看着,看到你这么出息,一定很欣慰。"

回去的路上,二弟一直很沉默。到家后,他从车上搬下一个纸箱,是从父亲柜子里找到的所有东西——照片、香囊、存折,还有那些体检报告。

"妈,这些钱..."二弟把存折递给母亲,"你拿着用吧。"

母亲把存折推了回去:"这是你爸留给你的,我怎么能要。再说我又不缺钱,你大哥的超市,我想买什么买什么。"

"那也得分你一半。"二弟坚持,"这些年,你也不容易。"

母亲还要说什么,我打断了她:"就按二弟说的办吧。爸在天上看着,也会高兴的。"

晚上,我们爷仨围着火炉喝酒。二弟说起小时候的事,说记得有次发高烧,是父亲背着他走了十里地去镇医院。那时候下着大雨,父亲的背都湿透了,还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裹着他。

"原来他是怕我像我亲妈那样..."二弟说着,又红了眼眶。

"你爸这辈子,活得不容易。"母亲端着花生米过来,"但他说过,最欣慰的就是看着你们兄弟俩好好的。"

我给二弟倒了杯酒:"爸这辈子,亏欠的不只是你,还有妈。"

母亲摆摆手:"我跟你爸是两情相悦,哪来的亏欠。倒是你们兄弟俩,要好好的。"

二弟端起酒杯,眼里泛着泪光:"以后我来照顾妈,这是我欠你们的。"

"什么你欠我欠的,都是一家人。"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爸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现在你这么说,他在天上听到了,也能安心了。"

过了几天,我和二弟去整理父亲的遗物。在他的工具箱底下,发现了一本发黄的日记本。翻开一看,是父亲工整的字迹:

"今天是小峰(二弟小名)五岁生日,带他去照相,他笑起来跟他妈真像,特别是那两颗虎牙。秀珍要是能看到该多好..."

"小峰今年高考,考上了市里的大学。秀珍,你看到了吗?咱们的儿子有出息了..."

"今天去看秀珍,给她说了小峰开店的事。这孩子争气,店开得红红火火的。秀珍,你放心,我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字里行间,满是父亲的牵挂。二弟看着日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爸这些年,连做梦都在想着怎么补偿你。"我说。

二弟擦了擦眼泪:"可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亏欠妈。"

"傻孩子。"母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我嫁给你爸这么多年,从没后悔过。他是个好人,对我好,对你们也好。这辈子,值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生活渐渐回到正轨。二弟把店面重新装修了一遍,挂了一块新匾额,上面写着"秀珍五金店"。

每逢周末,二弟都会带着母亲去看看张秀珍的墓。有时候我也跟着去,看着墓碑前总是摆着新鲜的菊花,心里满是感慨。

这天晚上,我又梦见父亲。梦里他穿着那件打满补丁的棉袄,笑眯眯地看着我们。醒来时,枕头是湿的。

有人说,血浓于水。可有时候,比血缘更重要的,是一个父亲的责任,一个母亲的慈爱,和一个家庭的温暖。

望着墙上父亲的遗照,我忽然明白了,他给二弟的不只是那每月5000块钱,更是一份愧疚、一份牵挂,和永远放不下的父爱。

来源:荷叶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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