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我被老班长羞辱,我默默买单走人,第二天他求我救急合作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3 17:42 2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冉秋叶,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退休女人。

那天的同学聚会,我本不想去。

昔日的老班长,如今的大老板,点名要我必须到场。

他说,少了谁,都不能少了当年的“班花”。

可谁都知道,我这朵“班花”,早就凋谢了。

丈夫早逝,我独自拉扯儿子长大,生活的重担早已磨平了我的棱角。

没想到,一场精心策划的羞辱,正在等着我。

那天,我特意翻出了压箱底的一件藕荷色连衣裙,虽然款式有些过时,但料子是顶好的,也是我为数不多的体面衣服。

我想着,同学聚会嘛,总不能太寒酸,丢了我们老同学的脸。

可我一进包厢的门,就后悔了。

偌大的包厢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一张能坐下三十多人的大圆桌,几乎座无虚席。

当年的同学们,一个个都变了样。

男同学大多挺着啤酒肚,头发稀疏,女同学呢,虽然个个精心打扮,珠光宝气,但眼角的皱纹还是泄露了岁月的痕迹。

只有一个人,仿佛被岁月格外优待。

他就是我们的老班长,钱东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腕上那块金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正被一群同学簇拥在中间,谈笑风生,俨然是全场的焦点。

看到我进来,钱东来眼睛一亮,立马站了起来,夸张地张开双臂。

“哎呦!我们的‘秋叶大美人’终于来了!快快快,大家掌声欢迎!”

他的声音洪亮,整个包厢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我有些局促,脸颊发烫,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钱东-来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将我拽到他身边的空位上。

“来,秋叶,坐我这儿。”

他的热情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要知道,上学那会儿,钱东来可没少给我写情书,只是那时候我一门心思都在学习上,对他并无他意。

后来各自成家,也就断了联系。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对我还是这般“热情”。

只是,这份热情里,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

我刚一坐下,就感觉身边投来一道不善的目光。

我转头一看,是当年的学习委员,蒋雯丽

她如今嫁给了钱东来,成了名副其实的“老板娘”。

此刻,她正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戒备和敌意。

我冲她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她却直接把头扭到了一边,连个正眼都没给我。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也没多想。

毕竟几十年没见,生分了也正常。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如坐针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钱东来显然是喝高了,脸颊泛红,说话也开始不过脑子。

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我对大家说:“你们看,我们的冉秋叶同学,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漂亮!”

“想当年,我为了追她,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啊!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压根就看不上我这个穷小子!”

一番话,说得在座的同学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尴尬得恨不得当场消失。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有什么好提的?

更何况,他老婆蒋雯丽还在旁边坐着呢!

我偷偷瞥了一眼蒋雯丽,她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像一块冻了三天的猪肝。

我真不明白,钱东来这番话,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故意让他老婆难堪?

难道夫妻俩感情不好?

可看他俩那一身的名牌,也不像啊。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钱-东来又开口了,这一次,他的矛头直接对准了我。

“秋叶啊,听说你现在过得不怎么样?丈夫走得早,你一个人拉扯孩子,不容易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怜悯,更充满了炫耀。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无名火“蹭”地就冒了上来。

我的生活是不容易,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拿我的伤痛来当众取乐!

我强压着怒火,淡淡地说:“还行吧,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没想到,我的隐忍,换来的却是他变本加厉的羞辱。

“哎呀,还跟我客气什么!” 钱东来大手一挥,一副“我是你大哥”的架势。

“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呀?这裙子得有十年了吧?还有你这手上,怎么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他一边说,一边抓起我的手,像展示一件物品一样,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你们看看,我们当年的‘班花’,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任由他在众人面前展览我的窘迫和难堪。

所有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我能清楚地看到,一些同学眼中流露出的同情,一些同学眼中闪过的幸灾乐祸,还有一些人,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戏模样。

人性中最真实的一面,在这一刻,被展现得淋漓尽-漓尽致。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他如此当众羞辱?

难道就因为我当年拒绝了他?

一个男人,心胸竟然可以狭隘到这种地步吗?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

我不能哭,我不能在这些人面前示弱。

这是我仅剩的,也是最后的尊严。

我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看着钱东-来,一字一句地说:“我的生活,不需要你来评价。”

我的反抗,似乎激怒了钱东来

他冷笑一声,从钱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啪”地一声摔在桌子上。

“怎么?嫌我说话难听了?行,我不说了,我直接给你来点实际的!”

“这里是两万块钱,你拿着,算是老同学的一点心意,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亏待了自己!”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

那沓鲜红的钞票,像一团火,灼伤了我的眼睛,也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士可杀,不可辱!

冉秋叶是穷,但我有骨气!

我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猛,甚至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钱东来,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我拿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朝包厢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钱东来的冷笑声:“怎么?给脸不要脸了?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班花’啊?装什么清高!”

还有一些同学的窃窃私语。

“哎,这冉秋叶也真是的,班长也是一片好心嘛。”

“就是啊,给她钱还不要,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算了算了,少说两句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些声音像一把把尖刀,刺进我的心里。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

我怕我一回头,眼泪就会决堤。

走到前台,我拦住了正要去包厢结账的服务员。

“你好,1888包厢的单,我来买。”

服务员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女士,您确定吗?那个包厢的消费可不低。”

我从包里拿出银行卡,平静地说:“我确定,刷卡吧。”

卡里是我这个月刚发的退休金,还有平时省吃俭用攒下的一些积蓄。

为了一口气,花掉这么多钱,值得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不能让钱东来看扁了,更不能让我们老同学的情谊,被他用金钱来玷污。

刷完卡,我拿着账单,回到了包厢门口。

包厢的门虚掩着,里面依旧传来钱-东来高谈阔论的声音。

“……一个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能有什么出息?我给她钱,是看得起她!她还跟我摆谱,真是不知好歹!”

我的心,彻底凉了。

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原来这么多年的同学情谊,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我推开门,将账单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正对着钱东-来的方向。

钱东来,这顿饭,我请了。就当我,为我们逝去的青春,画上一个句号。”

“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说完,我没有再看任何人的反应,转身,决绝地离开。

走出酒店的大门,外面的冷风一吹,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往下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一进门,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蒙着被子,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我哭我逝去的青春,哭我坎坷的命运,更哭我错付了这么多年的同学情谊。

哭累了,我擦干眼泪,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已经泛黄的相框。

相框里,是我的丈夫耿建军

他穿着一身军装,笑得一脸灿烂。

“建军啊,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是不是太冲动了?是不是应该忍气吞声,拿了他的钱?”

照片里的他,依旧微笑着看着我,仿佛在说:“秋叶,你没做错,你做得对。”

是啊,我没做错。

人活着,争的就是一口气。

钱没了可以再赚,但尊严要是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那一晚,我抱着丈夫的遗像,一夜无眠。

我以为,我和钱东来的纠葛,会就此结束。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却让我再次陷入了漩涡。

电话是钱东来打来的。

他的声音不再是昨晚的嚣张跋扈,而是充满了焦虑和恐慌。

“秋叶,冉秋叶!救命啊!你一定要救救我!”

我愣住了。

救他?

我一个无权无势的退休老太太,能怎么救他这个大老板?

这又是他想出来的什么羞辱我的新花样?

我冷冷地说:“钱东来,昨晚的戏,还没演够吗?”

“不是的!秋叶,这次是真的出事了!我的公司,我的公司快要完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听起来不像是装的。

公司完了?

这怎么可能?

昨晚他还那么风光无限,怎么一夜之间,公司就要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报应?

我心里闪过一丝快意,但更多的是疑惑。

“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谈,行吗?求你了,秋叶,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他的语气卑微到了极点,和我昨晚见到的那个钱东来,判若两人。

我犹豫了。

我该去见他吗?

昨晚的羞辱还历历在目,我实在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虚伪的脸。

可是,听他的语气,似乎真的遇到了天大的麻烦。

万一……万一我真的能帮上忙呢?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同学,难道我真的要见死不救吗?

我心里天人交战,纠结万分。

你们说,我应该去见他吗?

我该不该帮这个曾经狠狠羞辱过我的人?

最终,我还是心软了。

我告诉他,在楼下的咖啡馆见面。

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自嘲地笑了笑。

冉秋叶冉秋叶,你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蠢女人。

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就下了楼。

咖啡馆里,钱东来早已等在那里。

他看起来比电话里还要憔悴,头发乱糟糟的,西装也皱巴巴的,眼眶深陷,布满了红血丝,哪里还有半点昨晚意气风发的样子。

看到我,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秋叶,你可算来了!”

他的手冰凉,还在微微颤抖。

我抽出自己的手,在他对面坐下,平静地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他颓然地坐下,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完了,全完了。”

原来,钱东来的公司,主要做的是一种特殊的传统手工艺品——蜀绣。

他的公司能有今天的规模,全靠一位名叫文素心的老绣娘。

文素心老师傅是蜀绣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人,一手双面异色绣的绝活,出神入化,在整个行业里都是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

钱东来公司所有的高端订单,几乎都出自文素-心老师傅之手。

可以说,文素心老师傅就是钱东-来公司的“定海神针”。

而就在昨天,他们接到了一个来自海外的大订单,对方指定要一幅大型的双面异色绣作品《百鸟朝凤图》,作为国礼赠送给外国元首。

这个订单的金额巨大,更重要的是,它关系到国家的颜面。

如果能顺利完成,钱东来的公司不仅能名利双收,甚至能在国际上打响名气。

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文素心老师傅病倒了。

突发性脑溢血,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别说刺绣了,能不能醒过来都是个问题。

这个消息,对于钱东来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公司里其他的绣娘,虽然手艺也不错,但都无法胜任双面异色绣这种高难度的技艺。

眼看着交货日期一天天临近,钱东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嘴上起了好几个大燎泡。

他找遍了整个蜀绣圈子,也找不到第二个能完成这幅作品的人。

就在他绝望之际,他老婆蒋雯丽提醒了他。

“你忘了?你们班那个冉秋叶,她妈妈不就是蜀绣大师吗?我记得她好像也学过。”

钱东来这才想起来。

我的母亲冉芷云,确实曾是和文素心齐名的蜀绣大师。

我从小耳濡目染,也学了一手不错的蜀绣技艺。

只是后来,母亲去世,丈夫早逝,我为了生计,不得不放下针线,四处奔波。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手艺,早就生疏了。

听完钱东来的讲述,我沉默了。

我没想到,他求我的,竟然是这件事。

我更没想到,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命运竟然又将我和蜀绣,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看着钱东来那张写满祈求和绝望的脸,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昨晚的屈辱和愤怒,似乎还未消散。

可眼下,这件事情,已经不仅仅关系到他一个人的公司,更关系到国家的声誉。

我该怎么选?

是袖手旁观,任由他自生自灭,以报昨晚之辱?

还是不计前嫌,出手相助,为了大局,也为了我心中那份对蜀绣的热爱?

我看着窗外,阳光明媚,却照不进我心里的一片阴霾。

“秋叶,我知道,我昨晚不是东西,我混蛋,我不是人!” 钱东来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一个大男人,当着咖啡馆里所有人的面,就这么直挺挺地跪下了。

“我给你道歉,我给你赔罪!只要你肯帮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响亮的声音,在安静的咖啡馆里,显得格外刺耳。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去扶他。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可他却死死地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我心里最后的一丝怨气,也烟消云散了。

罢了,罢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

更何况,蜀绣是母亲一生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蒙羞。

“你先起来,这件事,我答应你。”

我轻轻地说。

钱东来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真的?秋叶,你真的答应了?”

“我答应了。”我点点头,“但不是为你,是为了蜀绣,也是为了文素心老师傅。”

钱东来激动得语无伦次,连连点头:“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大恩不言谢,秋叶,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看着他这副前倨后恭的样子,我不禁感叹,人性,真是复杂又现实。

回到家,我从箱底翻出了尘封多年的绣架和针线。

那些五彩斑斓的丝线,仿佛还带着母亲的温度。

我的手,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了。

不知道,还行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坐在绣架前,穿针,引线。

当指尖再次触碰到丝线的那一刻,一种久违的熟悉感,瞬间涌遍全身。

仿佛那些技艺,早已刻进了我的骨子里,融入了我的血液里。

我闭上眼睛,母亲当年的教诲,还言犹在耳。

“秋-叶,记住,我们绣的,不只是花鸟鱼虫,更是一颗对美的敬畏之心,一颗对生命的感悟之心。”

我睁开眼,眼神变得坚定而专注。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是足不出户,废寝忘食地投入到了《百鸟朝凤图》的创作中。

这幅作品的难度,远超我的想象。

双面异色绣,要求在同一块底料上,绣出正反两面色彩、图案各不相同的作品,对绣工的要求极高,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

更何况,《百鸟朝凤图》的构图复杂,涉及上百种鸟类,每一种鸟的姿态、神情、羽毛的颜色,都必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这不仅是一场技艺的考验,更是一场体力和心力的极限挑战。

我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专注,布满了红血丝。

我的手指,被针扎破了无数次,结了痂,又破,破了,又结痂。

我的颈椎和腰椎,因为久坐,疼得像要断掉一样。

有好几次,我都想过要放弃。

实在是太累了,太苦了。

可是,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母亲,想起她对蜀绣的热爱和执着。

我就会想起文素-心老师傅,想起她躺在病床上,还在为这幅作品担忧。

我就会想起钱东来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

我告诉自己,冉秋叶,你不能放弃。

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

钱东来几乎是每天都来探望我,送来各种补品和营养餐。

他再也不敢在我面前提一个“钱”字,每次来,都是小心翼翼,毕恭毕敬。

有一次,他看到我满是针眼的手指,眼圈“刷”地一下就红了。

“秋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低下头,声音哽咽。

那一刻,我看到他眼中的真诚和悔恨。

也许,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蒋雯丽也来过一次。

她不再是那天在聚会上盛气凌人的样子,而是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站在门口,局促不安。

冉秋叶……不,冉姐,谢谢你。”

她深深地给我鞠了一躬。

“以前是我小人之心,对不起。”

我看着她,淡淡地笑了笑:“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当仇恨被放下,当善良被唤醒,再深的隔阂,也会有冰释前嫌的一天。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在交货日期的前一天,《百鳥朝鳳圖》終於完成了。

當我繡下最後一針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虛脫了,直接癱倒在了椅子上。

但看著繡架上那幅精美絕倫的作品,我的心裡,卻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喜悦。

凤凰高踞梧桐之巅,引颈长鸣,百鸟或飞或立,或鸣或舞,环绕四周,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正面色彩绚丽,金碧辉煌,反面则素雅清淡,意境悠远。

一幅作品,两种意境,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我相信,就算是母亲在世,看到这幅作品,也一定会为我感到骄傲。

钱东来来取作品的那天,当他看到《百鸟朝凤图》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小心翼翼地,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捧着那幅作品,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太美了,太美了……”

突然,他又一次“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这一次,我没有去扶他。

我知道,这一跪,他是替蜀绣跪的,是替我们这些坚守传统手艺的匠人跪的。

“秋叶,大恩不言谢。这是我公司30%的股份转让合同,你一定要收下!”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我没有接。

我摇了摇头,说:“我帮你,不是为了钱。”

“我知道,我知道!” 钱东来急切地说,“但这不只是钱,这是我的一份心意,一份补偿!我以前那么对你,我不是人!你就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好?”

他声泪俱下,言辞恳切。

看着他这样,我心里也有些动容。

但最终,我还是拒绝了。

“股份我不能要。但你如果真有心,就把这些钱,成立一个蜀绣传承基金吧。”

“多培养一些年轻的绣娘,多保护一些像文素心老师傅这样的老手艺人。”

“别让我们的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在我们这一代人手里,失传了。”

这是我的心里话,也是母亲一生的夙愿。

钱东来愣住了。

他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深深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我钱东来对天发誓,一定不负你所托!”

后来的事情,很圆满。

那幅《百鸟朝凤图》,作为国礼,惊艳了世界。

钱东来的公司,也因此名声大噪,订单源源不断。

他遵守了他的承诺,成立了“芷云蜀绣传承基金”,以我母亲的名字命名。

基金会资助了很多有天赋却家境贫寒的年轻绣娘,也为许多年迈的老手艺人提供了生活保障。

文素心老师傅,也在不久后康复出院了。

虽然不能再做精细的绣活,但她加入了基金会,成为了最受尊敬的指导老师。

钱东来蒋雯丽夫妇,也彻底变了个人。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把钱挂在嘴边,而是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了蜀绣的传承和发展事业中。

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有时候,我们会约在一起喝茶,聊天。

聊起当年的同学聚会,钱东-来总是会羞愧得满脸通红。

“秋叶,如果那天,你没有那么决绝地离开,如果我真的用那两万块钱羞辱了你,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是你,用你的善良和宽容,教会了我,什么才是真正的尊严和富有。”

我笑了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茶香袅袅,岁月静好。

我的人生,就像这杯茶,虽然有过苦涩,但终究,还是回甘了。

我没有成为腰缠万贯的富人,但我用我的双手,守护了我最珍视的东西。

我赢回了我的尊严,也收获了意想不到的友谊和尊重。

更重要的是,我完成了母亲的遗愿,让蜀绣这门古老的技艺,得以薪火相传,生生不息。

我想,这大概就是上天对我最好的安排吧。

人生在世,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风雨和坎坷,也总会遇到一些让我们难堪和受伤的人。

我们可以选择怨恨,也可以选择宽容。

怨恨,只会让我们自己,活在痛苦的深渊里。

而宽容,不仅是放过别人,更是放过我们自己。

用善良去化解仇恨,用爱去温暖人心,你会发现,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美好得多。

各位朋友,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在你们的人生中,是否也曾遇到过让你难以释怀的人和事?你们又是如何选择的呢?

来源:浩哥风云录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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