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次,一位记者发现阿兰·德龙在墓碑前留了一张纸条,用一块儿小石头压住,上面用德文写着这样一行字——“你从未如此美丽!你看,我为你学会了几句德文单词,我爱你,我的爱人!”
在阿兰·德龙生命的最后岁月里,人们时常目睹他独自一人前往「茜茜公主」的坟前凭吊缅怀。
于是招来一些传媒蹲守偷拍,阿兰·德龙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对着记者大声咆哮、抱怨他们打扰了自己的私人空间。
不是阿兰·德龙变善良变慈祥了,是因为他太老了,视力下降、听力下降,压根没有察觉。
一次,一位记者发现阿兰·德龙在墓碑前留了一张纸条,用一块儿小石头压住,上面用德文写着这样一行字——“你从未如此美丽!你看,我为你学会了几句德文单词,我爱你,我的爱人!”
看上去阿兰·德龙是极想“生同衾,死同穴”的,那么,阿兰·德龙百年之后到底有没有达成这个愿望呢?
自打2024年8月18日阿兰·德龙去世,全世界的影迷就在纠结这个问题。
要弄清二人是否合葬?让我们先来看看阿兰·德龙、罗密·施耐德埋在哪里了?
做为法国片酬最高的男演员,名下又有诸多时尚产业,阿兰·德龙自然是不差钱的,他在瑞士有房产,离赫本家不远;在摩洛哥也有房产,当然在巴黎也有置业!
早于1971年,他就在距离巴黎90公里的杜希(Douchy)买了一座庄园,拆掉了里面的老古董布拉勒里城堡,将这里改造成一座带游泳池的花园别墅。
他先是在庄园里盖了一座小教堂,后来又收留了很多流浪狗。年轻时他曾组织过大型赛马博彩,为他圈进大笔财富,老了老了他仍记着这些马匹的好处,于是又养了许多良种赛马。
阿兰·德龙临去世那几年突然变得异常活跃,经常通过媒体向全世界撒娇、各种刷存在感。
他先是抱怨变老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啊,变老太讨厌了!首先,它夺去了你的脸;再者,你刚想下地活动活动,啊!你的脚踝又突然骨折了!”
再有就是不停交待自己后事,“在我的庄园里,有四十六座野狗墓碑,我已经申请了殡葬执照,等我死后打算跟它们合葬!”
看来阿兰·德龙先生晚年学会了深思熟虑,并不是大嘴巴,2024年8月18日辞世之后,他果然葬在了庄园里小教堂后面的空地上。
而且还是秘葬,没有一家媒体成功拍到葬礼过程及墓碑的样式。
2018年,阿兰·德龙在一次采访中坦露心声——“此生至爱是罗密·施耐德!”
那么,曾经的「茜茜公主」有没有葬在这个秘密花园呢?
罗密·施耐德的父亲原本是奥地利人,她的母亲是德国人,但她并没有归葬祖国,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死得太过仓促。
1981年,罗密的第二任丈夫丹尼尔·比西尼(Daniel Biasini)将她与前任丈夫所生的儿子大卫·豪本斯托克(David Haubenstock)带到伊夫林省圣日耳曼昂莱乡下父母家过暑假,这个地点位于巴黎西部方向20公里,虽说在古代是富人区,但当代的巴黎人都视此地为郊区。
7月5日傍晚,忘记带钥匙的大卫选择翻越铁栅栏进入家门,却不慎被栅栏上的铁刺刺穿心脏,当场身亡!年仅15岁!
罗密·施耐德的儿子戴维·豪本斯托克 David Haubenstock(1966年12月3日-1981年7月5日)
闻听噩耗后罗密伤心欲绝,盛怒之下与丹尼尔断然分手,正式离异!
罗密与第二任丈夫丹尼尔·比西尼 Daniel Biasini(出生于1949年)
那段时间罗密只见一个人,那就是阿兰·德龙!阿兰·德龙甚至为大卫操持了整个葬礼。
阿兰·德龙驱车赶往圣日耳曼昂莱乡下,亲自将大卫的遗体接回,最后经大家磋商,将大卫就近埋葬在巴黎近郊的布瓦西圣莱热公墓。
后来一家杂志曝光了罗密生前的日记,上面这样写着:“当全世界遗忘我时,只有阿兰没有忘记我。”
按理说这是她与阿兰·德龙复合的最佳契机,二人都单着、都是婚外人士。
但估计罗密怕了,一朝招蛇咬,十年怕井绳!当时她选择了一位比自己年轻十一岁的电影制片人洛朗·佩廷(Laurent Pétin)做为情人,搬进他的家中与之同居,令罗密没想到的是,她很快就会死在这幢房子里了。
洛朗·佩廷 Laurent Pétin(出生于1949年6月2日)
罗密从未从丧子之痛中恢复过来,余下时间里她靠酒精与药物支撑着脆弱的神经,而且每天吸三包烟!
1982年5月29日深夜,刚刚忙完一天工作的罗密与男友洛朗回到家中,罗密对洛朗说,“你先去洗个澡上床休息,我要跟大卫单独呆一会儿”
洛朗·佩廷非常明白,罗密所说的“跟大卫单独呆一会儿”,是指她要在临睡前看看儿子大卫的影集,这是她的惯常行为,所以洛朗很知趣地独自上楼洗漱。
漫长的四个小时过去,后半夜三点,突然发现枕边人不见了的洛朗猛地翻身坐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弥漫在整个脑际,待他穿好睡衣下楼寻找女友时,却发现罗密·施耐德僵直地倒在沙发上,周身冰冷,早已气绝身亡。
四十三年过去,罗密·施耐德真正的死因直至今天仍是未解之谜,众说纷纭!有人说她是自杀,死于心碎;比较主流的说法是她生活不检点,酗酒过度而亡;但是洛朗·佩廷的姐姐却对媒体说,罗密猝死是因为前几个月动过肾脏手术而引起的心脏骤停。
此时,阿兰·德龙又及时现身,操办了罗密·施耐德的整个葬礼。
按理说罗密·施耐德应该落叶归根,葬在奥地利维也纳,但罗密的父亲早于1967年去世,因为老头儿生前是纳粹党员,所以搞的整个家族墓地都不香了,并非理想所在。
当时罗密的妈妈玛格达·施奈德尚健在,这一年老太太已是73岁高龄。
老太太一口咬定——罗密有遗嘱!
左:罗密母亲玛格达·施奈德 Magda Schneider(1909年5月17日-1996年7月30日)
老太太对阿兰·德龙这样说道:“罗密·施耐德在儿子大卫的葬礼上就曾对我说过,死后要与儿子合葬……”
看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吧?这是一个蝴蝶飞不过沧海的故事!
蝴蝶飞不过沧海,是因为海那边早已没了等待……
不是阿兰·德龙不想跟罗密合葬,不是他觉着狗比公主香,是因为他在罗密心目中的位置,早已发生了偏离……
这一年阿兰·德龙已经47岁,不再年少轻狂,他理性沉稳地操办着葬礼,罗密临下葬的头一天夜里,他一直坐在棺材前守夜,并拍了三张罗密的遗容,其中一张照片放置在他的皮夹里,一直到他去世。
第二天清晨的葬礼上,阿兰·德龙宣读了一份长长的悼词,名为《别了,我的布娃娃》,情深意切地追思了他与罗密甜蜜过往的点点滴滴。
当棺椁入土、墓室的黑色花岗岩重重合上的那一瞬间,阿兰·德龙在墓碑前静静地献上了一大束红玫瑰,就像当年在法国戴高乐机场,二人初识时他所做的那样……
(全文完)
来源:林小野说电影OF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