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有多个大清女人，是晚清来华洋人滋润生活的“标配”

摘要：自1859年至1908年，英国人赫德掌控大清海关总税务司长达半个世纪。他是清廷眼中的“财神爷”，也是国人最为熟知的晚清来华洋人之一。英国皇室授予这位海外殖民代理人男爵勋章，清廷也在其逝世后追封太子太保。美国汉学家费正清曾主持赫德日记的整理工作，发现了这位知名人

自1859年至1908年，英国人赫德掌控大清海关总税务司长达半个世纪。他是清廷眼中的“财神爷”，也是国人最为熟知的晚清来华洋人之一。英国皇室授予这位海外殖民代理人男爵勋章，清廷也在其逝世后追封太子太保。美国汉学家费正清曾主持赫德日记的整理工作，发现了这位知名人士早年私生活的蛛丝马迹，其不仅染过脏病，还多次抛弃中国“妻子”，实在与国人印象中的赫德形象大相径庭。

费正清认为赫德在20岁之前因误交损友，犯下堕落行为染上某种惩罚性疾病。之后这位来自北爱尔兰贝尔法斯特的年轻人，远渡重洋来华寻找机会，在英国驻宁波领事馆担任助理翻译。赫德在1855年7月1日的日记中，描述他在那个夏天患上腹泻，被蟋蟀、蝗虫、蚊子和青蛙骚扰，之后其搬出领事馆，住进了怡和洋行在宁波的代理人帕特里奇船长家里，赫德的新世界大门即将在这里开启。

帕特里奇船长30岁出头，鸦片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是显赫一时的商人。年轻的赫德一住进来，病就好了大半，宅内奴婢成群，她们很懂得洋人的喜好，善于逢迎令人深感满意。对于赫德表现出的性苦闷，见多识广的船长轻轻一笑，告诉他来华洋人的“老规范”，即“洋人在大清过上高等生活的标配之一就是享有这里的女人，她们是会行走的商品，任何洋人都可通过买办商人买来消费”。

赫德日记随后在1855年7月29日中断，直到1858年3月20日，中断时间长达2年9个月。1906年，赫德曾对想要借用他日记书写传记的海关职员马士表示，他会把70卷日记中无用的部分删去。费正清推测，赫德出于自身形象删去了那2年9个月的日记，但毕竟日记数量庞大，没有删除干净。顺着日记残片和赫德与伦敦代理人金登干的私人通信，一个叫阿姚的大清女人浮现出来。

阿姚是出身低微的船家女儿，赫德花费125洋元买来，这是他在中国的第一个情人。绚烂而短暂、放荡而节制、充满着异国情调的艳遇，或许是赫德的初衷，但事情没按他的想法发展。两人相处的时间大约在3年左右，因为阿姚为赫德生下二子一女，基本与赫德日记中断的那2年9个月对上。但尽管如此，赫德还是抛弃了情人阿姚，1858年英法联军侵占广州城，赫德从宁波前往广州谋出路，他给予阿姚125洋元抛弃了她，转头与另一名情人阿依结为露水夫妻。

洋人通过买办或商人购买大清女人作为临时伴侣，称为“合同妻子”（Contract Wife）。这些女人多来自贫困家庭，被明码标价（通常数十至百余洋元），称作“会行走的商品”。这种违背道德的人口交易之所以存在，主要源于两方面原因：

清廷“禁洋女令”切断洋人携带家眷来华的可能，使其转而寻找大清女人“替代”。乾隆至道光年间，清廷严禁外国女性入城，认为洋妇“衣着暴露、男女当街亲密”有伤风化，且可能助长洋人长期居留。1830年英国商人携妻入广州，更引发中英武装对峙，清廷最终妥协要求洋妇“居城外或船上”。

古代底层女性地位极其低下，缺乏生存资本只能依附他人，当然也包括洋人。古代社会将女性禁锢于闺阁，宣扬“女子无才便是德”。直至1907年，全国仅1.69%的学龄女性接受教育，且集中于上层家庭。在重男轻女的社会结构下，贫困家庭常将女儿遗弃或贱卖，这些女性就成为人口交易链的主要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