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班后,吴老二来到一招,到了谢兆惠房间前,没敲门,而是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她没接。
夕日余晖未尽,小城桂花的香味不时飘过。
下班后,吴老二来到一招,到了谢兆惠房间前,没敲门,而是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她没接。
吴老二这才抬手敲门,“咚咚……”轻敲两下,敲门手举着还没放下,门已经开了,进来卫生间冲厕水流声还未停。
“睡得怎么样?”吴老二问。
谢兆惠边整理床铺边回答道:“能怎么样,很好!”
“今晚想吃点什么?要不我打电话给季总,陪你一起吃。”
“不叫她,她看不惯我的做派,我也瞧不上满眼只有利益的拜金狂。在一起彼此装着,都累。不吃了,这不有水果嘛!”谢兆惠答道。
“这怎么能行?这样吧,你想出去我们就出去吃,不想出去我帮你打杯热粥。”
“算了,我不想出去。”
“那好,我去买粥。”吴老二不由分说起身买粥去了。
不一会,吴老二买来两杯粥,一杯皮蛋粥,一杯豆饼菜饭,还有一锅薄锅贴,小菜是冷拌黄瓜和花生米。
谢兆惠选了豆饼菜饭,吃了一小块锅贴,就黄瓜,边吃边夸:“好吃好吃!”
吃过饭吴老二问:“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
“没什么安排。”
“刚才你没接电话,我还担心你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喝点酒,睡得特别香。”
“呵呵,你一个女人家家,单身,又喝点酒,作为朋友,我怎么能放心?我忘了你是jingcha。”
“今天中午我话重了,你别介意!”谢兆惠表示歉意。
“没有,很好。”
“真心话?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恨我n次方次?”
“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没有好人?”吴老二问。
“不,起码你就是不错的一个。”谢兆惠肯定他道。
“别别别,你就不再别再杀剐(方言:不留情面讥讽挖苦人的意思)我了!我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不对,男欢女爱是人的本能,这方面不是衡量一个人品行的有效标准,多情的人大多乐于助人,极富同情心。我并没有否定你一切,假如你那那都不是,我来云湖非找你不可?”
吴老二想想也是这个理。点头谦逊道:“那是那是。”
“今天我言重不是针对你人,是针对你的做法,不是所有女人都吃你那套。失意女人需要温柔,得意女人渴望烈焰。你懂吗?”
谢兆惠接着道:“对我你别装,想什么就说什么,这都不是事。我每天都与那些丑陋不堪的灵魂打交道,职业的本能,让我会习惯的审视我对面任何一个人。我来云湖,特意见你,你再遮遮掩掩的,有必要吗?你要是罗德曼,我就是麦当娜。多大点事?”说罢,谢兆惠哈哈大笑!
“我知道你懂。”谢兆惠像是对吴老二说又像自言自语。
“你怎么知道我就懂的?”吴老二听到谢兆惠这样说,自己中午才被伤的自尊心,秒间满血复活。他歪着头笑眯眯反问道。
“你不会说你不知道罗德曼与麦当娜这段风流韵事吧?火车上能专看《体坛周报》会不熟悉NBA?鬼都不信!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本来我也没不满意过啊!”
“得得得,今天中午就差没当场掀桌子,我看不出来?”
“没有,绝对没有!”吴老二极力否认!
“其实你早该自豪,假如我对你没有好感,我们现在会面对面坦诚相见?你还记得你上次从深圳归来路过徐州时我对你说的话吗?”
“记得,你说我身上最大优点是真诚,为他人作想,真诚无私,我的真诚是出自内心的,不掺一丝一毫的假。所以你才让登云老板心悦诚服,有些事不是人聪明就能办得好的。”吴老二复述道。
“不对,少两句。”谢兆惠摆手笑道。
“你说那么多,我知道少那两句?”
“就少这话下面两句,应该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挺有女人缘的。”
吴老二苦笑道:“你就别又开涮我!”
“我涮了吗?你敢说你没有别的什么蓝得红得知己?你知足吧!在我这里吃点瘪不见得是坏事。”谢兆惠很真诚道。
吴老二点头示意认可。
接着谢兆惠回归主题:“现在我说点正事,你知道我这次来云湖干嘛的?是为一桩经济案来的,有一批涉案的水泥,你们不是正在搞开发嘛?这案处理下来,这批水泥少说也有一两千吨,到时处理给你们,这样你们也省钱,我也为事主减少点损失。怎么样?你和季总沟通一下。”
“只要质量没问题标号够,这是好事,无需与她沟通。”
“那好,那就晚安,明早早餐我就在宾馆吃,你就别再跑来了。”谢兆惠起身拍了拍吴老二脸,做了请的手势。
吴老二起身告辞。
他出了宾馆,吹着口哨,开着车,悠然地行驶在华灯璀璨的大街,不一会就回到了下塘。
“吆,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老婆朱碧琼对吴老二道。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一样?”
“难得没酒气。”朱碧琼道。
吴老二很快洗漱完上床就躺了下来。此时他方能更深切体会到谢兆惠话的入骨入心。抑制住冲动,给他带来的是宁静和安然。这种享受,是冲动后的后悔、失望、自责、甚至恐惧所无法比拟的。
他翻身抱着老婆,不一会鼾声如雷!
第二天吴老二早早起身,让老婆装一袋鲜花生,带着老婆到了县城一招,谢兆惠见到朱碧琼特别高兴,和她热情的拉着家常。见给她还带来花生,便对吴老二道:“吴总,你也太客气了!你让我见到嫂子比什么都好!”
“那你把她也带走吧!”吴老二打趣道。
“你舍得?”
“她整天花七花八,他舍得哦!”朱碧琼笑话中也露出真言来。
“吴哥,真有这事?”谢兆惠明知故问道。
“女人家,别没人前没人后瞎说。”
“我说你瞎话了吗?”
“嫂子,他再有此事,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谢兆惠应和朱碧琼道。
就这样,三个人聊了一会,朱碧琼自己坐车回下塘,吴老二开车把谢兆惠送去车站。
临走,谢兆惠握着吴老二的手,“有什么难事,跟我说,我一定尽力帮你,有时候我言语重了你别在意!”
“谢谢!有你这句话,我就钻地缝也自豪!”吴老二真心骄傲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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