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连队在八堡村搞冬训,正副班长分别看上了如花似玉的姐妹花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03 18:21 1

摘要:我叫杜文涛,1965年10月,我从山东胶东半岛农村入伍到部队。1966年2月,春节马上来临,那年雪花格外大,纷纷扬扬,仿佛天空倾倒了无尽棉絮。

讲述人/老兵:杜文涛

记录整理/温暖的时光

我叫杜文涛,1965年10月,我从山东胶东半岛农村入伍到部队。1966年2月,春节马上来临,那年雪花格外大,纷纷扬扬,仿佛天空倾倒了无尽棉絮。

部队越到年节,战备训练越是要抓得更紧!我结束了3个月的新兵训练生活,分到北京军区一个英雄团队的四连4排,正式当了一名重机枪射手。

当时,我们连驻地天津塘沽附近的八堡村搞冬训,战士们分散借宿于村民家中。冬日严寒刺骨,然而八堡村的乡亲们却像一炉暖炭,大娘们热情为战士过生日,村中妇女们悄悄拿走我们的被子浆洗一新。

那袅袅野蒿燃烧的炊烟味道里,裹着浓浓的情谊,仿佛驱散了冬日的凛冽,暖意从脚底涌向周身。

虽然天气寒冷,远离亲人,但闻着野蒿香的炊烟味,分享着军民之间美好的情感,周身充满了一股股暖意。

有青年男女的地方,自然便藏有春光的萌动,即便是森严的军旅,也难掩其蓬勃生机。

那时,恰逢全国正在上映爱情故事片《柳堡的故事》,影片里男女主角恋爱的真诚无不令人心动,那纯真的情感,如春水般在每个人心头悄然流淌。

事也真巧,八堡村偏有一对姐妹花,姐妹俩都生得水灵俊俏,双双高中毕业,村人受电影感染,便唤她们俩“大妹子”、“二妹子”。村名里又恰好嵌着一个“堡”字,人们都自然和电影联系起来,众人便都忍不住笑谈:这是要续写一部活生生的《柳堡的故事》了。

堡上的姐妹俩虽然是亲姐妹,都长得很漂亮,容颜都如朝露般清丽,但天生丽质也有很大差别,不是双胞胎,听说相差2岁。

大妹子叫武柳花,脸形比较圆,身材匀称丰韵,双眼皮,柳叶眉、杏叶眼,留了个长辫子,右腮边一点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似盛着醉人的笑意。

她性格开朗,目光看上人总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流转时总似含着说不尽的温柔,有调皮的战士戏称大妹子那双眼叫“勾魂眼”,被她望上一眼,心跳加快,梦里也全是她的影子。

二妹子武柳香,脸型略长,身量比姐姐高出半头,苗条纤细,身材偏瘦,个头高挑,非常苗条,虽天天劳作,肌肤却与姐姐一般白皙细腻,仿佛天生晒不黑。

二妹子的眼睛有点细长,单眼皮,但更显秀气,性格有点男性化,说话快又直爽,留的是两束扎紧翘起的短马尾,浑身散发着成熟少女青春的气息。

我们班的正副班长,便是最先被这缕春风拂动心湖的人。他们都是河北农家子弟,班长中等身材,精干如刀削;副班长魁梧高大,粗犷似山岩。两人都是精明强干的好兵,却偏偏腹内少有诗书。

于是,八堡村这对姊妹花,便夜夜悄然绽放在两人梦境里。班长心仪大妹子,副班长则对二妹子情有独钟。

那时我刚满十七岁,懵懂未开,只觉得连队每日队列整肃、号令如山,这般紧张的节奏里,他们是如何悄悄埋下情愫的?

一天清晨,我轮值烧洗脸水,灶膛里芦苇噼啪作响,火焰跳跃。副班长悄无声息地蹲到我身旁,神秘兮兮却又掩不住满面春风地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压低声音道:“秀才,这事我只信你!若漏了风声,我受处分,你也甭想进步!快念念,写的啥?”

我狐疑地接过来,还当是家书,他却愈发神秘,小声地说:“二妹子写的,念!”

于是,我凑近他耳畔,一字一句轻念:“亲爱的副班长,你好!辛苦了,我天天看见你们摸爬滚打搞训练,不怕苦,不怕累,朝气蓬勃,实在让人敬佩……”

我故意顿住,副班长急得抓耳挠腮:“念啊!还有呢!”

“让我叫一声你……你们是最可爱的人。”

“到底是你?还是你们?”副班长又是急不可耐地催问。“

你们。”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副班长倒不见失望,反而乐了:“嘿,还害臊呢!”

我又往下念:“有件事请你费心,帮我挖个地窖成吗?”

没等我念完,副班长便抢过话头,连声说:“成!成!咱有力气!”

副班长笑得跟蜜一样甜,手忙脚乱地搓着手,红着脸,乐呵呵地就要起身去准备工具。

我连忙拉住他:“还没完!看,信下面还有首诗给你呢!”

副班长赶紧凑近,急吼吼地催促:“快念!新兵蛋子,存心急死老子?”

信末四句诗赫然在目:“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副班长问我何意,我略一思忖,道:“这是借了毛主席的词句,她盼着……待到‘山花烂漫’时,她的心愿便会实现。”

“啥心愿?”

我一笑:“您往美处想呗!”

副班长无心深究诗句,只“命令”我中午就替他回信,还特意叮嘱:“也整首诗!‘床前明月光’那样的就成!”

我心领神会,信很快写好,内容全依他嘱咐,只是李白的思乡名句被我稍作改动,将“低头思故乡”换作了“低头思柳香”——二妹子的芳名便是武柳香。得了副班长首肯,当晚站岗路过二妹子家,我将信塞给了她。

班长的心事也日渐显山露水,副班长眼尖,早瞧出班长对大妹子柳花上了心。

班长特意买来檀香皂,每天将那沟壑纵横的脸搓了又洗。副班长打趣对他开玩笑:“班长,不用洗啦,请泥瓦匠抹平算啦!”

班长怂他:“你自己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德性!别没大没小的,有能耐把副字去掉,长得再标致得有本事,不还是我管着你吗?”

副班长自知理亏,觉得玩笑开的有过头,赶忙陪着笑脸道:“怎还当真了呢?你这心胸小的,我副班长怎么向你学哩?”

那天轮到我值夜哨,那晚班长说睡不着来陪我。月色清朗,夜阑人静,我瞧得分明,班长满脸皱纹里藏着心事重重。

“你说,”他忽然低声问我,“女人给男人送东西,是不是有那个意思?”

我故作老成:“那得看送啥,每样东西讲究可大着呢!”

“鞋垫呢?”班长说着,竟从怀里掏出一双绣花鞋垫,“瞧,上头还绣着两只小燕儿!”

月光下,那双鞋垫针脚细密,两只燕子仿佛要振翅飞起。

我故作惊讶:“呀!这可有深意!”

班长难掩得意:“猜猜谁送的?”

不等我答,他眉飞色舞地指着不远处:“瞧见那棵大枣树没?树下住着谁?”

我配合地提高了声调:“不是漂亮的大妹子吗?”

班长立刻紧张地制止:“嘘!小点声!警惕性呢?注意前方敌情!”什么敌情!他那颗心,早飞到枣树下去了,分明是装模作样。

见我没被唬住,他大概为了维护权威,也怕我泄露秘密,转而板起脸考我:“怎么,我的话不好使?考考你,今晚口令?”

我利索答:“前进呀!”

班长道:“前进就是前进!还带个‘呀’?战场上敌人摸哨,口令多出一个字,小命就交代了!懂不懂?”

我赶紧认错。

这时,他的心思又飘回那鞋垫上,喃喃自语:“燕子……燕子……比翼齐飞……秀才,明早别出操了,替我写封信给她,内容……你看着办!”

翌日清晨,晨练的队伍尚未归来,给大妹子的信我已写好。趁整队开饭的间隙,我偷偷念给班长听。

他最中意其中两句:“燕子伴春飞,兵哥配阿妹”。他喜形于色:“昨晚哨没白站!小秀才,有出息!这诗作得带劲儿!我羡慕你有文化!可千万保密,这是纪律!”我又悄悄将信送到了大妹子手中。

那段日子,我俨然成了“密使”,穿梭于正副班长与武家姐妹之间,代写情书,传递信物,这隐秘的差事几乎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然而一个多月的驻训时光倏忽而逝,我和连队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八堡村,开拔回塘沽的军营。班长与柳花姐妹刚刚萌动的缘分,便这样悬在了未解的春日里。

第二年冬寒料峭时,两位班长相继复员,回到了各自河北的乡村。

六十载光阴如白驹过隙,八堡村那场真实的“柳堡故事”,连同雪花、炊烟、羞涩的信笺和绣着燕子的鞋垫,被岁月细细封存,酿成了心底一坛永不启封却永远温热的陈酿——那未及言明的春意,早已在记忆深处开成了不败的山花。

军营生涯如严整队列,纵有春潮暗涌,亦只能被洪亮的号令悄然覆盖。当兵车辚辚驶离八堡村,那场未完成的朦胧爱恋,便如雪泥鸿爪,深嵌进各自生命的纹理。

六十载风尘漫卷,昔日少年皆已鬓染霜雪。某个冬夜,电视荧屏上,《柳堡的故事》那熟悉的旋律再次流淌。

两位早已复员多年的老班长,隔着电话线,不约而同地轻叹一声,却又默契地沉默下来。

千里之外,八堡村那对姊妹,或许也正守着同一轮清辉,于同一部老电影的光影里,各自摩挲着当年那双从未纳进鞋底的绣花鞋垫,或是那纸被摩挲得字迹模糊的诗句。

岁月滔滔,冲淡了多少誓言与面容,唯有那雪夜灶火边初萌的心动,如一枚被时光打磨得愈发温润的琥珀,永远凝住了青春最初、最清澈的微光。

班长和柳花姐妹的姻缘故事虽然不得而终。我想发生在八堡村的这段真实的“柳堡的故事”,在我们各自的心中一定美好地保留着,而且永远伴随!

来源:温暖的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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