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这辈子,值了。
五十岁生日那天,我没办酒席。
就我们一家三口。
老婆米舒兰,儿子冉景行。
三个人,四个菜,一瓶老酒。
儿子突然举起酒杯,眼圈红红的。
他说:“爸,你是我心里最牛的人。”
我一愣,这小子,今天咋了?
老婆在旁边笑着擦眼泪。
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辣味从舌尖一直窜到心里。
五十年前,我以为天塌了。
我这双残废的手,以后咋活?
谁能想到,这竟是老天爷给我开的另一扇窗。
故事,还得从十年前那根断指说起。
那一年,我四十岁。
是家里的顶梁柱。
也是勾德茂老板眼里的“好员工”。
可这一切,都在那天下午,伴随着一声惨叫,戛然而止。
我叫冉秋实,一个普普通通的木工。
我们家祖上三代都是跟木头打交道的。
但我没我爷爷那本事,能把一块烂木头雕出花来。
我就会点力气活,跟着镇上的木器厂干活。
厂子老板叫勾德茂,比我大几岁,精明的很。
靠着我们这群工人的手艺和汗水,他的厂子越办越大,从一个小作坊变成了镇上数一数二的家具厂。
我老婆米舒兰,是个贤惠的女人。
话不多,但心里跟明镜似的。
那时候我们的儿子冉景行才刚上初中,学习刻苦,是我们的骄傲。
我总想着,多加点班,多挣点钱,将来让冉景行上个好大学,别再像我一样,靠力气吃饭。
所以,在厂里,我干活最卖力。
脏活累活,别人不愿干的,我都抢着干。
勾德茂也总是在大会上表扬我,说我是所有员工的榜样。
可我心里清楚,他那是在给我画大饼,让我给他多卖力气罢了。
厂里有个老师傅,叫席伯安,人特别好。
他总劝我:“秋实啊,悠着点,别太拼了,这机器可不长眼。”
我总是憨憨一笑:“席师傅,没事,我年轻,有的是力气。”
现在想想,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那天下午,天阴沉沉的,跟要下雨似的。
我正操作着一台老旧的切割机。
这台机器早就该淘汰了,噪音大得吓人,还老卡壳。
我们跟勾德茂反映了好几次,让他换台新的。
他总是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一转身就忘了。
他说,机器还能用,换了多浪费钱?
工友们的安全,在他眼里,远没有钱重要。
突然,机器里传来“咔嚓”一声异响。
紧接着,一块厚重的木板被卡住了,眼看就要把巨大的切割刀片给别断。
刀片要是断了飞出来,旁边几个工友可就危险了!
我当时脑子一热,也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就伸手去推那块木板。
就在我手碰到的瞬间,卡住的刀片猛地一震,断了半截!
我只觉得左手食指一阵钻心的剧痛。
低头一看,半截手指头已经不见了,血“哗”地一下就涌了出来。
我疼得大叫一声,当场就昏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人已经在镇上的卫生院了。
老婆米舒兰趴在我的床边,哭得眼睛都肿了。
儿子冉景行站在一边,小小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一声不吭。
我动了动左手,钻心的疼。
白色的纱布裹得厚厚的,但我知道,我的食指,没了。
医生说,断指没找到,就算找到了,镇上这医疗条件也接不上了。
我一个木工,没了根手指头,以后还怎么干活?
天,真的塌了。
米舒兰看我醒了,强忍着泪水安慰我:“秋实,没事,手指头没了就没了,只要你人在就好,天塌下来,我顶着!”
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跟刀割一样。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她一个女人来顶着?
第二天,老板勾德茂提着一篮水果来了。
他脸上挤出一点难看的笑容,说:“秋实啊,好好养伤,厂里还等着你回去呢。”
我当时心里还存着一丝幻想。
我觉得我这次是工伤,是为了保护其他工友才受的伤,厂里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可我没想到,人心能这么黑。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勾德茂再也没露过面。
出院那天,我去厂里找他谈赔偿的事。
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门一关,脸上的笑容就没了。
他递给我一个信封,说:“秋实,这是三万块钱,你拿着。”
三万块钱?买我一根手指头?
我当时就火了:“勾老板,我这是工伤!按照规定,你得赔偿我的误工费、医疗费、还有伤残补助金!这三万块钱连医疗费都不够!”
勾德茂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
“冉秋实,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你入职的时候签的合同,上面写得明明白白,在工厂发生任何意外,都属于个人操作不当,与工厂无关!”
我愣住了。
我一个大老粗,哪看得懂那些弯弯绕绕的合同条款?
当时签的时候,他催得紧,我根本就没仔细看!
“你这是霸王条款!我不认!我要去告你!”我气得浑身发抖。
勾德茂靠在老板椅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告我?你去告啊!官司打个一年半载,你拖得起吗?你儿子上学不要钱?你老婆吃饭不要钱?就算你告赢了,我一分钱不给你,你去申请强制执行?我把资产一转移,你连个厂房都找不到!”
“冉秋实,我劝你识相点。拿着这三万块钱,再签个自愿离职协议,咱们好聚好散。不然,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扎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他那张冷酷无情的脸,我知道,我斗不过他。
我家里等着用钱,儿子马上就要中考了。
我拖不起。
旁边的席伯安师傅看不下去了,想替我说几句话。
“勾老板,秋实他毕竟……”
勾德茂眼睛一瞪:“席伯安!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不想干了就跟他一起滚蛋!”
席伯安叹了口气,默默地退到了一边,眼神里满是同情和无奈。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凉透了。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
我拿着那支我再也用不惯的笔,用我这只残缺的手,在“自愿离职协议”上,签下了我的名字:冉秋实。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尊严,被勾德茂狠狠地踩在了脚下,碾得粉碎。
我拿着那个装着三万块钱的信封,走出工厂大门。
回头望了一眼那熟悉的厂房,我发誓,这辈子,我再也不要踏进这里一步。
勾德茂,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冉秋实记一辈子!
回到家,我把信封拍在桌子上。
米舒兰没问我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走过来,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
“没事了,都过去了。钱没了,咱们再挣。工作没了,咱们再找。家还在,人还在,比什么都强。”
我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在她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我去找工作,可别人一看我这残了根手指的手,都纷纷摇头。
木工活干不了了,力气活也受影响。
我像个废人一样,整天待在家里,唉声叹气。
家里的积蓄很快就花光了,连给儿子冉景行交学费都成了问题。
有一天,米舒兰下班回来,眼睛红红的。
我知道,她肯定又去求人借钱,被人说了难听话了。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走进了家里那间堆满杂物的储藏室。
里面,放着一套落满了灰尘的工具。
那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一套老式的木工工具。
还有几本泛黄的线装书,上面画着各种各样复杂的榫卯结构。
我爷爷叫冉宗庭,是方圆百里有名的老木匠。
他做的家具,不用一颗钉子,全靠榫卯结构连接,几十年都不会散架。
他常说,做木工,跟做人一个道理,要实实在在,不能有半点虚假。
我小时候调皮,不爱学这些。
现在,走投无路了,我才想起爷爷的这些宝贝。
我轻轻抚摸着那些冰冷的工具,仿佛能感受到爷爷手心的温度。
我对着那套工具,喃喃自语:“爷,孙子不孝,现在才想起您传下的手艺。您在天有灵,可得保佑我啊!”
从那天起,我把自己关在了储藏室里。
我捡来别人丢弃的旧木料,照着爷爷留下的图纸,一点点地学。
一开始,因为左手不方便,我连刨子都推不直,锯子也拿不稳。
手上磨出一个又一个血泡,旧伤添新伤。
米舒兰心疼我,劝我别干了。
我摇摇头,眼神坚定:“舒兰,这是我们家最后的路了,我不能放弃。”
我把所有的怨气和不甘,都倾注到了这些木头里。
我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全都在跟木头较劲。
慢慢的,我的手艺越来越熟练。
我用那些废木料,做出了一个个精巧的小玩意儿。
会点头的木老虎,能走路的机器狗,还有各种各样的小板凳。
儿子冉景行放学回家,看到这些玩具,眼睛都亮了。
他拿着这些玩具去学校,同学们都羡慕得不得了,纷纷问他是在哪买的。
米舒兰看着这些东西,突然有了个主意。
她说:“秋实,你手艺这么好,咱们可以拿去集市上卖啊!”
我有些犹豫,这能行吗?
米舒兰鼓励我:“试试嘛!总比在家里待着强!”
于是,在米舒兰的张罗下,我们家的小摊,在镇上的集市开张了。
没想到,我的那些小玩意儿,特别受欢迎。
尤其是那些给孩子们做的小板凳,用的是最好的榫卯工艺,结实又好看,很多家长抢着买。
第一个月下来,我们竟然挣了三千多块钱!
比我以前在厂里辛辛苦苦加班一个月挣得还多!
我捧着那叠崭新的钞票,手都在抖。
我看到了希望。
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
从一个小小的地摊,到租了一个小门面。
我的手艺也传开了,很多人都知道镇上有个叫冉秋实的师傅,做的木工活特别地道。
有人开始找我定做家具。
我做的第一件大家具,是一张婚床。
是一个要结婚的小伙子定做的。
他说,他爷爷当年结婚,就是请我爷爷打的家具,现在他也想请我,算是传承。
我接下了这单生意。
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用最好的木料,最传统的手艺,打造了一张雕龙画凤的婚床。
交货那天,小伙子一家人看得啧啧称奇。
他们说,比城里那些大商场卖的几万块的床还好。
这一单,我挣了一万块钱。
我的名气,彻底打响了。
找我定做家具的人,越来越多。
从普通人家,到城里的有钱人,甚至还有一些喜欢中国传统文化的外国人。
我的小作坊,渐渐容纳不下越来越多的订单。
在米舒兰和已经上了大学的儿子冉景行的建议下,我注册了我们自己的品牌,就叫“冉氏木语”。
我们贷款,在镇子郊区,建了一座全新的厂房。
我招收了一些对木工感兴趣的年轻人做学徒,把爷爷传下来的手艺,毫无保留地教给他们。
我告诉他们,做木工,先要做人。
我们的家具,必须用最好的材料,最精的工艺,绝对不能偷工减料。
我们的工厂,安全措施必须是最好的,绝不能让任何一个工人,再受到我当年那样的伤害。
短短几年时间,“冉氏木语”成了国内知名的中式实木家具品牌。
我们的产品,以其精湛的榫卯工艺和深厚的文化底蕴,远销海外。
我从一个被工厂辞退的断指工人,成了一名成功的企业家。
我们家不仅还清了所有的债务,还在城里买了房,买了车。
儿子冉景行大学毕业后,没有选择去大城市发展,而是回到了我的身边。
他学的是设计,他要把现代的设计理念,融入到我们传统的木工手艺里,让“冉氏木语”走得更远。
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欣慰。
这十年,我吃过的苦,受过的累,都值了。
而就在我的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我听到了关于勾德茂的消息。
听说他的厂子,这几年越来越不景气。
他为了追求利润,不断地压低成本,偷工减料。
做出来的家具,华而不实,用不了多久就散架了。
消费者的眼睛是雪亮的,谁也不愿意当冤大Gou。
他的厂子信誉越来越差,订单越来越少。
再加上市场竞争激烈,很多新兴的家具品牌崛起。
勾德茂的工厂,终于撑不下去了。
拖欠工人工资,拖欠供应商货款,最后,资不抵债,宣布破产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车间里检查一批要出口的货。
我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
甚至觉得有些唏嘘。
席伯安师傅早就从勾德茂的厂里出来了,现在在我的厂里当技术总监,负责质量把控。
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秋实,都过去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
我点点头,继续埋头工作。
我以为,我和勾德茂的恩怨,就算彻底了结了。
这辈子,我们应该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可我没想到,一个星期后,他竟然会主动找上门来。
而且,是以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式。
那天,我正在办公室里和儿子冉景行讨论一款新产品设计。
秘书敲门进来说:“冉总,外面有位叫勾德茂的先生找您。”
我愣了一下。
勾德茂?
他来找我干什么?
我还没开口,冉景行就站了起来,脸色很不好看。
“爸,别见他!这种人,见他干什么!”
儿子一直记着当年的仇。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让他进来吧。”
有些事,终究是要面对的。
勾德茂走进来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来。
十年的时间,他像是老了二十岁。
头发白了一大半,背也驼了,脸上满是风霜和疲惫。
再也没有了当年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他看到我,嘴唇哆嗦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我给他倒了杯水,淡淡地问:“勾老板,找我有事吗?”
他捧着水杯,手都在抖。
“冉……冉总,我……”
他“扑通”一声,竟然对着我跪了下来!
我跟冉景行都惊呆了!
“勾德茂!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赶紧去扶他。
他却死活不肯起来,抱着我的腿,老泪纵横。
“秋实!不,冉总!我错了!我当年不是人!我是畜 生!我对不起你啊!”
“我求求你,求求你收购我的厂子吧!那是我一辈子的心血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变成一堆废铁啊!”
他一边哭,一边说。
他说他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连房子都卖了。
工人们天天上门要工资,他实在走投无路了。
他听说我的“冉氏木语”现在做得很大,是唯一有实力能盘下他那个烂摊子的人。
他希望我能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拉他一把。
“情分”?
我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无比讽刺。
当年他把我像垃圾一样踢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分”?
儿子冉景行在一旁冷冷地说:“勾老板,你现在知道求我们了?我爸当年被你害得有多惨,你忘了吗?我们凭什么要帮你?”
勾德茂哭得更厉害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都是我的报应!冉总,你就算不帮我,也帮帮那些跟我干了一辈子的老工人吧!他们现在都没饭吃了啊!”
我沉默了。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勾德茂。
我心里五味杂陈。
说实话,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这就是报应啊!
当年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我可以有一百个理由拒绝他,羞辱他,让他也尝尝我当年走投无路的滋味。
但是,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和他那张被岁月和生活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脸。
我的心,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我想起了我最难的时候,米舒兰对我的不离不弃。
我想起了席伯安师傅当年想为我出头却又无奈的眼神。
我想起了那些素不相识的乡亲,在我摆地摊时给予的善意和支持。
我冉秋实能有今天,靠的是手艺,靠的是诚信,但更离不开这一路上遇到的那些善良的人。
如果我今天用同样冷酷的方式去报复一个已经走投无路的人,那我和当年的勾德茂,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深吸一口气,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对他说:“勾老板,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勾德茂和冉景行都愣住了。
我看着勾德茂,一字一句地说:“你的厂子,我可以接手。但是,我有三个条件。”
“你说!别说三个,就是三百个我也答应!”勾德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第一,你必须公开向所有被你拖欠工资的工人道歉,并承诺在我的帮助下,分期还清所有欠款。”
“第二,工厂重组后,我会优先返聘那些愿意回来的老员工,尤其是像席伯安师傅那样有技术、有人品的老匠人,必须请回来,委以重任。”
“第三,”我顿了顿,看着他,“你的工厂,我不算收购,算是注资重组。我会成立一个新品牌,专门生产面向普通百姓的平价环保家具。而你,如果你愿意,可以留下来,在新工厂里当一名普通的质检员,从头学起,学习如何尊重每一块木头,如何尊重每一位工人。”
我的话音落下,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冉景行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勾德茂更是愣在当场,他可能想过我会羞辱他,想过我会拒绝他,但绝对没有想过,我会给他这样一条路。
他呆呆地看了我足足有半分钟,突然“哇”的一声,当着我们的面,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次的哭声里,没有了哀求,没有了算计,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忏悔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激。
他哭得像个孩子,仿佛要把这十年来所有的悔恨和压力,都哭出来。
那一刻,我心里的那点恨意,也随着他的哭声,烟消云散了。
我把他扶起来,对他说:“去吧,去把工人们都找回来,告诉他们,厂子不会倒,我们,要重新开始了。”
后来,我真的重组了勾德茂的工厂。
我兑现了我的承诺。
勾德茂也留了下来,成了一名最普通的质检员。
他每天穿着蓝色的工服,在车间里来回穿梭。
他不再是那个颐指气使的勾老板,而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勾师傅。
有一次,我看到他因为一个年轻人操作机器不规范,而严厉地批评了他半天,直到那个年轻人把所有安全守则都背下来才罢休。
那一刻,我知道,他真的变了。
五十岁生日那天,儿子冉景行敬我酒,说我是他心里最牛的人。
我想,他指的,或许并不仅仅是我把生意做得有多大。
而是因为,我选择了宽恕。
我看着窗外,天边的晚霞绚烂如画。
我想起了我那根断掉的手指。
它曾经是我痛苦和耻辱的印记,但现在,它却时时刻刻提醒着我:
一个人的强大,不是在于你能不能打败你的敌人,而是在于,你能不能在有能力打败他的时候,选择拉他一把。
真正的胜利,不是复仇的快感,而是内心的平静和释然。
那么,我想问问屏幕前的各位朋友们:
人们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当那个曾经把你踩进泥里的人,白发苍苍地跪在你面前时,如果是您,您会怎么选择呢?是快意恩仇,还是选择宽恕与和解呢?
来源:健康艾伯特9W9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