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爱梅过去曾是毛主席专列的一名工作人员,在她的记忆里,毛主席一直就是一位和蔼可亲、普普通通的老人。所有的事情都显得那么平常,在毛主席身旁工作时,王爱梅感觉自己是和毛主席平等相待的人。
王爱梅过去曾是毛主席专列的一名工作人员,在她的记忆里,毛主席一直就是一位和蔼可亲、普普通通的老人。所有的事情都显得那么平常,在毛主席身旁工作时,王爱梅感觉自己是和毛主席平等相待的人。
数十年时光匆匆而逝,王爱梅一直都铭记着毛主席给予她的悉心关照……
王爱梅来自北京,她和毛主席的交集得从1956年讲起。
在这一年当中,王爱梅从北京列车段调到铁道部专运处任职。专运处是承担中央首长以及国宾外出用车保障任务的部门,身为这里的列车员,王爱梅需要严格恪守纪律并做好保密工作。
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期间,毛主席的多数时间都在外地度过,有时候一整年里仅在北京停留一个多月,其余时间均在祖国的各个地方开展视察工作、召开会议。那个时候,毛主席出行主要依靠火车,吃饭、住宿、办公以及开会等活动常常都在火车上进行。
彼时,汪东兴曾生动地把专列比喻成流动的“中南海”。毛主席也曾表示:“我在专列上待习惯了,在上面工作、休息都颇为便利。”有时候,因工作筹备所需,毛主席会住在车下,不过为了节约开支且不给地方添麻烦,便又回到车上居住。
王爱梅到专运处之后,每次领受任务,都被规定不能打电话、走亲访友,不能打听列车服务的对象以及运行的方向。并且在执行任务期间,必须严守自己的岗位,不能去其他车厢,不能随意探问情况。
首次执行任务之际,车长把王爱梅拉到一旁,告知她:“在这次任务里,安排你到餐车当服务员,你可得好好干。”
在完成了紧张的车辆准备工作之后,列车驶入了彼时北京前门火车站的一号站台。
列车平稳停下后,王爱梅透过车窗望向外面,站台处驶来一排小汽车。车子停下后,许多人从车里下来,接着迅速登上了各个车厢。他们动作迅速,却井然有序。
由于从上车到列车启动前后还不到一分钟,且列车启动得十分平稳,王爱梅没看清是哪位首长上了车。直至第二天中午,才有人才告知她:“待会儿吃饭的是毛主席,你负责摆台。”
听闻是要为毛主席效力,王爱梅难以言明是激动还是紧张,心脏不住地怦怦跳动。她不断提醒自己:务必要全神贯注,不可紧张,然而那颗忐忑的心却始终无法平复。
之后,卫士张仙鹏搀扶着毛主席慢慢地从公务车处走来。王爱梅看到后,立刻迎上去,神色紧张地招呼道:“主席,您好。”毛主席面带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王爱梅与张仙鹏一同搀扶毛主席到餐车就座,毛主席望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开口问道:“小同志,你是刚到这儿的吧?”
王爱梅轻轻颔首,回应道:“没错。”
“叫什么呀?”
王爱梅没听明白毛主席那带着浓重湖南特色的口音,刹那间脸有些发烫,也不知该说啥,就把目光投向了张仙鹏。张仙鹏立刻反应过来,向她解释道:“主席在问你叫啥名字呢。”
听闻之后,王爱梅赶忙道出了自己的姓名。
“多大年纪了?是哪里人啊?”毛主席接着问道。
今年二十岁,是北京人。
王爱梅说话声音很轻,回答时显得有些局促。毛主席察觉到了她的紧张,随后放慢了语速,还带着湖南口音普通话风趣地讲:“咱俩还是亲戚呢。”
亲戚?王爱梅这次虽然明白了话的意思,却被毛主席的言语惊住了。她何时有了毛主席这般伟大的亲戚呢?在此之前,她连湖南的位置都不清楚,更别说听闻家中有如此显贵的亲戚了。
随后,王爱梅先是晃了晃脑袋,接着低下了头,喃喃自语道:“我不清楚。”
就在此时,毛主席再次询问她:“你来讲讲,‘王’字下面添上一条尾巴,这个字念什么?”
“啊?那难道不是毛字吗?”王爱梅思索片刻,冲口说道。
“没错”,毛主席缓缓抬手轻拍了下桌子。
王爱梅顿时回过神来,说道:“没错,主席,咱俩是亲戚,咱俩是亲戚。”
如此一来,毛主席尚未用餐,王爱梅便理所当然地与这位老人家认了亲戚。
面对幽默风趣的毛主席,王爱梅的心情舒缓了不少,她说道:“主席,既然咱们是亲戚,那往后您可得多多帮扶、多多关照我呀!”
不久之后,毛主席吃完饭了,接着顺手从盘子里拿了一个苹果。王爱美瞧见后,赶忙拿起水果刀,询问道:“主席,我帮您把苹果皮削掉好吗?”
毛主席手中握着苹果,宛如天真孩童般将其来回晃了晃,说道:“吃苹果可别削皮哟。小家伙,你晓得不,这苹果的养分全在皮里头呢。”言罢,便把苹果凑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大口。
随后,毛主席很自然地又拿起一个苹果,递给王爱梅说道:“小王,你也吃一个。”
王爱梅面对毛主席递过来的苹果,心中有所顾虑,赶忙摆了摆手,说道:“主席,这苹果您吃吧,我不吃。”
看到王爱梅这般模样,毛主席有意板起了脸说道:“我就喜欢真诚实在的人。”随后,毛主席递过来一个苹果,王爱梅接过,在毛主席的示意下,坐到他对面,没削皮就把苹果吃了。
自那之后,王爱梅始终保持着吃苹果不削果皮的习惯。
在此次出行期间,当专列快要抵达镇江的时候,封耀松前往餐车找到王爱梅,告知她:“等会儿主席过来用餐时,你和他一同吃饭。”
“不行,这绝对行不通!”王爱梅本能地予以回绝。
封耀松顿时着急起来:“不行?怎么会不行呢?毛主席已经连续工作很长时间了,你陪他在吃饭的时候聊聊天,营造活跃氛围,让他精神放松放松嘛。”
王爱梅上车没多久,和毛主席打交道的次数也较少,但听了封耀松的话,她便联想到毛主席不分昼夜工作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敬佩之意。王爱梅赶忙解释道:“我不是不想陪主席用餐,只是有点难为情,实际上,能和主席一同吃饭,我求之不得呢!”
列车上的日子枯燥乏味,王爱梅很乐意陪毛主席一同用餐、谈天,帮他缓解疲惫,提升胃口。然而,王爱梅却被一个难题困住了,首次陪毛主席吃饭时,见面该说些什么呢?
基于此,王爱梅专门向封耀松咨询。封耀松对她讲:“就随意唠唠家常呀。”
“这可咋聊啊?该从哪儿开始说呢?”王爱梅心里一直感觉不踏实。
看到她这般模样,封耀松就说道:“主席还讲跟你是亲戚呢,怎么会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呀?”
回忆起和毛主席初次碰面的场景,王爱梅横下心,咬了咬牙说道:“行,你走吧,不用你操心了。”接着向领导汇报完此事后,便着手开展毛主席用餐的筹备工作。
在开阔干净的餐车一隅,摆着供毛主席用餐的方桌。毛主席座位前方有序地放置了碗筷,还有一小碟红辣椒与酱豆腐。餐桌布置妥当后,王爱梅打开音乐柜,取出毛主席喜爱聆听的京剧唱片。
所有准备工作完成之后,王爱梅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目光在整个餐车中扫视起来。餐车的中央放置着一张长度大概3米的长方形桌子,毛主席曾用这张桌子办公、接见地方领导以及召开小型会议。
在雪白的桌布之上,有一排装着铅笔的笔筒与烟灰缸呈交叉状摆放着。据王爱梅回忆,毛主席有一张于火车上拍摄的照片,正是在这张会议桌旁边所照。
没过多久,封耀松搀扶着毛主席走了过来,王爱梅赶忙迎上去,把毛主席搀扶到餐桌边。毛主席坐下后,王爱梅在他对面坐下问道:“主席,您休息好了没?”
偶尔会出现难以入眠的状况。
听闻毛主席偶尔会失眠,王爱梅赶忙说道:“主席,这可不行呀,您工作如此繁忙,要是再睡不好觉,那哪能行呢?您睡觉的时候,闭上眼睛,从一开始数,一二三四五……用不了多久就能入睡啦。”
恰在此时,餐车主任端来了两碗饭。他先给毛主席呈上一碗,接着又打算给王爱梅送过去。王爱梅想要起身去接过主任递来的碗,却被人用脚踢了一下,以此示意她别起身。
随后,王爱梅操起筷子,主动给毛主席添了些菜肴。毛主席看到这一幕便表示:“咱们地位平等,各顾各就好,不必讲那些虚礼。”起初,王爱梅还忧虑在学识渊博的毛主席跟前,无法做到应答自如,然而毛主席的一句“咱们平等”,就让她先前的顾虑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王爱梅进食的速度十分缓慢,她一边吃着饭,一边留意着毛主席吃饭的样子。只见毛主席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饭,还时不时从碟子里夹起红辣椒放入口中,吃得津津有味。毛主席那模样,就如同一位质朴的老农,似乎着急吃完饭后去忙别的事儿。
王爱梅正打算劝毛主席吃得慢些,毛主席却又夹起一枚小辣椒放到嘴边,边吃边发问:“哎,小王,你有胆量吃辣椒不?”王爱梅瞅了瞅碟子里红彤彤的小辣椒,迟疑片刻,鼓足勇气回应道:“敢!”
随后,王爱梅果真夹起一根小红辣椒凑到嘴边,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开始咀嚼起来。才嚼了两口,就觉得嘴里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又不敢把辣椒吐出去,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王爱梅抄起米饭,不停地往口中塞,辣得面色通红,瞬间涌出许多汗,一边晃头一边嚷:“哎哟,好辣,好辣!”
毛主席放下手中筷子,望着王爱梅,忍不住放声大笑,一边竖起大拇指,一边称赞她:“厉害!厉害!这辣椒配饭很不错,再来一根如何?”
王爱梅哪里还敢接着吃,赶忙摆手说道:“不敢了,不敢了,不敢再吃了!”
此时她全然不顾正和谁一同用餐,脑袋摇晃着,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王爱梅嗓音洪亮,厨房的师傅们听见后都笑得前仰后合,有人一边笑一边调侃道:“小王又闹笑话啦。”
毛主席迅速吃完饭,接着让王爱梅把盘子里余下的菜也吃完。王爱梅乖乖地把盘子里的菜拨到自己的小碗中,很快就吃干净了。最终,餐桌上仅剩下小碟里的几根红辣椒。
用餐完毕后,毛主席从牙签盒中拿出一根牙签,在剔牙的同时聆听着张学津演唱的《借东风》,时不时低声跟着哼唱几句,偶尔还会用手轻轻敲击桌面。
很明显,此时的毛主席,早已不是刚走进餐车时那满脸疲倦、尽显劳累的模样了。受到毛主席情绪的带动,王爱梅听得也饶有兴致。
听完那张唱片,王爱梅不由自主地发出感慨:“张学津唱得太棒了。”
毛主席听闻后说道:“京剧是带有韵律曲调的,你晓得这是何种板眼不?”
王爱梅摆了摆头,说道:“不晓得”。
毛主席屈起自己的手指说道:“这是二黄导板回龙。”说完,又屈起第二根手指接着说:“还有二黄原板以及二黄散板。”
王爱梅点头称是,赞许道:“主席,实际上您比诸葛亮更胜一筹。”
毛主席缓缓地发出一声“哦”,接着问她:“哦,那你来讲讲,到底高在哪里?我怎么就比诸葛亮厉害了呢?”
王爱梅望着毛主席,一本正经地回应道:“您归纳出的游击战争十六字要诀,也就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还有诱敌深入的战术,哪一样不比诸葛亮强呢。咱们中国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不都是由您指挥的吗?”
听闻王爱梅作出这样一番解释后,毛主席摆了摆手,带着“无奈”的神情说道:“行啦,行啦,这次聊天算你大获全胜!”
毛主席的话语刚刚落下,王爱梅立刻流露出一副得意忘形的神情。随后,毛主席伸出手指指向她,说道:“小姑娘,下次聊天我依旧考你京剧。”
王爱梅听闻后轻呼一声“啊”,心中暗自思量,要赶快去学习京剧相关知识,下次争取能和毛主席有共同话题可聊。
这便是王爱梅首次与毛主席一同用餐的全部过程。从那之后,在毛主席专列上工作的十几年间,陪毛主席吃饭成了王爱梅日常的工作内容。
之后,毛主席公务车的姚淑贤被调到铁路防疫站,王爱梅紧接着从餐车调至毛主席的公务车担任列车员。
秋日的晚霞将天边染得通红,为大地添上了一层奇妙的色彩。在青山绿水环绕的南国,专列一路前行,王爱梅站在车厢的走廊上,一边履行职责,一边欣赏着眼前如诗如画的晚霞景致。
此时,毛主席已在书桌前工作许久,王爱梅蓦地想到,让老人家也欣赏一番这秀丽的景致,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岂不是很好?
随后,王爱梅返回乘务室取来暖瓶,轻步走到毛主席身旁,为他把水添满。毛主席抬头瞧了瞧王爱梅,微微点了下头,接着打算继续工作。
看到这情形,王爱梅轻声说道:“主席,您瞧,外面的景致多美呀。”
毛泽东主席慢慢地抬起头来,王爱梅随即把窗纱拉开,好让他能看得更清晰、更远一点。
毛主席停下手中的笔,轻轻揉了揉疲倦的双眼和太阳穴,顺着王爱梅所指的方向望向外面的景致。不知是哪个地方的景色勾起了毛主席丰富的联想,他突然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王爱梅,问道:“小王,你喜爱梅花吗?”
王爱梅压根没料到这事儿,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说道:“那肯定喜欢呀,我爸妈给我取的名字就是爱梅,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瞧见王爱梅满脸洋溢着自豪神情,毛主席接着问道:“除了这些之外,你对梅花还知晓些什么?”
瞧见王爱梅一时没回应,毛主席缓缓开口道:“秋天过去,冬天紧接着就到了,冬天可冷啦,茫茫大雪把大地都盖住了,几乎所有的花都凋谢了,仿佛都进入了梦乡。就在这时,唯有梅花独自绽放,让人感受到一丝春天的气息。这些梅花有白色的,有红色的,还有粉色的,模样十分惹人喜爱。你晓得不,它还有个特别可贵之处,就是有着不惧严寒的铮铮傲骨。”
毛主席一边说着,一边如同和蔼的祖父给孩童讲趣事般用手比画着。王爱梅被毛主席那拖长音调的湖南普通话深深吸引,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激情。
王爱梅明白,毛主席讲的这番话蕴含着更为深邃的意义,他是借梅花来教导自己如何为人处世。她极为认真地说道:“主席,我尚年轻,文化程度不高,不过我必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无论遭遇何种艰难,都要具备梅花那般的品格。”
毛主席面带笑容说道:“这样就没错了,闹革命不可能一路顺遂,得有战胜困难的心理准备……”
凝视着毛主席和蔼的脸庞,倾听着毛主席耐心的教诲,王爱梅沉醉于无尽的幸福里。
和毛主席相处时间长了,王爱梅深刻体会到了他的和蔼可亲与风趣幽默。
1958年11月,中央于郑州召开了会议。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行驶,专列仍在前行。此时,一直埋首工作的毛主席已疲惫不堪。他透过车窗凝望外面的田野,随后放下手中的笔,舒展了一下身体,打算到外面活动活动,便从包房朝着客厅走去。
彼时,正在走廊巡查的王爱梅瞧见毛主席走出,正打算迎上去。就在这个当口,高速行进的列车陡然驶入一处弯道岔道,车厢剧烈晃动了一番,毛主席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王爱梅瞧见后,立刻冲上前去,试图将毛主席搀扶住。然而,由于自身力量有限,再加上车身晃动,她不仅未能扶住毛主席,自己也跟着跌倒了。最终,毛主席倒在了长沙发上,王爱梅则摔倒在地毯上。
毛主席魁梧的身形以半仰半卧的姿势靠在长沙发上,喘着粗气。王爱梅见状,心怦怦乱跳,不停地自责。片刻之后,心急如焚的王爱梅一股脑儿说了不少“没分寸”的话。
“主席,您在车里就别随意走动了。谁也不清楚哪里会出现弯道,哪里会突然急刹车,要是把您摔伤了,我可没办法向党组织和人民群众交代啊。以后您要是想活动活动,跟我说一声就行。”
瞧见王爱梅这般心急,毛主席摆了摆头,笑着讲道:“没什么,没什么,你做得没错。”
王爱梅见毛主席无恙后,心绪逐渐平复,然而旋即又忧虑起来,心想这事要是被领导知晓,定然不得了,于是再度对毛主席说道:“主席,此事可千万别告知我们车长呀。”
“什么事?”
就是您刚刚在沙发上摔倒的那件事。
了解到王爱梅的担忧后,毛主席如同孩童一般笑着承诺:“我担保,一定守密。”随后还招了招手,笑着对她讲:“就你我知道,成不,安心啦,小家伙。”
望着毛主席和蔼的神情,聆听毛主席幽默的交谈,王爱梅愉悦地笑了起来。
王爱梅在毛主席身旁工作时,认为最大的收获是得到了毛主席的教诲。
在1959年的一个清晨,王爱梅完成准备事宜后,站在乘务室门口扫视着走廊。此时,她看到张仙鹏前往洗脸间为毛主席准备洗漱用品,没过多久,张仙鹏便走进了毛主席的包房。
二十分钟之后,张仙鹏搀扶着毛主席走进客厅。待毛主席坐下,王爱梅走上前问道:“主席,您休息好了没?”
“还行”,说完这话,毛主席转而向王爱梅发问:“你歇息了没?”
去睡觉咯,我只要脑袋挨到枕头,立马就能睡着,周围人都讲我是个睡觉的行家。
“这样就挺好,比我厉害,我在睡眠方面问题可大了,有时候即便吃了安眠药也没什么效果。”
“主席,您操心的事儿数不胜数,还是该让工作和休息相互调节才好。”
听闻王爱梅所言,毛主席露出了微笑,说道:“看样子我得听你的了。”
王爱梅神情严肃地表示:“要是我讲得没错,那就该听我的。”
交谈之际,毛主席向王爱梅示意,让她在对面的小沙发落座。随后,毛主席言辞恳切地对她说道:“你年纪尚小,社会发展变幻莫测。若要学会审视问题、察觉问题、解决问题,适应新的状况,就非得学习不可。此外,还要学会做一名无名英雄。即便百年之后,人们也不会把你忘却,当想起你为他们所做的那些善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毛主席与王爱梅交谈,宛如一位慈祥的父亲和自家女儿拉家常。毛主席说的这些话语,既是说给王爱梅听,也是他对自己的自勉:身为一国领袖,他始终将人民的利益置于首位。
毛主席对身旁工作人员关怀备至、体贴入微,这进一步点燃了大家为他尽心服务的工作激情。在辗转移动的“中南海”里,王爱梅一直沉浸于世间最温暖的光芒之中,那感受一生都难以磨灭……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