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倘若将历史的视线投向百年之前的苏联，不难察觉在这个堪称“世界霸主级别”的国家里，也存在着不平静之处。这个地方便是列宁格勒，它曾是彼得大帝亲手打造、享誉全球的“欧洲之窗”，因而这座城市的骨子里蕴含着古老且强大的俄国民族精神。
倘若将历史的视线投向百年之前的苏联，不难察觉在这个堪称“世界霸主级别”的国家里，也存在着不平静之处。这个地方便是列宁格勒，它曾是彼得大帝亲手打造、享誉全球的“欧洲之窗”，因而这座城市的骨子里蕴含着古老且强大的俄国民族精神。
以至于苏维埃在成立之初，大多数的反抗的声音都来自于列宁格勒——他们始终不愿承认新设立的首都莫斯科。在惨烈的列宁格勒保卫战中，有超过一百万的列宁格勒市民为国家献出了生命。所以当二战枪炮声远去之时，这片土地上的幸存者坚信胜利是属于自己的，而不是苏维埃政权。
列宁格勒以这般“独立”的姿态存在着，若想对这片土地上的民众实施统治，不仅得兼备领导力与人格魅力，更为关键的是，担当此任者要始终对党中央保持忠诚。回顾往昔，人们好像仅对列宁格勒州委第一书记谢尔盖·米洛诺维奇·基洛夫记忆深刻。48岁的基洛夫，其政治生涯正值鼎盛时期，要是没有意外发生，他会在苏维埃政府中位居次席，书写属于他的历史篇章。
然而，在1934年12月1日，基洛夫的生命突然终结。
当天，全市全州的入党积极分子代表大会于列宁格勒塔夫利宫按时举行，大会的主要流程是所有与会人员聆听列宁格勒州第一书记基洛夫的报告——彼时的基洛夫还兼任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以及中央书记，是权力核心备受瞩目的人物。塔夫利宫内热闹非凡，场内没有一个空位，每个人都满怀期待、热烈讨论着这场大会的主角。
基洛夫事务繁多，他得先在斯莫尔尼宫主持州委会议，之后才能赶到代表大会作报告。随着时间推移，原本热闹喧嚣的会场有了安静下来的趋势——既没人起身离场，也没人推门进来，仿佛在暗示着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出现。直至一个身着办公室着装的人打破了“平静”，他脚步踉跄地冲上会议台。
想来，“主角”基洛夫登场，都比不上这个有失仪态的“不速之客”引人注目，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其吸引了过去。会场里的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打破寂静的那一刻，仿佛备受煎熬。“刚刚在斯莫尔尼宫，基洛夫同志遇害了！”他还没从电话传来消息所带来的震惊中缓过神，就匆匆忙忙、声音颤抖地公布了这一惊人消息。
伴随基洛夫同志遇害的消息扩散开来，塔夫利宫、列宁格勒乃至整个国家，都被卷入了一场如惊涛骇浪般的动荡之中。随后，在官方调查和媒体舆论里，这起刺杀事件以受害者之名被称作——“基洛夫事件”或者“基洛夫谋杀案”。如此一桩公然进行的刺杀，其真相却始终未能水落石出。苏联官方给出的定性结论是：凶手为尼古拉耶夫，他仅仅是个“普通人”。
一名普通民众为何要去刺杀基洛夫？一名普通民众怎样能够持有手枪？一名普通民众如何能在守卫严密的斯莫尔尼宫实施刺杀行动……“基洛夫事件”背后存在着诸多谜团，然而政府并非是在掩盖真相，而是确实未能查明真相。为此，苏共历史上曾四次专门针对“基洛夫谋杀案”组建专门委员会，开展案件还原以及大规模的真相探寻工作——最后一次调查是在戈尔巴乔夫时代开展的。但结果无一例外都没有得出新的结论，只是增添了更多缺乏确凿证据的“无端猜测”。
“基洛夫事件”由普通人引发，却始终笼罩在重重迷雾中，这不难解释。当时，所有知晓此事以及稍有牵连的人都被迅速处决或杀害。从当时的历史宏观角度看，复杂的“基洛夫事件”需要一个清晰的答案，但位高权重的斯大林似乎并不渴望太多真相，他更多地借此发起了“大清洗”以铲除异己。
从客观层面而言，基洛夫遇刺仅仅是“大清洗”的导火索，一旦这导火索被点燃，苏联国内必然会爆发一系列重大事件；而当它燃烧殆尽后，便没了踪迹，也没必要再去追究。谁能料到，“基洛夫事件”先后成了斯大林铲除政敌的托词、赫鲁晓夫否定前任的依据，甚至还是苏联解体的部分缘由。
在尼古拉耶夫扣下扳机的瞬间，他怎么也不会预想到随后会发生“大清洗”事件。在这个世界上，并非只有那些声名远扬、伟大非凡的人物才能改变历史，一些渺小如蝼蚁、平凡得不值一提的人同样可能做到。就像学生普林西普一时冲动刺杀了斐迪南大公夫妇，从而引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
那么，尼古拉耶夫扣动扳机的动机究竟为何？基洛夫遇刺会产生多大影响？“基洛夫事件”又是怎样逐步引发了让苏联陷入恐怖氛围的“大清洗”呢？
凶手名叫列奥尼德·瓦西里耶维奇·尼古拉耶夫，1904年在列宁格勒州首府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诞生。因父亲早早离世，他只能和母亲相互依靠。和同一时期的其他孩子一样，他觉得与其在动荡世道里勉强生存，不如为革命勇敢站出来。16岁时，尼古拉耶夫就前往前线，成了一名优秀的布尔什维克。
1922年，尼古拉耶夫已然成年，着手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他的妻子是来自拉脱维亚的姑娘，叫米丽达·德拉乌列，不久后为尼古拉耶夫诞下了两个儿子。革命胜利后，他投身工作，如同众多肩负家庭生计的苏联青年一样生活着。他在列宁格勒维堡区工作长达11年，还曾升任共青团卢日斯科县的工业部长。
听闻，尼古拉耶夫年轻时也是个满怀正义感的年轻人，在努力工作之际，他还投身于反对官僚主义的斗争里。然而，几乎没有权势的他多次检举揭发，却始终得不到回应，还因此惹恼了相关的高级官员。
在遭受打击报复后，尼古拉耶夫的政治生涯迅速走下坡路。起初，他被调至“扫盲”协会，接着又被安排到州党史委员会担任外勤编辑。后来，他因抗议调往边远地区参与铁路运输工作的安排无果，不过此次尼古拉耶夫并未逆来顺受，而是拒绝了这一安排。结果，他的人生陷入低谷，不仅丢了工作，连党籍也被撤销了。
工作上的挫折迅速波及到了生活，尼古拉耶夫瞬间从家庭的庇护者沦为母亲、妻子和两个儿子的负担。在百无聊赖与烦闷的双重裹挟下，尼古拉耶夫养成了记日记的习惯，篇篇都充斥着消极、愤懑的话语。他打算把社会的不公、凄惨的经历以及无处宣泄的怒火记录下来，想把日记交给儿子以作警示。
此外，他不断向市委、州委乃至斯大林提出申诉，只因他对党满怀信心，深信党“关爱民众”的诺言。随着一封封信件如泥牛入海，尼古拉耶夫心中的希望日渐黯淡，同时萌生了报复社会的想法。不过，尼古拉耶夫并未立即付诸行动，他想让这个社会为他做出抉择，看看这个社会是否真会把他逼入绝境。
尼古拉耶夫把彼时的列宁格勒州第一书记视作最后的指望，他给基洛夫写信讲述了自己的遭遇，还提出“撤销党组织给予的警告处分并委任他担任重要职务”的诉求。要是请求得不到满足，他打算独自去刺杀基洛夫，不过这并未写进信里。
等待回信的日子极为漫长，尼古拉耶夫原本对基洛夫满怀尊敬与期待，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这份情感逐渐被失望侵蚀，最终演变成了憎恨与愤怒。在他眼中，是基洛夫自己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尼古拉耶夫在日记里如此写道：“我要制造一场类似日里亚波夫那样的枪击！”——日里亚波夫因刺杀沙俄亚历山大二世而声名远扬。他也渴望出名，想在众人聚焦的场合下刺杀基洛夫，随后体面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当做出刺杀的决定时，尼古拉耶夫刚好步入而立之年，原本人生还有着无尽的可能性。然而此时他的思想已渐渐变得病态，情绪时刻都被杀人的冲动所左右。用于刺杀的工具是一把手枪，事后也证实这是尼古拉耶夫很早之前就持有的枪；刺杀的地点选在了塔夫利宫，原因是基洛夫要到这里参加列宁格勒市党和苏维埃积极分子会议。
尼古拉耶夫在脑海中反复预演刺杀流程，好似胜券在握，觉得完成这一行动后定会被人颂扬。当下，所有条件都已成熟，唯一的难题是他并非积极分子，无法参加大会。为了取得参会资格，尼古拉耶夫接连找了五个人，却没有一人愿意施以援手。想到计划还没开始就可能夭折，尼古拉耶夫决定冒险行事，把原本光明正大刺杀的计划改成了暗杀。
他直接前往了斯莫尔尼宫，毕竟基洛夫参加会议前肯定会从这里出发。尼古拉耶夫抵达庄严肃穆的斯莫尔尼宫时，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觉得自己可能还没见到基洛夫，就会被戒备森严的士兵抓住。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当他出示已被吊销的党员证后，卫兵没有查询相关信息就放他进去了。
1934年12月1日下午4点，基洛夫参与的州委会议接近结束，稍作休息后，他得赶赴下一场会议。基洛夫的随从鲍里索夫照例为他准备了火腿面包和新泡的茶，送进会议室后，又转达了克林姆林宫打来的电话。基洛夫站起身，电话在另一间办公室，就在他走出会议室随手关门时，遇到了刚从盥洗室出来的尼古拉耶夫。
尼古拉耶夫情绪异常激动，因与对方打了个照面而显得有些慌乱无措。彼时正在忙工作的基洛夫再度对尼古拉耶夫“视而不见”，他转过身去，恰好将后背朝向了尼古拉耶夫。“嘭”的一声枪响，惊动了大楼里的所有人，最先赶到现场的是会议室里的州委相关人员。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地上倒下的两个人，一个是头部中枪、倒在血泊里的基洛夫，另一个则是激动得昏死过去的“凶手”尼古拉耶夫。
尼古拉耶夫在现场被擒获，显而易见，计划仅达成了一半——刺杀得逞，但自杀未成功。基洛夫的死亡时间很快得到确定，大概是在下午四点整过后的半小时之内。同样，尼古拉耶夫的家人都迅速被管控起来。当天夜里，平时很少外出巡视的斯大林从克林姆林宫赶到了列宁格勒，据说斯大林听闻基洛夫遇刺的消息后大发雷霆。
最初，斯大林并未对凶手尼古拉耶夫进行询问，毕竟那时他才刚苏醒，意识还不清晰。斯大林先后与麦德斯基和扎波罗热茨交流，这两人对此次暗杀事件一无所知，声称连相关的一点风声都没听说过。斯大林审问尼古拉耶夫的具体情况无从知晓，而且关于枪的来源，存在多种不同说法：
通常的说法为，尼古拉耶夫持有的左轮手枪在1918年就已归其所有，甚至能在政府档案里查到他1924年申请的持枪证件。由此不难推断，尼古拉耶夫是个普通人，其实施刺杀是出于个人原因。
还有一种说法涉及到不少人。当时，斯大林审讯尼古拉耶夫，问道：“你为何向基洛夫开枪，你的枪是从哪儿弄来的？”面对这两个接踵而至的问题，尼古拉耶夫并未直接回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扎波罗热茨，此人正是刚被斯大林询问过话的列宁格勒内务分局副局长。
这一说法的背后实则暗藏一段故事，大致能归结为扎波罗热茨促使了尼古拉耶夫刺杀基洛夫这一事件的发生。起初，尼古拉耶夫心中产生了刺杀基洛夫的念头，他把这个想法告知了一位朋友，而这位朋友随即将此事报告给了扎波罗热茨。扎波罗热茨在听闻该消息后，对尼古拉耶夫进行了一番观察，随后决定利用他，于是设法让两人有了相识的机缘，还在有意无意间对他刺杀的想法表示了认可。
扎波罗热茨多次邀尼古拉耶夫去郊外射击，还送给他手枪。然而，尼古拉耶夫自始至终都不清楚扎波罗热茨的真实身份，也不明白他的真实目的。即便尼古拉耶夫两次行刺失败被捕，也是在扎波罗热茨的暗中运作下，安然无恙地获释。直至12月1日，尼古拉耶夫完成了他所谓的“使命”。
诚然，任何一种说法好像都没有确切的证据来支撑，又或许那些证据早已被人销毁。另外，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斯大林采取的一系列举措，他先是禁止记录尼古拉耶夫的所有口供，接着迅速处决了凶手以及受牵连的部分亲属；随后，更可能提供线索的基洛夫的随从鲍里索夫，在被斯大林亲自传唤押解途中遭遇车祸意外身亡——然而尸检结果显示是被钝器击打致死；最令人震惊的是，基洛夫的家人也因与谋杀有“关联”而被处决了。
斯大林处决了13名被指为基洛夫同伙的“嫌疑犯”后，宣称查出了反斯大林主义的阴谋——暗杀苏维埃所有领导人。自此，斯大林策划的“大清洗运动”开启。先是通过中央执行委员会大幅修改刑事诉讼法典，随后打着“无情地揭露人民的敌人并把他们消灭”的旗号制定了一系列令人发指的“新规定”。
尽管“基洛夫事件”的调查结果多倾向于：这是一个对社会心怀不满的普通人实施的刺杀事件。然而，斯大林却把这次暗杀定性为是季诺维也夫授意所为，还称在列宁格勒存在一个“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中央”。他还把在政治舞台上不支持他、与他对立的所有人都列入了这个“阴谋集团”的名单。
实际上，斯大林的观点从根本上就缺乏合理性，要知道托洛茨基早在之前就被斯大林逐出了国境，又怎么可能轻松指挥“阴谋”开展。当然啦，既然要演戏就得演到最后，1940年，斯大林所派遣的克格勃最终在墨西哥将托洛茨基暗杀。
在1934年至1938年期间爆发的“大清洗运动”，实际上就是一场持续良久的政治迫害。党、政、军以及科学和文化领域超过七成的人员都不同程度地遭到了侵害，这导致在二战爆发之后，苏德战场上的苏军一败涂地。
斯大林逝世后，那恐怖的肃反运动渐渐不再受人们关注。然而，“基洛夫事件”仍未从历史中消失。赫鲁晓夫上台后，为了否定前任，多次称“大清洗运动”是“基洛夫事件”的过度扩大。为此成立了研究小组，不过相关证据已被销毁。依照赫鲁晓夫的要求，研究得出了明确结果：“尼古拉耶夫只是个出于个人目的的普通恐怖分子，斯大林利用这一案件铲除了对手……”
进入20世纪80年代，关于“基洛夫案件”出现了新的观点：基洛夫在感情方面不够检点，和尼古拉耶夫的妻子存在不正当关系。其妻子德拉乌列甚至为此想和尼古拉耶夫离婚，而尼古拉耶夫在家庭和工作都遭遇挫折后便萌生了杀意。
彼时，戈尔巴乔夫再度下令对此案展开调查，然而负责调查的小组最终得出的结论却是斯大林并未牵涉此案件……之后在1988年2月5日，戈尔巴乔夫作出决定，要在庆祝十月革命70周年之际为在“大清洗”中遭受不公正迫害的哈林等人平反，至此，这件事才暂时画上句号。
在历史长河中，任何尚未有定论的案件都会吸引众人目光，倘若还被浓厚的政治氛围所笼罩，就更是如此。“基洛夫事件”曾先后沦为斯大林铲除政敌、赫鲁晓夫抨击前任的工具。实际上，每一次针对该事件的调查都并非出于查明真相的目的，背后都隐藏着更为深远的图谋。唯有那些未直接卷入“基洛夫事件”，却又受到其影响的普通百姓，才会去探寻事件的真相。
究竟真相如何，多数民众都更认同这并非一起单纯刑事案件的观点，毕竟其中存在诸多疑点。他们都推测：基洛夫——板上钉钉的苏联“接班人”离世后，谁获利最多，谁就极有可能是刺杀基洛夫的幕后黑手。
然而在历史学家的记述里，基洛夫与斯大林二人的关系十分微妙。听闻，他俩曾有过多次单独相处的时段，当两人交谈至深夜，基洛夫无处可去之际，斯大林极为友善地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基洛夫，自己则睡在了沙发上；基洛夫遇害之后，更有记载描绘出斯大林震惊且愤怒的神情，他还在前往列宁格勒的站点对工作人员大发脾气。
斯大林的警卫队长曾亲口讲述：“斯大林对基洛夫敬重且喜爱，基洛夫同志前往莫斯科，对斯大林而言，其带来的愉悦程度丝毫不亚于过节。”由此可见，他们二人私底下的关系十分融洽。不过，基洛夫是一位极为杰出的人物，杰出到即便没有领导的扶持，也能凭借自身能力获得认可，从而一路顺遂。这使得斯大林难以真正将他当作自己人。所幸，基洛夫多次获得斯大林的援手，原因在于他对外表明自己是斯大林忠诚且坚定的拥护者。
不过，这种看似稳固的上下级关联，终究还是会有破裂的时刻。熟知苏联历史的人都清楚，在列宁之后，斯大林独断专行的政治局面维持了相当长的时期，他紧紧掌控着所有权力，让整个政府都对其言听计从。然而，在1934年1月召开的第十七次代表大会上，他的地位有了显著的动摇，甚至有传闻说斯大林实际上并未当选。
在整个大会期间，存在一场斯大林未参与的秘密会议，该会议是由北高加索边疆区第一书记社博尔达耶夫暗中组织的。会议选择保密，是由于与会者决定推举基洛夫，以终结斯大林“独裁”的时期。当然，基洛夫出席了会议，并且他是首个提出拒绝的人，还将此事告知了斯大林。
会议像以往一样推进，斯大林讲话时，和往常一样，全场响起长达数分钟的掌声。和以往不一样的是，基洛夫发言时竟也获得了同样的待遇，台下观众好像更为真诚，鼓掌时间甚至不比斯大林讲话时短。接下来的选举环节出了大状况：原本以为会全票当选的斯大林，实际选票比预想少了300多张。据说基洛夫明显领先，只是最后有人暗中操作，最终让斯大林以微弱优势获胜。
或许，就在这一回，哪怕斯大林仍旧当选，可对基洛夫的看法已然有了本质性的改变。相关数据表明，当时选举委员会的成员在历经“大清洗”之后，到50年代中期，仅有三人还在世。从这一切来看，好像斯大林和“基洛夫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2009年12月1日，恰好是“基洛夫事件”发生75周年，俄罗斯联邦调查局解密了诸多与“基洛夫事件”相关的文件。不过，此次解密的重点并非探寻真相，而是普京总统期望民众能以正确的态度看待历史、了解历史，不必一味地执着于将“基洛夫事件”定义为政治案件还是普通刑事案件。这样一来，“基洛夫事件”或许永远无法有定论，但它终于能暂告一段落，让苏共历史开启新的篇章。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