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年陈赓在上海，去看望王根英母亲，王母：陈赓，你还没忘了我？

摘要：1961年，陈赓刚到上海，那年他身体不济，北京天气说是不适合他，只能往南。他没喜欢绕弯，落脚丁家花园，家人都在身边。这一趟，他特地去见了一个老人——她不是普通人，是王根英的母亲。相见那一瞬，老人喊了句“陈赓你还没忘了我？”隔了22年，像很多故事一样，时间绕了一

1961年，陈赓刚到上海，那年他身体不济，北京天气说是不适合他，只能往南。他没喜欢绕弯，落脚丁家花园，家人都在身边。这一趟，他特地去见了一个老人——她不是普通人，是王根英的母亲。相见那一瞬，老人喊了句“陈赓你还没忘了我？”隔了22年，像很多故事一样，时间绕了一大圈，竟然没遮住那段记忆。至于这句问话背后有没有埋藏更多往事，谁说得清？

陈赓1903年出生湖南。那个时代农村穷，念了几年私塾，他就出来闯，到1916年，干脆弃笔从戎，跑进湘军，大家都能背出来的那套动机没必要多说。后来好像每个人都撞上转折，他在1921年跳出来，去了铁路局干活，周末参加青年团体搞点反帝活动，这样的事年轻人热血的时候都干过。隔年，也就是1922年，跟着毛主席在自修大学继续深造。工人夜校认识了王根英，这个节点很关键。许多情感纠葛，到最后牵扯的大多是些具体人名。

王根英算活得早熟，上海本地出身，她1906年生，9岁做童工。对很多普通人来说这大概难以想象。等到1923年，她进了纱场，夜校读书。当年陈赓就是夜校的教员，两人与其说是偶遇，不如说这是时代的必然。王根英挺有主意，长得也秀气，进步青年，陈赓对她赏识不奇怪。下课后还乐意跟学生交流思想，能打成一片，这点很有意思。

其实王家人对陈赓也算有眼缘，但王根英冷静，全部心思在事业上。当时这气氛，大家的个人感情都很淡薄，没什么热烈的花前月下。可即便这样，两个人离得近，日子一长还是容易发生点什么。1927年，两人参加中共第五次代表大会，开会期间陈赓夹带感情向王根英表白。据说他连写好几张纸条，别人要是脸皮薄早撤了。王根英反应倒出人意料，非但没收下，反复把纸条贴在墙上，继续听报告。

后来有人问王根英陈赓追你你同意不同意？陈赓倒是嘴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不说同意吧，肯定也不反对！”王根英那会儿还想再怼他一通，你怎么自信到这种地步？这场面，要说不热闹都是骗人的。

陈赓的乐观、幽默一直在，他总有办法缓和气氛。也许这是他后来军中受欢迎的原因之一。这种特殊场合，谁都愿意多听点八卦。王根英一度对他的直率风格并不喜欢，甚至觉得太莽撞。不过周恩来知道后还真管这事，批评了陈赓，还让邓颖超去摸王根英的想法。结局意外又不意外，两个人被撮合着，武汉成了他们的起点。

王根英扎根上海，搞地下工作，陈赓转到中央特科，主抓情报。他们既是夫妻，也是共事的战友。没几年，王根英成了传递情报的能手。她有自己的门道，把机密藏在妹妹王璇梅的棉衣里，利用小孩子天真，混过了多道封锁。有次在黄包车上遇到巡捕搜身，一点没露馅。旁观的一些小孩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载着什么大秘密。让人有点意外的是，王根英似乎很擅长利用这种外人难以留意的细节。

再提一句，外人始终觉得他们家多了个女儿，其实那是王根英的妹妹。后来陈赓因叛徒出卖不得不转移，留王根英单独在上海。淞沪会战爆发，王根英组织工人自救小组，弄了一支担架队。前线运送伤员，筹药筹物资，这种工作讲实话比枪林弹雨不轻松。到1933年，她被叛徒害进监狱，遭折磨没人道，可她没说出去，硬是撑下来了，最后法庭判她八年刑。

即便囚禁期间，她依然坚持工作。到1937年，靠着周恩来等人的帮助，王根英得以提前出狱，被送往后方。这期间她和陈赓重新聚首，算是命运里的一线生机。陈赓那天在日记写得也挺直白，把这次重逢看作像新婚那天一样高兴，但同时他很清楚妻子关了四年，经历非人苦难，佩服她坚守信仰。不知他内心会不会后悔让王根英孤身承担那么多风险？还是说早就接受了革命道路上的代价？

好景不常。1939年王根英在一次紧急撤离期间忘带文件，返回村落时正好碰上围剿，牺牲了。她走时刚好是3月8日，连日记都记下了——这是陈赓一生中最痛苦的一天。这种伤痛不轻易对外显露，用行动表达更直接。他没再娶，守了三年。外人怎么想都没用，这份执拗或许只有他自己明了。

儿子陈知非被托付在外婆身边，直到十几岁才被父亲接走。王根英的母亲得到陈赓的照顾，后来即便再婚，陈赓还是叮嘱继妻傅涯要善待老人。种种细节，像是补偿、又像是某种执念。至于为什么这么在乎王根英的母亲？人情世故，有些事是不解释的。

新中国成立后，陈赓在上海忙公务，手头不宽裕还特意送了一床新被子和一件长袍给老人。外界看似举手之劳，背后却透着沉甸甸的情感。在1946年，陈赓接王根英的妹妹到山西，安排她去北方大学念书。王璇梅读完书，陈赓又做媒，介绍给战友陈锡连，最终两人成了夫妻。这类交集，前后人物关系层层叠叠，有时难以理清谁欠谁，也没人真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