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1年10月31日,为缓解劳动力不足状况,希特勒准许苏联战俘在帝国范围内从事劳工工作,条件是他们需与本国居民分隔开来。
1941年10月31日,为缓解劳动力不足状况,希特勒准许苏联战俘在帝国范围内从事劳工工作,条件是他们需与本国居民分隔开来。
在此之后,德国劳动力里外籍劳工和战俘劳工占据了相当大的比重。在1944年9月的顶峰时期,有750万人(大概占到德国劳动力总数的五分之一)属于外国工人或者战俘。
1944年,于军火工业与农业领域,战俘或外国工人占比最多时,在军火工业里达到三分之一,在农业中为五分之一。
纳粹德国的外国劳动力大多是从欧洲被占领地区转移过去的,涵盖众多不同群体,像来自西欧的自愿劳工与被强迫的工人、来自东欧的被迫劳动的战俘,还有集中营里的囚犯。
战俘劳动力同样存在着异质性。
1939年,初始的战俘劳动力大多由波兰战俘构成,然而到了1942年,绝大部分是苏联战俘或者法国战俘,就业人数在高峰期时各自约达100万人。
1943年9月,意大利签署停战协定,这使得劳动力来源中新增了50万意大利战俘。
为了避开1929年《日内瓦公约》里的条约规定,他们被重新划分为意大利军事拘禁人员,此公约禁止让战俘从事过度、危险或与战争直接相关的工作。
据估算,约 270 万人于强迫劳动期间离世或惨遭杀害,这其中涵盖 110 万集中营囚犯以及所谓的“Arbeitsjuden”(工作犹太人)、110 万苏联战俘和 50 万东欧平民强迫劳动者。
二战结束之后,数百万人发觉自己早已和祖国天各一方。
虽然盟军在1944年就已决定将外国强迫劳工、战俘和集中营囚犯遣返,但这一过程颇为漫长。
1945年春季获得解放之后,他们当中的不少人只好以“流离失所者”(DP)的身份,在营地住了好几个星期。
盟军针对苏联公民制定了特殊安排,他们被移交给主管部门后,会在检查营与中转营接受全面审讯。其中不少人被怀疑通敌或当逃兵,所以众多苏联籍战俘和公民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都未能被遣返至祖国。
【二】
1940年11月5日午后,德国的袖珍战列舰舍尔海军上将号在北大西洋逐渐靠近盟军HX - 84护航舰队,紧接着,英国的武装商船巡洋舰杰维斯湾朝着舍尔海军上将号驶去实施拦截。
1940年10月28号,满载着食品、燃料以及其他重要物资的一支由38艘商船组成、代号为HX84的船队,从新斯科舍省哈利法克斯出发驶向英国。
依据计划,舰队会在大西洋对岸和一支英国护航队伍会合,不过在此之前,唯一的防护力量是武装商船巡洋舰杰维斯湾号。这是一艘由14000吨级客轮改装而来的船只,装备了七门陈旧的6英寸火炮,此船由爱德华·福加蒂·费根RN船长指挥。
一天之前,德国袖珍战列舰谢尔海军上将号自基尔启航,受令攻击并捣毁敌方船只,这是迫使英国因饥饿而投降计划的一个部分。
谢尔海军上将号在名义上的吨位为一万,这是为契合《凡尔赛条约》里的条款,可实际上在满载时,其重量会超过一万五千吨。它配备了六门十一英寸的火炮、八门六英寸的火炮,还设有一个鱼雷连,且最高航速能超过二十八节。
收到盟军船队的情报后,它的指挥官克兰克船长下令发射船上的阿拉多水上飞机对其进行定位。
当杰维斯湾号发现谢尔海军上将号后,其船长爱德华·费根指示护航队释放烟雾并分散开来,与此同时,他指挥战舰与那艘重型巡洋舰展开战斗。
杰维斯湾号在火力方面处于下风,激战15分钟后便被击沉,之后舰上190人丧生,65人成功存活。
费根船长任职于杰维斯湾号,由于他成功迟滞了谢尔海军上将的攻击行动,故而被追授维多利亚十字勋章。
即便如此,谢尔海军上将在船队四处逃窜之前,又将船队里的5艘英国船只击沉,致使另外208名水手丧生。
【三】
在1941年11月6日,参与对苏联作战的德国军队里开始出现冻伤情况。
1941年11月上旬,希特勒觉得只需再进行一次果断的推进,他们就能抵达莫斯科。
然而,几周过后,德国的命运出现了极具戏剧性的反转。
希特勒已下达命令禁止军队撤离,然而几乎找不到能够使他的部队抵御俄罗斯寒冬影响的办法。
大量德国士兵患上了冻伤,这主要是因为德军冬季衣物匮乏,使得德军在战斗中的伤亡数量大幅增加。
德国着手全方位收集防寒衣物,就连占领区域内平民的防寒衣物也遭到收缴。
然而,鉴于通往波兰的补给线路也陷入停滞,前线部队能否获取所需物资则是另一码事了。
即便不存在俄罗斯的冬季,纳粹德军仍需依靠漫长的交通线路来保障后勤补给。
希特勒尝试借助德国空军的运输机去解决补给方面的难题。
在德国占领的波兰东部地区,克卢科夫斯基正暗中留意着德军的状况,他觉得自己有理由保持乐观态度,下面是他所写的日记:
下图所展示的是东线某区域的德军阵营,他们的火炮被冰雪冻住,每一次要动用火炮时,都得花费很大气力让炮口和零部件恢复常温,而且他们的物资输送极为艰难,基本处于停滞状态。
部分德国宣传照片尝试展现德军于东线的正面形象,然而这不过是德国官方的自我欺骗。
很多德国军队察觉到,他们宏大的东方战略的性质已彻底改变。
伞兵马丁·波佩尔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兵,他曾在挪威、巴尔干半岛和克里特岛参与过战斗。
然而当下,时值十二月末,他发觉自己正搭乘一列慢悠悠的火车驶向绝大多数德国人即将参战的前线。
这是一趟途径德国东部、波兰和俄罗斯的乏味旅途——他对东线局势的认知越深入,就愈发感到消沉: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