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12岁女孩被仓鼠咬伤，打了5针狂犬疫苗，5个月后为何还是发作了

摘要：2022年，12岁的付莉娜是一名来自山东潍坊的小学六年级学生。课余时间，她最喜欢翻图鉴看各种小动物，尤其喜欢仓鼠和小狗。可是，家里的情况并不允许她养宠物。付莉娜的爸爸妈妈共同经营着一家早餐铺，每天凌晨三点就得起床备料。并且，她的家里还有个年幼的弟弟。每天光是做

2022年，12岁的付莉娜是一名来自山东潍坊的小学六年级学生。课余时间，她最喜欢翻图鉴看各种小动物，尤其喜欢仓鼠和小狗。可是，家里的情况并不允许她养宠物。付莉娜的爸爸妈妈共同经营着一家早餐铺，每天凌晨三点就得起床备料。并且，她的家里还有个年幼的弟弟。每天光是做生意和照顾两个孩子都让付莉娜的爸妈忙得晕头转向，就更别提养宠物了。因此，付莉娜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同学们养猫养狗养仓鼠。

3月15日下午放学，付莉娜和两个同学在回家的路上拐进小巷时，突然看见一名摆摊的阿姨正在兜售各类小宠物：毛茸茸的小兔子和花色各异的仓鼠。这一下子吸引住了她们的目光。三个女孩围着笼子看了好久，付莉娜最投入。可她并没打算开口买，她知道家人不会同意。于是静静地蹲在地上，时不时伸出手指逗一逗笼里的小家伙，嘴角带着孩子般的欢喜。

很快，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摊主开始收摊，其他人都走了，只有付莉娜依然蹲着不肯走。摊主瞧着这个女孩看着仓鼠眼巴巴的模样，就动了恻隐之心：“小妹妹，这些没人买了，你要是愿意，就带回去吧。”付莉娜迟疑了一下，轻轻点头。于是，摊主笑着把剩下的六只仓鼠一并递给她。付莉娜简直高兴坏了，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回家，把它们藏在床底下。

回到家后，她偷偷拿弟弟的奶粉罐改装成窝，又把平时剩下的牛奶混在水里喂它们。仓鼠们渐渐恢复活力，唯独有一只总是瘫在一角，不吃不喝，不断流口水，还会抽搐。三天后，付莉娜试着给那只小仓鼠喂奶，可刚把手伸进笼子，那只仓鼠忽然炸毛一样扑上来，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虎口。鲜血立马涌了出来，付莉娜痛得直吸冷气。她赶紧跑进厕所，把伤口冲了冲，又偷偷用纸巾和胶布包了一圈，没敢告诉任何人。

直到晚上洗澡时，妈妈发现付莉娜右手缠着厚厚的纸团，揭开一看，已经血肉模糊。面对妈妈的质问，付莉娜低着头，小声说是被仓鼠咬的。妈妈听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立马领着她去了附近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医生检查完付莉娜手上的伤口后，神情微微凝重。咬伤发生在虎口内侧，长约0.7厘米，边缘发红。“这只仓鼠是你们从哪儿弄来的？”他一边戴上手套清洗伤口，一边问道。

妈妈小声回答是路边摊主送的，动物来源不明。医生点了点头，手法却没有丝毫迟疑，先用肥皂水持续冲洗，再用生理盐水反复灌洗十五分钟，接着消毒碘伏、酒精交替上阵。期间医生轻声解释：“虽然仓鼠不是狂犬病的常规宿主，全球确实几乎没有确诊病例，但动物一旦来源不明，我们不能按常规来处理。”清洗过程中，付莉娜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医生看了她一眼，说道：“这一步是最关键的，我们要争分夺秒把可能残留的病毒冲掉。等一下你还要接种五针疫苗。”

妈妈在旁边听得心慌：“医生，那疫苗有用吗？”医生一边包扎一边回答：“狂犬疫苗是目前唯一有效的预防方式，但接种程序必须完整。”很快，护士就给付莉娜注射了第一针狂犬疫苗，并详细讲解了接种流程——第0、3、7、14、28天接种，一共五针。妈妈频频点头，还特意记下了每一次打针的时间。

自从被咬伤后，回到家后的付莉娜比谁都配合。五针疫苗，她严格按照时间一针不落地完成了。并且生活上也格外小心，医生交代的饮食清淡、作息规律，她都认真照做，哪怕是喜欢的辣条也不再碰一口。而那几只仓鼠，妈妈当晚就按照进行了妥善处理。自此之后，付莉娜不再靠近路边的宠物摊，也从不去摸同学带来的小猫小狗，仿佛把那场咬伤深深藏进了心底。谁都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那段时间以来，付莉娜看起来一切正常，直到8月4日，意外发生了。这天下午，付莉娜正在家里听英语录音练习口语，刚听了一会儿，她突然觉得耳朵发胀，耳膜像被人按住了一样，连播放机的声音都变得忽远忽近。付莉娜起初以为是耳塞没戴好，拔下来一看才发现耳后也有些酸麻。

她起身想去厨房找妈妈寻求帮助，可刚走几步就觉得小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脚步虚浮，视线也有些模糊，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靠着墙壁缓慢挪动。终于到了厨房，付莉娜皱着眉说道：“妈，我头好晕，像在船上一样”。妈妈下意识地以为是普通中暑，让女儿赶紧坐下休息，并熬了一大锅绿豆百合汤，清热解毒。付莉娜喝下之后立马睡了，似乎有所好转，妈妈也就没太在意了。

第二天，情况明显加重。付莉娜开始频繁出现情绪波动，时而烦躁不安，时而双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她说自己一闭眼就会看到天花板上有虫子爬，窗帘缝里像有人在盯着她。妈妈试图安抚她，可付莉娜却开始对声音变得异常敏感，连厨房碗筷碰撞的声音都能吓得她捂住耳朵大叫“别吵！”她这些奇怪的行为让家人越来越不安。

就在付莉娜爸妈忙完店铺里的事准备带女儿去医院看看时，付莉娜突然大喊“口渴”，妈妈赶紧端来一杯温水。可水杯刚碰到嘴唇，她却忽然全身一颤，喉咙剧烈痉挛，水几乎还没咽下去就喷了出来，眼神惊恐，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紧接着，付莉娜瘫坐在地上，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爸爸想扶她躺回床上，付莉娜却像疯了一样猛地挣扎，牙齿咬得咯咯响，双手像抓东西一样在空气中挥舞。妈妈当场吓哭了，立刻拨打急救电话……

到达医院后，医生在迅速查体后判断为中枢神经系统急性感染，于是第一时间下达抢救指令：建立静脉通路、镇静肌注、持续补液。随后进行了脑脊液穿刺与送检，并安排动态脑电图和颅脑磁共振，来寻找神经系统损伤证据。几个小时后，检查结果陆续出炉：付莉娜脑脊液中发现狂犬病毒RNA，唾液样本PCR检测阳性，皮肤组织中可见典型Negri小体，血清抗体IgG滴度高达1:2048，。所有证据汇集成唯一的诊断结论——狂犬病。

医生随即组织会诊，但在病情已进入暴发阶段、病毒深度侵入脑组织的情况下，干预效果甚微。仅10小时后，付莉娜开始出现呼吸浅慢、心律紊乱，最终因多器官功能衰竭而抢救无效身亡。得知这个消息后，付莉娜的爸妈扑倒在椅子上嚎啕大哭，声音几乎撕裂病房走廊。他们无法接受那个刚刚还在家里写作业、说要考满分的孩子，竟然永远闭上了眼。

付莉娜的妈妈猛地站起身，死死抓住医生的胳膊。那一刻，她的理智仿佛被抽空，只剩下一个母亲的本能呐喊：“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女儿明明打了五针疫苗！一针都没落下，时间也对！我们全都照着你们说的做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没救回来？！是不是疫苗出了问题？”

医生同情地回答道：“疫苗来源没有问题，我们有完整冷链记录，批号可查，效期也在有效范围内。”他停顿了一下，又轻声追问，“付莉娜在那次咬伤后，真的完全没再接触过其他动物吗？”“没有，真的没有！”爸爸一边摇头，一边用手背抹着泪，“我们当时连她去亲戚家看宠物猫都不让了，更别说摸什么动物了！”

医生听后低头沉思许久，既然没有再次暴露，那病毒又是从哪儿来的？医生只好再次询问了付莉娜养宠的的具体情况以及在后续治疗过程中的各种细节，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

得知真相的医生重重叹了一口气，声音带着痛惜与责备：“糊涂啊！你们是怎么做父母的？就算五针狂犬疫苗能及时控制体内的病毒，但偏偏是你们夫妻二人在整个治疗过程中忽略了一个极为重要的细节，这才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还有许多同样打了5针狂犬病疫苗的患者，就是犯了这一个致命错误，导致狂犬病复发，白白丢失了性命！”

原来，医生启动了详细的病史追溯和生活方式调查，希望在所有看似“做对了”的细节中，找出潜藏的漏洞。调查结果揭示出一个被许多家庭忽视的关键问题：疫苗接种期间，付莉娜长期熬夜，平均每天睡眠不足6小时，甚至在接种疫苗的头两天，为了准备学校的期中考试，连续熬夜到凌晨两点。医生指出，这一细节极可能成为影响疫苗免疫效果的关键因素。

睡眠，是支撑人体免疫系统正常运作的基本生理活动。在疫苗接种期间，人体需要时间建立对特定病原的适应性免疫应答。而睡眠不足，尤其是连续性熬夜，会干扰免疫细胞的发育和激活过程，从而导致疫苗诱导的抗体反应减弱。研究已证实，那些在接种疫苗期间睡眠不佳的人，其体内产生的抗体滴度水平往往显著低于睡眠充足者。

付莉娜虽然在程序上完成了每一针疫苗，但由于其免疫系统在疫苗接种关键阶段未能充分发挥效能，可能导致体内未能形成足够的保护性抗体，这就埋下了后续发病的风险。医学文献中对这一机制有明确解释。疫苗的工作原理，是通过“模拟病毒入侵”来激活免疫系统，从而促使体内产生特异性免疫细胞和抗体。这一过程不仅需要疫苗本身具备良好的稳定性和免疫原性，更需要个体的免疫系统处于相对平衡和活跃状态。

如果免疫力低下或处于应激状态，疫苗的免疫效果就会大打折扣，甚至无法产生保护。而睡眠，是免疫系统运行过程中不可或缺的环节。夜间睡眠期间，人体的免疫系统处于活跃调节期，T细胞与B细胞的交流增强，炎症因子和抗体的生成处于高峰。缺乏这一环节，等于在疫苗接种的最关键时间里给了病毒以可乘之机。在付莉娜的病例中，医生还注意到，她不仅长期熬夜，还经常摄入含咖啡因饮料、晚上吃宵夜、精神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这些因素共同作用，进一步削弱了她的免疫防线。

案例经公开后，引起了广泛社会关注，也促使不少防疫专家和一线医生重新强调疫苗接种期间的“生活习惯管理”。不少家长此前认为，只要按时间表完成了打针，孩子就“万无一失”，但现实并非如此简单。“疫苗接种绝不是一锤子买卖。”市传染病研究中心的主任明确表示，“它需要整个过程的配合，从疫苗本身的选择与质量，到接种方式的规范，再到接种者本人的生理状态、心理压力、生活规律，缺一不可。”

现实中，这样的忽视并不罕见。不少青少年因课业负担大、作息不规律、饮食结构失衡，在疫苗接种期间无法保持免疫系统的正常水平。即便注射了疫苗，也可能因为“免疫接收端”响应不足而陷入“免疫空窗期”。在专业机构随后开展的一项追踪调查中，研究人员对600名疫苗接种者进行了睡眠质量与抗体水平的关联分析，发现接种前后一周内平均睡眠低于6小时者，其疫苗抗体滴度比正常睡眠组低约30%以上，部分个体甚至未能达到保护性阈值。

由此可见，疫苗接种成功与否，既在“打”，更在“养”。医生提醒，接种狂犬疫苗等关键疫苗时，家长和受种者应特别注意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确保接种期间有规律的作息时间，避免长时间熬夜或频繁昼夜颠倒；第二，避免摄入刺激性饮料，如咖啡、浓茶、功能饮料等；第三，保持均衡饮食，适当补充优质蛋白、维生素C与锌元素，以支持免疫反应；第四，减少精神压力，避免焦虑与疲劳状态持续存在。

尤其是对青少年这一群体来说，疫苗接种期恰好与考试季或课程高峰期重合，容易出现作息紊乱与心理压力并存的情况，家庭与学校应主动干预，建立“疫苗接种期作息管理制度”，确保孩子在关键窗口期免疫系统稳定运行。付莉娜的悲剧之所以令人痛心，是因为她做对了“看得见的部分”，却忽略了“看不见的细节”。正是这一个小小的熬夜习惯，在病毒与免疫系统的博弈中，悄然将天平推向了危险的一端。

最终，她的病情进入典型的狂犬病发展通道：从初期咽部不适、烦躁恐风，到中后期出现进行性意识障碍与植物神经紊乱。医生在她发病后72小时即判定其进入了不可逆阶段，家属最终含泪签署了撤除辅助治疗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