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家里一下有房有钱后,相伴十年的穷初恋,对我提出了分手

B站影视 2025-01-14 15:10 3

摘要:“游余,游余!你给我滚下来!”周飞飞手里攥着一把小石子儿,仰着头,吼一声往面前三楼紧闭的窗户上扔一颗,偏偏心里又顾虑着怕真把玻璃砸碎了,手上还得把着力气,满脸的气急败坏,“你以为你不开门不开窗我就不知道你在家是吗?你信不信我等会儿真把玻璃给你砸了!”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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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他们的开始,也是故事的结束。

“游余,游余!你给我滚下来!”周飞飞手里攥着一把小石子儿,仰着头,吼一声往面前三楼紧闭的窗户上扔一颗,偏偏心里又顾虑着怕真把玻璃砸碎了,手上还得把着力气,满脸的气急败坏,“你以为你不开门不开窗我就不知道你在家是吗?你信不信我等会儿真把玻璃给你砸了!”

三楼屋内的窗檐下边,游余靠墙坐在地上,听见楼下周飞飞声声有力的威胁,伴着玻璃窗上时不时的咚咚声,忍不住一乐:“我家可是新安的钢化玻璃,砸破了我管你叫姐。”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一滴不争气的眼泪珠子下意识地滑过还弯起的嘴角,“从小就这脾气,雷声大雨点小,看谁以后还纵着你。”

玻璃窗上的咚咚声一下接着一下,窗户却始终严丝合缝地紧闭着,两人像是比耐性般在进行着一场拉锯战。

“飞飞,你干嘛呢?闹哄哄的,吵得我这把牌都输了!”楼下正打麻将的张姨忽然望头问道。

底楼是一个麻将馆,几个小区里的老邻居正如往常一般凑在一起搓麻将消磨下午的时光,周飞飞的吼声突兀地插进正演奏得此起彼伏的麻将声中,仿若一段摇滚乐插进钢琴曲里,多少有点儿扰人兴致,对输了牌的人来说更甚。

张姨忽然使劲儿把一张幺鸡扔出去,气哄哄地扭头冲卷帘门外站着的周飞飞抱怨。

“是啊,飞飞,你要找游余直接上楼敲门嘛,在这里吼什么!”陈叔看样子是赢了,乐呵呵地重新洗牌,招呼着大家再来一轮。

“叔叔阿姨,你们今天有谁见游余出门了吗?”周飞飞正上火,张口就问。

“没看见他下楼呀,你这儿叫了半天他也没答应,你们俩又闹矛盾啦?飞飞啊,不是阿姨说你,你这个脾气真的是要改一下,都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脾气还这么暴,以后上大学出社会小心吃大亏!”张姨重新码起“长城”,嘴上不依不饶。

“要不你晚点再去他家找找吧。”陈叔丢出一张牌,顺嘴打起圆场,“行了行了,少说两句,现在小孩儿不都这样,我们继续打牌,不管他们小孩子的事儿。”

周飞飞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满肚子火无处发泄,直接转身上楼,到了游余家门口,她手捏拳头哐哐一通乱砸,手臂都酸痛了门还是纹丝不动,跟某人的心一样硬,气得她抬脚乱踢。

屋内的游余也转移阵地,移到门口,悄悄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周飞飞的暴力行为,生怕她能硬把自家的防盗门砸出一个洞来。

一通乱砸之后周飞飞气也消了不少,就是觉得憋屈,她知道游余肯定在家,她今天非得找他问个明白,她手酸脚软,看了看身后的楼梯台阶,灰扑扑的,没法儿坐,只能勉强蹲着。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紧张对峙着,游余呼吸里都是两军交战前的紧张气氛。

周飞飞倔强地不肯走,一时又找不到什么好办法,就那么傻傻地蹲着,突然看到旁边墙上贴着的传单。

换锁开锁,电话×××××××××××。

她灵机一动,看了一眼门上的猫眼,哼了一声,瞬间有了主意。

行呀,你想以静制动,就别怪我出奇招了。不开门是吧,我有的是办法。

开锁匠很是敬业,接到电话不到半小时就到了游余家门口。

“您好,是您打的电话找开锁吗?”来人是一位穿着朴素蓝色工装的中年大叔。

“是的,叔叔,我忘带钥匙了,麻烦您帮我开一下锁。”周飞飞笑得很甜,客客气气请求道。

“你爸妈都不在家吗,难道你一个人住?”开锁大叔很有职业素养,打听清楚情况才愿意开门。

周飞飞咯噔一下,正在想找什么借口糊弄过去,门一下子从里面打开了,一直躲在门口偷听的游余到底还是先认了怂。

“叔叔,不好意思,家里有人,我刚才没听见。”游余尴尬地解释。

“你们俩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不是你家?”大叔看着周飞飞质问道。

“是是是,她是我妹妹,刚才我在睡觉,可能她回来敲门我没听见。”

游余继续编瞎话,周飞飞就操着双手站在一边,脸上似笑非笑的,一句话也不说。

“行吧,那我就走了,下次弄清楚了再打电话,害我白跑一趟。”大叔拎着自己的工作包匆匆走了。

周飞飞把游余往屋里一推,自己进门,顺手打开门口的鞋柜,熟练地拿出一双女士拖鞋换上,大摇大摆进去了。

她看了一眼茶几上摆的满满当当的零食和泡面,又去厨房逛了一圈儿,冰箱里塞了一柜子瓜果蔬菜。

巡视完后,她一屁股坐回客厅沙发上,反客为主道:“准备这么多东西,看来是打算长期抗战啊。这么多零食干粮,能吃几个星期啊?”

“主动权又不在我手上,那不得看你准备什么时候鸣金收兵吗?”游余假装无事发生,笑呵呵地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手心里却忍不住一阵阵发汗。

“不是听说叔叔阿姨回来了吗,怎么没看见人?”

“他们就回来办个拆迁手续,完事了就接着出去打工了,厂里不放人,年底才能再回来。”游余顿了顿,接着说,“不过我爸说现在家里好过一点了,他们明年就不出去了。”

“是嘛,挺好的,恭喜你啊。”周飞飞嘴上说得好听,语气却是止不住的阴阳怪气。

“嗯,只是可惜奶奶不在了,没享到这个福。”

空气一时陷入沉静,两人相处了十年,向来凑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此时却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周飞飞余光扫到一旁的泡面,忽然带着点撒娇意味地故意道:“我饿了,我中午没吃饭,现在想吃泡面。”

游余看了一眼墙上的老钟,立马起身:“都几点了,你还没吃午饭?”

他利落地从一堆泡面里挑出她最喜欢的老坛酸菜味儿,辣油包要加满,醋包放一半,还要加一根火腿,面要先用热水烫一遍,第二次倒热水的时候才能放佐料包。

“没空吃,中午我爸妈饭桌上又吵起来了,我劝他们趁早离了算了,别扯什么‘都是为了我’的大旗互相折磨,我巴不得他们赶紧一拍两散各自安好,可惜他们俩不领情,转过头来又一起骂我,我就干脆出来堵你啰。”周飞飞耸耸肩,像讲笑话似的。

游余手上动作一滞,张了张嘴还是开不了口,行吧,今天他们俩这天儿好像怎么都聊不下去。

周飞飞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珠子跟着游余忙忙碌碌烧开水泡面的背影来回转悠,忽然觉得很委屈,眼睛发酸,她以为自己早就练就了一颗铁石心肠,却每每在游余面前破防。

她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不该非得来要一个答案?刚才她有多想砸门,此刻她就有多想立马离开这儿,她已经可以预见那个答案会把眼前这个人带离她的生活,以后她要去哪里再找一个这么了解她的人呢?

2

下午四点,一碗泡面,引人馋涎的香精味道在屋内弥漫,两个人一个吃,一个看对方吃,安安静静地吃着这顿非早非晚不合时宜的饭。有些话此刻谁都不想先开口,只有周飞飞不停嗦面的声音。

不过一碗泡面的时间,周飞飞已经做出了决断,她终究不愿意骗自己,她就是要一个答案,拖拖拉拉向来不是她的风格。

她刚一吃完,游余就忙着收拾,借以逃避这尴尬的气氛。

“中学老教学楼要拆了你知道吗?好像就是开学前几天。”周飞飞等他收拾好垃圾,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问。

他们俩从小学到初中都同校同班同桌,虽然高中文理分科后就被迫分班了,但也是实打实的青梅竹马兼校友。

“听说了。新教学楼都修好了,老的自然就拆了嘛。我记得你以前老喜欢跑到顶楼去,每回碰上你爸妈吵架,你就跑去顶楼吹风。还有考得不好的时候,被老师训了之后,跟你同桌那个女生闹别扭的时候,唉,你同桌叫什么名字来着……”游余故作轻松絮絮叨叨地调侃道。

“走,去学校!”周飞飞忽然拽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现在!去干嘛?”

“故地重游!”

“都毕业了,我们还进得去吗,别闹了,被门卫大爷拦住怎么办?”

“放心,我的脸现在可是贴在优秀毕业生光荣榜上的,还进不去个学校了?今天,就现在,必须去!”

周飞飞一路带着上战场的铿锵气势,无论游余怎么劝说怎么拖延时间,也坚决不肯回去。

她知道自己的勇气已经像膨胀至最大的气球,必须现在放手,彻底做个了断,一旦回头气球就会瞬间破掉,她的勇气将会一败涂地,对游余的满心满眼的舍不得会瞬间将她淹没。

倔强如她,不允许自己走回头路,她习惯横冲直撞地前进,不喜欢停留,也绝不允许自己回头。

事实证明,周飞飞这张脸的确自带识别功能,门卫大爷一眼认出了她,她不过随便扯了个回母校参观的借口,两人就轻松进了学校。

同样是刚毕业的校友,游余这个普通的背景板早被忘在脑后,他暗自苦笑一声,明明这个世界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们之间的差距,只有周飞飞看不到。

一进学校,游余还没来得及感慨时光匆匆,就被周飞飞拉着径直奔向老教学楼。

两人一路牵手奔跑上楼顶,夏日傍晚的风吹来一片紫红色的晚霞,游余喘着粗气,看着周飞飞炙热明亮的眼神,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奔跑的缘故还是心动的缘故。

艳红的火烧云从天边染到远处的楼顶,染红周飞飞清秀的侧脸。

游余忽然就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他还不懂什么叫喜欢什么是心动,就已经自然而然地看着周飞飞心怦怦直跳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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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飞八岁那年养了一条狗,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一条

来源:贝雷妮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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