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嫌我穷带着儿子离家,二十年后她回来,儿子却不认她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1 13:11 15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家门,被敲响了。

我愣住了,谁会来?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

她说她是我妻子。

可我的妻子,二十年前就死了啊!

我叫甄建民,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

六十多岁的人了,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守着儿子,守着这点平淡,安安稳稳地走到头。

可这个女人的出现,像一颗石子,砸进了我这潭死水里。

我看着她,陌生又熟悉。

她说她叫费雅琴。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在我心里咯吱作响,想要打开一扇我早已尘封的大门。

我的妻子,是叫费雅琴。

可她不是早就……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1. 决绝的离去

二十多年前,我还是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在一家国营工厂里当车间工人。

那时候的日子,是真的苦啊。

一个月几十块钱的工资,要养活一家三口。

我和妻子费雅琴,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甄文远。

我们一家人挤在工厂分的十几平米的筒子楼里。

那房子小得可怜,转身都怕撞到墙。

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吃饭的桌子,就是全部的家当。

厨房和厕所都是公用的,每天早上抢厕所都像打仗一样。

可那时候,虽然穷,我心里却是热的。

我觉得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再苦再难的日子,都有个盼头。

我每天下了班,就喜欢抱着儿子甄文远,在他肉嘟嘟的脸上亲一口。

费雅琴会笑着骂我,说我胡子拉碴的,扎疼了孩子。

那样的日子,现在想起来,都还带着一股子肥皂和饭菜混合的香气。

可我不知道,那样的香气,对于费雅琴来说,或许是一种煎熬。

她是城里长大的姑娘,嫁给我这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本身就受了不少委屈。

她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心里是苦的。

她看着邻居家谁谁谁烫了新潮的卷发,谁谁谁买了时髦的连衣裙,眼睛里总是藏不住羡慕。

而我,连给她买一支口红的钱,都要攒上好几个月。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那时候,我总跟她说:“雅琴,你再等等,等我提了干,等厂里分了新房子,我们的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总是点点头,可我后来才明白,她的心,早就被贫穷的现实磨得等不起了。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动了离开的念头的呢?

我至今都想不明白。

或许是那一次,儿子甄文远半夜发高烧,我揣着兜里仅有的几块钱,抱着他冲向医院。

挂号,看病,拿药,钱花得干干净净。

回去的路上,甄文远在我怀里哼哼唧唧,说想吃一根糖葫芦。

我摸遍了全身,连一毛钱都掏不出来了。

我只能红着眼眶,跟儿子说:“文远乖,等爸爸发了工资,给你买个最大的。”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趴在我肩上再也没出声。

我一抬头,看见了跟在后面的费雅琴。

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记得她那天晚上,一句话都没说。

从那天起,她就变得越来越沉默。

我们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少。

有时候我下班回来,想跟她说说厂里的事,她也只是“嗯”、“啊”地应付着。

我当时只觉得是生活太累,我们俩都累。

却没想过,她的心,可能已经不在这个家了。

压垮我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那么突然。

那天,我因为在车间表现突出,被评为了先进个人,厂里奖励了一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

在那个年代,这可是天大的荣耀,比现在开个小轿车都风光。

我兴高采烈地推着车子回了家,想着费雅"琴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

我甚至都想好了,以后每天,我都要骑着车载着她和儿子去兜风。

可我推开门,看到的却是费雅琴一张冰冷的脸。

她已经收拾好了一个小小的包袱,就放在脚边。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甄建民,我们离婚吧。”她说。

我当时就懵了,手里的自行车“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我问她,“我们的日子不是正在好起来吗?你看,我都有自行车了!”

她看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突然冷笑了一声。

“自行车?甄建民,你觉得一辆自行车就能改变什么吗?”

“你知不知道,我妹妹费雅茹,她嫁的男人,给她买了金项链,买了电视机,人家现在都住上楼房了!”

“你再看看你,你看看我们这个家!除了穷,还剩下什么?”

“我受够了!我一天都忍不下去了!”

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捅在我的心上。

我所有的骄傲和喜悦,在那个瞬间,被击得粉碎。

我试图挽留她,我求她,我跟她说,为了儿子,再给我一次机会。

“儿子?”她看了一眼正在里屋睡得正香的甄文远,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变得坚定。

“甄文远跟着你,只会受一辈子的穷!我不能让他跟你一样!”

她说完,拎起包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冲出去,想要拉住她,却只抓到了一片冰冷的空气。

她走得那么决绝,连多看我们父子一眼都没有。

那一年,我三十五岁,儿子甄文-远五岁。

我的世界,塌了。

你们说,一个女人真的会因为穷,就抛下自己的丈夫和亲生儿子吗?

2. 艰难的岁月

费雅琴走后,我的生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色彩,只剩下黑白。

厂里的同事和邻居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和怜悯。

风言风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有人说,费雅琴是跟着一个有钱的南方老板跑了。

有人说,她早就嫌我没出息,在外面有人了。

我听着这些话,心如刀割,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因为我不知道,哪一句才是真的。

那段时间,我整个人都垮了。

白天在车间里像个行尸走肉,干活频频出错,好几次差点出了生产事故。

车间主任尚师傅是个好人,他是我进厂时的师父,看我这个样子,没批评我,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

他说:“建民啊,人这辈子,谁还没个坎儿呢?为了孩子,你得挺住啊!”

是啊,为了孩子。

我看着甄文远那张酷似费雅琴的小脸,心就像被揉碎了又重新拼起来,疼得钻心。

他那时候还太小,不懂得什么叫离别。

他每天都问我:“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我总不能告诉他,你妈妈嫌我们穷,不要我们了。

我只能编造一个又一个谎言。

“妈妈去很远的地方出差了,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

“妈妈在外面赚钱,要给我们买大房子。”

甄文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就掰着手指头算,妈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一个大男人,既当爹又当妈,其中的辛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我学着给他做饭,一开始总是把饭烧糊,把菜炒得不是咸了就是淡了。

甄文远却很懂事,从来不挑食,我做什么,他就吃什么。

有一次我炒的鸡蛋放多了盐,齁得人直皱眉。

我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往下咽,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我赶紧把盘子抢过来,说:“文远,别吃了,太咸了,爸爸重新给你做。”

他却摇摇头,说:“爸爸,不咸,好吃。”

那一刻,我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

我发誓,我这辈子,就算砸锅卖铁,也一定要把甄文远抚养成人,让他过上好日子。

为了多赚点钱,我白天在厂里上班,晚上就去外面打零工。

去建筑队扛过水泥,去码头卸过货,去夜市摆过地摊。

只要是能挣钱的活,不管多苦多累,我都干。

那几年,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人也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两鬓也早早地生出了白发。

街坊邻居都说,甄建民真是拿命在养儿子。

也有好心的大姐给我介绍对象,劝我再找一个。

她们说:“建民,你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过了。文远也需要一个妈啊。”

我每次都笑着拒绝了。

不是不想,是不敢。

我怕后妈对甄文远不好,让他受委屈。

更重要的是,我的心里,还存着一丝幻想。

我在想,费雅琴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就回来了?

她看到我和儿子过得这么苦,会不会心软?

可是,一年,两年,五年,十年……

她就像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我也慢慢地从一个青年,熬成了一个中年人。

甄文远也从一个需要我抱在怀里的小不点,长成了一个比我还高的半大小子。

他上了小学,中学,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从来没让我 操过心。

他很懂事,知道家里条件不好,从来不跟别的孩子攀比。

别的孩子有新衣服穿,有新玩具玩,他从来不羡慕。

学校组织春游,他为了省下那几块钱的报名费,总说自己不想去。

我知道,他是心疼我。

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难受。

我觉得亏欠他太多了。

我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拼尽全力,供他读书。

我相信,知识能改变命运。

我不想让他走我的老路,不想让他再受我受过的苦。

甄文远也很争气,他知道我的期望。

高三那年,他几乎是头悬梁锥刺股地在学习。

每天晚上都学到深夜,房间里的灯总是最后一个熄灭。

我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庞,心疼得不行。

我经常半夜起来给他煮个鸡蛋,或者冲一碗麦乳精。

他总是笑着说:“爸,你别忙了,快去睡吧,我不累。”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们爷俩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当查到他被一所重点大学录取的时候,我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抱着儿子,哭得稀里哗啦。

那是喜悦的泪水,也是辛酸的泪水。

我觉得,我这么多年的苦,这么多年的累,都值了。

儿子考上大学,是我们家天大的喜事。

我拿出积攒了多年的积蓄,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些,给他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升学宴。

宴席上,亲戚朋友们都来祝贺。

我的老领导,已经退休的尚师傅也来了。

他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建民啊,你终于熬出头了!文远这孩子,有出息!”

我喝了很多酒,心里百感交集。

我看着甄文远穿着新衣服,在人群中敬酒,谈笑风生,落落大方。

我突然感到一阵恍惚。

我在想,如果费雅琴此刻在这里,看到儿子这么优秀,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吗?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呢?

大家说,是不是知识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3. 晴天霹雳

甄文远去上大学之后,偌大的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一下子感觉空落落的。

白天还好,在厂里上班,有同事说说话,时间过得快。

一到晚上,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孤单和寂寞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要把我淹没。

我常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甄文远从小到大的奖状发呆。

从“三好学生”到“优秀团员”,每一张奖状,都记录着我们父子俩相依为命的岁月。

我也会拿出那个被我锁在柜子最深处的木匣子。

里面装着我和费雅琴唯一的一张合照。

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依偎在我的身旁。

那时候的我们,是多么年轻,多么幸福。

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照片上她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我恨她,恨她的绝情,恨她抛下我们父子。

可有时候,我又忍不住会想她。

我想象着她现在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她是不是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嫁给了有钱人,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

她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偶尔也想起我和儿子?

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了我很多年。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的到来,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幻想。

那天我正在上班,传达室的大爷跑来告诉我,说外面有人找。

我出去一看,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问:“请问,您是甄建民大哥吗?”

我点了点头。

她说:“我是费雅茹,费雅琴的妹妹。”

“费雅琴?”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天灵盖。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费雅茹看着我的反应,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骨灰盒。

她说:“建民哥,对不起,我姐……她走了。”

“走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是,走了。上个月,得癌症走的。”

“临走前,她一直念叨着你和文远的名字,她说对不起你们。”

“她唯一的遗愿,就是让我把她的骨灰带回来,希望能葬在老家。”

我呆呆地看着那个冰冷的盒子,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费雅琴……死了?

怎么可能?

她不是跟着有钱人去过好日子了吗?

她怎么会得癌症死了呢?

费雅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眼圈红了。

“建民哥,你别听外面的人瞎说。”

“我姐她……她当年离开你,不是跟什么有钱人跑了。”

“她是被骗了!”

接下来的话,像一个晴天霹雳,把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原来,当年费雅琴离家出走,是因为一个远房亲戚骗她说,可以带她去南方的深圳打工,那边遍地是黄金,很容易就能发大财。

费雅琴信以为真,以为自己很快就能衣锦还乡,给我们父子一个惊喜。

谁知道,那个亲戚是个骗子,把她骗到深圳后,卷走了她身上所有的钱,就把她一个人扔在了举目无亲的陌生城市。

身无分文的费雅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没脸回来见我,也不想让我知道她的窘境。

于是,她就在深圳流浪,打零工,吃尽了苦头。

她去餐厅洗过盘子,去工地搬过砖,去电子厂上过流水线。

她一个没吃过苦的城里姑娘,硬生生地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女汉子。

她拼命地攒钱,就是想着有一天,能攒够了钱,风风光光地回来。

可是,命运却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就在她终于攒下了一点钱,准备回来的时候,却被查出了癌症晚期。

费雅茹说:“我姐这个人,好强了一辈子。她生了病,也不肯告诉家里人,怕我们担心。”

“要不是她工友偷偷给我打了电话,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

“等我赶到深圳的时候,她已经不行了。”

“她拉着我的手,一直在哭,说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和文远。”

“她说她没脸见你们,只求死后能回到家乡。”

我听着费雅茹的叙述,心痛得无法呼吸。

我手里捧着那个冰冷的骨灰盒,感觉它有千斤重。

我怎么也无法把这个冰冷的盒子,和照片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我一直以为,她背叛了我,背叛了这个家。

我恨了她二十年,怨了她二十年。

到头来,却发现,原来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她不是不爱我们,她只是用了一种最笨拙,最惨烈的方式,去追求她想要的幸福。

可她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

我抱着她的骨灰盒,蹲在地上,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发出了沉闷的呜咽。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们说,这命运,是不是太会捉弄人了?

4. 迟来的真相

我把费雅琴的骨灰,安葬在了我父母的坟旁。

我给她立了一块碑,碑上,刻着“爱妻费雅琴之墓”。

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儿子甄文远。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开口。

难道要告诉他,你那个在你五岁时就抛弃你的母亲,其实是为了出去给你挣一个更好的未来,结果却客死他乡了吗?

这对一个孩子来说,太残忍了。

我宁愿他心里,一直恨着那个“嫌贫爱富”的母亲。

至少,恨,比爱而不得,要来得轻松一些。

我把这个秘密,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我像往常一样生活,上班,下班,盼着儿子放假回家。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我的心,空了一大块。

那块空洞,是费雅-琴用她的死,给我留下的。

我开始频繁地梦见她。

梦里的她,还是年轻时的模样,穿着那件我给她买的碎花连衣裙,站在阳光下,冲着我笑。

她不说话,就那么笑着看我。

我每次都想冲过去抱住她,可每次都在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就醒了。

醒来之后,枕边总是湿了一片。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年。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甄文远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兴奋地告诉我,他交了一个女朋友,准备带回家给我看看。

我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儿子长大了,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周末那天,甄文远带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回了家。

那姑娘叫宿婧,很有礼貌,一进门就“叔叔、叔叔”地叫个不停。

我看着他们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我张罗了一大桌子菜,我们三个人,吃得其乐融融。

饭桌上,宿婧很健谈,跟我聊了很多她家里的事。

她说她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跟着妈妈生活。

我听了,心里不禁对这个姑娘多了几分怜爱。

我问她:“你爸爸呢?”

宿婧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说:“我没见过我爸爸。我妈妈说,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安慰了她几句,也没再多问。

吃完饭,甄文远陪着宿婧在客厅看电视。

我去厨房洗碗。

洗着洗着,我突然听到宿婧在客厅里“咦”了一声。

她说:“文远,这照片上的阿姨,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擦了擦手走了出去。

只见宿婧正指着墙上,甄文远小时候和我的一张合影。

那张照片的背景里,不小心拍进去了半张费雅琴的脸。

我当时心里一慌,正想说点什么岔开话题。

甄文远却先开了口,他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带着一丝嘲讽。

“哦,那是我妈。”

“一个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嫌我爸穷,跟别的男人跑了的女人。”

宿-婧听了,愣住了。

我看到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她死死地盯着照片上费雅琴的脸,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

“这怎么可能……”

我看着她的反应,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道……

就在这时,宿婧突然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她颤抖着手,把那张照片递到我面前。

“叔叔,您看,这是我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

我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笑靥如花。

那张脸,我太熟悉了。

那不就是我 日思夜想,恨了二十年,也爱了二十年的费雅琴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宿婧的妈妈是费雅琴,那宿婧又是谁?

难道费雅琴当年离开我之后,又生了一个女儿?

可年龄对不上啊!

宿婧看上去年纪和甄文远差不多大。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无数个疑问在我脑子里盘旋。

这时候,甄文远也凑过来看了看照片,他也愣住了。

他指着照片,又指了指墙上的合影,结结巴巴地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么长得一模一样?”

宿婧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抓着我的胳膊,泣不成声地问:“叔叔,你告诉我,我妈妈到底是谁?她是不是叫费雅琴?她是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叫甄文远?”

我看着她,又看着甄文远,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一个荒唐而又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慢慢成形。

我颤抖着声音问宿婧:“孩子,你……你今年多大了?你的生日是哪天?”

宿婧哽咽着报出了自己的生日。

那个日期,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那个生日,和甄文远的生日,是同一天!

我终于明白了。

我全明白了。

甄文远和宿婧,他们是……

他们是龙凤胎!

当年费雅琴生下的,根本不是一个儿子,而是一对龙凤胎!

可是,我为什么会不知道?

这二十多年,我为什么一直以为自己只有一个儿子?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家能猜到吗?为什么我会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

5. 归来的“陌生人”

就在我们三个人都被这个惊人的事实震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我走过去,机械地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

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风尘仆仆,脸上写满了沧桑和疲惫的女人。

她的头发已经花白,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的一样。

可那张脸的轮廓,我却无比熟悉。

是她。

是费雅琴。

不,不可能!

费雅琴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亲手安葬了她的骨灰盒啊!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又看了看屋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宿婧,还有一个同样震惊的甄文远。

我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那个女人看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发出一个嘶哑的声音。

“建民……是我……我回来了。”

这个声音,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我退后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她。

“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费雅琴啊!”女人急切地说道。

“费雅琴?”我冷笑了一声,“别开玩笑了!我妻子费雅琴,二十年前就死了!”

“我亲眼看到了她的死亡证明,亲手安葬了她的骨灰!”

我说的是费雅茹给我看的那些东西。

女人听了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喃喃自语:“费雅茹……她……她竟然骗了你……”

这时候,宿婧也跑了过来。

她看着门外的女人,愣了半天,然后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妈?”

女人看到宿婧,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她一把抱住宿婧,放声大哭。

“婧婧!我的女儿!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终于回来了!”

甄文远站在一旁,完全看傻了。

他看看这个自称是费雅琴的女人,又看看哭成一团的宿婧,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探寻。

我扶着门框,感觉自己的腿有点软。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费雅琴,那么费雅茹给我的那个骨灰盒是谁的?

她为什么要骗我?

还有,我的女儿宿婧,为什么会跟着她?

这二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自称是费雅琴的女人,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平复了情绪。

她拉着宿婧,看着我和甄文远,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痛苦。

她给我们讲了一个,比费雅茹讲的那个版本,更加曲折,也更加残酷的故事。

原来,当年费雅琴的确是想去深圳发财。

但她不是一个人走的,她是和她的双胞胎妹妹费雅茹一起走的。

她们姐妹俩长得一模一样,从小关系就好得像一个人。

当时,费雅茹谈了一个男朋友,家里不同意,她就想跟男朋友私奔。

而费雅琴,也正因为嫌弃我穷,想要出去闯一闯。

于是,姐妹俩一合计,想出了一个“金蝉脱壳”的计策。

她们计划,由费雅琴先以打工的名义离开家,实际上是去投奔费雅茹的男朋友。

而费雅茹,则留在家里,假扮成费雅琴,稳住我。

等费雅琴在外面站稳了脚跟,再把费雅茹接出去。

可她们没想到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费雅琴在离开我之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而且,还是双胞胎。

她当时又惊又喜,想回来找我。

可是费雅茹却劝住了她。

费雅茹说:“姐,你现在回来有什么用?甄建民那个穷光蛋,他养得起两个孩子吗?你还不是要跟着他受苦?”

“不如这样,你就在外面把孩子生下来。等我们在外面发了财,再风风光光地回去把孩子接回来。”

费雅琴被她说服了。

她在外面,偷偷地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那就是甄文远和宿婧。

孩子生下来之后,问题就来了。

费雅琴一个人,根本带不了两个孩子。

而费雅茹和她的男朋友,也正处在事业的起步阶段,自顾不暇。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在费雅茹的心里产生了。

她嫉妒姐姐有我这样一个虽然穷但老实本分的丈夫,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她自己的感情却一塌糊涂,男朋友是个不负责任的赌徒。

于是,她心生一计。

她对费雅琴说:“姐,你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太辛苦了。不如这样,你把儿子送回去给甄建民。就说女儿夭折了。这样他的负担也轻一点,你也能专心在外面打拼。”

“等我们以后有钱了,再回去跟他解释清楚,把女儿也认回来。”

善良而又没有主见的费雅琴,再一次相信了她的妹妹。

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费雅茹抱着尚在襁褓中的甄文远,偷偷地送回了我们家的门口。

而费雅琴,则带着女儿宿婧,从此远走他乡。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有一个儿子。

而甄文远,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至于后来的故事,就更加狗血了。

费雅琴和费雅茹在外面,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发大财。

费雅茹的那个男朋友,后来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把她们姐妹俩的钱都骗光了,然后就消失了。

姐妹俩的日子,过得异常艰难。

为了生存,费雅琴把女儿宿婧托付给妹妹,自己出去打工。

她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累都受过。

而费雅茹,则拿着姐姐的血汗钱,过着相对安逸的生活。

她甚至,还以费雅琴的名义,又谈了一个男朋友。

后来,费雅琴在打工的时候,积劳成疾,得了重病。

费雅茹怕她拖累自己,非但没有照顾她,反而卷走了她最后的一点积蓄,玩起了失踪。

费雅琴在医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幸好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工友,才捡回了一条命。

病好之后,她就疯了一样地找妹妹,找女儿。

可费雅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直到最近,她才从一个老乡那里,打听到了费雅茹的消息。

原来,费雅茹前段时间因为癌症去世了。

临死前,她良心发现,把女儿宿婧的下落,告诉了那个老乡。

并且,她还编造了一个谎言,让那个老乡(也就是之前来找我的那个“妹妹”)拿着一个假的骨灰盒来找我,说费雅琴已经死了。

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费雅琴永远都回不来,永远都见不到自己的儿子。

她要让她姐姐,一辈子都活在痛苦和愧疚之中。

听完这个女人的讲述,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泪痕,历经沧桑的女人。

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我只觉得,这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噩梦。

而我的儿子甄文远,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他的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

他看着那个自称是他母亲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厌恶,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恨。

大家说,面对这样一个母亲,这样一个迟到了二十年的真相,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你会选择原谅吗?

6. 无法相认的母子

费雅琴回来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我平静的生活里炸开了锅。

我最终还是让她进了家门。

不是因为我原谅了她,而是因为宿婧。

看着那个酷似费雅琴年轻时的姑娘,我狠不下心。

那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啊!

我欠了她二十年的父爱。

可是,这个家的气氛,却变得异常诡异。

我和费雅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几乎不说话。

偶尔在客厅里遇见,也只是匆匆地瞥一眼,然后迅速地移开目光。

空气中,充满了尴尬和隔阂。

宿婧是个善良懂事的孩子。

她很努力地想要修复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会拉着我的手,跟我讲她和费雅"琴这些年的经历。

也会拉着费雅琴,给她讲我和甄文远这些年的生活。

可是,那道长达二十年的鸿沟,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填平的?

最让我担心的,是甄文远。

从费雅琴回来的那天起,他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不出来吃饭,也不跟任何人说话。

我敲门,他不应。

我叫他,他也不理。

我知道,这个突如其来的“母亲”,和那个匪夷所思的真相,对他造成的冲击太大了。

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没有母亲的环境里。

在他的世界里,“母亲”这个词,就等同于“背叛”和“抛弃”。

他恨了她二十年。

这种恨,已经深入骨髓,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现在,你突然告诉他,你恨错人了。

你的母亲不是不爱你,她只是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这种颠覆性的认知,足以摧毁一个人的精神世界。

费雅"琴也知道自己亏欠儿子太多。

她每天都做好了一桌子甄文远爱吃的菜,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他的房门口。

“文远,吃饭了。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文远,你出来看看妈妈好不好?妈妈知道错了……”

她每天都在门外,卑微地乞求着。

可是,换来的,永远是死一般的沉寂。

有一次,她甚至跪在了甄文远的房门口,哭着说:“文远,你开开门,让妈妈看你一眼,就一眼!你要是还不解气,你就打我,骂我!只要你能原谅妈妈,你让妈妈做什么都行!”

屋里,终于传来了甄文远的声音。

那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我没有妈妈。”

“我的妈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短短的两句话,像两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费雅琴的心里。

她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有去敲过甄文远的门。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变得沉默寡言,目光呆滞。

我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说实话,我恨她吗?

恨。

我怎么能不恨?

她让我的儿子,在缺失母爱的环境里长大了二十年。

她让我,背负着被抛弃的屈辱,过了二十年。

可是,看着她如今这副模样,看着她被亲生儿子拒之门外的痛苦,我的心里,又生出了一丝不忍。

毕竟,她也是一个可怜人。

被自己的亲妹妹欺骗和背叛,和自己的亲骨肉分离二十年。

她所承受的痛苦,未必比我少。

有一天晚上,我起夜,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

我走过去一看,是费雅琴。

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甄文远小时候的照片。

她就那么痴痴地看着,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打湿了衣襟。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显得那么凄凉。

那一刻,我心里的恨,突然就有些动摇了。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我从她手里拿过相框,轻轻地擦了擦上面的泪水。

我对她说:“别哭了,对身体不好。”

她抬起头,看着我,泪眼婆娑。

“建民,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真的不配得到文远的原谅?”

我沉默了很久。

然后,我跟她讲了这些年,我是怎么一个人把甄文远拉扯大的。

我讲了他半夜发高烧,我抱着他去医院。

讲了他为了省钱,不肯去春游。

讲了他高考前,没日没夜地学习。

我讲得很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控诉。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费雅琴听着听着,已经泣不成声。

她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建民,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们父子!我不是人!我该死!”

我没有去扶她。

我只是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费雅琴,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是我儿子,甄文远。”

“这二十年的母爱,是你欠他的。”

“你如果真的想求得他的原谅,就用你的后半生,去弥补吧。”

说完,我站起身,回了房间。

我不知道她听懂了没有。

我只知道,解开这个死结的钥匙,不在我手里,也不在她手里。

而在甄文远的手里。

只有他,才有资格决定,是打开这扇门,还是让它永远地尘封下去。

大家觉得,甄文远应该原谅他的母亲吗?这二十年的伤害,真的能用后半生来弥补吗?

日子,就在这样压抑而又微妙的气氛中,一天天过去。

甄文远依旧不肯和费雅琴说话,甚至不愿意见她。

他把费雅琴当成了空气,视而不见。

费雅琴也没有再去做无谓的尝试,她只是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去尽一个母亲的责任。

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我们准备好早餐。

然后打扫卫生,洗衣做饭,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会默默地记住甄文远的喜好。

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知道他有胃病,就每天给他熬养胃的粥。

知道他换季容易感冒,就提前给他准备好感冒药。

她做着这一切,却从来不说什么。

她只是把做好的饭菜,熬好的粥,放在餐桌上,然后自己默默地回到房间。

仿佛,她只是这个家的一个保姆。

甄文远对她做的这一切,依旧无动于衷。

他吃她做的饭,喝她熬的粥,但脸上,从来没有一丝表情。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这样,心里干着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直到那天,我突发急性阑尾炎,被送进了医院。

需要马上手术。

甄文远和宿婧都吓坏了。

费雅琴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进了手术室。

她看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是宿婧扶住了她。

那几个小时,是我这辈子最漫长的等待。

也是他们三个人,关系发生转折的几个小时。

后来我听宿婧说,那天在手术室外,甄文远一直沉默地站着,拳头攥得紧紧的。

而费雅琴,则坐在一旁,不停地掉眼泪,嘴里一直念叨着:“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早点回来,好好照顾他,他就不会生病了……”

后来,甄文远突然走过去,递给了她一包纸巾。

他什么都没说,但那个动作,却让费雅琴愣住了。

她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手术很成功,我被推了出来。

麻药过后,伤口疼得我直冒冷汗。

那几天,他们三个人轮流在医院照顾我。

甄文远负责白天,宿婧和费雅琴负责晚上。

有一天半夜,我疼得睡不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我看到费雅琴正坐在我的床边,小心翼翼地给我擦着额头上的汗。

她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弄疼了我。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我看到她的鬓角,又多了许多白发。

这些天,她为了照顾我,几乎没合过眼,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恨了二十年,怨了二十年。

到头来,我们还是以这样一种方式,重新纠缠在了一起。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开门声。

是甄文远。

他提着保温桶,走了进来。

他看到费雅琴,愣了一下。

费雅琴看到他,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赶紧站了起来,手足无措。

“我……我来看看你爸。”她小声说。

甄文远没有说话。

他默默地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打开盖子,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然后,他端着碗,走到了我的床边。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费雅琴。

他只是把碗,递到了费雅琴的面前。

“你……也一天没吃东西了。”

他的声音,依旧有些生硬。

但是,这句话,却像一道暖流,瞬间融化了病房里冰冷的空气。

费雅琴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她颤抖着手,接过那碗粥。

那碗粥,仿佛有千斤重。

她等了二十年的那声“妈妈”,虽然没有等到。

但是,这一碗粥,已经足够了。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眼前这一幕,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知道,我儿子长大了。

他学会了宽容,学会了原谅。

出院后,我们家的气氛,终于不再那么压抑。

甄文远还是不叫费雅琴“妈妈”。

但是,他会跟她说话了。

他会提醒她天冷了要多穿衣服。

会在她做饭的时候,过去帮她搭把手。

饭桌上,他会把她爱吃的菜,默默地夹到她的碗里。

我知道,他心里的那座冰山,正在慢慢地融化。

血浓于水,亲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法割舍的东西。

费雅琴也变得开朗了许多,脸上有了笑容。

她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到了我们这个失而复得的家里。

她对我和甄文远,充满了愧疚和补偿。

对宿婧,更是疼爱有加。

一家人,终于有了一家人的样子。

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费雅琴没有走,如果那二十年的空白不曾存在,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我们会像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一样,平淡,幸福。

可是,生活没有如果。

那二十年的伤痛,是真实存在的。

它像一道疤痕,永远地刻在了我们每个人的心里。

我们能做的,不是忘记它,而是学会带着这道伤疤,继续往前走。

现在的我,已经退休了。

每天的生活,就是养养花,溜溜鸟,和老伙计们下下棋。

甄文远和宿婧也都有了自己幸福的家庭。

费雅琴每天都忙着给他们带孩子,乐此不疲。

看着孩子们绕膝承欢,看着费雅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常常会感到一阵恍惚。

仿佛那二十年的苦难,只是一场漫长的噩梦。

如今,梦醒了,天也亮了。

阳光洒满了这个曾经破碎,如今又被爱重新粘合起来的家。

虽然,它还有裂痕,但它,终究是完整的。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爱。有的爱,是相濡以沫的陪伴;有的爱,是默默无闻的守护;而有的爱,却是以伤害和别离作为开始。

那么,我想问问大家: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你最想回到哪个瞬间?是去弥补一个遗憾,还是去改变一个错误的决定呢?

来源:心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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