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我退伍回来那天,在火车上认识一个女孩,命运从此被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31 03:25 1

摘要:"喂,同志,麻烦借个位置给这孩子躺一会儿。"女孩怀里抱着个两三岁的娃娃,面色焦急。

军列回家路

"喂,同志,麻烦借个位置给这孩子躺一会儿。"女孩怀里抱着个两三岁的娃娃,面色焦急。

车厢满员,我挪了挪身子,让出半边座位。

那是1981年冬天,我退伍回家那天。

东北的寒风刮得火车窗户直响,像是在为我的军旅生涯画上句号。

我叫周明辉,在边防部队服役五年,如今二十三岁,穿着发旧的军装,怀揣着团长写的推荐信和几张奖状,心里却没什么底气。

退伍回城,看似是件喜事,可这年头复员军人的安置问题,让不少老兵愁眉不展。

"孩子是发烧了吗?"我注意到那孩子脸蛋通红,小嘴微张,呼吸急促。

"嗯,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儿烧起来了。"女孩轻声说,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担忧。

她轻轻拍着孩子的背,眼神中满是焦虑。

在列车的颠簸中,我从行囊里翻出军需处发的手帕,浸了点水,递给她:"先给孩子擦擦脸,降降温。"

"谢谢同志。"她接过手帕,认真地为孩子擦拭着额头和脖颈。

透过窗户的反光,我偷偷打量着这个女孩。

她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脸上没有半点脂粉,却有着一种朴素的美。

"我这有退烧药。"我从挎包里翻出部队发的药品,"部队医生说这个管用,前年我们连里有个小战士高烧不退,吃了这个第二天就好了。"

她犹豫了一下:"这是军用药,多珍贵啊,舍不得用。"

"别客气,药不就是用来救人的吗?"我笑着说,"再说了,我都退伍了,这点药送人也好。"

她接过药片,仔细看了看说明,然后掰了一小块,用水送进孩子嘴里。

列车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窗外的雪原在夕阳下泛着金光。

"我叫刘慧芳,是黑龙江建设兵团的知青。"女孩终于自我介绍道,"今年二十二岁,正赶着去市里相亲。"

"相亲?"我有些诧异,"那这孩子是?"

"这孩子叫小虎,是我邻居的,答应帮忙带到城里给奶奶照看几天。"刘慧芳解释道,"他妈去医院生二胎了,他爸得照顾生产的媳妇,实在没人带。"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那时候,计划生育政策刚开始推行,但在农村,特别是北方,很多家庭还是希望多生几个孩子,尤其是儿子。

"你是退伍军人吧?"刘慧芳看着我的军装问道。

"嗯,在边防部队服役了五年,今天刚办完手续回家。"我摸了摸胸前的"八一"军徽,那是我最舍不得摘下的东西。

"当兵好啊,有出息。"刘慧芳眼里闪过一丝羡慕,"我哥当年也想去当兵,可因为我爸的问题,没批准。"

"你爸怎么了?"我问。

刘慧芳叹了口气,开始讲起了她的故事。

她父母是老知识分子,父亲在省城一所中学教书,文革初期被批斗,后来全家被下放到兵团农场。

她十七岁那年高中毕业,本想考大学,但因为家庭成分问题没能如愿,只好也跟着去了农场。

现在知青返城政策出来了,但她家在原籍的住房早就被别人占了,回城也是个难题。

"你呢?退伍以后有什么打算?"她问我。

"可能去火车站当搬运工吧,我表哥在那工作,说是可以帮忙安排。"我苦笑着,"其实原本团里推荐我去当兵工厂的技术员,但名额让给了另一个战友,他爱人刚生了孩子,比我更需要那个位置。"

列车上的广播突然响起,通知大家前方到站,停车十分钟。

我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肚子开始咕咕叫。

"要不要一起吃点东西?"我提议道,"火车上的盒饭虽然简单,但总比饿着强。"

刘慧芳点点头:"好啊,我去买。"

"你看着孩子吧,我去。"我拿起行李架上的搪瓷缸,下车去站台买吃的。

冬日的北方车站,寒风刺骨。

站台上,几个穿着厚棉袄的老太太,正吆喝着卖热气腾腾的饺子和馒头。

我掏出票根上附带的粮票,买了两份饺子和一个热馒头。

回到车厢,发现孩子已经睡着了,刘慧芳正轻轻地拍着他。

"来,趁热吃。"我把饺子递给她,"北方的冬天,就得吃点热乎的,暖和。"

刘慧芳接过饺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谢谢你,周同志。"

"别客气,叫我明辉就行。"我笑道,"我们差不多大,不用那么见外。"

我们就着窗外飞驰的雪景,吃着简单的晚饭。

饺子皮有些厚,馅料不算多,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已经是相当不错的车站食物了。

吃完饭,我们又聊起了各自的生活。

我告诉她,我来自一个小县城,父亲是县机械厂的工人,母亲在百货公司做营业员。

参军前,我在县高中读完高二就报名当兵了,那时候,当兵是许多年轻人的梦想。

"在部队的日子怎么样?"刘慧芳好奇地问。

"苦,但很充实。"我回忆道,"我在通信连,每天要背着几十斤重的设备训练,冬天手冻得裂口子,夏天汗湿七八件衬衣。"

"不过,那里的战友情最真。"我笑着补充,"记得有次我发高烧,我的战友背着我走了十几里山路去医院,那会儿天寒地冻的,他自己的棉衣都脱下来给我盖上了。"

刘慧芳听得认真,不时点头。

"农场的生活也不容易吧?"我问。

"嗯,刚去的时候最难熬。"她的眼神有些暗淡,"那年冬天,气温零下三十多度,我们住的是土坯房,晚上睡觉,脸盆里的水都结冰了。"

"最难的是看着父母受苦。"她继续说,"我爸原来是教书的,手很细腻,去了农场后,没几天手上就全是血泡,后来结了厚厚的茧子。"

"我妈身体不好,却每天都得下地干活,晚上回来还要排队挑水做饭。"

说到这里,刘慧芳的眼睛湿润了:"有一年,我妈病得很厉害,高烧不退,场部的医务室连个像样的药都没有,只能用湿毛巾物理降温。"

"那段日子,真的很难熬。"她擦了擦眼角,"不过,现在好多了,知青返城政策出来了,我爸妈已经回城了,在一家纺织厂当了工人,虽然和原来的教师身份不同,但至少能有个安稳的生活了。"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有偶尔经过的车站,闪烁着昏黄的灯光。

火车行驶的节奏,仿佛在诉说着无数类似我们这样的年轻人的故事。

突然,列车急促地鸣笛,然后慢慢减速,最后完全停了下来。

广播里通知,因为前方铁轨积雪,列车将在小站临时停靠一晚。

车厢里顿时响起一片抱怨声。

刘慧芳更加着急了,孩子的烧虽然退了些,但相亲的时间怕是要耽误了。

"这可怎么办?"她看着手表,一脸忧愁,"我明天上午十点约好了见面的,人家特意请了假。"

"别着急,我们先下车看看情况。"我安慰道,"或许明天一早就能发车。"

小站只是个不起眼的乡镇车站,站台上连个像样的候车室都没有。

寒风中,乘客们大多选择留在车上过夜,但对于带着发烧孩子的刘慧芳来说,这显然不是个好选择。

"要不,先去招待所吧。"我提议道,"孩子需要休息,车上太挤了,不利于恢复。"

刘慧芳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我们顶着风雪,找到了站前唯一的一家招待所。

那是个两层小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门口挂着个褪色的"胜利招待所"的牌子。

门口值班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婶,穿着厚厚的棉袄,正围着煤炉子取暖。

"同志,还有房间吗?"我问道。

大婶抬头打量了我们一眼:"就剩一间双人房了,十块钱一晚,要不要?"

我和刘慧芳对视一眼,有些尴尬。

"大婶,我们不是那个关系,是同行的旅客。"刘慧芳急忙解释,"这孩子生病了,需要休息,所以想找个地方住一晚。"

大婶笑了笑:"小姑娘,大婶我什么没见过,现在年轻人都挺开放的,不用害羞。"

"真的不是那样。"我也赶紧解释,"我是退伍军人,刚从部队回来,在火车上认识的同志。"

大婶看看我的军装,又看看刘慧芳怀里的孩子,半信半疑:"那你们自己商量吧,反正就这一间房了,住不住随你们。"

我转向刘慧芳:"要不我去车站值班室凑合一晚?你和孩子住招待所。"

刘慧芳摇摇头:"别了,车站值班室能让你进吗?再说这么冷的天,你在那里冻一宿,我过意不去。"

她思考了一会儿,做出了决定:"就住这里吧,你睡里面,我和孩子睡外面靠门的床,大不了我们中间放个行李当隔断。"

就这样,我们住进了那间简陋的招待所房间。

房间不大,有两张单人床,一个简易衣架,和一个搪瓷脸盆。

窗户上结着厚厚的冰花,煤炉子烧得正旺,屋里倒是挺暖和的。

刘慧芳把孩子安顿在靠墙的床上,又用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

小虎的烧似乎退了些,但还是有些不安稳,时不时地咳嗽几声。

"要不要再吃点药?"我问。

刘慧芳摇摇头:"先观察一下,如果半夜还烧,再给他吃药。"

夜渐渐深了,我们轮流照顾着孩子。

招待所的煤油灯发出昏黄的光线,照在刘慧芳疲惫却坚定的脸上。

"你为什么去相亲?"我忍不住问道,"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我本想说"漂亮",但觉得有些唐突,改口道,"这么好的姑娘,应该不缺追求者吧?"

刘慧芳苦笑了一下:"在农场哪有什么追求者?都是些同病相怜的知青,大家忙着干活,哪有心思谈恋爱。"

"再说了,农场的条件那么艰苦,谁能保证自己的未来?"她继续说,"这次相亲是我爸妈安排的,对方是市里供销社的科员,家里条件不错,最重要的是能解决我的户口问题。"

我默默点头,理解她的处境。

那个年代,户口是个大问题,特别是对于知青来说,能否回城,能否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这些都是关系到一个人命运的重大事情。

"你呢?有对象了吗?"刘慧芳问我。

"没有。"我摇摇头,"在部队的时候,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女孩子,就是偶尔和战友家的妹妹通通信,也没发展成什么。"

"你不着急吗?"她好奇地问。

"说不着急是假的。"我笑道,"我妈老在信里催我,说是邻居家的闺女都给我相中了几个,就等我退伍回去见面呢。"

刘慧芳忍不住笑了:"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对象?"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我想找个能一起过日子的人,不需要多漂亮,但一定要善良,要有担当。"

"部队里的生活,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重要的东西。"我继续说,"金钱、地位这些都是浮云,能在困难时候和你一起扛,在你低谷时给你一个拥抱的人,才是最珍贵的。"

刘慧芳静静地听着,眼神中有些感动。

就在这时,小虎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开始发出哭声。

我们赶紧去查看,发现他额头滚烫,比之前更严重了。

"得赶紧退烧。"刘慧芳着急地说,"你那个药还有吗?"

我赶紧拿出药片,掰了一小块,递给她。

刘慧芳给孩子喂了药,又用湿毛巾不停地擦拭他的身体,试图物理降温。

"要不要找医生看看?"我担忧地问。

"这么晚了,小站上哪有医生啊。"刘慧芳叹气道。

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是隔壁房间的一位老大娘,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瓶。

"听见孩子哭了,是不是发烧了?"老大娘关切地问。

刘慧芳点点头:"嗯,烧得挺厉害的。"

"我这有点小儿退热贴,我孙子用过的,效果不错。"老大娘递过玻璃瓶,"贴在孩子额头上,能帮助降温。"

我们感激地接过退热贴,按照老大娘的指导,贴在了小虎的额头上。

奇迹般地,不到半小时,小虎的体温就开始下降,呼吸也变得平稳了。

见孩子情况好转,我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

"谢谢你,明辉。"刘慧芳真诚地说,"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这么说,举手之劳而已。"我摆摆手,"在部队,我们经常说,战友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

刘慧芳笑了:"那我们算是战友了?"

"当然。"我也笑了,"虽然你没穿军装,但你的坚强和勇敢,一点不比我们当兵的差。"

夜深了,小虎的情况稳定下来,我们也累了一天,不知不觉中都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的火车汽笛声吵醒。

推开窗户,发现雪已经停了,阳光照在白茫茫的积雪上,异常明亮。

刘慧芳也醒了,赶紧去查看小虎的情况。

小虎已经完全退烧了,正咿咿呀呀地玩着刘慧芳的手指。

"太好了!"刘慧芳欣喜地说,"烧退了!"

我们简单洗漱后,退了房间,匆匆赶到车站。

站台上,列车员正在广播:"开往哈尔滨方向的列车即将进站,请旅客做好乘车准备。"

刘慧芳看了看表:"现在八点半,如果列车准时到达,我应该能赶上十点的相亲。"

"那就好。"我帮她整理了一下行李,"希望一切顺利。"

列车进站了,我们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一路上,刘慧芳显得有些紧张,不停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你说,我这样去见人家合适吗?"她忧虑地问,"一夜没睡好,肯定很憔悴。"

"挺好的。"我实话实说,"朴素大方,很有知识青年的气质。"

刘慧芳被我逗笑了:"你这人,真会安慰人。"

列车在上午九点四十分到达了市区车站。

我主动提出帮她去见那个相亲对象:"要不我陪你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刘慧芳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那就麻烦你了,约的是火车站对面的'友谊茶馆'。"

我们匆匆下车,穿过熙熙攘攘的车站广场,来到了约定的茶馆。

推开门,里面已经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穿着一件灰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看到我们进来,他站起身,向刘慧芳招手。

但当他的视线转向我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志强?"我惊讶地叫出声来,"李志强?"

没想到,那人竟是我在部队的老乡李志强。

当年我们是同一个新兵连的,后来他去了炮兵连,我去了通信连,但平时还经常一起打球、聊天。

"明辉?你怎么在这儿?"李志强显得很尴尬。

刘慧芳困惑地看着我们:"你们认识?"

"我们是部队的战友,同一个新兵连的。"我解释道。

李志强神色不自然地邀请我们坐下,点了壶茶。

在交谈中,我们了解到,李志强去年退伍,通过关系进了市里的供销社,家里已经给他定了一门亲事,是他们单位领导的女儿。

这次见刘慧芳,只是他父母安排的,走个过场而已。

听到这里,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刘慧芳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那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李志强有些过意不去:"慧芳同志,实在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没关系。"刘慧芳勉强笑笑,"缘分这种事,强求不来的。"

我们匆匆结束了这场尴尬的相亲,离开了茶馆。

街上,刘慧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笑了:"看来我的城市户口没着落了。"

"别灰心。"我安慰她,"条条大路通罗马,总会有办法的。"

我们一起去找到了小虎的奶奶,是个慈祥的老人,住在市郊的一个小院子里。

见到孩子平安到达,老人感激不已,非要留我们吃午饭。

简单的饺子和咸菜,却让我们感到无比温暖。

临别时,我鼓起勇气问刘慧芳:"如果我能在火车站站稳脚跟,你愿意再见我一面吗?"

"我在县广播站应聘,如果成功了,我会来找你。"刘慧芳笑着说,眼睛亮如星辰。

就这样,我们道别了。

回到家乡,我通过表哥的关系,在火车站当了搬运工。

工作很辛苦,每天要搬运数吨的货物,但收入还算稳定,比起其他刚退伍的战友,我已经很幸运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经常想起在那趟列车上认识的刘慧芳,想知道她过得怎么样,是否找到了合适的工作和归宿。

半年后的一个午后,我正在站台上搬运货物,突然从站内广播里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注意,开往沈阳方向的列车即将进站,请旅客做好乘车准备。"

那声音清晰而温柔,正是刘慧芳的声音!

我放下手中的货物,冲向广播室。

推开门,果然看到刘慧芳正坐在播音台前,面带微笑地播报着列车信息。

见到我,她先是一愣,然后露出惊喜的表情:"明辉!"

原来,刘慧芳通过考试,成功地进入了县广播站工作,由于表现出色,被借调到市火车站做临时广播员。

"我本来打算下班后去找你的。"她笑着说,"没想到你先找来了。"

那一刻,我感到命运的奇妙。

在这个物资匮乏但人心炙热的年代,我们的故事,在一列退伍军人回乡的列车上开始,又在火车站重逢,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后来的日子,我们开始了正式的交往。

刘慧芳的善良和坚强,让我越来越欣赏她;而我的踏实和担当,也赢得了她的信任和爱。

我们的爱情没有轰轰烈烈的表白,没有奢华的礼物,只有在下班后一起散步的时光,只有在简陋宿舍里共进的一顿简餐,只有在困难时刻相互的鼓励和支持。

一年后,我们结婚了。

婚礼很简单,就在火车站的职工食堂举行,同事们凑了些钱,买了几斤肉,蒸了几桌包子。

我穿着唯一一套藏青色的中山装,刘慧芳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我们在同事和亲友的祝福中,开始了共同的生活。

日子虽然清贫,但我们很满足。

刘慧芳后来通过努力,成为了广播站的正式员工,我也从搬运工升为了车站货运部门的调度员。

每天早上,我们一起骑自行车去上班,晚上一起回家,煮一锅热气腾腾的饺子或者面条,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聊着各自工作中的趣事,平凡而幸福。

十年后的一个冬日,刘慧芳生下了我们的儿子。

令人惊奇的是,孩子的生日,竟与当年我们在列车上照顾的小虎是同一天。

我们给儿子取名"周明阳",希望他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温暖而明亮。

如今,回想起那趟改变我命运的列车之旅,我常常感叹生活的神奇。

正是那次偶然的相遇,那个发烧的孩子,那个被耽误的相亲,让我遇见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在这个国家经历巨变的年代,我们的小小故事,如同沧海一粟,但对我们自己而言,却是最珍贵的财富。

每当看到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那些匆忙的脚步和期待的眼神,我就会想起那个冬天,想起那个抱着孩子的女孩,想起那段军列回家路上的温暖邂逅。

生活,就像一趟永不停歇的列车,带着我们经过风雨、穿越隧道,最终到达属于自己的幸福站点。

而我,很庆幸在那趟列车上,遇见了我的幸福。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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