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有尽时,再无归期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08 04:22 1

摘要:喇嘛看着一身素衣的她,【圣地扎格玛神山是人类最后一片净土,踏足圣地需舍弃执念,断绝七情六欲。】

檀音寺梵音缭绕,人声鼎沸。

沈青黎跪在蒲团上,虔诚礼佛。

【信女沈青黎愿意前往圣地,驻守神山,永远不再踏出藏区一步!】

喇嘛看着一身素衣的她,【圣地扎格玛神山是人类最后一片净土,踏足圣地需舍弃执念,断绝七情六欲。】

沈青黎眼眸微微一颤,眼里是看破红尘的淡然。

【这辈子我不嫁人,不生子,愿放下执念遁入空门!】

喇嘛眼里是怜惜的神色,【神山上空气稀薄,常年处在极寒的天气,生存条件极其恶劣。一旦进了神山,就得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

【沈青黎,你想好了吗?】

她郑重点头,【我愿意一辈子守着圣地。直到生命的尽头!】

喇嘛见她心意已决,没有再劝,【你需斋戒三天,焚香沐浴。三天后,我让当地藏民送你进神山!】

沈青黎要去的扎格玛神山,是佛教的圣地,外人禁止踏入。

一旦她去神山守圣地,意味着与外界彻底隔绝。

她和瞿司白,这辈子将永不相见!

……

沈青黎自幼失去双亲,从小在檀音寺长大。

五岁那年,父母带着她上山礼佛,遭遇仇家报复。

父母被歹人杀害,她躲藏在神像下才侥幸逃过一劫。

喇嘛见她孤苦伶仃,好心收养了她。

十八岁那年,沈青黎遇见了瞿司白,她对他一见倾心。

为了躲避商业联姻,瞿司白跑到藏区当了佛子。

夜里,沈青黎推开禅房的门。

瞿司白坐在蒲团上,手里轻捻玉檀佛珠,嘴里吐纳经文。清冷又禁欲的模样,勾得她心痒难耐。

她大着胆子跨坐到他身上,白皙玉指掐住他的下巴。

红色长裙薄如蝉翼,隐隐能看到她曼妙的胴体。

当了十几年乖乖女的她,突然想放纵一回。

“瞿先生,你尘缘未了,诵经念文是无法静下心的!”

瞿司白眉眼冷峻,如高山寒雪,让人不敢亵渎。

他眸色微沉,“佛门清净之地,你是在亵渎神灵。知不知羞耻?”

沈青黎倾身露出婀娜的曲线,风情万种地缠住他的腰肢,“人有七情六欲,喜怒悲欢,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呢?”

十八岁正是少女怀春,爱幻想的年纪。

在檀音寺长大的沈青黎,一直向往外面的世界。

瞿司白面上毫无波澜,眼底也没有半点波动。

沈青黎徐徐诱引,“瞿先生不想成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也不想与家人难得太僵,所以选择逃避。”

“只有懦夫,才会选择逃避。强者只会迎难而上,因为命运掌握在他们自己手里!”

他逃到佛门清净之地,以为可以远离俗世的烦扰。

瞿司白凑近她的耳廓,潮湿的气息喷出,一切都失控了。

烛火摇曳,窗纱晃动。

屋里一室春水。

初尝情事的沈青黎,被外面的繁花迷了眼。

她跟喇嘛告别,跟随瞿司白去了京市。

喇嘛想劝她放弃离开的念头,“外面的世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容易被欲望吞噬迷了初心。”

“寺庙的生活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外面的世界也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沈青黎吃了秤砣铁了心,执意要离开,“喇嘛,我有时间会回来看你的!”

瞿司白把她带回瞿家,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

京圈的人都在传,他养了只金丝雀。

五年的时间里,瞿司白宠着她,惯着她,把她娇养成小公主。

她耍性子闹脾气,他放下几千万的生意,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哄她开心。

她意外落水肺部感染,医生让他准备后事。

瞿司白冒着瓢泼大雨,去观音寺给她求了保命的平安符。

一百零八个台阶,他一步三叩首,膝盖磕到淤青。

后来他拿出一个亿,买下了一颗小行星的命名权,以她的名字命名。

月老庙前,他虔诚祈祷,亲手在姻缘锁凿刻上两个人的名字。

身边的人都说,瞿司白爱惨了她。

五周年纪念日那天,她精心准备了礼物去找瞿司白,却听到他和兄弟侃侃而谈。

“心瑶去国外养病,身体迟迟不见好转。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跟我办场婚礼。我答应她,要给她一场盛世婚礼。”

兄弟调侃他,“你就不怕沈青黎知道了,跟你闹?”

瞿司白懒懒掀了掀眼皮,“阿黎心眼小,你们得帮我瞒着她。”

兄弟嗤笑,“沈青黎要是知道,你们的结婚证是假的,肯定难过死了!”

沈青黎呼吸一窒,眼泪抑制不住地翻涌而出。

江心瑶是瞿司白心尖的白月光,胸口的朱砂痣。

两人年少相爱,却被家里长辈棒打鸳鸯。

江心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瞿家把她送出国,硬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小青梅高昂的治疗费用,一直是瞿司白在支付。

瞿司白眼里是溺死人的温柔,“心瑶喜欢热闹,婚礼那天你们可得来捧场!”

兄弟戏谑的口吻,“沈青黎缠了你五年,爱得轰轰烈烈。”

周围响起低俗的笑声,“那种天生的尤物,在床上肯定很浪吧?”

瞿司白捻着手上的珠串,“心瑶她身子虚,我舍不得碰她。所以我把那些克制的欲火,都发泄到了沈青黎身上。”

“她玩得开,床上花样多,七十二个姿势挨个试了遍!”

沈青黎如坠深渊,窒息感漫上心头。

兄弟以过来人身份劝他,“老瞿,感情别太投入,否则很难全身而退!”

瞿司白轻挑眉梢,“沈青黎每天喝的牛奶里被我加了避孕药,她不会怀孕,我们之间不会有太深的羁绊。”

沈青黎攥紧手心,婚戒烙进皮肉里,痛到钻心。

原来他对她的好,藏着满满的算计。

她摘下婚戒捏至变形,像垃圾一样丢弃。

推门而入的时候,包厢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瞿司白走过来,把带着体温的外套罩在她身上,“外面在下雨,你怎么来了?”

沈青黎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结婚两个字,被她咬得很重。

瞿司白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最近忙着陪客户应酬,忘了给你准备礼物。”

“你想要什么礼物?香奈儿的新款包包,卡地亚的红宝石项链?”

他说谎时滴水不漏,让人听不出破绽。

这些年他究竟对她说了多少谎?

沈青黎藏起孕检单,原本想给他个惊喜的,如今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胃里突然翻腾起来。

她快步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暗地。

瞿司白皱着眉头,目光锁在她脸上,“你是不是怀孕了?”

沈青黎惨白着脸,“可能是吃了生冷的东西,没怀孕。”

瞿司白如释重负的表情,伸手过来扶她,“我送你去医院。”

沈青黎不着痕迹躲开,“我去药店买点药就好,不用去医院。”

雨势太大,她径直迈进了瓢泼大雨中。

分不清雨水还是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

顷刻间,就把她浑身浇透。

京市入了冬,外面天寒地冻。

沈青黎在街边站了许久,才麻木地走进一家药店。

她找到店员,木然开口,“我要一盒米非司酮片。”

店员打量她一眼,“米非司酮是堕胎药,能终止早期妊娠。”

“作用你了解吧?”

沈青黎抚上自己的小腹,她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她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拿一盒给我,我要终止妊娠。”

跟瞿司白五年,她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她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想把所有的爱都给他,让他在爱里平安长大。

只可惜,他爸爸并不期待他的降生。

他要跟白月光组建家庭,他不要她们母子了!

药物吞下去不久,小腹传来阵阵坠痛。

沈青黎勉强站起来,忽然感觉身下一股血流如同泉涌。

双腿间,两道刺目的血红。

每挪动一下,都剧痛难忍。

童话里的美人鱼失去尾巴后,也是这样剧痛难忍吧?

最终,她想象中美好的爱情都凄然化成了泡影。

沈青黎拨通瞿司白的手机号码,“瞿司白,我想家了。”

瞿司白敏感察觉到她语气不对劲,匆匆赶回家。

女人倒在血泊里,身下是刺目惊心的血红。

他的心脏狠狠地跳了跳,心跳都漏了半拍。

瞿司白一阵心慌,抱着她直奔医院。

医生拿出手术通知书,“瞿先生,您太太子宫内有残留的胚胎组织,需要做清宫手术。”

“麻烦你在手术通知单上签个字!”

手术台上刺眼的白炽灯亮起。

冰冷的手术钳在身体里翻搅,撕扯的的疼痛让人痛不欲生。

沈青黎眼角的泪水滑落下来,痛苦地闭上眼睛。

子宫掏空那一刻,她的心也空了。

手术结束后,她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了很久。

良久,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久未联系的手机号码。

“喇嘛,我在外面玩累了,想回家了。”

喇嘛说得没错,这世上最难揣测的人心。

如果瞿司白忘不掉白月光,她可以退出的。她不会哭,也不会闹。

她可以接受他不爱她,也可以接受他爱白月光。可她接受不了他一边跟她装深情,一边又跟白月光纠缠不清。

他明明心里有人,却违心对她说了情话,让她动心又动情。

瞿司白可以从这段感情里全身而退,可她却陷在泥潭里走不出来。

沈青黎拖着虚弱的身体回了家,发现家里被人鸠占鹊巢。

江心瑶怯生生站在瞿司白的身后,眼里藏着挑衅。

瞿司白淡漠开口,“心瑶刚回国,没地方可住。你把主卧腾出来,搬到客房住。”

佣人林妈小声嘀咕,“哪有客人睡主卧,主人睡客房的道理?”

江心瑶看沈青黎的眼神,多了几分轻蔑。

她心疼地抚摸男人的脸颊,“司白,跟一个不爱的女人在一起,你一定很痛苦吧?”

“如果当初瞿叔叔没有拆散我们,我们一定是最幸福的一对!”

沈青黎刚做完清宫手术,手撑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她局促地站在中间,衬得自己像个小丑。

半夜起床的时候,隔壁传来动静。

江心瑶像蒲柳一般,柔软攀附在瞿司白的身上。

两人如鸳鸯交颈缠绵,吻得难舍难分。

久别重逢,他们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江心瑶软绵绵靠着男人的胸膛,跟他撒娇,“我不喜欢被人打扰,让她搬出去吧!”

瞿司白宠溺的眼神,“医生说你要静心养病,明天我就让她搬走。”

沈青黎站在门口许久,才消化掉所有负面情绪。

半夜,瞿司白推门进来。

他刚从江心瑶的床上下来,就迫不及待找她兴师问罪。

“沈青黎,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青黎脸色惨白,棱角却很锋利,“子宫是我的,我有权利决定生与不生。”

瞿司白手指捻着的珠串,怦然断裂,“瞿家三代单传,子嗣单薄,你竟然瞒着我偷偷堕胎药!”

他眸底一片盛怒,“这事你跟我商量了吗?”

沈青黎压住微微颤抖的唇,“我每天喝的牛奶检测了避孕药的成分,孩子生下来大概率是畸形的。”

避孕药是有副作用的。长期服用避孕药,会给女性的身体带来无法逆转的损伤。

医生告诉她,她的卵巢衰竭,能怀上孩子简直是奇迹。

这次堕胎,以后再想要孩子难如登天。

瞿司白眼里有了一丝愧色,“你好好调养身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沈青黎失魂般喃喃自语道:“没有以后了。”

瞿司白怔愣片刻,蹙了蹙眉,以为她在说气话。

“心瑶她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人照顾。她住外面,我不放心。”

“她喜欢安静,不喜欢吵闹。城郊有套别墅,明天你搬过去。”

沈青黎乖巧地点点头,“明天我就搬过去。”

瞿司白眸底写满难以置信,他以为她会跟他闹,没想到她选择妥协和让步。

“你不用装大度。明天我就让人把城郊那套别墅过户到你名下。”

许是觉得心虚,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补偿。

沈青黎不介意江心瑶抢占了她的房间,她介意的是瞿司白纵容的态度。

“瞿家一直是你说了算,你想让谁留下来就留下来,想让谁走就让谁走。”

瞿司白眼神里带着探究,大概是觉得她在装模作样。

“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就是识时务,懂进退。你懂点事,不要跟一个病人拈酸吃醋。”

沈青黎给他说实话的机会,“瞿司白,我我们是不是应该审视我们的关系?”

“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我会主动离开,绝不纠缠!”

瞿司白眉目清冷,“你刚失去孩子,我不想跟你吵。”

他摔门而出。

沈青黎被赶出家门的事,被人以讹传讹。

身边的人都说,瞿司白不要她了。

她订好了单程机票,回藏区的机票。

这些年她努力扮演好瞿太太的角色,收心敛性做他乖巧的妻子。

离开前,她把行李收拾好,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就烧掉。

画室里,她看着一副人物画像怔怔出神。

画像中,男人手持佛珠双眸紧闭,仿佛堕入尘世的佛子。他怀中的少女眼眸媚态丛生,迤逦的红裙和他的青色禅服缠绕在一起,惹人遐想。

这是沈青黎最喜欢的一幅画,被她视作珍宝收藏在画室里。

江心瑶突然闯进来,扯下画稿撕成了碎片。

碎片纷纷扬扬撒落下来,一地的狼藉。

她病态苍白的脸涨得通红,“瞿哥哥去藏区当佛子的时候,就是你恬不知耻勾引了他?”

沈青黎看着珍藏的画作被撕成粉碎,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揪住她的头发,语气冷冽,“谁让你碰我的画了?”

江心瑶抬高下巴,“我要是掉根头发丝,瞿哥哥肯定把你赶出去!”

沈青黎把她摁在地上,五指骨节都泛了白,“把那张被你撕碎的画稿捡起来,拼回原样!”

江心瑶白白眼,“不就是一张破画吗?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不知道,这幅画沈青黎足足画了三个月才完稿。

这是她最喜欢的画作,平时碰都不让人碰。

沈青黎目光森森地盯着她,“刚刚是哪只手撕的?”

江心瑶被盯得毛骨悚然,哭着挣扎起来。

“沈青黎,你在干什么?”瞿司白震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道极重的力道袭来,她被狠狠推倒在地。

江心瑶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楚楚可怜,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的手臂上。

沈青黎死死咬着嘴唇,“她撕毁我的画稿,我让她拼回原样,难道错了吗?”

瞿司白不分青红皂白斥责她,“心瑶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江心瑶低声啜泣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青黎直接拆穿,“瞿司白,你眼睛瞎了吗?她就是故意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明明她演技那么拙劣,偏偏他看不出来。

瞿司白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心瑶她有心脏病,敏感又脆弱,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这点小事你也要计较?”

沈青黎苦涩地笑了一下,“如果我毁掉她最心爱的东西,你也会让她别计较吗?”

瞿司白瞥了一眼撕毁的画作,尘封的记忆倾巢而出。

他点燃一把火,将碎纸焚烧殆尽。

摇曳的火光,将他的脸庞映照得格外清冷。

沈青黎吓坏了,没见过素来沉敛的男人发这么大的火。

心脏像被人狠狠撕扯,隐隐痛起来。

她不知羞地痴缠他五年,五年的时间,再冷的冰霜都该融化了。

她竟然傻乎乎地认为,其实他是喜欢她的。

那场旖旎的邂逅,在他看来是羞耻的过往,是该被抹杀的污迹。

瞿司白温柔地帮女孩擦掉眼泪,“心瑶,别哭了。”

“哭坏了眼睛,我会心疼的。”

晚上瞿司白在别墅举办了欢迎宴,邀请了一众好友过来。

他的兄弟跟江心瑶十分熟络,是他们感情的见证者。

以前沈青黎被蒙在鼓里,没少在他们面前秀恩爱。

在他们看来,她不过是个笑话。

瞿司白心里有个爱慕多年的女孩,他们心知肚明,却都帮着他一起瞒着她。

江心瑶穿得娇俏可人,一身白色连衣裙显得十分清纯。

几个男生纷纷凑上去,热络寒暄。

“心瑶,当初你出国,老瞿天天酗酒,喝酒喝到胃出血。”

“他还跑去藏区当佛子,甚至要跟家里人断绝关系!”

“这一次,谁也不能阻止你们在一起!”

沈青黎躲在角落里,还是不可避免被针对。

心脏好像被藤蔓死死缠绕,让她无法呼吸。

江心瑶捧着酒杯朝她走来,不经意间露出脖颈上的玉佛。

玉佛细腻温润的质感,萦绕着一层淡淡的佛光,有驱邪祟,调阴阳的作用,对体质弱的女子大有益处。

这是瞿司白派人寻遍了全国各地,跑遍五湖四海才找到的上等羊脂玉,专门请了大师雕刻。

沈青黎落水后身体就一直很虚弱,成了别人口中的“药罐子”。她天真地以为,那只玉佛是男人为她寻来的。

江心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我不在他身边这些年,谢谢你替我照顾他。”

沈青黎感觉心脏的地方,被狠狠锥刺了一下。

江心瑶语气酸酸的,“你画画很有天赋,听说司白还给你办过个人画展。”

“如果你的手受伤了,以后再也没办法画画,会怎么样呢?”

她突然尖叫一声,摔进了身后的泳池里。

她在水里扑腾着,大声喊着求救。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瞿司白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没有犹豫就扎进泳池里。

他的兄弟异口同声,“沈青黎,你发什么疯?”

瞿司白把落水的女孩救上来,赶紧进行抢救。

做完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女孩才幽幽转醒。

瞿司白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脸上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心瑶,还好你没事!”

沈青黎局促地站在那里,怯怯开口,“她自己掉进泳池里的,我没有碰到她。”

男人的眼神太过冰冷,看得她胆寒。

瞿司白眼底淬了冰,“心瑶体质虚弱,小小的感冒对她来说可能是致命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她拿自己的命来诬陷你?”

沈青黎心头颤动,解释的话化成一道苦涩堵在她的喉咙。

江心瑶哭着告状,“沈小姐想抢走玉佛,我不肯给,她就把我推下水!”

沈青黎想开口解释,可解释的话语太过苍白无力。

江心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沈小姐,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让给你。可玉佛是司白送给我的,全世界独一份!”

瞿司白冷冷警告,“沈青黎,不属于你的东西,别硬抢!”

他冰冷的话语,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江心瑶语调急切,“司白,快帮我把玉佛找回来!”

瞿司白冷沉的眸子盯着身后的女人,“谁把你的吊坠弄丢了,谁负责找回来!”

沈青黎看着泛着涟漪的池水,心里骤然恐慌,“司白,我怕水!”

三年前她不幸落水差点溺死,从此对水产生了恐惧心理。

那种窒息和绝望的感觉,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瞿司白冷冷盯着她,一字一顿道:“跳下去,把吊坠捡回来!”

他用命令的口吻,不容商量的语调。

沈青黎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你相信我,我没有推她!”

瞿司白眼神冷透了,听不进半句解释。

为了给白月光出气,他亲手把她推进泳池。

沈青黎在泳池里挣扎,“司白,救我……”

水从四面八方灌进她的口鼻,把她的呼救声淹没。

等最后一丝力气消耗殆尽,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沉入水底。

瞿司白看到水面上没了动静,瞬间慌了,“老瞿,不会闹出人命吧?”

瞿司白似一座冰冷的雕塑,始终不为所动, “不让她长点教训,沈青黎是不会学乖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瞿司白终于慌了,扑通一声扎进泳池里。兄弟见状,也纷纷跳进泳池里救人。

“她没呼吸了,也没有脉搏!”

瞿司白还以为她在演戏,“沈青黎,你以为演一出苦情戏,我就会心疼吗?”

“你推心瑶进泳池的事,必须道歉!”

女孩霜眸紧闭,精致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

几个男生慌了,“老瞿,赶紧叫救护车啊!”

江心瑶装得很慌张,嘴里却一直在拱火,“沈小姐一定不是故意推我进泳池的,她只是太爱你了。”

“司白,你别生她的气好不好?”

瞿司白满眼的心疼,“她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帮她说话。”

“就算死了,也是她罪有应得!”

兄弟怕闹出人命,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

沈青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监护仪器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瞿司白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沉冷的眉眼没有温度。

“你推心瑶落水,害她感冒发烧。只要你跟她道歉,我可以不计较。”

沈青黎堕胎后又落了水,身体脆如纸张,“你没去陪她,就是为了找我兴师问罪?”

瞿司白眸底一片盛怒,“你明知道心瑶生病了还推她落水,这是故意杀人!”

沈青黎反过来质问他,“你明知道我怕水,还故意推我下去,你不是故意杀人?”

她说:“我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泳池边有监控,他想知道真相不难。

他宁可相信江心瑶的片面之词,也不肯花时间去调查真相。

瞿司白不顾她手上还打着点滴,不容分说把她从床上拽下来。

手背插针管的地方,立刻见血。

护士见状赶紧阻止,“医生好不容易才把人抢救回来,这么折腾会出人命的!”

瞿司白见沈青黎小脸煞白,笃定她是装的。

他冷冷讥讽,“如果她不够命硬,五岁那年就跟她父母一起去了!说不定,她父母就是被她克死的!”

他的话好似一把利刃,将她的心狠狠割伤。

沈青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突然觉得要眼前的他陌生极了。

当初她把那段最痛的经历告诉他时,他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安慰。

“我家青黎是有福气的人,以后一定无灾无祸,长命百岁!”

他给她温暖的家,让她有了避风的港湾。

可人生就像一场烂俗的电影,不知什么时候剧情就会急转直下。

那个温暖她的男人,忽然间就碎掉了。

瞿司白推了她一把,她趔趄地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江心瑶假装宽容大度,“司白,玉佛已经找回来了,你就别怪沈小姐了。”

“她好歹跟了你五年,你这么对她,她会难过的!”

瞿司白铁了心要追究到底,“她做错了事,就得受惩罚。”

他盯着满那双纤嫩白皙的手,“你是哪只手推心瑶下水的?”

沈青黎眼里写满恐慌,她含泪祈求他,“司白,我没有推她,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在画画方面拥有极高的天赋,很爱惜自己的手。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考上巴黎美术学院。

可因为白月光的污蔑,瞿司白要毁了她画画的手。

他命人将她牢牢摁住,说出的话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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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沈青黎带着哭腔,“我的手要是受伤了,以后就拿不了画笔了。”

瞿司白温柔地擦掉她眼角的泪水,“青黎,手不能画画了没关系,我会养着你!”

他亲手折断她的“翅膀”,妄图把她囚禁在爱的牢笼里。

男人下手果断干脆,不带一丝犹豫。

沈青黎还想辩解,手已经被掰断成诡异的形状。

剧烈的疼痛,让她发出凄厉的惨叫。

她的坚持和梦想,一瞬间都破灭了。

她无记地瘫坐在地,宛如一滩烂泥。

江心瑶得意极了,她似乎很满意男人的“杰作”。

沈青黎眼里迸射出恨意,“瞿司白,我恨你!”

她眼里翻涌着绝望的气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伤害我?我的手拿不了画笔,再也没办法画画了。”

瞿司白脸上有些慌张,“别难过了。哪怕你成为残废,我也会养你一辈子。”

沈青黎眼泪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泪珠滚落下来。

誓言是假的,结婚证也是假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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