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瓦匠被女子泼脏水,觉得味道不对,他拿出瓦刀收获幸福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31 18:28 1

摘要:在清朝康熙年间,江宁府上元县有个名叫周孝义的瓦匠。他的父亲是一位技艺高超的老泥瓦匠,因此周孝义不到十八岁时,就已经完全掌握了父亲的技艺,在当地小有声望。

在清朝康熙年间,江宁府上元县有个名叫周孝义的瓦匠。他的父亲是一位技艺高超的老泥瓦匠,因此周孝义不到十八岁时,就已经完全掌握了父亲的技艺,在当地小有声望。

那天,初春刚开始,父亲应陈员外之邀前往县城,帮其新建宅第。夜里,周孝义瞧见年老的父亲,双鬓布满白发,背也驼了,还不时咳嗽,便给父亲递去一杯水。

接着开口道:“父亲,这些年您操持诸多事务,辛苦非常。如今孩儿已然长大成人,您和母亲不如在家安心休养,孩儿定然能够替您分担责任和压力。”

周孝义的父母听到这话,看到儿子这般孝顺明理,感动得泪水在苍老的脸上流淌。他们原本有件事想要说出口,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分别之际,阿义的父亲把代代相传的瓦刀递给阿义,嘱咐说:“孩子,你在外面,无论何事都要身正影直、行事公正、为人正派!这瓦刀是咱们家祖传的东西,你要时刻带着,不能弄丢了。”

周孝义与周边的工匠们一道出发,途中有个泥瓦匠说道:“阿义,这次咱们可交好运啦,陈员外是这县城里最富有的人家,人还慈善,到时候肯定会好酒好菜招待,工钱非但给得不少,也不会拖欠。”

周孝义喜上眉梢,拿到工钱后,既能好好孝顺父母,还能攒钱给自己成家,免得父母整日忧心。

抵达之后,一片广阔的空地映入眼帘,管家早已在那里,给一群工匠布置了任务,着手搭建临时住所,众人干得热火朝天,新宅院的建设按计划推进。

某一日,管家提出地面所铺青石块的形状,要依照陈府原本的样式来做。带队的瓦匠认为周孝义做事认真严谨、稳妥可靠,便让他跟着管家去做确认。

他随管家从陈府后方进入,路过一座独栋房子边上的窗户时,突然有一盆水泼下,将他浑身都打湿了。

他抬起头望向窗户,瞧见一位美貌的女子隔着窗户冲着自己恶语相向:“你这小厮扰到我了,还在看什么?当心你的眼睛。”

他正打算开口,管家将他拉到一旁,询问:“阿义,你还好吗?方才我一心只想着老爷交代我的事儿,忘了告知你,刚刚那个房间最好别靠近,更不能弄出声响,唉。”

周孝义将身上的水抖落,称并无大碍。他一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地面所铺青石上的纹路和样式,一边低声询问,刚刚那个姑娘究竟怎么回事?

管家叹了口气说:

我瞧你特别忠厚实在,便跟你直说吧,这位是陈府独女阿奕小姐。她原本性情温顺和蔼,有一回她到河边游玩,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回来之后,性格出现了极大转变,变得脾气火暴,又打人又骂人,还摔东西,好像患上了癔症。每天要多次洗脚、洗脸或者洗澡,郎中对此毫无办法,老爷担心她会惹出麻烦,便把她单独安排在了这个屋里。这件事情务必保密。

周孝义把事情处理完毕后,管家称有事,他便独自折返。来到一条河畔,他打算清洗一下脸部,顺带着把外套也洗一洗,缘由是他感觉溅到身上的水带着一股鱼的腥味,还黏黏腻腻的。

当他瞧见河里映出的自己的模样时,猛然记起了那个姑娘。这姑娘呀,除了和他性别不同,长相竟十分相像。他估摸自己是看走眼了,便没再细想,急忙朝着工地奔去。

他没走出几步,发现河边有几个小孩正拿着树枝和木棍,有的在地上随意拨弄,有的在击打地上的物件。他上前凑近一瞧,发现地上有只刺猬,浑身缩成一团,身体还有伤痕。

这时候,一个稍大些的孩子说道:“这只刺猬呀,紧紧缩成了一团,浑身上下都是刺,根本没法抓。要不这样,你们谁用脚把它踩住,我来把它的刺拔掉。哈哈,我倒要瞧瞧没刺的刺猬长啥样!”

周孝义感觉这太过残忍了,连忙跑过去说道:“小朋友们,能否将刺猬让给我呀?我拿铜钱给你们去买吃的,这样行不?”

其他几个小孩都表示赞成,不过稍大些的小孩说道:“不行,要是我们拿着去买吃的,别人会觉得我们是背着大人偷拿的钱,得你去给我们买糖葫芦才行。”

周孝义告诫孩子们别再去招惹刺猬,发现不远处有个卖糖葫芦的摊贩,忙不迭地跑过去,正打算选购一番,却见一个身着丫鬟服饰的人将剩下的几颗糖葫芦悉数买下,转递给了一位女子。

但见那姑娘皓齿朱唇,气质出尘,他情不自禁地多打量了几眼,旋即又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于是把目光转向姑娘手里拿的冰糖葫芦,不一会儿,眼睛便滴溜溜地转动起来。

就在这时,丫鬟生气地喝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厮,鬼鬼祟祟地瞅什么呢?这位可是县令大人的千金翠荷,要是再盯着看,当心我叫人把你抓起来。”

少女道:“小莲,莫要对我这般放肆,依我看这位公子容貌俊朗且品行端庄,怎会如你描述得那么差劲?”

她的嗓音宛若莺啼燕啭,悦耳动人。周孝义发觉自己刚刚举止失态,赶忙解释道:“两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想买糖葫芦救人命,可最后几个被你们买去了,能不能让给我?我把钱给你们就行。”

小莲开口道:“我家姑娘最是喜爱吃糖葫芦,怎会让给你呢?还说糖葫芦能救命,谁会信你这说辞!”

翠荷脸上同样满是疑惑之色,周孝义没办法,只好把刚才发生的事儿讲了一遍。翠荷将糖葫芦递给小莲,说道:“小莲,这位公子心肠很好,既然这样,那就让给他吧。”

小莲轻撅双唇,把糖葫芦递给周孝义。她心里不踏实,跟着周孝义去瞧了一番,发觉的确是那样。可她依旧放心不下,便询问他打算如何处理刺猬。

周孝义认为多说没什么用,就拿外套裹住刺猬,向前走去,寻了个无人的地点,把刺猬放到地上,接着说道:“小刺猬,赶快跑吧,下次留意些。”

小刺猬将脑袋和腿伸了出来,猛地站起身,对着三人微微颔首,仿佛在向他们表达谢意,随后转身离开。

周孝义内心欢喜不已,忽然记起买糖葫芦的钱还没付给对方,然而翠荷坚决不肯收下,声称就当是自己吃了那些糖葫芦。周孝义明白自己与她们身份不同,便赶忙告辞离开了。

从那以后,他的头脑中出现了两位姑娘的形象,一位是陈员外的女儿,另一位是县令的女儿,然而他明白自己难以与她们相配,不过很快,这两位姑娘都和他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曾经有一回,他无意间听到一名当地瓦匠跟同行讲:“陈员外家的闺女坏透了,上次我老婆平白无故就被她的两个丫鬟按住,遭她打得满脸是伤,我要在地基里弄些名堂。”

他的同伴说道:“老大,这么做不太妥当吧?陈员外是个乐善好施之人,听闻他女儿原本好好的,去了一回河边,仿佛被邪物侵袭,这才变成这般模样,当下被关在家中不许外出。”

那泥瓦匠接着说道:“邪祟之物?能有啥邪祟之物,我就晓得那条河里白鳝不少,其余的没听过有啥。想来被打的并非你夫人。不成,我必须得放。”

周孝义原本打算拆穿真相,可又担心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于是便暗自留意,待寻得合适的时机,将瓦匠放置的那些带有诅咒意味的物品统统扔掉了。

后来,他回想那个瓦匠提及的白鳝,他也曾目睹过。以往他同父亲外出劳作,歇息时总会听老工匠们讲些稀奇古怪的事儿。难道是白鳝修炼成精,附到了那姑娘身上?

周孝义寻了个时机给管家提了个醒,既然郎中没办法治好小姐,为何不请高僧、道长去瞧瞧呢?但管家回应道:“我曾提过此事,然而我家老爷为人善良且正直,根本不相信有什么邪物说法。”

周孝义察觉到连管家都无计可施,自己就更没有应对之法了。

时间匆匆,夏天已然来临。此时,一场暴雨倾盆而下,引发了洪水。众多百姓陷入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且居无定所的困境。受此影响,陈员外的新宅园建设工作不得不暂时中断。

他看没什么事了,便到街上去逛逛。瞧见那些凄惨的百姓,他心中不忍,奈何自身能力不足。突然,他发现远处有两个眼熟的身影,走近一瞧,原来是县令千金翠荷以及丫鬟小莲等人。

他抑制不住上前搭话,询问她们为何待在此处。翠荷回应道:“我们打算搭建粥棚施发粥食,只是暂时还没找到工匠来协助。”

周孝义被她的好心肠打动,再加上自己也想贡献一份力量,他马上说:“我是泥瓦匠,我的伙伴都在城里,我这就去喊他们来帮忙。”

没多久,众人都忙得十分尽兴。几日过后,翠荷原本就因刺猬之事对周孝义另眼相看,再加上这件事,她在不经意间就对周孝义心生爱慕,而周孝义亦是如此。

在小莲的协助下,翠荷和周孝义暗暗相约见面。不料此事被县令知晓,县令为此恼怒不已。不过好在县令心地善良,并未对周孝义刁难。

翠荷苦苦恳请,县令道:“翠荷呀,你母亲早早离世,我就只有你这一个闺女。周孝义这人虽说不错,可还是差得远。往后别再见面了,要是他是陈员外家的公子,那倒还说得过去。”

翠荷为此整日无心饮食,周孝义也是这般模样。他巴不得无论白天黑夜,就算是在睡梦里,也能够见到翠荷。他还真的做了个梦,可梦里出现的并非翠荷,而是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说道:“恩人呐,我便是那天于河边承蒙你搭救的刺猬呀,特别感激你救命之德。有桩事儿我要跟你讲,你并非现在双亲所亲生,你乃是陈员外龙凤胎里的儿子。”

周孝义又惊又喜,不过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被关在屋子里的阿奕。赶忙说道:“老人家,不用道谢,要是真像您讲的那样,我要怎样才能救下那位可怜的同胞姑娘呢?难不成她真的是被白鳝精附上了身?”

老妇人长舒一口气,缓缓说道:“确实是这样,那白鳝精性情乖戾,坏事做尽。前几日,它捣毁了我的住所,还把我打伤,我这才受了小孩儿的欺负。还好遇到你救了我。但这妖怪喜欢水,怕干燥,你是个瓦匠,能除掉它。”

周孝义赶忙询问该如何除掉它。老太太说道:“你可以把石灰撒到阿奕身上,千万记住别伤到她的眼睛,白鳝精必然会现形,你能用祖传瓦刀将其除掉。”

周孝义正打算多问几句,却被鸡叫声唤醒,他感到匪夷所思,心想或许是自己太过想念翠荷才会做这样的梦。要是真能和陈员外相认,那爹娘又该如何自处呢?

然而,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阿奕的身影,管对方是否为自己的妹妹,都要大胆尝试一番。于是,她跟管家称要前往陈府核实一些事宜,管家应允并陪伴她前往,她暗中揣上了一包石灰。

抵达陈府后,管家再三叮嘱,周孝义告知管家自己不会随意走动,让管家去忙自己的事。等管家离开,他偷偷溜到那间屋子的窗下。

只看到阿奕正背着身洗脚,嘴里还嚼着食物,不一会儿就发觉外面有人,回身便瞧见周孝义,当即骂道:“你这个穷小子,我岂是你能偷看的,赶快滚,否则我还泼你!”

周孝义偷偷地取出一把石灰,沿着窗户栏杆间的缝隙,撒到了阿奕身上。突然,只听阿奕惨叫一声,然后瘫倒在地。紧接着,一条体长超过五尺的白鳝从窗户蹿了出来。

白鳝向周孝义发起攻击,周孝义手里紧握着祖传的瓦刀。这瓦刀平日里用在干活上,看起来再寻常不过,可对付起白鳝精来,却有惊人的威力。没过多长时间,周孝义就把白鳝斩杀在地。

听到声响后,陈府的众人纷纷闻声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大家都显得十分慌乱。不久之后,陈员外和他的夫人也匆忙来到了院子当中。

周孝义的样子把他们惊住了,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管家走上前来,喝问周孝义究竟发生了何事。

周孝义言道:“阿奕小姐被白鳝精附上了身,我用石灰把那精怪逼了出来,拿瓦刀将其砍落在地,赶紧去瞧瞧小姐的状况如何。”

陈员外同夫人找人把房门打开后,匆忙跑进屋子。进到屋中,他们发现阿奕正躺在地上,夫人赶忙将其抱在怀里,一边大声呼喊阿奕醒来,一边痛哭流涕。没过多久,阿奕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眸重新浮现出往日的神采,用微弱的声音唤道:“父亲,母亲,我这是怎么啦?为何会待在这个房间里?外边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位年轻男子是谁?为何跟我长得这般相像?”

陈员外赶忙吩咐管家把众人驱散,关上房门,还让管家在门外把守,不准任何人靠近,同时要严守秘密。

陈员外夫妇一会儿瞧瞧阿奕,一会儿瞅瞅周孝义,赶忙询问周孝义的出生年、月、日、时,家在哪里居住,双亲是谁。周孝义逐一作了解答后,夫人禁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周孝义不明就里,眼泪也簌簌往下掉,一边宽慰老夫人,一边询问她为何这般模样,还问阿奕为何和自己如此相像。

老夫人痛哭良久,含着泪水开口说道:

多年以前,我诞下一对龙凤胎。孩子满月之际,我带着儿子阿义与女儿阿奕回了一趟娘家,当时老爷因为生意繁忙,未能一同前往。从娘家返程途中,经过一条山路时,我们遭遇了劫匪。

丫鬟和仆人全力护着我,我怀抱着两个孩子,玩命似的朝山上奔去。慌乱间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怀里的阿奕被甩了出去,径直掉下了山崖。我不清楚他是被摔死了,还是仅仅摔晕过去,没听见他发出一点哭声。

我不得不继续朝着前方跑去,结果还是被劫匪追上了。好在他们仅仅是想要钱财,并无害命之意。等我了解到这情况后,赶忙央求他们去寻找阿义。他们认为多一个人就能多拿到一份赎金,便也全力去搜寻。

然而并未找到。呜呜呜,之后老爷拿出钱财把我们赎了出来,你想必就是我的儿子阿义。

周孝义感到十分震惊,连忙说道:“老爷、夫人,这事儿问问我的父母就一目了然了。”

陈员外表示,事情刻不容缓,马上让管家坐上马车,前往阿义家里问个究竟。

不多啰嗦,陈员外两口子和阿奕来到了周孝义家,周孝义的双亲惊愕不已,明白事情没法再隐瞒。

周孝义父亲说:

陈老爷、夫人,那天我从外地做工归来,途经那片山林时,听一位好心的人说山里有打劫的。我便挑了条小道走,谁料竟瞧见一个不省人事的孩子。

我听闻上方传来呼喊声,料想是有人遭遇了抢劫犯。我势单力薄,即便上去也难以给他人提供助力,弄不好我和这孩子都会性命不保。

此外,我和妻子年近四十仍膝下无子,因此一时起了贪念,抱走了那孩子,到其他地方隐姓埋名,将这孩子抚养长大。

我看到孩子肚兜上面有个“义”字,于是给他取了周孝义这个名字,期待他懂得孝顺,既重情又重义。盼着你们能够宽恕我的怯懦与贪婪。

之后我们也晓得那是你们家的孩子,那天阿义要到县城办点事儿,我就明白这事没法再瞒着了。原本打算在阿义离开的时候跟他讲,然而看到这般孝顺又乖巧的孩子,我们实在是难以割舍啊。

既然这样,你们应当相认,把孩子领回去,总比跟着我们过穷苦日子强。

周孝义涕泗横流道:“爹爹,您这是要抛下孩儿不管了么?这十几年来,您含辛茹苦地劳作赚钱,连吃穿用度都不舍得给自己花,全都用在我身上,还手把手教我瓦匠的技艺。可我还没来得及孝顺您,报答您的养育之情呢。”

陈夫人说:

“周大哥,就那时的场景来说,要是劫匪是为钱财而谋人性命,你若冲上去,说不定你们都会丢了性命。我们哪有立场去责怪你呀?”

阿义,你要是认下我们,我就把你爹娘接到府上一同生活;你要是不认我们,呜呜呜,我们同样会帮着你照料你爹娘。

周孝义遭遇这突然降临的状况,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阿奕说道:“哥哥,既然已经这样,为何不与我们相认呢?从现在起,你多了一对父母,还有我这个妹妹,难道不好吗?”

周孝义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紧接着轻点了下头。

在两家人回县城的路上,周孝义满心忧虑,毕竟家事已妥善处理,身世也已清晰明了,此刻他心中满是对翠荷的思念。阿奕这时开口道:“哥哥,你这是咋啦?对了,之前我是不是特别恶劣、不懂事,招人讨厌啊?”

周孝义微笑着开口道:“笨丫头,没有的事儿。他们都讲你从前挺和善的,就是后来性格有了很大改变。我那做工匠的朋友的妻子还被你欺负过呢。”

阿奕赶忙说道:“那我明天跟你一块儿到新建的宅子瞧瞧,带上些礼物和吃食去跟他赔个不是。”

那晚,周孝义和他的父母都在陈员外的府邸住下了,家里一派热闹景象,充满了欢声笑语。

次日,阿奕跟着兄长前往工地,把礼品和食物分发众人。随后,他向那个瓦匠赔礼道歉,瓦匠深受触动,泪水夺眶而出。突然,瓦匠想要向周孝义下跪认错,周孝义赶忙扶住他,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泥瓦工讲了那件见不得光的事儿,周孝义微微一笑,说道:“别担心,你当时悄悄放走了,事后我也悄悄把事情解决了。”

工匠们对眼前已然成为大少爷的周孝义钦佩不已,称赞他不愧名字里带“孝义”二字,既孝顺长辈,又重情重义。

突然有个工友说道:“公子,我们晓得你跟县令家的千金翠荷小姐来往很多,不过听闻她近来染病卧床了。”

周孝义听闻这话,赶忙返回府邸,途中满脸忧愁,沉默不语。阿奕说道:“哥哥,你眼光真好,我从前和翠荷交情不错,如今我已然完全康复,我也想去探望她呢,只是现在最好让爹爹为你定夺此事。”

周孝义回到家中,把自己和翠荷的事告知了爹娘。周孝义的父亲说道:“我不过是个普通百姓,这事还得依靠陈员外帮忙才行。”

陈员外说道:“没关系,我跟县令大人私交甚好,还曾打趣说,要是咱们俩都不是只有女儿,那必定会结成儿女亲家。我这就带阿义去县令家中。”

三个人走进县令的府邸,恰好遇到了丫鬟小莲。小莲瞧见周孝义身着少爷的装扮,还被身旁的阿奕亲昵地挽着手,气不打一处来,正打算数落周孝义一番。

阿奕说道:“小莲,这是我分别多年的兄长,如今和我们相认了,专程来探望你家小姐。”

小莲先是一阵欣喜,转而又抽泣起来,哭诉着:“我家小姐自与少爷断了相见之后,成天都没心思喝茶吃饭,泪水不断。起初还以为是害了相思病,可后来大夫一看,说小姐得了怪症,怕是不久于人世了,呜呜呜。”

小莲讲完话,立刻奔往小姐的屋子,将这个喜讯告知小姐,毕竟老爷曾经说过,要是陈员外家的少爷,就会应允他和小姐的事情。

这时,县令出来招呼他们,简单寒暄、礼貌应酬结束后,陈员外把周孝义介绍给县令,还主动说起了亲事。县令叹了口气道:“唉,我那可怜的翠荷,不知得了什么怪病,药物医治根本不起作用,怕是没剩多少日子啦。”

周孝义赶忙说道:“伯父,不管翠荷状况怎样,我都乐意娶她为自己的妻子,让咱们这辈子没有遗憾,恳请伯父准许我去看望她,可以吗?”

翠荷此前已从小莲那里知晓周孝义的状况,她虽一下子来了精神,可依旧面容憔悴、有气无力。听闻父亲陈员外前去提亲,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以我如今这般情形,哪能连累公子,此事绝不可行。”

所有人都感动到泪目,原本打算让周孝义与翠荷单独交谈一番,然而翠荷称自己感到疲惫,想要休息。周孝义只能无奈地跟着大家一同离开。他询问县令:“伯父,翠荷目前究竟状况如何?倘若有方法能医治她,就算让我粉身碎骨,拿我的性命去换她的命,我也一定会治好她。”

县令长叹一声,哀声道:“唉,我仅这一个女儿呐。凡是能想到的法子,我都尝试过了。如今也只是用人参吊着她的性命,可这也有个限度。况且,那上等的千年人参,到哪儿去寻呢?”

周孝义听了这话,立刻告别离去,前往深山寻觅千年人参。他登山崖、爬峭壁,吃了不少苦头,然而却丝毫不见人参的影子。但他并未就此罢休,又来到一处悬崖之下,正打算往上攀登。

突然,一个老太太在旁边现身,模样和上次在他梦中告知其身世且提供救阿奕方法的那位丝毫不差。周孝义连忙上前,向老太太叩首以表感激之情。老太太询问他上山所为何事。

他道出了真相,老太太询问:“阿义,你果真愿意为了翠荷舍弃性命,毫无顾忌?”

周孝义意志坚定,老太太让他稍作等候,便走进一个洞穴。没过多久,老太太从洞里出来,面容变得憔悴不堪,脸上满是痛苦神情。接着,她拿出一张好像还有温度的刺猬皮递给了周孝义。

周孝义很快就知晓了刺猬皮的来源,感动得眼眶中满是泪水,然而他依旧没有接受,称自己能够寻来千年人参。

老妇人说道:“算了,受人一点恩惠,也当重重报答才是。这不过是让我损失几百年的修行罢了,又不会要了我的命,总好过你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如今取都取下来了,也没法再放回去。你拿回去晾干,研磨成粉,给翠荷喝下。她对我也有救命的恩情。”

周孝义下跪磕头表达感激,向老太太辞行后,直接前往县令的府邸。

过了几日,翠荷完全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周孝义和翠荷在他们参与新盖的宅子中举行了婚礼,成亲之后,他们成了令人羡慕的恩爱眷侣,也成了备受尊敬的乐善好施、生活美满的一家人。

笔者说:

周孝义名副其实,孝顺双亲,重情重义。鉴于父亲年事已高,他主动扛起家庭重任。外出做事时,他始终铭记父亲的叮嘱,拯救刺猬,对那瓦匠的事守口如瓶,还与县令的千金一同搭建粥棚救济他人。此外,他设法营救妹妹阿奕,对翠荷始终相伴。这种真挚的情感打动了懂得感恩的刺猬,最终一家人得以团圆,收获了幸福。

上述种种情形,看似他是在给他人提供助力,可最终结果的获益者却是他自己,本质上帮的还是自己。大家对此作何感想?

郑重声明:此故事意在传播民间艺术,规劝人们向善除恶,发扬传统的美好品德,和封建迷信并无关联,感谢理解。

来源:承文说人文学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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