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前一天我打扫办公室,却在我档案袋里发现一张不属于我的处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01 09:04 1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退休前,我竟发现档案里有污点?

这处分,竟然不属于我?

四十年的委屈,我为谁背了锅?

一张纸,毁了我半辈子?

真相大白后,我泪流满面!我叫甄静,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

明天,我就要正式退休了。

在这个纺织厂干了整整四十年,从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小姑娘,熬成了两鬓斑白的半大老太太。

厂里特意给我批了半天假,让我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同事们都还没下班。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给桌椅板凳都镀上了一层金边,也照得空气中飞舞的尘埃粒粒分明。

我摩挲着用了几十年的办公桌,心里五味杂陈。

说实话,真有点舍不得。

四十年的青春啊,都耗在这里了。

我拉开抽屉,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拿。

一支用了十几年的英雄牌钢笔、一个针线包、几张泛黄的老照片……

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却承载着我大半辈子的回忆。

就在我准备把抽屉最里面的一个牛皮纸档案袋也扔掉时,手指却触到了一丝异样。

这个档案袋,从我进厂第一天起就跟着我了,里面装着我的所有个人资料。

按理说,退休后这些东西都要上交人事科归档的。

可我就是鬼使神差地,想在最后看一眼。

我打开档案袋,把里面的文件一张张抽出来。

入职申请表、年度考核表、优秀员工奖状……

每一张纸,都记录着我在这里奋斗过的痕迹。

突然,一张薄薄的、颜色明显比其他纸张更黄的纸,从一沓文件中滑落了出来。

我弯腰捡起来,定睛一看,整个人都懵了。

“记大过处分决定书”?

这几个刺眼的黑体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怎么可能?

甄静在厂里工作四十年,向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

别说记大过了,就连一次迟到早退都没有过。

这处分是哪儿来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纸,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处分原因写的是:违反操作规程,导致布料大面积污染,给工厂造成重大经济损失。

落款日期,是四十年前。

四十年前?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那一年,我才刚进厂,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学徒工。

我拼命地回忆着,想要从记忆的角落里,扒拉出任何与这张处分有关的蛛丝马迹。

可是,什么都没有。

我的记忆里,那段时间虽然辛苦,但每天都过得充实又快乐。

我跟着师傅尚德海,努力学习纺织技术。

师傅是个很严厉的人,但心肠特别好。

他看我肯学,又吃苦耐劳,就把自己压箱底的本事,一点点都教给了我。

难道,是我记错了?

我真的犯过这么大的错误吗?

可如果真的犯了错,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且,师傅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件事啊。

还有,如果我真的背了这么一个大处分,为什么后来还能年年被评为先进个人,甚至还当上了车间小组长?

这不合逻辑啊!

难道说……

一个荒唐的念头,像一颗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这张处分,会不会根本就不是我的?

我颤抖着手,把处分决定书翻了过来。

在背面,我看到了一个签名。

字迹龙飞凤舞,潦草得几乎辨认不出来。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个签名,不属于我。

它属于另一个人——卜向柔。

卜向柔,这个名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打开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

她是我当年的同门师姐妹,也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

我们差不多是同一时间进的厂,又被分到了同一个师傅手下。

那时候,我们俩形影不离,跟亲姐妹似的。

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吃饭,一起窝在宿舍的床上说悄悄话。

我到现在还记得,她最喜欢吃我从家里带来的酱菜,每次都吃得满嘴流油,还一个劲儿地夸我妈手艺好。

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俩就渐渐疏远了。

尤其是在我被提拔为小组长之后,她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再后来,她就嫁人了,嫁到了外地,从此我们就彻底断了联系。

难道,这张处分,是她的?

可如果是她的,为什么会放在我的档案袋里?

而且,这一放,就是整整四十年!

这四十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拿着那张轻飘飘的纸,感觉它有千斤重。

我的心,乱成了一团麻。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把这张处分交给人事科,还卜向柔一个“清白”,也还我自己一个公道?

可如果我这么做了,会不会对卜向柔现在的生活造成影响?

毕竟,这可是一个记大过的处分啊!

在那个年代,这足以毁掉一个人的前途。

可如果我不说,那这口黑锅,我就得替她背一辈子!

凭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这辈子,活得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到头来,却要在档案里留下这么一个洗不清的污点?

我不甘心!

第二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去公园晨练。

我失眠了,一夜没合眼。

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手里攥着那张处分决定书,直接去了厂长办公室。

老厂长姓,叫宫宏逸,是个快七十岁的小老头了。

他见我进来,笑呵呵地招呼我坐。

“哟,这不是我们的老功臣甄静同志嘛!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是不是退休手续上有什么问题啊?”

我看着他慈祥的笑脸,鼻子一酸,差点又哭出来。

我把那张处分决定书,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厂长,您看看这个。”

厂长戴上老花镜,拿起那张纸,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他看得特别慢,眉头也越皱越紧。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甄静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有这么个处分?”

我把昨天发现这张处分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跟他讲了一遍。

当然,我隐去了卜向柔的名字。

我只是说,我怀疑这张处分,可能不属于我。

厂长听完,沉默了。

他摘下眼镜,用手指揉着太阳穴,似乎也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四十年前……太久远了……”

他喃喃自语道。

“那时候,我才刚当上副厂长,主管生产。厂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我过问。可我对这件事,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查个水落石出!我们厂,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兢兢业业的老员工,带着委屈退休!”

听到厂长这么说,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我相信他。

他在我们厂里,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刚正不阿。

有他出马,真相一定能大白于天下。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坐立不安。

退休的喜悦,全被这件事给冲淡了。

我每天都在等厂长的消息,度日如年。

我儿子甄文宇看我天天唉声叹气的,就问我怎么了。

我不想让他跟着操心,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可我没想到,我那个心细如发的儿媳妇舒雅,竟然看出了端倪。

她趁着甄文宇不在家,悄悄问我:“妈,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您跟我说说,别一个人憋在心里。”

我看着她真诚关切的眼神,再也忍不住了,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她说了。

舒雅听完,也是一脸的震惊和愤怒。

“妈,这也太欺负人了!这不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吗?您对那个卜向柔那么好,她怎么能这么对您?”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舒雅握着我的手,安慰我说:“妈,您别难过。我相信厂长,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的。如果厂里解决不了,我们就去找媒体,把这件事曝光出去!我还不信了,这朗朗乾坤,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听着儿媳妇这番话,我心里暖暖的。

是啊,我不是一个人。

我还有我的家人。

他们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一个星期后,厂长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再次走进了那间熟悉的办公室。

厂长没有像上次那样跟我客套,而是直接开门见山。

甄静同志,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那……那结果呢?”

厂长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已经泛黄的档案簿。

“我把四十年前的生产记录,全都翻了出来。终于,在当年的五月份,找到了相关的记录。”

他把档案簿推到我面前,指着其中一页说:“你自己看吧。”

我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五月十二日,学徒工卜向柔在操作3号纺织机时,因擅离岗位,与他人闲聊,导致润滑油泄漏,污染了整批出口的白棉布,造成经济损失三千余元。

三千余元!

在那个年代,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啊!

足以让一个普通家庭,倾家荡产!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怪不得,要记大过处分。

“那……那后来呢?”我追问道,“这个处分,是怎么落到我头上的?”

厂长又叹了口气。

“根据当时的会议记录,厂里原本是要开除卜向柔的。但是,你的师傅,尚德海,站了出来。”

“我师傅?”我愣住了。

“是的。”厂长点了点头,“尚德海师傅在会上说,卜向柔虽然犯了错,但她年纪还小,只是一时糊涂。他还说,你是她的师姐,平时对她疏于管教,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他恳请厂领导,能够网开一面,给她们师徒三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听到这里,我如遭雷击。

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是师傅!

是师傅为了保住卜向柔,把责任揽到了自己和我的身上!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明明知道,我有多么看重自己的名声!

他明明知道,一个处分,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一个被蒙在鼓里,耍了整整四十年的大傻子!

厂长递给我一张纸巾,安慰我说:“甄静同志,你先别激动。师傅他……他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我冷笑了一声,“他能有什么苦衷?他就是偏心!他就是为了卜向柔,不惜牺牲我!”

“不,你错了。”厂长摇了摇头,“我后来又找了几个当年知情的老同事了解情况。他们告诉我,师傅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我更糊涂了。

“是的。”厂长说,“他们说,当年那个卜向柔,家里有点背景。她的父亲,是市里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如果厂里真的开除了她,她父亲肯定会来厂里闹。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所以,师傅就想出了这么一个‘丢车保帅’的法子。他把处分记在了你的名下,但实际上,却在你的档案里做了手脚。”

“做手脚?”

“没错。”厂长指着那张处分决定书说,“你看,这张纸,虽然放在你的档案袋里,但在人事科的正式档案里,根本就没有录入。也就是说,这个处分,除了你们几个当事人,根本就没有外人知道。”

师傅当时的想法可能很简单,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既保住了卜向-,又不会对你的前途造成实质性的影响。他大概以为,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等过个几年,风头过了,他再想办法,把这个处分从你的档案里撤销掉。”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那件事发生后不久,他就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

“什么?”我失声叫了出来。

师傅……去世了?

我怎么不知道?

“是的。”厂长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沉重,“那是一次设备检修事故。他为了抢救一个年轻的工人,自己被砸伤了,送到医院没多久,就去了。”

“因为事发突然,他根本就来不及交代后事。所以,你档案里的那张处分,也就成了一个永远的秘密,被封存了整整四十年。”

听完厂长的这番话,我整个人都瘫坐在了椅子上。

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我一直以为,是师傅偏心,是为了卜向柔,才牺牲了我。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原来,师傅不是不疼我。

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我。

他怕我年纪轻轻,就因为这件事,断送了前程。

所以,他宁愿自己背负骂名,也要为我撑起一片天。

可我呢?

我却误会了他整整四十年!

我这个不孝的徒弟啊!

我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

“那……那卜向柔呢?”我哽咽着问道,“她知道这件事吗?”

厂长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她在那件事之后没多久,就申请调离了。后来听说嫁到了南方,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我沉默了。

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有对师傅的愧疚,有对卜向柔的怨恨,还有对命运无常的感慨。

一张小小的处分决定书,竟然牵扯出了四十年前的一段辛酸往事。

它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人性的复杂与多面。

有师傅尚德海那样舍己为人的高尚,也有卜向柔那样自私自利的卑劣。

我不知道,卜向柔在后来的四十年里,是否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

她是否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过那个曾经待她如亲姐妹,却被她狠狠伤害了的甄静

也许,她早就把这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毕竟,自私的人,总是活得比较轻松。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我感觉自己像是大病了一场,浑身无力。

天,还是那么蓝。

云,还是那么白。

可我的世界,却已经天翻地覆。

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墓。

我买了师傅最喜欢喝的二锅头,还有一束他最喜欢的白菊花。

我找到了师傅的墓碑。

照片上的他,还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意气风发。

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严厉,又带着一丝慈爱。

我把酒洒在墓前,把花放在碑上。

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师傅,徒儿不孝,来看您了!”

我泣不成声。

“师傅,我对不起您!我误会了您四十年!我该死!我真该死!”

我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我心中的痛苦和愧疚。

风,轻轻地吹过。

墓碑旁的松柏,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回应我的哭诉。

我仿佛又看到了四十年前。

那个不苟言笑,却总是把最好吃的菜夹到我碗里的师傅。

那个手把手教我纺纱技术,在我做错了事之后,严厉地批评我,却又在我取得进步时,露出欣慰笑容的师傅。

他就像我的父亲一样,给了我最无私的关爱和教导。

可我,却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整整四十年了。

我真是个不孝的徒弟!

我在师傅的墓前,跪了很久很久。

直到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我才擦干眼泪,站了起来。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斯人已逝,我再怎么自责,也于事无补。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师傅对我的期望,好好地活下去。

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

这样,才不辜负他在天之灵的守护。

回到家,儿媳妇舒雅已经做好了晚饭。

儿子甄文宇也难得地没有加班,早早地就回了家。

看到我红肿的眼睛,他们都关切地围了上来。

“妈,您怎么了?是不是厂里欺负您了?”甄文宇急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他们。

他们听完,也都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舒雅才开口说道:“妈,这个师傅,真是个好人。只可惜,好人没好报。”

甄文宇也说:“是啊,这个卜向柔,也太不是东西了!她就应该受到惩罚!”

我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都过去了。”我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相信,老天爷是公平的。”

从那天起,我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不再纠结于过去的是是非非,也不再怨恨卜向柔的自私自利。

我开始学着,放下。

我把退休后的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

我报了老年大学,学起了我年轻时就一直想学的国画。

我还参加了社区的合唱团,每天和一群老头老太太一起,唱着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里的老歌。

我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充实,越来越快乐。

我的脸上,也重新绽放出了久违的笑容。

儿子和儿媳妇都说,我现在比以前,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傅在天之灵的保佑。

是他,让我学会了宽容和感恩。

是他,让我明白了,人生在世,最重要的,不是名利,不是得失,而是一颗善良、

一转眼,又是一年春天。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也有些迟疑。

“请问……是甄静……大姐吗?”

这个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我愣了一下,才试探着问道:“你是……卜向柔?”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压抑的哭泣。

大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原来,卜向柔的丈夫前几年去世了,她的儿子就把她接到了我们这个城市来养老。

前几天,她在街上偶遇了我们厂里的一个老同事,才得知了师傅早已去世的消息,也知道了当年那张处分的真相。

她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

她说,她这四十年,过得一点都不好。

她虽然嫁了个有钱的丈夫,但丈夫对她并不好,经常对她家暴。

她的儿子,也对她很冷漠。

她说,她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梦到师傅,梦到我,梦到当年那批被她毁掉的白棉布。

她说,她知道自己错了,可她没有勇气回来承认错误。

她怕面对我,怕面对所有人的指责。

她说,她想见我一面,当面向我忏悔。

我沉默了很久。

说实话,我的心里,已经没有恨了。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唏嘘和感慨。

我答应了她的请求。

我们约在了一家茶馆见面。

她比我记忆中,苍老了很多。

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悔恨。

她一见到我,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姐,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我急忙把她扶了起来。

“都过去了。”我说,“你起来吧。”

我给她倒了一杯茶。

“其实,我应该谢谢你。”我说。

她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师傅,是那么地疼我,那么地爱我。我也不会明白,什么才是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

“这四十年来,你活在愧疚和自责里,而我,却因为师傅的爱,活得越来越通透,越来越豁达。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才是那个真正受到惩罚的人。”

卜向柔听完我的话,愣住了。

随即,她嚎啕大哭。

那哭声里,有悔恨,有释然,也有一丝解脱。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

聊起了四十年前,我们一起在纺织厂当学徒的日子。

聊起了那个严厉又慈祥的师傅。

聊到最后,我们俩都哭了。

临别时,卜向柔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我手里。

大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我知道,再多的钱,也弥补不了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我没有推辞。

我知道,如果我不收下,她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回到家,我打开信封。

里面,是十万块钱。

还有一封信。

信上,是卜向柔娟秀的字迹。

她说,她要把这笔钱,以我和师傅尚德海的名义,捐给希望工程,去帮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们。

她说,她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告慰师傅的在天之灵,也为自己,赎清一生的罪孽。

看着那封信,我的眼泪,再次模糊了双眼。

我抬起头,望向窗外。

阳光,正好。

我仿佛看到,师傅正站在云端,冲着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师傅,您看到了吗?

您的徒弟甄静,没有给您丢脸。

您的另一个徒弟卜向柔,也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这个世界,或许并不完美。

有阳光,就一定会有阴影。

但只要我们心中有爱,有感恩,有善良,就一定能驱散所有的黑暗,迎来属于自己的光明。

亲爱的朋友们,听完我的故事,您是否也曾为别人背过黑锅,或者在不知情中,被最亲近的人默默守护过呢?您觉得,面对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我们是应该选择原谅,还是应该记恨一辈子呢?欢迎大家在评论区,留下您的看法。

来源:幸福吉尔8L5x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