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供销社,承载着无数人童年的珍贵记忆,宛如一段被岁月尘封的温暖旧时光。那深棕的木质柜台后,售货员总带着亲切的笑,玻璃罐里的水果糖在阳光下发着诱人的光,油纸上包着的咸盐、火柴码放得整整齐齐。每当推开那扇带着铜环的木门,“吱呀”声里仿佛藏着整个童年的期待,粮票与布票
供销社,承载着无数人童年的珍贵记忆,宛如一段被岁月尘封的温暖旧时光。那深棕的木质柜台后,售货员总带着亲切的笑,玻璃罐里的水果糖在阳光下发着诱人的光,油纸上包着的咸盐、火柴码放得整整齐齐。每当推开那扇带着铜环的木门,“吱呀”声里仿佛藏着整个童年的期待,粮票与布票在指尖摩挲的声响,混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肥皂香,轻轻唤起记忆里最柔软的角落。
鞭炮机是手工搓制鞭炮的工具。
看到篦子,有人叫它“刮虱子”。过去人们身上、头发上容易生虱子,篦子的篦齿很密,能梳刮下粘在头发上的虱子和虱卵(也叫虮子)。这让我想起八几年《小说选刊》上刊登的中篇小说《梨木梳子》,它曾获全国优秀小说奖,只是好多好作品看过之后都渐渐忘了。
马嚼子是套在马、骡、驴嘴上的用具。使用时先给牲口戴上笼头,再将铁环放进它们嘴里,骑马或使役时戴上它,牲口就会更听话。这物件就叫马嚼子。
图中手拿的铁制工具是棉花秸秆夹子。采摘完棉花后,地里的秸秆扎根牢固,给这夹子装上一米多长的木把,就能用来夹起秸秆。七十年代后出生的人很少认识这个物件。
上海牌手表曾是国产手表中的佼佼者,尤其是上海生产的17钻上海牌手表。后来手表品牌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上海牌、东风牌、海鸥牌、红莲牌、宝石花牌,以及丹东、孔雀、山城、钟山等品牌层出不穷,其中仍以上海牌最为经典。那个年代,能戴上一块名牌手表很了不起,而且上海产的手表、单车(自行车)、衣车(缝纫机)等产品都不易购买,需要票证才能入手。
煤油灯是80年代很多偏远无电地区夜晚最重要的照明工具。那时煤油按票购买,不能随意买到。随着家家户户通电,煤油灯逐渐被淘汰,你家里还能找到这种老式煤油灯吗?
老蒲葵芭蕉扇扇面宽大,叶片泛黄,叶脉如老人手背上的青筋,蓝布包边磨得发亮。夏日纳凉时,轻晃手腕,带蒲葵香的风拂走暑气蚊虫;灶台做饭扇两下,火势变温顺;晒谷场可当“扫把”扫谷粒。儿时奶奶傍晚持扇坐门槛,我趴她腿上,风轻香淡。如今见扇,便忆起奶奶的手与夏日傍晚,心中温暖——那是抹不去的乡愁。
老一辈人曾用木质水桶盛水,它由多片木片组装,外侧用铁皮固定。但这种水桶用久易漏水、不耐用,因此逐渐被淘汰。
组装过矿石收音机的人大多75岁以上。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因没钱买电烙铁,人们常把铜棒在煤油灯上烧红凑合着用。矿石收音机主要由线圈、可变电容器、检波矿石、耳机等组成,优点是花钱少,缺点是矿石敏感点难找、天线高、音量小。后来用半导体二极管代替矿石,情况改善。记得当时活动矿石1角5分,固定矿石9分,旧耳机2元较贵,线圈多自制。
喷雾器是六七十年代前农田杀虫的工具,专门用于喷洒六六六干粉。使用时打开圆柱桶盖装药,背在身前,一手扶桶一手摇动摇把,药粉从喇叭嘴呈扩散状喷出。早上有露水时喷效果最佳,相比之前用褥子敲打的方式,效率大幅提升。如今它已绝迹,承载着一代人的回忆。
“锔盆锔碗锔大缸”靠的是锔钻打眼儿。这工具靠钻杆重轮与皮条的回旋动力在瓷器上钻孔锔缝,先转重轮,上下按动横梁即可启动,钻头常镶嵌钻石。在科技不发达的年代,老祖宗传下的这门手艺曾十分实用,如今也是非遗文明的一部分。
这是鱼刀子,曾是渔民和马车老板的必备工具。渔民为防止渔网被杂物缠住或被大鱼拖走,需用它割断渔网;马车老板遇到驾辕的马被套具缠住、倒地翻覆时,也必须用它割断套具救马。小小工具,在旧时生产生活中有着重要作用。
在我们这儿叫吨子,也叫砘谷路子。农村有句老话“拉砘跑不在耧头前”,比喻做事不能心急。70年代用两腿耧播种,砘子也有两个,前面耧播麦子,后面砘子压实土壤,提高出苗率。清明后谷雨前用耧种高粱时,砘子用来压高粱垄,高粱压四遍,谷子压八遍,起到破碎土块、保湿、让苗出得齐的作用。这物件分六寸挡和八寸挡,我看这个是八寸挡的!
我们那里叫呱嗒板,就是木板拖鞋,一般为自制。用略大于脚掌的长形木板,将四角锯圆,再用旧皮带或布带钉上鞋绊即成,每走一步发出“呱嗒”声,因此得名。过去它也叫泥梯,是雨天出门的 footwear(雨具)。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农村少有雨鞋,村民便自制这种防泥泞的鞋子:上面一块木板作鞋底,下面钉两块横木,高度依泥泞程度而定,尽显民众的聪明才智。
电石灯,又称嘎石灯,是过去用于照明的工具,曾在矿井中使用。八十年代仍有人用,至今已近三十年未见。
秤杆曾是寻常百姓家不可或缺的计量工具,无论北方原野还是南方水乡,都能见到它的身影。北方多用柞木、铁力木制作,南方则偏爱枣木、酸枝木等材质。这些木材虽非珍稀,但若细细考量,秤杆所承载的历史记忆与文化内涵,却是难以用数字衡量的。
曾经有个疑惑:为何每个农村家庭都有专门装猪油的盆子?原本以为只是农村如此,网络发达后发现全国大部分地区都这样,便更好奇这种“统一”是如何形成的。
顶锅是一种蒸饭工具,形似砂锅,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南方很多农村家庭都使用。
袜撑子是补袜子时用来撑起袜子的工具,方便操作。鞋楦由多块木头拼拆组成,可根据鞋的大小调整。比如鞋略顶脚,鞋厂会将鞋楦放入鞋内撑大1公分,鞋面喷水后用炉子烘干,次日取鞋时就会合脚许多。
那时候农村大多不用海鸥牌洗头膏,而是用肥皂或洗衣粉洗头发。
水磨是古代至无碾米机前,南方各地碾稻谷出米的工具,有水利条件的村庄多安装。其结构设计巧妙,利用有向心力的锥型辊子作碾子,能让粮食自行归心,粗粒向下走,科学又实用。
这是过去传绳匠、编席匠用的工具。打草鞋、编麻绳时会用到它,编席时则用它将一根苇子分成三份或四份。
这是南方地区两种耙田的耙。北方耙没有齿头,而这两张耙中,用于水田的叫“活耙”,左边用于旱地的叫“死耙”。
折叠刮胡刀是爷爷辈的“必备神器”,也是他们生活中仪式感的象征。小时候看爷爷刮胡子特别讲究:他先拿搪瓷缸舀一瓢热水,用肥皂或剃须膏搓出泡沫抹在胡子上,再从腰间皮套里掏出那把银色折叠刮胡刀——刃口锋利,折起来像小匕首。
说起农药喷粉器,五十岁以上的人或许记得它在农忙时的“高光时刻”。这是个手动长罐子,一头装粉状农药,另一头连着手摇风筒。喷粉时,人们肩背罐子,一手摇风筒,一手控制喷嘴,白色药粉便喷向田间。那时杀虫全靠它,尤其夏天玉米地虫害多,村里壮劳力常背着它在田间忙碌,虽辛苦却很有效。
这些老东西是60、70后心里的宝贝,虽说现在很少见了,但全是过去的回忆。以前它们都是过日子的好帮手,也藏着那时候人的聪明劲儿。现在摸到这些带年头的老物件,就像能看见以前的日子,那是一代人辛辛苦苦干日子、互相帮衬的念想,虽说过去很久了,想起来还是暖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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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娛綜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