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与阿妹同日出嫁,她蓄意上错花轿,又哭着求我还回来

B站影视 2025-01-11 16:01 2

摘要:我和阿妹是孪生姐妹,打小起,旁人就常惊叹我俩生得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般相像,极少有人能精准分辨。

我和阿妹是孪生姐妹,打小起,旁人就常惊叹我俩生得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般相像,极少有人能精准分辨。

家中为我们定下两门亲事,我许配给了威武将军府的长子苏御,阿妹则要嫁予将军府的次子苏逸。

长子苏御比我年长三岁,仪表堂堂、气宇轩昂,自小在沙场上磨炼,声名远扬。

听闻当初议亲时,本是阿妹与苏御相看对眼,可不知怎的,苏御初见我,便移不开眼,直言非我不娶,还将他家祖传的温润玉佩系于我腕间,当作定情信物。

对此,我并未过多在意,嫁与哪家公子于我而言并无太大差别,只盼能安稳度日,相夫教子。然而,阿妹却似着了魔,心心念念只想嫁给苏御,那执念仿若深植心间,拔也拔不掉。

出嫁那日,我俩同披红妆,本应各赴良人怀抱,她却蓄意换了嫁衣,想借此上错花轿,就此,一场风波拉开序幕。第二日敬茶毕,她又哭哭啼啼地哀求我,让我将夫君 “还” 给她。

喜娘在旁,精心为我梳妆,口中念念有词,尽是些吉祥话。

昨夜阿妹拉着我,絮絮叨叨说了大半宿,我因紧张与疲惫,头脑昏沉,并未听清多少。

此刻,只觉头皮被拉扯得生疼,脸上敷着厚厚的脂粉,闷得难受,头上还被沉甸甸的凤冠压着。

好不容易拾掇完毕,阿娘带着盛装打扮的阿妹走进来,眼中满是不舍,又细细叮嘱了一番婚后为人妇的规矩。

我一扭头,正欲唤阿妹,目光却被她腕间的镯子吸引。

那镯子样式眼熟,我下意识垂眸看向自己手腕,心头一紧。

“姐姐,瞧你这冰种翡翠镯子煞是好看,寓意又吉祥,妹妹喜爱得紧,便央苏二公子也寻了个相似的。”

阿妹轻轻抚着镯子,面上笑容甜腻,“愿咱们姐妹嫁入将军府,都能和和美美,琴瑟和鸣。”

阿娘欣慰地拉起我俩的手,眼中含泪:“如此甚好,成双成对,往后你们姐妹同在将军府,相互帮衬,虽没了阿爹阿娘时刻照拂,阿娘也能安心些。”

我心底虽有些膈应,可瞧着阿妹与阿娘这番心意,又觉着不该为这点小事计较,便压下了不悦。

“新郎官来迎亲啦,都准备好了没?” 门外喜婆扯着嗓子高喊。

阿妹眼疾手快,拿起喜帕盖在我头上,而后我便被喜婆搀扶至院门口,由大哥背了出去。

我听到苏御清朗的声音,紧接着,被簇拥着塞进花轿。

一路上,喜乐喧天,百姓们的嬉闹声、祝福声不绝于耳,花轿晃晃悠悠,终是进了威武将军府大门。

成亲诸事顺遂,我与阿妹一同被送入洞房。

夜深人静,房门轻启,苏御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他轻轻挑起我的红盖头。

我仰头,展颜一笑:“御哥哥。”

他微微一怔,旋即嘴角上扬,露出好看的弧度,伸手拿起桌上的铜镜置于我面前:“瞧瞧,这花猫脸。”

我低头一看,镜中之人腮红涂得厚重,眼线也晕开些许,不禁惊呼:“哎呀,这妆容怎这般吓人!”

苏御笑意更浓,转身拿过湿布巾,柔声道:“我来帮你擦擦。”

我有些羞涩,伸手欲接:“这…… 怎好劳烦你。”

他却避开我的手,一本正经道:“我乃你夫君,为你做这些,天经地义。”

我犹豫片刻,红着脸将脸仰起:“那…… 多谢夫君。”

苏御动作轻柔,仔细地为我拭去脂粉,边擦边说:“这样才好看,清清爽爽的。”

我接过镜子一瞧,确实顺眼许多,点头笑道:“嗯,夫君说得对。”

苏御端起合衾酒,与我交杯而饮,随后放下酒盏,坐在我身旁,扳过我的脸,目光灼灼:“阿瑶,往后余生,咱们携手同行,我定护你周全,许你一世安稳。”

我心中一暖,郑重应道:“御哥哥,我自当尽心竭力,做个贤妻,操持家务,为你纳妾添丁,让将军府后院和睦,你只管安心在外打拼。”

在我看来,阿娘便是如此操持家中,阿爹的妾室、庶子女们都被照料得妥妥当当,一家人也算融洽,阿爹常夸阿娘贤惠,我便也立志当个这般的贤妻。

苏御却敛了笑容,眉头微蹙:“阿瑶,是谁教你这些的?我何时说过要纳妾?”

我一脸懵懂,眨眨眼:“难道夫君不愿纳妾?那…… 我如何做贤妻呢?”

苏御无奈地叹口气,眼底却闪过一丝促狭:“阿瑶还小,不懂这些无妨,今夜,为夫便教你。”

说罢,他缓缓靠近,我只觉心跳如鼓,慌乱间,他已轻轻褪去我外衣,我又羞又窘,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苏御见我这般,忙停了手,温柔安抚,直至我情绪平复。

末了,他在我耳边低语:“阿瑶,夫妻之道,在于真心相伴,而非那些繁文缛节,懂了吗?”

我红着脸点头,困意渐袭,打了个哈欠:“嗯,懂了,夫君。”

苏御轻拥着我,又似想起什么,问道:“阿瑶,你阿妹今日怎也戴着与你相似的镯子?”

我如实相告:“阿妹说瞧着好看,央苏二公子仿制了一个。”

苏御轻笑一声,语气却透着几分冷意:“哼,怕不是这么简单,但愿有些人别打错了算盘。”

“什么算盘?夫君,你这话是何意?” 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拍拍我的背,轻声哄道:“无事,睡吧,明早还要早起敬茶。”

次日清晨,天还未大亮,我便被唤起梳妆打扮,一切妥当后,随苏御前往前厅。

阿妹与苏逸已候在那儿,我笑着朝阿妹点头示意,她却笑得牵强,眼底乌青,瞧向我的眼神透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往苏御身后躲了躲。

苏御似有所感,轻轻握住我的手,给予我力量:“别怕,有我在。”

我脸颊微烫,低声应道:“嗯。”

因苏御为长,我们率先敬茶,长辈们笑容满面,递上红包与见面礼。

接着是阿妹与苏逸,众人又寒暄一番,见过府中其他亲眷,这才散了。

从前厅出来,我摸摸肚子,小声对苏御说:“夫君,我饿了,晨起未进食。”

苏御刚欲带我去用膳,便被苏老将军叫住,苏逸也一同被唤走。

独留我与阿妹,还有各自的丫鬟。

阿妹提议去她那儿用早饭,言称姐妹相聚,我未多想,欣然应允,毕竟是亲姐妹,料想她不会害我。

可刚踏入她的静雅轩,她便遣散众人,拉着我的手,目光急切:“姐姐,你可有心上人?”

我茫然摇头:“未曾,阿妹为何这般问?”

“姐姐,喜欢一个人啊,心会不受控制地狂跳,仿若揣了只小鹿,见不到他时,满心思念,只想与他朝夕相伴,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绝不放手。”

阿妹说得眉飞色舞,眼中满是憧憬。

我却听得一头雾水,轻轻摇头:“我从未有过这般感受,阿妹,我断不会为一人舍弃家人,也没那般渴望时刻黏着谁。”

阿妹猛地抓紧我的手,声音颤抖:“姐姐,你与我换吧,换夫君!

我从小就钟情苏御,做梦都想嫁给他,求你成全我!”

我瞪大双眼,难以置信:“这如何使得?我们已然成婚,入了洞房,怎可更换?”

“婚前我怎没说?我求过娘,娘也找苏御谈过,可他铁了心要娶你,根本不答应换新娘!” 阿妹泪如雨下,摇晃着我的胳膊。

我如遭雷击,这才知晓家人竟瞒着我这般大事,怒从心起:“你们欲换我夫婿,却无人告知我!”

我目光如炬,扯下阿妹腕间的镯子:“所以这镯子并非什么喜爱之意,你昨日故意与我戴一样的,打的是上错花轿嫁对郎的主意!结果未能得逞,今日才来求我!”

我奋力甩开她的手:“绝不可能!”

“为何不行?咱们长得一模一样,换了也无人知晓!” 阿妹不死心,仍苦苦哀求。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怎说出这般违背伦理之事?我从未想过你会如此,真是让我寒心!”

我转身欲走,脑后却突遭重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待我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望月阁的床上,苏御守在床边,面色苍白,满脸焦急。

“御哥哥。” 我轻声唤道。

他猛地抬头,眼中惊喜交加,紧紧握住我的手,贴在脸颊:“阿瑶,你醒了,太好了,可吓死我了!”

“我怎会在这儿?” 我挣扎着起身。

苏御眼神一冷,随即柔声道:“我发现你不见,便四处寻你,将你带了回来。”

“那阿妹呢?” 我心中担忧,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哼,她以为扮作你的模样,穿上你的衣裳就能骗过我,简直愚蠢至极!”

“我一回府,便识破她,让人把她拎回二房,扔在苏逸面前。”

苏御语气森冷,透着不容冒犯的威严。

“御哥哥,你是如何分辨出我们的?从小到大,极少有人能分清啊。” 我满心好奇。

苏御轻抚我的脸庞,目光宠溺:“她眼神慌乱,满是算计,哪有半分你的温婉纯真,我只需一眼,便能认出我的妻。”

不知为何,听他唤我 “妻”,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脸颊也微微发烫,难不成这就是喜欢的感觉?

可若要我为苏御舍弃一切,我思忖片刻,觉得自己做不到。

我心中满是哀伤,知晓与阿妹怕是再难回到从前,阿娘的期许怕也要落空了。

回门那日,我们两对夫妻一同回府。

阿爹阿娘见我额头上缠着纱布,纷纷围拢过来,关切问询,阿妹则被冷落在一旁,我瞧见她眼中的怨毒,心底发怵,不敢再与她独处。

好在饭后,阿娘陪着我们,问起些私密话,我皆一一作答。

阿妹却敷衍应付,阿娘似有所察,趁阿妹不注意,悄悄问我:“阿瑶,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瞥了阿妹一眼,她眼神闪躲,旋即恶狠狠地瞪我。

我不愿阿娘忧心,强笑道:“阿娘,是我自己不小心,走路时撞到了门框,不碍事的。”

阿娘舒了口气,轻轻拍我:“还好,我还以为苏御欺负你。”

“哪会呢,御哥哥待我极好,是我自己迷糊,还说要做贤妻,给他纳妾,他就生气了,不许我提这事。” 我故作懊恼,实则心中甜滋滋的。

“傻丫头,你这是傻人有傻福。” 阿娘笑着打趣。

我虽不太明白阿娘的意思,但知道是在说我过得好,便咧嘴笑了:“阿娘放心,女儿过得舒心。”

“那就好,你们姐妹俩能和睦,阿娘便安心了。

记住,苏家兄弟都是好儿郎,要好好珍惜。” 阿娘目光转向阿妹,语气严肃,“阿静,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趁早收了,既已嫁人,便要守妇道,莫要任性胡为,否则阿娘绝不轻饶!”

我知道阿娘看出了我们姐妹不睦,只是不愿挑明,想给我们留几分颜面,言语敲打罢了。

可阿妹换夫之心不死,又怎会轻易罢休。

那一日,是中秋佳节,苏御带我去逛夜市,街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我们都戴着玉兔面具,手牵着手穿梭在人群中,欣赏着各式各样的花灯,品尝着美味小吃,欢声笑语不断。

不知何时,人群突然一阵骚L,我与苏御被冲散。

我惊慌失措,四处呼喊,却被人潮裹挟着越走越远,不小心跌入一条暗河。

待我挣扎着爬上岸,已是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我想回将军府,可人生地不熟,又辨不清方向,心中焦急万分。

幸好,一位好心的老渔夫路过,将我带回他的茅屋。

老渔夫见我虚弱,又孤身一人,便好心收留我。

我告知他我的身份,求他帮我送信给苏御。

然而,老渔夫去了又回,面露难色:“姑娘,将军府的人说大少夫人正在府上,安好无恙,怎会让我送信,还把我赶了出来。”

我心中一沉,知道定是阿妹在捣鬼。

如今我身无分文,又衣衫单薄,无奈之下,我取下头上的金簪:“老伯,这簪子您拿去当了,应能换些银子,您帮我买些吃食,再寻身干净衣裳,剩下的钱您留着,就当是酬谢您的救命之恩。”

“姑娘,使不得,使不得,救人一命,胜吃七斋,哪能要你的钱。”

老渔夫连连摆手。

我再三坚持,老渔夫才收下。

将军府望月阁,苏御面色铁青,冷冷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子:“哼,东施效颦!”

“夫君,你为何这般说?”“苏阿瑶” 佯装不解,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你以为换身衣裳,模仿阿瑶的神态就能骗过我?你与她,天差地别!”

苏御厌恶地别过头,“看好大少夫人,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说罢,他唤来亲信护卫,将阿妹软禁起来。

而我,被困在茅屋之中,虽环境简陋,好在老渔夫夫妇心地善良,对我悉心照料。

我跟着渔夫妻子学织渔网,做些简单家务,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只是夜深人静时,总会想起苏御,不知他是否在四处寻我,我失踪这么久,将军府可还有我的容身之地?

又寻思若苏御认不出我,与阿妹做了夫妻,我当真能坦然回去吗?

每每想到此处,心中便一阵酸涩,加之受了寒,身体愈发虚弱,还时常孕吐。

老渔夫见我这般,心中不忍,每次去城里卖鱼,都会在将军府门口徘徊,盼着能遇见苏御,告知他我的下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渐渐隆起,老渔夫的妻子说,怕是快生了。

直到有一天,阳光正好,我坐在茅屋前晒太阳,远远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步走来,我的眼眶瞬间湿润。

“御哥哥!” 我站起身,声音颤抖。

苏御飞奔过来,紧紧将我拥入怀中,声音哽咽:“阿瑶,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泣不成声:“御哥哥,你认出我了吗?”

他松开我,目光坚定:“当然,我从未看错,她装得再像,也不是我的阿瑶。”

“可我让老伯送信,府里的守卫说大少夫人一直在府里,我以为……” 我满心委屈。

“那是我故意为之,她既然想演,就让她演个够,等你回来,真相自会大白。” 苏御轻抚我的发丝,眼中满是柔情。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苏御心思如此缜密,原来他软禁阿妹,是为我铺后路,怕我名声受损。

我靠在他怀里,轻声诉说着这些日子的思念与担忧,也提及阿妹说的 “真爱” 言论。

苏御听完,微微摇头:“阿瑶,别听她乱说,那不是爱,是自私的占有欲。若我不爱你,你会不择手段得到我吗?”

我认真思索,缓缓摇头:“不会,若你不爱我,我只会默默离开,独自疗伤,不想勉强你,也不想让自己难堪。”

“对,这才是正常的感情。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同,你只需做自己就好。”

苏御语重心长地说。

我心中豁然开朗,点头应道:“嗯,御哥哥,我懂了。”

正说着,我突然眉头紧皱,脸色煞白:“痛,御哥哥,我好像要生了……”

苏御惊慌失措,抱起我冲进茅屋,按照我之前的叮嘱,在门口挂起一块红布。

老渔夫夫妇看到,赶忙回来烧水、请稳婆。

苏御全程守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我疼得冷汗淋漓,却强忍着不敢大声呻吟,生怕没了力气。

所幸,经过一夜的挣扎,我顺利产下一个女婴,看着孩子红扑扑的小脸,我满心欢喜,疲惫地睡了过去。

苏御心疼我住在茅屋受苦,执意要带我回府,我想着孩子需要更好的环境,便点头同意,只是再三叮嘱他要好好报答老渔夫夫妇,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此时,望月阁里,苏阿静摸着已然高高隆起的肚子,暗自窃喜,只要能在苏御院里生下孩子,往后苏御想不认账都难。

当我被苏御抱着踏入望月阁,苏阿静惊恐地瞪大双眼,仿佛见了鬼一般。

苏御将我安置在他提前精心布置的产房里,我听到外面阿妹声嘶力竭地叫嚷,院子里乱成一团。

公婆赶来时,苏御镇定自若地开口:“二弟妹,我知晓你心系阿瑶,可此刻她正在生产,你身为孕妇,莫要冲撞了,快些回去歇着吧。”

婆婆也在一旁好言相劝,让她回房休息。

阿妹却状若疯癫,不管不顾地嘶吼:“不,我才是大少夫人,我才是……”

苏御脸色一沉,声音冷硬如冰:“苏阿静,你莫不是以为我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你与阿瑶虽长相酷似,可你眼神阴鸷,满心算计,哪有半分阿瑶的善良纯美,怎可能是我的妻?”

转而看向苏逸,语气不容置疑:“苏逸,还不把你这失踪许久、如今又胡搅蛮缠的媳妇带回去好生照料,要是她这大肚子在我院子里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苏逸黑着脸走上前,拽着阿妹就走,嘴里还嘟囔着:“真是丢人现眼,失踪大半年,名声早就臭了,还想来祸害我哥嫂。”

我在产房里,佯装虚弱地喊了几声,实在累得不行,便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苏御抱着孩子坐在床边,一脸温柔地看着我。

我伸手想抱孩子,他却轻轻拦住:“你身子还虚,别累着,等好些了再抱。”

“生产可还顺利?” 我轻声问。

“那是自然,有我守着,能不顺利?况且,真相如何不重要,咱们一家团圆才是最重要的。” 苏御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听说阿妹动了胎气,如今卧床养胎呢。” 我有些担忧地说。

“她咎由自取罢了。若不是看在她怀着孩子的份上,就凭她做的这些事,早该被送去庵堂,青灯古佛相伴,好好反省了。”

苏御微微皱眉,话语中透着几分无奈。

“我只希望往后咱们的日子不受影响,也不想把阿妹逼上绝路,这样就好。”

我轻叹一声,眼中满是疲惫与宽容。

苏御点头应和:“放心,我自有分寸,尽量保她周全,只是往后在这府里,她怕是难有好日子过了。”

然而,我到底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苏逸知晓阿妹的所作所为后,心灰意冷,自此再没踏足过她的院子,甚至在阿妹生产那日,还纳了一房美妾。

阿妹艰难地产下一个女儿,孩子倒是健康可爱,可生产过程凶险万分,阿妹元气大伤,去了半条命,又因心中郁结难消,一直缠绵病榻。

出了月子,我去看她。

阿妹面色惨白如纸,看见我,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你现在得意了吧?不管我怎么折腾,终究还是赢不了你。”

“阿妹,我从未想过要与你争输赢。” 我满心无奈,在床边坐下。

“呵,装什么好人?你分明就是瞧不起我,觉得我是自作自受。” 阿妹别过头,眼中满是恨意。

“阿妹,是你执念太深,走火入魔了。苏逸哪点比不上苏御?你为何非要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人?” 我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才不稀罕苏逸!我只要苏御,从始至终都只有他。”

阿妹情绪激动,眼眶泛红。

“阿妹,咱们虽是孪生姐妹,长相相同,可喜好不同,就像你穿粉色衣裳娇艳动人,我穿浅蓝色却更衬肤色。人也一样,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你本可以和苏逸好好过日子的。” 我握住她的手,试图传递一丝温暖。

“晚了,苏逸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对我了。” 阿妹泪水簌簌而落,声音哽咽。

“那你就抓住眼前,你还有女儿,把她好好养大,她会是你的依靠,会爱你的。” 我轻声安慰。

阿妹却突然仰头大笑,笑声凄厉:“可笑!你以为你今日来劝我,我就会听?你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若没有你,嫁给苏御的肯定是我!”

正说着,苏御推门而入,见状,快步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

走到门口,苏御停下脚步,回头冷冷道:“若没有阿瑶,你们苏家哪有资格与我苏家联姻?你连进我家门的门槛都摸不着。”

说罢,我们便离开了。

身后,传来阿妹的哭喊声和苏逸的怒骂声,我泪如雨下。

没想到,十几年的姐妹情分,竟落得如此下场,她对我只剩厌恶,而她如今的凄惨,仿佛都成了我的罪过。

若是当初没有那场相看,没有苏御的一见钟情,我们会不会不一样?我们本该是彼此最亲的依靠啊。

苏御轻轻为我擦去眼泪,柔声说:“阿瑶,别胡思乱想了,人心难测,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这与你无关,也与我无关。”

“我不后悔当初与你结缘,与你成婚。即便没有这事,她迟早也会因别的事心生怨怼。”

苏御抱紧我和孩子,目光坚定,“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关起门来过日子,不理会他们,他们夫妻怕是要在这执念里困一辈子了。”

我靠在他怀里,轻轻点头:“我听你的,御哥哥。”

我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儿,亲了亲她的小脸,喃喃自语:“为了咱们的孩子,我也不后悔。”

苏御从背后拥住我们,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我都听见了,以后咱们再不分开。”

我破涕为笑,轻声应道:“嗯。”

来源:深蓝婚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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