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表弟一个月来我家蹭饭20次,我做了几道大菜后他再也不来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31 05:41 2

摘要:"小林都来咱家蹭饭二十次了。"老公王建国放下搪瓷碗,眼里没有不满,倒像是在念叨一件寻常事。

二十道菜的心事

"小林都来咱家蹭饭二十次了。"老公王建国放下搪瓷碗,眼里没有不满,倒像是在念叨一件寻常事。

我顿了顿手中的活,心想:这都快成了我家的常客了。

我叫李秀华,是九十年代初一家国营纺织厂的普通女工。那时候,改革开放十多年,国营厂开始走下坡路,工厂发不全工资的事儿常有发生。

"钱袋子"越攥越紧,家家户户过日子都紧巴巴的。

我和建国有个儿子上小学三年级,取名王小军,一家三口挤在单位分的四十平米筒子楼里。屋子虽然不大,却是我们温暖的家。

那年月,一家老小能挤在一个屋檐下已属不易。刚过门那会儿,我跟婆婆同住了五年,直到老人家去世。建国常说,能分到这一间筒子楼已是烧了几辈子的高香了。

我们夫妻俩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日子过得虽不富裕,却也安稳。

建国的表弟林志明,我们都叫他小林,是建国隔壁机械厂的工人。

小林长得瘦高,一双大眼睛,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看上去文气十足。这么一个斯文小伙子,身后却有不少心酸事。

他爹当年下乡插队,为了响应国家号召扎根农村,一去就是二十多年,村里娶了媳妇生了孩子,这边的家也就散了。

他娘一人把小林拉扯大,去年冬天得了肺炎,没挺过来。从那以后,小林就成了无依无靠的孤身一人。

建国心地善良,小林娘去世后,常叮嘱我:"秀华,小林没了亲娘,咱们当亲戚的要多照应照应。"

我自然是点头答应。说来也怪,自打他娘走后,小林常往我家跑。

起初是周末来坐坐,家里没电视,就听着我家那台红灯牌收音机里的评书连播。后来几乎隔两三天就来吃顿饭。

一个月算下来,竟有二十次之多。

村里有句老话:"常来常往,亲如一家。"可这二十次也太多了点。

每次小林来,我总是默默多添一副碗筷。我家的搪瓷碗虽然边缘有些磕碰,但洗得干干净净。

他也不客气,大口吃饭,常把锅底都扫得干干净净。那饭桌上最普通的就是咸菜配稀饭,好一点的时候,能有点白菜炖豆腐。

小林从不挑剔,吃得香,还总说:"嫂子做的饭,就是香!"

每次听他这么一夸,我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一方面暗自高兴自己的手艺得到认可,另一方面又心疼这孩子。

当然,心里说不烦是假的。那会儿菜价涨得厉害,市场上的白菜都要四五毛一斤了,肉更是两块多一斤,普通人家哪舍得常吃肉啊。

我们家也不宽裕,建国一个月工资一百七,我一百二,除去生活费,每月能存下的钱寥寥无几。

家里又有小军上学,书本费、杂费一大堆,虽说九年义务教育,可各种名目的费用仍然不少。

多一张嘴,就意味着月底更加拮据。可建国心软,说小林孤单,我也不好当面拒绝。只能在心里暗暗嘀咕。

我是农村出来的,娘常说:"宁肯自己饿肚子,也不能让客人饿着。"这话我一直记在心上。

可那段日子,我心里却起了嘀咕:小林年纪轻轻的,干嘛老往我们家跑?是不是觉得我做饭好吃?

有一回,同厂的王大姐还打趣我说:"秀华,听说你家多了个'上门女婿'啊?"

我脸一红:"哪有的事,那是建国的表弟。"

"哟,表弟啊,我还以为是来相中你家的谁呢!"王大姐笑得暧昧。

这话传到我耳朵里,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虽说亲戚间走动是常事,可这也太频繁了些。

有天晚上,我和建国躺在床上小声嘀咕:"小林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老往咱家跑?是不是应该找个对象成家了?"

我们那会儿,男娃子二十出头就该说媳妇了,小林都二十五了,还孤家寡人一个。

建国叹口气说:"他们厂效益不好,放长假了,一个月只发基本工资,四十多块钱,哪够活啊?"

"下岗了?"我一下子坐起来。

"还不算正式下岗,就是减薪休假,让工人自谋出路。"建国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可不就是变相下岗嘛。"

那会儿,下岗一词刚开始在城里流行,听说有些工厂开始实行"减员增效",每天都有工人拿着遣散费灰溜溜地走出厂门。

"你怎么不早说?"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建国摸摸鼻子:"怕你嫌麻烦。咱们自己日子也不宽裕,我本来想先帮他打听打听有没有别的出路。"

我猛地坐起来,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原来小林不是来混吃混喝,而是真的吃不上饭了。那一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小林每次来时那双磨得发白的解放鞋,和永远笑嘻嘻却瘦削的脸。

想起他每次来都会带一把小菜帮我择,或者提前烧好热水等我回来。他哪是来蹭饭,分明是把我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啊。

我脑海里浮现出他吃饭时的样子,狼吞虎咽却又竭力保持着体面,大口吃饭却从不喊饿。

他吃最多的一次,是我做了清炒土豆丝,他一个人吃了大半盘,却不好意思再夹,眼巴巴地看着剩下的那点。

我当时还笑他:"吃啊,看啥呢?"

他这才不好意思地把剩下的全扫进了碗里。现在想想,他哪是嘴馋,分明是饿了啊。

第二天是周末,我早早起了床,把家里仅剩的五块钱零花钱攥在手心,直奔早市。

那会的早市可热闹了,小商小贩支着杆秤,乱哄哄地吆喝着。我挑了半斤五花肉,两根黄瓜,一把青菜,还买了两个鸡蛋。

回家后,我特意做了红烧肉、炒青菜和西红柿鸡蛋汤。肉是家里难得的奢侈品,我平时舍不得买,就算买也是骨头肉居多。这次特意挑了带五花的,肥瘦相间,炖得烂烂的,香气四溢。

建国惊讶地看着我忙活:"今天怎么做这么多菜?是不是小军考试考好了?"

"小林要来,做点好的。"我轻声说,心里却有些愧疚。

早知道小林的处境,我就不会在心里嫌弃他了。想到自己之前的小心思,我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

饭菜做好,我特意拿出了结婚时妈给我陪嫁的那套青花瓷碗,虽然已有些年头,但我一直舍不得用,今天总算派上了用场。

中午快到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熟悉的敲门声,是小林来了。

一推门进来,小林就闻到了肉香,眼睛瞪得溜圆:"嫂子,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着了,做这么多好菜?"

他一边说,一边脱下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外套,搭在门后的钉子上。这身衣服我见他穿了不下百八十次,袖口都磨出了毛边。

"没什么风,就是想改善改善。"我笑着招呼他坐下,心里却酸酸的。

饭桌上,小林看着三菜一汤,筷子停在半空:"嫂子,今天是什么日子?"

"没什么日子,就想改善改善。"我笑着说,把最大块的肉夹到他碗里,"这肉炖得烂乎,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小林夹起肉,放入嘴里,眼睛一下子亮了:"嫂子,这肉炖得真香!"

我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得厉害。饭后,我又端出了自制的银耳莲子羹,这可是家里最后一点存货了。

小林连声说不用,却在我坚持下喝了一大碗。那天他吃得格外饱,临走时还不好意思地摸着肚子说:"嫂子,今天吃得太好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只是笑笑说:"有啥不好意思的,都是自家人。"

那天之后,小林竟然再没来过我家。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平日里几乎隔天就来一次的小林,竟然一连七天没露面。

我心里着急,一边想着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一边又怕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建国倒是看得开:"可能是找到活干了吧,这小子有手有脚的,饿不着。"

可我总觉得不对劲,七天不见人影,以前从未有过的事。终于在第八天,我忍不住问建国:"小林怎么不来了?是不是生病了?"

建国支支吾吾,看样子是知道些什么。我追问下,他才吞吞吐吐地说:"前两天在厂门口碰见他了,他说......"

"说什么?"我催促道。

"他说嫂子做那么多好菜,肯定是嫌他总来吃白食,不好意思再来了。"建国挠挠头,有些尴尬地说。

听到这话,我眼泪一下涌出来,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流。那些平淡无奇的家常饭,对他而言已是温暖;而我刚想表达的一点心意,却让他误会成了不满的信号。

我蹲在地上,掩面痛哭。想起这些日子他吃的那些粗茶淡饭,想起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想起他瘦削的脸庞和总是挂着笑的嘴角。

他哪是来吃白食,分明是把我们当亲人啊。而我,却因为一己私心,在心里嫌弃过他。这让我更加愧疚不已。

建国被我的哭声吓到了,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秀华,你这是怎么了?"

我抹了把眼泪,拽着建国的袖子:"明天,明天你去把小林找来,就说我......"

我顿了顿,红着眼眶说:"就说我家的饭菜不够他蹭的,让他务必再来!"

第二天,建国专门请了半天假,去小林家找他。那是单位分给单身职工的集体宿舍,四人一间,条件比我们家还要艰苦。

等建国回来,我急忙问道:"人呢?"

"明天来。"建国笑着说,"这小子,还挺倔。"

"他怎么说?"我追问。

"他说最近找了份临时工,在建筑工地帮忙,一天能赚七八块钱,够自己吃饭了,不想再麻烦咱们。"建国叹了口气,"我看他黑了一圈,瘦了一大圈,肯定是吃了不少苦。"

我闻言心里一阵刺痛,连忙问:"那你怎么说服他来的?"

建国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说你做菜做多了,没人吃怪浪费的,让他赏个脸。"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是周日,我一大早就起来准备饭菜。这次我没做大鱼大肉,而是做了几样家常小菜:土豆丝、炒白菜、萝卜丝汤,还有他最爱吃的西红柿炒鸡蛋。

中午时分,小林来了。他比上次见面时黑了许多,脸上还有些风吹日晒的痕迹,双手上满是老茧和细小的伤口。

"嫂子。"他局促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馒头。

"快进来吧,饭菜都做好了。"我假装没看见那个塑料袋,热情地把他让进屋。

餐桌上,我把菜一一端上来,都是家常便饭,没有山珍海味,但胜在热腾腾、香喷喷。

小林看着桌上的菜,眼眶有些湿润:"嫂子,你......"

"吃饭吧,都是家常便饭,别客气。"我打断他,不想他多想。

饭桌上,小林一反常态,吃得很慢很斯文,像是怕多吃我们家一口饭似的。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动声色地给他碗里夹菜:"多吃点,这西红柿炒鸡蛋是你上次说最好吃的。"

饭后,小林主动洗碗,然后坐下来,有些不安地搓着手:"嫂子,我找到临时工了,以后不用总麻烦你们了。"

我鼻子一酸,只说了句:"有空就来,家里饭总够吃的。"

小林抬头,眼里满是感激:"嫂子,我知道我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等我手头宽裕了,一定好好报答你们。"

我摆摆手:"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咱们是亲戚。再说了,我做的那些粗茶淡饭,值当什么?"

小林眼眶一红:"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们没嫌弃我,让我有口热饭吃。这份情,我记在心里了。"

那天之后,小林来我家的次数少了,但每次来都会带点小东西:一把自己种的青菜,一块自己做的豆腐,有时甚至是工地上发的馒头。

我知道他是想用这种方式回报我们,虽然这些东西不值钱,但他的心意我懂。

秋去冬来,转眼到了年底。那年冬天格外冷,北风呼啸,连工厂的大烟囱都冒着白气。

临近春节,单位发了年终奖,虽然只有五十块钱,但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我和建国商量着要不要置办点年货,毕竟过年总得热闹些。

正说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小林,手里提着一个大坛子,哈着白气站在门口。

"小林,快进来。"我连忙让他进屋。

小林放下坛子,搓着冻得通红的手:"嫂子,这是我自己腌的咸菜,专门给你们家过年用的。"

我掀开盖子一看,坛子里满满当当的酸菜,用石头压着,散发出阵阵酸香。

"你什么时候学会腌酸菜了?"我惊讶地问。

小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在工地上学的,师傅是东北人,教我的。"

那个冬夜,我们煮了一锅饺子,配上小林带来的酸菜做成汤。四个人围坐在小桌旁,吃着简单的饺子,喝着酸菜汤。

窗外飘起了小雪,屋里却暖意融融。灯光下,小林的脸庞似乎比以前饱满了些,眼神也明亮了许多。

小林举起杯子:"谢谢嫂子的二十顿饭,救了我的命。"

我摇摇头:"家里人,说这些做什么。"

小林却正色道:"不,嫂子,那二十顿饭对我来说意味着很多。那段时间,我真的一度绝望,觉得活不下去了。是你们给了我勇气和力量。"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哽咽:"我现在工作稳定了,跟着建筑队干活,一个月能挣三百多。师傅说等我技术再好些,明年能分到单独的活儿干,到时候收入会更好。"

建国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咱们老百姓,手里有活干就是福气。"

我也欣慰地点点头:"是啊,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那一刻,我忽然懂了,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能填饱肚子的不只是饭菜,还有那份不必言说的亲情。

那二十顿粗茶淡饭,看似是我们给了小林一点温暖,实则是他教会了我什么是真正的家人情谊。

饭桌上的酸菜香味弥漫在小屋里,混合着饺子的香气,暖融融的,像极了我们这平凡却温暖的生活。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盖住了屋檐,也盖住了那些艰难岁月留下的痕迹。新的一年即将到来,我们都相信,日子会越过越好。

小林后来成了建筑队的技术骨干,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小家。每年过年,他都会带着自己腌的咸菜来我家坐坐。

那个冬天腌制的咸菜早已吃完,但那份浓浓的亲情,却像坛底的卤水一样,越陈越香。

二十道菜,二十份情,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是我们共同的温暖记忆。

来源:琴瑟和鸣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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