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朝太傅最宠爱的小妾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8 22:47 2

摘要:“既然父亲不喜欢小娘了,不如转手送与儿子,小娘还不算太老,正是会疼人的好时候。”

我是当朝太傅最宠爱的小妾。

在我的二十岁生辰当日,太傅当着全府下人的面递给了我一封休书。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捧着休书时,身旁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既然父亲不喜欢小娘了,不如转手送与儿子,小娘还不算太老,正是会疼人的好时候。”

1

“畜生!”

太傅颤着手指向自牧,苍老的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自牧一脸平静,目光中满是理所当然。

“父亲平日最疼儿子了,您不喜欢的字帖,不喜欢的砚台都可以送给儿子,为什么不喜欢的女人却不可以。”

“她是你娘!”太傅指着我喝道。

“小娘而已。”

他说:“自古有王昭君一人侍三夫,嫁父子两代,如今小娘入儿子屋伺候也不算太过分。”

“你!”

“更何况小娘还是个未入贱籍,未走明路的人,按照大齐的法律来说,小娘连妾都不算,充其量只是个服侍了父亲多年的女人而已。”

太傅怒目睁圆,被气的嘴角翕动。

自牧自说自话道:“我是您唯一的儿子,多年来从未求过父亲什么,如今只是想要一个女人,父亲不至于小气如此吧?”

“畜生!”

太傅怒拍桌子骂道:“你就是个不知廉耻的畜生!”

“小娘过府时才不到十岁,满京城的人谁不骂父亲圈养瘦马,不知廉耻,当年父亲顶着一身骂名也要纳妾享用,如今儿子只是效仿一二而已。”

自牧无惧父亲的怒目威压,腰背笔直:“父亲也曾被人骂过,如今儿子甘愿被骂,一家子就要整整齐齐的做个沉与欲望,不顾礼义廉耻的畜生。”

太傅气的面上发白,瘦削干枯的身子直抖,他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牙切齿的捶胸顿足着。

而我,捧着那封墨香未散的休书,不知所措的夹在他们父子的风暴中,突然,自牧的目光看了过来,冷漠的表象下散发着某种阴谋气息。

我怔怔的对上他的视线,心弦猛地一提,后背冷的只觉不详。

果然,下一刻就听他说。

“父亲只骂我不知廉耻,肖想小娘,怎么不问小娘自儿的意愿。”

休书在我指间发出了颤抖的撕裂声,单薄的纸张在我手中变得褶皱。

我满脸惊恐的看着他,眼底尽是乞求和慌乱。

但他却无惧我的哀求,语气中甚至透漏出了些残忍的得意。

“父亲怕是还不知道吧!”

自牧唇线微扬,阴冷的笑容中充满了报复时的快感。

“小娘有孕了,父亲您啊......要做祖父了呢!”

2

太傅被他一句话气昏了过去。

躲在门外的下人们乱做一团,最后在管家的呵斥下才冷静下来,管家让一个签了死契的下人去请大夫,剩下的人全被他叫走了,下人们一离开,屋内便只剩下我,自牧,还有躺在床榻上意识全无的太傅。

烛光摇曳在风中,屋内光线昏暗,暴风雨后的安静几乎是令人窒息的,我坐在床边拿热帕子为太傅擦着面,他当真是老了,皮肤松弛,眼角皱纹深壑蜿蜒直鬓角,那里染着比雪还要白的发。

我将他的发散开,从枕头下摸出梳子为他梳发。

这梳子是当年我入府时太傅送与我的。

彼时我虽年幼,但记忆却深。

太傅当时刚从宫里回来,身上还穿着未来得及换下的官袍,他蹲在小小的我面前,从袖中拿出那把散发着檀木香的木梳。

“春儿,喜欢吗?”

他笑意温和,目光慈爱,眼角的细纹恰到好处的隐没与儒雅的气质中。

太傅年岁长我二十几载,不是我见过的最年轻好看的男子,但却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最喜欢的一位。

喜欢到了我已经忘了他的年纪,忘了他日渐衰老的事实,在我印象中他始终是初遇时的模样。

“锦绣春,你对父亲还真是情深啊!”

声音从身后传来,即便不回头,我也知道对方此刻的目光有多阴沉,表情有多嘲讽。

我下巴微抬,用余光斜睨了他一眼。

“我与太傅夫妻十载,自然情深!还有,你连名带姓的叫谁呢?我是太傅的人,即便没有过明路也改变不了是你小娘的事实!”

自牧站在放下的帷帐后,身影颀长模糊,但他的神情却异常清晰,尤其是冷哼声传来时,我几乎能透过帷帐看清他不屑的表情。

“父亲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喜欢你。”

自牧背光而站,身形体态几乎同他父亲一模一样,只不过少了经世的稳重,他目光透过帷帐落在我身上,语气阴沉,几乎从齿间咬磨出来。

“如果真的喜欢,每次家宴也不会用你来招待客人。”

湿了水的帕子有些重,我一时没能拿稳,它从我指间掉落,啪的一声在水盆里砸了个响。

自牧的声音幽幽传来,像一条蛇,扭曲着丑陋的身子钻进帷帐,在我耳边吐着黑色的毒信。

“他让你在宴席上献舞,唱曲,又命你招待远来的客人,还曾想拿你去换一个汝窑笔洗。”

我坐在榻边,看太傅昏厥在忽暗忽明的烛光下,往事一幕幕流水似的在眼前闪过,我没觉得愤怒或伤心,只觉得今夜似乎降了温,冷的我骨血生凉。

出神间我听到自牧的声音,他声音很冷,似乎有些恨意在里面。

“妾本贱籍,妾通买卖,这话他可不止一次当着你的面说过。”

“他瘦马一样的待你,你还一往情深?”

“锦绣春,你可知贱字怎写!”

反应过来时盥盆已经从我手中砸了出去,破碎声在屋内骤然响起,瓷片飞溅,温热的水瞬间打湿氍毹,我跌坐床下,跌坐在迅速变冷的水渍中。

对于自牧的话,我无力反驳。

因为这些都是事实。

过了好半天,我才像是找回声音一样,磕磕巴巴的说话。

“不一样......不一样的........太傅...太傅待我极好,多年来锦衣玉食,细心教养,如父如师,他....他曾说过,他已年老,而我还年轻,他不忍我如花的年纪在后院磋磨,也不愿他百年后,我半生了无欢乐。”

“所以太傅才会千方百计的想送我走,他只是想我....想我”

“自欺欺人!”

自牧声音很冷,他说:“锦绣春,你没救了。”

“那你呢?”

我撑着床榻慢慢站起身来,醉酒似的晕眩感在我走动间越发的强烈,我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驻足在帷帐前,我与自牧之间只隔了一层薄纱,彼此的神情清晰可见。

我问他:“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与太傅所做又有何不同?”

他也曾在人前羞辱过我,带我去过花街柳巷,甚至还转手将我送与他的好友为妻,若非我半路以死相逼,他的那位好友根本不可能放我回来。

“你们父子,一脉相承!”

帷帐后的他气息一沉,映落在帐子上的身影忽的一晃,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躲不开了,被他一把抓住了腕。

“锦,绣,春!”

他力气很大,大的像是要徒手将我腕骨捏碎一般,我抬起另一只手打他,还未落在他面上就被他一把抓住,帷帐随着他的大力拉扯传来了撕裂声,帷帐从空中飘落时他那阴骘的眸清晰的落在了我身上。

那眼神当真是可怕。

像一把贴着肌肤划过的刃,其中裹挟着压制不住的愤怒。

“你就是个没心肝的蠢货!”

他手中力道一点点的加重,完全不顾我青紫扭曲的腕和痛苦的神情。

“我是真心想救你出魔窟,而他却是拿你当妓女耍呢!”

巴掌声响在屋内,像是有形之物,在四面墙上撞了好几个来回,惊心的声音在空中悠悠荡荡许久才逐渐消散。

烛光下我手腕红肿,带有他指印的攥痕间透露着可怕的青紫,我眼眶热的发烫,不断上涌酸楚的喉咙中艰难的吞咽着津液。

他一只手依旧抓着我的腕,头偏向一侧,神色怔然片刻后目光才逐渐有了清明之色。

我拽回了手腕,目光抬起对上他的,声音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压出来。

“我愿意!”

他面色阴沉,与太傅有几分相似的眼眸中翻滚着凶恶。

“即便为娼,那也是太傅举荐出去的娼妓。”

我声音不受控的沙哑颤抖着,但即便如此,我仍将话说的清清楚楚。

“我宁为太傅所用,为高家招揽门客,周旋贵人,也不跟一个入不了族谱的私生子私奔。”

自牧脸色瞬间苍白:“你说什么?”

我抬起手,指尖带着几分力道戳在他胸口,一字一顿道:“我说你是,私,生,子!”

3

自牧走了,走的踉跄又狼狈,像是逃了一样。

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不好受。

他竭力隐藏的伤疤被我撕开了,毫不留情,甚至有些残忍。

“若你真的愿意,我便将你送给他。”

我心弦一提,回头看去,太傅不知何时醒了,他像是老了许多岁,整个人也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像一截失去水分的枯木,了无生气的陷在被褥间。

他的目光并没有看向我,而是看向空中,看着虚无的某一处。

“你们一同长大,从前就十分要好,再加上年龄相仿,有了这种感情也不是不能理解,好在外人不知道他的存在,而你也未走明路过府,如果你们......老夫可以上下打点,给你们一个正式的身份,至于你腹中的孩子”

太傅顿了顿,随后说道:“你去乡下庄子将孩子生下来,自牧的娘身份卑贱,连累孩子无法入族谱,你的孩子我会收为养子,待我百年以后,这高家有他一份家业,也算是....我对自牧的一点补偿了。”

我笑了,走到床边坐下,轻抚小腹道:

“太傅放心,妾这腹中除了酒菜当真是再无其他了。”

太傅一怔,目光看向我:“可自牧他”

“那保胎药是妾为手帕交所抓,他瞧见了便误会了。”

太傅又问:“他如此笃定自己就是孩子的父亲,那你们有没有.....”

“没有!”

我的否认几乎脱口而出:“妾与公子从未有过逾越。”

太傅叹息着阖上了眼,说了句:“这个逆子.......当真是为了气我什么都能说的出口....”

我看着太傅再次入睡,面上笑意渐消,眸中的坚定也瞬间溃散。

关于有孕一事的确是自牧误会了,但其他的.....

我无声叹息,微紧的眉间满是担忧。

那天晚上,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4

一个月前,我在府中摆了家宴,为的是给自牧过生辰。

自牧虽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但在后宅却是正儿八斤的主子,他过生辰自是要摆宴的,太傅事忙未回,主母早几年因病去了,府里小妾不少,但有能力主事的却只有我一个人。

我从早忙到黑,为他准备置办了一场热闹的家宴,散宴时他醉了,拉着我的衣袖不放手,我只好连同贴身丫鬟一起将他送回屋去。

刚进他的小院他就耍起酒疯来,嚷嚷着还要喝酒,我拗不过他只能让丫鬟去拿酒,丫鬟前脚刚走他就扑通一声醉的跌坐在了地上,同儿时一样抱着我的腰,将脸埋在我身上,餍足的猫儿似的蹭来蹭去。

“绣春,陪我再喝一些吧!”

我入府为妾时不足十岁,次年自牧就被太傅接了回来,他娘原是花街的花魁,与太傅是露水夫妻,一夜后便再无联系,太傅知道自牧的存在时她已经死了,而自牧也做了十年的叫花子。

因常年忍饥挨饿,他生的极为瘦小,看着不像比我大,反倒像是比我小几岁。

我因府中难得有年龄相仿的孩子,所以格外喜欢同他一处玩耍,他与人前唤我小娘,人后叫我姐姐,再后来叫我绣春姐,再后来,不知何时起,他开始叫我的名字。

而我从未察觉其中的变化。

只要他唤我,无论是何称呼,我总是会下意识的应答。

在他身上,我唯一觉察到的变化,便是他一日日的白净起来,个子也高了,再不似当年面黄肌瘦的丑猴子了,再后来我在下人们微妙的目光中突然发现了自牧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长大了,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是太傅宠爱了十年的小妾,他名义上的小娘,我该与府里的公子有所距离才是,而不是成天的黏在他身边,毫无顾忌的与他嬉笑打闹。

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我们恐怕才是恩爱的年轻夫妻。

我对他的疏远他不可能没有察觉,但他从不挑破,也不说,同往常一样来我院中,我们还同以前一样要好,只是,我不再让他为我簪花,也不让他为我画眉上妆。

我俩在一处时,他若站着,我便坐着,他若坐下,我便起身走去远处,我始终谨记他是太傅之子,而我是他的小娘。

“自牧,你醉了。”

我被他这一抱抱软了心,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拉着我的裙角坐在地上耍憨,儿时的回忆瞬间袭来,我眼前的这个人在瞬间缩小了身量,变得稚气可爱起来。

我仿佛又看到了我们的孩童时候,想起了初见时他小小一个缠在我身后,而我拿着糕点逗他,让他喊我小娘。

我试着拉他起来,不想却被他拽了过去,我们都倒在地上,同儿时一样嬉笑着挠对方的痒。

闹着闹着,事态就在不知不觉间变了,走向了我们谁都没能预料,并且无法控制的方向。

我明明没喝多少酒,但在那一刻却醉的彻底。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被人从冰凉的地上抱了起来,那不是太傅的怀抱,他的臂弯比太傅要结实有力,身上传来的也不是浓郁的檀香墨味,而是一种散发在阳光下的草木香。

我从醉意中感受到年轻的鲜活,这让我很不安,但不知为何,醉意汹涌,我在那怀抱中越陷越深,意识越发模糊。

那天我做了整整一夜梦。

一场疯狂的让人停不下来的可怕的梦。

我陷入那场荒诞的梦中,心中十分不安,但却无暇多想,因为梦中的热烈和欢乐让我顾不得想别的,我只知道我被一团奇怪的火困着。

那火在我身上烧的激烈,烧的我死去活来不知多少次,烧的我疼的直掉泪,但我越是哭,它的火势便越凶狠,恨不得冲进我骨肉深处,将我整个烧成灰烬。

我在那场火中感受到了清晰的恨意。

若非恨,它不可能如此待我。

丝毫不顾我的痛苦,将我当燃料,烧的我几度窒息。

我在意识模糊间感受到了一个颤抖的吻,一个吻去我眼角泪珠,小心的生怕惊扰到我的一个吻。

当时的我像是躺在大火过后的余烬中,浑身滚烫黏湿,喘息间仿佛听到了自牧的声音。

他好像离我很近,几乎是用在喃喃自语。

“原来父亲从未享受过小娘的好。”

这话模糊不可闻,但我却记得清楚,清楚到了醒来回想时仍是一身的冷汗。

那晚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我也不敢去回想,甚至连问也不敢问一句。

我从对自牧的疏远慢慢的变成了刻意的躲避。

自牧察觉后也少来我院中纠缠,偶尔碰面也都是我逃似的走开,我不敢与他独处,更不敢对上他的目光。

他看我的眼神不似以往,眼底压制着让我心惊肉跳某种可怕欲望。

有次我与他在小路迎面相逢,擦肩而过时他突然拦住了我,笑意微妙的问我:“小娘入府多年为何不曾有过身孕?”

我脸上烧的发烫,支支吾吾不晓得该怎么说。

他逼近我,将我困在逼仄的假山石间,语气调侃又咄咄逼人:“难不成父亲老了,面对小娘有心而力不足?”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格外的重,尤其是力字,明明含混在他笑意中,但说出来时却又变了味,就像是......在暗示什么.....

而我像是瞬间被拉扯回那个晚上,周身烫的犹如虫蚀。

虽然记忆全无,但那时的醉意,以及那时烧入骨血的烫再次袭来,清晰的让我几乎站不住脚,似乎马上又要成为这场大火中求救无门的囚徒。

当时怎么逃开的我已经不记得了,但那时的惊悚感一直贴在我后背,好几日都不曾消散。

太傅纳我为妾十年,十年来我仍是完璧之身。

这个秘密我守了十年,自牧是怎么知道的?5自

来源:初柔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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