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偶遇32年前的初恋,搭伙相伴一年,一张百万存单撕开他的谎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30 05:40 1

摘要:妻子因病去世已有三年,儿子在深圳工作,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这两年的日子过得极为单调,每天不是去公园下棋,就是在家读书看报,偶尔写写字帖,日子像流水一样,看似平稳,实则乏味。

风尘钟意

"周老师,看不出来啊,这么多年了,您的棋艺还是这么精湛。"

那熟悉的嗓音从对面传来,我抬起头,手中的棋子悬在半空。三十二年过去,那双含笑的眼睛依然明亮如初。

我叫周明德,今年六十三岁,退休前是一名中学语文教师。从教三十八年,桃李满天下,如今却只剩下一身清闲和满屋的寂寞。

妻子因病去世已有三年,儿子在深圳工作,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这两年的日子过得极为单调,每天不是去公园下棋,就是在家读书看报,偶尔写写字帖,日子像流水一样,看似平稳,实则乏味。

那是去年九月的一个下午,天高云淡,秋风送爽。我习惯性地坐在小区旁公园的石桌前,等待平日里的棋友老张。谁知来的却是三十二年未见的人——杨小芳。

"小芳?"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跳骤然加快,"真的是你?"

她点点头,笑容里带着岁月的沉淀,却掩不住眼角的神采。"我前段时间从广州回来,听说您退休了,也住在这附近。"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我望着眼前这个人,思绪不禁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那时候,我二十出头,刚从师范学院毕业,被分配到市里最好的中学教语文。她比我小两岁,是学校新来的会计,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穿着碎花连衣裙,笑起来腼腆又甜美。

那个年代,谈恋爱还是很含蓄的事。我们的交往始于她来借书,《简·爱》《飘》《红与黑》,那些被翻译过来的外国名著,是八十年代初知识青年们争相传阅的精神食粮。

"你还记得那时候吗?"小芳打断了我的回忆,眼里闪烁着细碎的光,"那时候大家都喊你'诗人',因为你总爱写诗。"

我忍不住笑了,"哎呀,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人。"

其实我心里清楚,那些诗多半是写给她的。只是那时候我们都太年轻,又都太拘谨,感情还没来得及深入,她就被调去了南方。那是1986年,国家刚开始鼓励人才南下,她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离开了这座北方的小城,从此音讯全无。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试探着问道,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她的手指,上面戴着一枚简朴的金戒指。

"还行吧。"她叹了口气,"在广州认识了老陈,他是那边一所中学的校长,我们结婚后日子过得挺好的,就是没有孩子。两年前他因脑溢血走了,我就想着回老家颐养天年。"

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些什么。人生际遇,有时就是这么奇妙。当年我以为会天长地久的感情,转眼成了过往云烟;而今我们都已是花甲之年,又在这座城市重逢。

"明德,我听说你当了一辈子老师,桃李满天下,真好。"她的语气里带着由衷的赞赏。

"教书匠一个,没啥大出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倒是经常想起你,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

这句话脱口而出,我自己都愣了一下。六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口无遮拦。

她却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咱们这把年纪了,说话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我也常想起你,想起咱们年轻时候的事。"

从那天起,我们便开始了频繁的见面。有时在公园下棋,有时去附近的茶馆喝茶,有时就在小区的长椅上坐着聊天。随着交谈的深入,我得知她现在独居在附近的老旧小区里,生活倒也清闲自在。

我们都已是花甲之年,都尝过了生活的酸甜苦辣,说话便格外投缘。她会给我讲她在南方的见闻,我则给她讲这些年城市的变化和我教过的学生们的故事。

秋去冬来,转眼到了腊月。北方的冬天格外寒冷,积雪覆盖了整个城市。小芳住的老小区暖气不足,她时常冻得手脚冰凉。

"小芳,要不搬来我这住吧。"一天,我鼓起勇气提议道,"我这房子挺大的,三室两厅,就我一个人住着,实在是浪费。你那边老小区条件差,又冷又潮,住久了对身体不好。"

她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这样不太好吧?咱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了,传出去不好听。"

"哎,你想哪去了。"我连忙解释,"我是说分开住,你住次卧,我住主卧,就当是老同学互相照应。再说了,咱们这把年纪了,谁还计较这些。"

小芳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行,那就打扰你了。正好我也想搬家,这老房子住着实在不方便。明德,你能帮我收拾一下东西吗?"

我欣然应允。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帮她收拾行李。她的东西不多,大部分是衣物和一些生活用品,还有几箱书籍。当我们整理她的衣柜时,一个旧皮箱从顶层掉了下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我帮她捡拾时,一张黄色的存单映入眼帘。定睛一看,金额处赫然写着一百万元。这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可是一笔巨款,即使在今天,对我们这样的普通退休人员来说,也是一大笔财富。

"这么多钱?"我不禁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小芳的脸色一变,连忙将存单收起,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没事的,我不会多问。"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收拾,但心里却掀起了波澜。这么一大笔钱,她为什么不存进银行卡里,而是以这种老式存单的形式保存?而且,她明明说自己生活并不富裕,需要精打细算,怎么会有这么多存款?

那天晚上,小芳搬进了我家。我给她收拾好次卧,又帮她把行李都安置好。虽然她带来的东西不多,但房间很快就有了她的气息——床头放着她喜欢的小说,梳妆台上摆着她用了多年的老式木梳,窗台上还放了一盆她从老家带来的吊兰。

晚饭是我做的,简单的家常菜:酸菜炖排骨、西红柿炒鸡蛋、清炒油菜,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玉米粥。自从妻子去世后,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做饭,但今天有了小芳的陪伴,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

"没想到你做饭这么好吃。"小芳夹了一筷子排骨,赞不绝口,"酸菜的味道正好,排骨也炖得烂烂的,入味极了。"

"哪有那么夸张。"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就是家常菜罢了。我从前常给学生们做饭,带学生去野炊露营什么的,久而久之就练出来了。"

"羡慕你的学生,有这么好的老师。"她的眼神有些怀念,"我们老陈也是很喜欢学生的人,经常自掏腰包给贫困生买书买文具,有时候还会偷偷塞钱给特别困难的学生。"

我注意到她提起丈夫时,语气里满是敬佩和爱意。看来,她与老陈的婚姻是幸福的。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但我很快调整好情绪,继续与她聊天。

夜深了,我们各自回房休息。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小芳的身影和那张百万存单的影子。作为一个教了大半辈子书的老实人,我从未见过这么多钱,也想不通小芳为何会有这笔财富。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三,小灶王爷上天的日子。按照北方的习俗,这一天要扫尘净屋,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我早早起床,打算给房子来个大扫除。

"小芳,今天是小年,咱们一起打扫一下房子吧。"我敲了敲她的房门。

门开了,小芳已经梳妆整齐,正在整理床铺。"好啊,我正想帮忙呢。"

我们分工合作,我负责客厅和厨房,她负责卧室和卫生间。干活的时候,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话题从天气转到了过年的习俗,又转到了各自的童年记忆。

"你还记得那时候过年,家家户户贴春联、放鞭炮的场景吗?"小芳一边擦着玻璃,一边回忆道,"我们家院子里那棵老杏树,每到春天就开满了花,特别好看。"

"记得,当然记得。"我笑着应道,"那时候过年,最盼望的就是穿新衣服,吃饺子,还有大人给的压岁钱。虽然钱不多,但攒起来可以买好多小人书和糖果。"

聊着聊着,我发现小芳的眼圈红了。"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她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起了老陈。他生前最喜欢过年了,每年都要亲手写春联,字写得可好了。"

看着她黯然神伤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心疼。不管她和老陈之间有着怎样的感情,那都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我不该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对此感到嫉妒或不满。

"老陈一定是个很好的人。"我真诚地说,"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道出实情。"明德,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什么事?你直说就是了。"

"就是那天你看到的存单..."她犹豫了一下,"那是老陈留下的。他病重时立下遗嘱,要我用这笔钱资助贫困山区的学生,圆他未完成的教育梦想。我回老家是为了筹备这件事,只是一直不知从何下手。"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会有那么一大笔钱,却一直住在条件不好的老小区;怪不得她会选择回到这座并不富裕的北方小城,而不是留在经济发达的广州。

"明德,你是老师,对教育这一块很熟悉。"她期待地看着我,"能不能帮我完成老陈的心愿?"

那一刻,我明白了她找我的真正原因。或许,命运让我们重逢,就是为了完成这个美好的心愿。

"当然可以。"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认识不少还在教育一线的同事,也了解哪些地区的学校和学生最需要帮助。我们可以一起去实地考察,确保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

小芳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整个人都焕发出了光彩。"谢谢你,明德。老陈在天之灵一定会感谢你的。"

从那天起,我和小芳开始了筹备工作。我联系了几个仍在山区支教的老同事,了解当地学校的情况和学生的需求。小芳则负责整理资料,计划资金的使用方向和方式。

一天晚上,小芳从她的旧箱子里翻出一个褪色的红色塑料皮笔记本,递给我看。"你还记得这个吗?"

我翻开一看,竟是我年轻时写给她的诗。纸张已经泛黄,但字迹依然清晰。那些稚嫩却真挚的文字,承载着我青春时代对爱情的憧憬和向往。

"你还留着这个?"我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感动。

"一直留着。"她低声说,"那时候,觉得遇见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意外。后来去了南方,工作忙,生活节奏快,渐渐地就少了联系。再后来认识了老陈,他对我很好,我们的婚姻也很幸福。但这本笔记,我一直都带在身边,从来没丢掉过。"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我突然理解了,在命运的长河里,有些人注定是我们生命中的过客,有些情感注定要被尘封在记忆的深处。而今重逢,已不再是为了重拾旧情,而是为了完成一段未了的心愿,为了在人生的暮年找到一份精神的寄托。

"那时候我写的都是些啥玩意儿啊。"我翻着泛黄的纸页,忍不住自嘲,"真是肉麻得很。"

"才不是呢。"小芳认真地说,"那时候能收到你的诗,是我最开心的事情。特别是那首《梧桐雨》,我到现在都能背出来。"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还记得那首诗的名字。那是我在一个雨夜,听着窗外梧桐树叶被雨打的声音写下的,表达的是对她无言的思念。

"梧桐夜雨,思念成灾..."她轻声念出了开头的两句,声音柔和,带着岁月的沧桑。

我接上后面的句子,"窗前独坐,望断天涯。"

我们相视一笑,眼中都闪烁着回忆的光芒。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奇妙的联结,仿佛时间从未将我们分开,又仿佛我们从未真正分开过。

立春过后,天气逐渐回暖。我和小芳开始了实地考察的行程。我们先去了省内的几个贫困县,走访了当地的中小学校,了解学生的实际情况和需求。

那些山区的孩子,虽然物质条件艰苦,但求知的眼神却格外明亮。他们中有些人每天要走两三个小时的山路去上学,有些人因为家庭困难面临辍学的风险,有些人则在简陋的教室里坚持学习,梦想着有一天能走出大山,改变自己的命运。

看着这些孩子,我和小芳的心都被深深触动了。

"这些孩子真像当年的我们啊。"一天晚上,小芳感慨道,"那时候条件也艰苦,但就是有一股子劲儿,觉得读书能改变命运。"

我点点头,"是啊,读书改变命运,这话一点不假。"

经过两个月的考察和筹备,我们终于确定了资助计划。我们将成立一个名为"陈志远教育基金"的民间助学项目,资助一百名家境贫困但品学兼优的学生完成学业,同时为几所山区学校添置图书和教学设备。

小芳坚持要用老陈的名字命名这个基金。"他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帮助更多的孩子接受良好的教育,"她说,"用他的名字,就是对他最好的纪念。"

基金正式启动的那天,我们邀请了当地教育局的负责人和受助学校的校长参加了简朴的仪式。看着第一批受助学生领到助学金和新书包的喜悦表情,小芳的眼眶湿润了。

"老陈,你看到了吗?"她轻声自语,"我完成了你的心愿。"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无言以对。在那一刻,我深深地理解了她对亡夫的感情,也为能参与完成这个心愿而感到欣慰。

随着基金的运作,我和小芳的生活有了新的重心。我们定期去学校探访受助学生,了解他们的学习进展和生活状况;我们组织志愿者为山区学校提供教学支持;我们还建立了一个小型图书室,收集捐赠的图书送到山区学校。

这样忙碌而充实的日子,让我们的晚年生活焕发出了新的活力。我不再是那个孤独的退休老教师,小芳也不再是那个沉浸在丧夫之痛中的老人。我们找到了新的人生意义,也在彼此的陪伴中获得了慰藉。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第二年的春天。一天清晨,我在阳台上浇花,小芳端着两杯热茶走了过来。

"明德,谢谢你这一年来的陪伴。"她将茶递给我,眼神温柔而坚定,"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老陈的心愿。"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我接过茶杯,真诚地说,"是你让我的晚年生活有了新的意义。"

我们相视一笑,不需要多言。在彼此的眼睛里,我们都看到了理解和珍视。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在想,"小芳轻声说,"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们年轻时没能在一起,却在暮年重逢,一起完成了这么有意义的事情。"

我点点头,"人生就是这样,有得有失。我们错过了年轻时的缘分,但得到了晚年的情谊,也挺好的。"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楼下的广场上,老人们已经开始了晨练,有打太极的,有跳广场舞的,还有像我们一样静静聊天的。这样的日常,平凡而美好。

如今,我和小芳依然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我们的关系已经超越了简单的同居或搭伙。我们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人,而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伙伴和知己。我们一起管理教育基金,一起关心那些受助的孩子,一起面对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这样的日子,不是爱情,而是两个历经沧桑的灵魂,在人生暮年找到的互相陪伴。就像一首写了一半的诗,终于在多年后,找到了最适合的结尾。

每当夜深人静,我站在窗前,望着满天繁星,总会想起那个雨夜写下的《梧桐雨》。青春已逝,情怀犹在。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兜兜转转,最终还是找到了彼此,共同完成了一个美好的心愿。

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来源:湖边看落日的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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