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八忆粥，“多肉”趣谈

摘要：产自墨西哥的“吉娃娃”，形态似菊花，叶色从绿色逐渐变为蓝绿，略带淡红与粉白。“石莲花”叶片呈莲座状排列，叶色为浅绿或蓝绿，并覆盖有一层白粉或蜡质。

公历新年伊始，万物复苏，笔者下榻的莫斯科会展中心大酒店室内的多肉开得很灿烂。

产自墨西哥的“吉娃娃”，形态似菊花，叶色从绿色逐渐变为蓝绿，略带淡红与粉白。“石莲花”叶片呈莲座状排列，叶色为浅绿或蓝绿，并覆盖有一层白粉或蜡质。

产自墨西哥的“吉娃娃”▲

“秋丽”是多肉植物中的经典品种。

虽然娇嫩初期不如“桃蛋”和“胧月”美丽，但养成老桩后展现出更为艳丽、典雅特色。拼插后种在一起的多肉盆景，有红花、有白茹、有绿瓢，相辉争艳，为新年增添了几分春色。

“秋丽”是多肉植物中的经典品种▲

想起已进入农历腊月，凛冽的空气中于我心中融入一丝欢快的味道。

这时候国内的人们路上显得行色匆忙，却掩饰不住脸上兴奋的表情，似乎在酝酿着一件大事。到了腊月初八，秘密藏不住了：家家忙着剥蒜製醋，泡腊八蒜，吃腊八麵、腊八粥。一年一度的腊八节就这样来了。

人们路上显得行色匆忙▲

腊八节算是典型的华夏北方节日。

究其原因，一说腊八是上古重要的年终祭祀日，也是佛祖释迦牟尼参悟成道的日子，后来逐渐成为民间节日。而古代这些庆祝、祭祀主要在北方盛行。二是饮食风俗的差别，腊八吃的很多传统食物，在北方很常见，自然利于传播。

腊八节算是典型的北方节日▲

吃腊八粥是腊八节的重头戏，不可或缺。

腊八粥，又称“七宝五味粥”“佛粥”“大家饭”等，是一种由多样食材熬製而成的粥。腊八粥的最早文字记载在宋代，南宋吴自牧《梦粱录》记载：“此月八日，寺院谓之腊八。大刹等寺，俱设五味粥，名曰腊八粥。”我国喝腊八粥的历史，已有一千年以上。在这一天，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黎民百姓，都可以捧着一碗腊八粥，品尝生活的甜蜜。

南宋吴自牧《梦粱录》▲

腊八粥讲究一个食材丰富，不同地区的用料可能稍有差别。

但基本上都包含大米、小米、糯米、高粱米、紫米、薏米等谷类，黄豆、红豆、绿豆等豆类，还有红枣、花生、莲子、核桃仁、葡萄干等干果。旧时条件有限，人们准备食材的时候，有时需要跑几个商店才能买齐，颇有一种“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的忙碌之感。与此同时，看着一袋袋食材，五谷丰登的殷实感和满足感也油然而生。

腊八粥讲究一个食材丰富▲

在我北方家，外祖母有她的“独家配方”──加入一些她自己做的柿饼。

深秋，把从柿子树上摘下来的柿子去皮、晾晒，然后封箱等待出霜，就大功告成了。外祖母做的柿饼很甜，仿佛凝聚了天地之精华。“腊八”的前一天晚上，外祖母忙碌起来，洗米、泡果、去枣核、煮红豆……煮红豆可是很关键的一步，腊八粥红润鲜亮的色泽全靠它了。红豆煮开后，外祖母依次下其他食材，然后用湿煤封上火，慢慢地煨上一晚。第二天一早，等我们小辈儿起床时，屋子里就已经弥漫着腊八粥香甜的味道了。

弥漫着腊八粥香甜的味道▲

外祖母做的腊八粥更像是“腊八饭”，很是浓稠，几乎不见汤汁。

糯米浸透了红豆的颜色，变成了“红米饭”，让人食欲大增。各种食材煮得软糯，口感极其绵密，要仔细分辨，才能辨别清楚。其实无需辨别，好吃就是王道。外祖母每每特意煮上一大锅，她说吃剩的八宝粥可以保存起来连吃几天，有“年年有余”的好兆头。当然更重要的是可以满足我们馋了一年的肠胃。

在华夏北方，有“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之说，腊八一过，意味着拉开了过年的序幕。祭灶过小年、扫房子、磨豆腐、蒸年馍、杀年猪……一年中最忙碌、最喜庆、最团圆的一段时光就要来了。

一年中最忙碌、最喜庆、最团圆的一段时光▲

言接前文，书归正传。开篇提到多肉这种植物，在古代被称为“绿宝石”。寒冬腊月笔者最喜欢在暖屋房间摆弄“她们”。

她们称呼源于多肉晶莹的外形与奇特的生长环境。多肉以其淡雅色彩，几片肥厚晶莹叶片，超强贮水能力，默默地在干旱沙漠里绽放。这种独特的生存能力，被古人比喻成像钻石一般宝贵，因此得到“绿宝石”雅称。有诗赞：“不是真花却似花，厚体冰肌肤似纱。萌意可人名肉肉，千姿百态惹人夸。”

多肉淡雅色彩，肥厚晶莹叶片▲

以小巧玲珑，多姿多彩，且耐旱好养的多肉，成为很多家庭绿植的新宠，风靡都市生活。

与普通绿植相比，多肉更似艺术品。现代都市人虽白日忙碌奔波，仍心存田园情结，依然会流连于这小巧玲珑的小生物。夜晚回家，见到光影下宁静的多肉，内心已平添了几分春意。

夜晚回家，见到光影下宁静的多肉▲

近年来，多肉盆景已成为高档室内盆栽。

我曾在西安多肉植物园看到的一盆“九尾白狐”，真可谓“巧夺天工”。据介绍，这盆“九尾白狐”创意起源于《山海经．大荒东经》中曰：“有青丘之国，有狐，九尾”。始见于先秦，至汉代被奉为祥瑞之意，象征王者兴。园内展出的这只“九尾白狐”，白色的狐身，续上多条“九尾狐多肉”，经过两年多的精心栽培，逐育成这只“九尾白狐”。夜晚观之，在光照之下，白狐熠熠发出白光，九尾低垂，长达一米多，活脱脱一只“九尾白狐”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