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离婚后独居从不来往,清明节我去扫墓,院子里一幕让全村沉默

B站影视 2025-01-07 19:11 2

摘要:我叫李建国,今年47岁,在镇上开了家小超市。说起三叔,村里人都摇头叹气。要搁在从前,谁能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人们常说,家和万事兴。但有些伤痛,会让人选择孤独终老。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和事,今天就说说我们村里的三叔。

我叫李建国,今年47岁,在镇上开了家小超市。说起三叔,村里人都摇头叹气。要搁在从前,谁能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三叔年轻时是村里最有出息的知识分子,师范专科毕业,分配到镇中学教书。那会儿村里能考上中专的都没几个,更别说专科了。记得小时候,大人们见了三叔都要夸上几句,说李家有出息了,出了个教书先生。

三叔的媳妇是镇上供销社卖布的,生得白净漂亮,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两口子都是有工资的人,在村里绝对算是高门大户。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婚后几年一直没有孩子。

起初两人还抱着希望,东奔西走地看医生。后来听说他们还领养了个孩子,可没过两年,三婶就和三叔离了婚,带着那个孩子嫁去了县城。

从那以后,三叔就辞了教职,把自己关在老屋里,谁来看他都不开门。村里人背地里都说他是钻了牛角尖,可怜虽可怜,但也不能这么活啊。

15年过去了,三叔的老屋成了村里的”生人勿近”之地。要不是这次清明节去上坟路过他家,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年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天早上,我挑着花圈往祖坟走。路过三叔家门口时,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说话声。这可稀奇了,15年来三叔家还从没听过说话声。

我放下花圈,踮着脚往院子里瞧。只见三叔坐在一张竹椅上,旁边站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正歪着头念书:“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那声音怪怪的,像是嗓子里卡了东西。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张婶家那个傻小明吗?这孩子从小就不大正常,整天在村里转悠,说话也不利索。

我正纳闷着,就见三叔耐心地纠正道:“小明,’处’字要放慢点读,你跟我念:处…处…”

“处…处…”小明也跟着念,虽然还是不标准,但比刚才顺口多了。

三叔满意地点点头:“对,就是这样。今天先练到这,去把院子里的菜浇浇水。”

我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种满了蔬菜,整整齐齐的,一看就是用了心的。墙角还堆着几大摞本子,翻开一看,原来是日记本。

最上面一本写着:“今天小明学会了’春’字,虽然写得歪歪扭扭,但比上周进步多了。希望他能早日学会自己的名字。”

后面几页全是记录小明学习的情况:会写哪些字了,能读什么了,干活时有什么进步。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透着一个老师的耐心。

我愣在那里,心里五味杂陈。原来这些年,三叔一直在教小明识字。要知道小明可是出了名的”傻子”,连话都说不利索,谁能想到他还能学认字?

张婶的丈夫是5年前出意外去世的,那会儿我刚开超市。记得那天下着大雨,张婶抱着小明在我店里躲雨,哭得泣不成声。说是她男人去镇上送货,在山路上翻了车。

从那以后,张婶就一个人带着小明过日子。小明那时已经二十多岁,但脑子还跟小孩似的,整天在村里晃荡,有时还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村里人都躲着他走,生怕他闹出什么事来。

没想到三叔竟然收留了他,而且一教就是这么多年。我蹑手蹑脚地往院子深处走,只见墙上贴满了歪歪扭扭的字,有的已经泛黄了,显然是贴了很久。

窗台上摆着几个歪歪斜斜的泥人,院子里的地砖缝里种着几朵小花,开得正艳。这些肯定都是小明的杰作,因为村里人都知道,三叔从不种花。

就在这时,小明抱着个水壶过来浇菜。看见我,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你…你是建国叔。”

这一声叫得我鼻子一酸。15年前,小明连自己叫什么都说不清,现在居然能叫出我的名字了。

三叔也看见了我,脸上有些尴尬:“你来上坟啊?”

我点点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阳光透过院子里的老槐树,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三叔的白发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刺眼。

“三叔,这些年你……”

“没什么好说的。”三叔打断我的话,“我就是觉得,这孩子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总不能让他一辈子像个野人似的。”

说着,他从屋里拿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翻开其中一页:“你看,这是小明去年写的。虽然字写得不好看,但至少能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本子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谢谢李叔叔教我认字,我会好好学习的。”

我看着这些歪歪扭扭的字,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年三叔要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他不是在逃避,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继续当一个老师。

村里人说他是钻牛角尖,可谁又知道,这些年他默默付出了多少?那些堆得老高的日记本,记录的不只是小明的进步,更是一个老师15年如一日的坚持。

“三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忍不住问道。

三叔沉默了一会,才慢慢说:“你还记得我当年在学校教书时说过的话吗?我说过,教育不应该只属于聪明人。每个人都有学习的权利,哪怕是最笨的学生,只要肯学,老师就应该教。”

说到这,他的眼睛湿润了:“我离开学校的时候,有人说我是个失败的老师。但是你看,小明现在能认字了,能写自己的名字了,这不就证明我说得没错吗?”

我望着院子里忙着浇菜的小明,又看看满墙的字帖,突然觉得鼻子发酸。这哪是什么失败的老师,分明是个最称职的老师。

从那天起,我经常去三叔家串门。渐渐地,村里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有人说三叔是在赎罪,因为当年没能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也有人说他是在寻求心理安慰,把对孩子的期望都寄托在了小明身上。

但我知道,三叔只是在坚持自己的信念。就像他常说的那句话:“教育不分贵贱,每个生命都值得被善待。”

去年冬天,三叔突然病倒了。小明整天守在床前,笨拙地照顾他。有一天,我去看三叔,看见小明正在给三叔读信:

“李叔叔,我现在会写字了,会算数了,还会种菜了。等您病好了,我要教您包饺子,我都学会了…”

三叔躺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了枕头里。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这世上最动人的故事,往往发生在最平凡的角落。而最伟大的爱,有时就藏在最简单的坚持里。

如今三叔的身体已经好多了,每天还是在教小明识字。只是村里人看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有可怜和疑惑,而是多了几分敬意。

那么,大家觉得,一个人15年如一日地付出,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许答案就像三叔说的那样简单:因为这个世界上,每个生命都值得被温柔以待。

来源:麦麦说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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