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亲时放了个屁被她嫌弃,帮她家收了10天麦子后,她决定嫁给我

B站影视 2025-01-06 15:08 3

摘要:布谷鸟矗立枝头哼唱乡谣,孩童在树下疯跑玩耍,惊动了石头上假寐的猫。

当田里麦子成熟时,大地便成了一块散发着甜香的焦糖。

麦穗在阳光下俯视泥土,微风以金黄为墨,画出起伏的麦浪。

布谷鸟矗立枝头哼唱乡谣,孩童在树下疯跑玩耍,惊动了石头上假寐的猫。

每年进了五月后,最怕下雨,因为麦子在此时成熟,一场雨下来,就可能让一季收成化为泡影。

只要过了五月,麦子收到家里,再下雨就成了喜悦,因为地里幼苗正需要雨水。

因此,就有了有钱难买五月旱,六月连阴吃饱饭的说法。

我18岁那年的夏天,没进五月就开始连阴,虽然只阴天不下雨,可人们都忧心忡忡。

阴来阴去阴下雨,病来病去病死人。

这么阴着,可不是啥好事。

农历四月二十八,吃过早饭后,我蹲在门前,望着墙上挂的镰刀发呆。

爹坐在饭桌边吸烟,脸上全是忧虑,这样的天气,实在让人心里忐忑。

娘喂完猪后看看我,又看看爹,自己噗嗤笑了。

“阴个天,快把你爷俩愁死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什么办法?发愁就能让天晴起来?”

听了娘的话,我咧嘴笑了笑,起身把墙上挂的镰摘下来,往磨石上淋了些水,准备磨镰。

“爹,我把镰磨磨,今年咱早下手,进五月就开始割吧?这天气实在不保险,你说行不行?”

听了我的话,爹轻轻点头:“那咋不行?可以。”

我听后开始埋头磨镰,刚磨了一把,打门口进来个人,我赶紧站起来喊:“四姨来了?”

俺娘姊妹六个,四姨最小,我小时候她天天领我,我心里也跟她亲。

就是她嫁得有点远,离俺家村有十来里,平时来往不太方便。

四姨笑眯眯走过来,看她伸手,我赶紧蹲下去。她最爱揉我脑袋,现在我个子有些高,蹲下她揉着方便。

四姨乐得眼睛成了月牙。

“俺志波成大人了,都会磨镰了。”

我嘿嘿笑时,娘从屋里出来,拉着四姨的手进屋说话。

姊妹俩的笑声不时从屋里传出来,特别是俺娘,笑得直拍巴掌,也不知道在乐啥。

过了一阵,俩人从屋里出来,娘乐呵呵让我去屋里换衣裳,等下跟四姨走。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看了看地上的镰。不年不节的,娘让我跟四姨走干啥?

“志波不换衣裳也好看,换身新衣裳就更好看了,别愣了,四姨带你相媳妇去。”

我这才明白,四姨这么远赶过来,是要带我去相亲。

“姨,我还得磨镰,娶媳妇的事不慌,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听了我的话,四姨跟娘的脸都阴沉下来,四姨伸手拧我耳朵。

“你懂个屁,赶紧去换,人家好姑娘还专门等你?”

我捂着耳朵进屋,天热,换衣裳不费事。片刻后出来,爹推出了家里的自行车,让我骑着跟四姨走。

四姨也骑着一辆自行车,边走边聊,说了人家姑娘的情况。

姑娘姓柳,叫麦香,四姨家一个村的,跟我一般大,也是18岁。

好家伙,四姨把人家姑娘夸成了一朵花。个子高,皮肤白,长得好看,人又温柔,别说男孩子了,她看见都喜欢。

就是有一样,她爹身体不太好,但这也同时养成了柳麦香勤谨的性格。人家家里地里都是好手,真要能娶到家,就是不折不扣的福气。

四姨为什么要如此迫不及待?是因为之前柳麦香一直不相亲,人家刚放出来相亲的消息,去她家提亲的人每天多得不行。

四姨觉得必须抓紧,晚了就可能被别人抢走。

我不由得哑然失笑。

虽然四姨夸得起劲,我却并没怎么上心。一来觉得娶媳妇这种事不用慌,二来觉得人家姑娘要真这么好,能看上我吗?

就当完成四姨交给的任务好了,去相一下,不让四姨白跑一趟。

到了四姨家后,天已经晌午了。四姨也不说让我吃饭,迫不及待就领着去柳麦香家。

我算是看出来了,四姨是真的喜欢这个姑娘,要不然,她不会这么着急。

问题是,我早上吃饭早,这时候已经饿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响。

柳麦香家日子过得并不好,可能跟她爹身体不好有关。门楼低矮破旧,院墙也是土坯。靠墙堆着玉米秸秆,院子里还跑着几只鸡,两个扁嘴儿混在鸡群里,呱呱叫个不停。

四姨应该提前就跟人家说过了,进门后,院里站着好几个人,全是妇女,不停打量我。

四姨指着东边一间屋子让我进去,她则站在院里跟那几个妇女闲聊。

我进屋后,发现里面杂物不少,靠窗户有张桌子,还有高有矮四五张凳子。北墙根堆放着几个直挺挺的口袋,估计里面装着粮食。南边墙上有道吊着布帘的小门,那边还有一间小屋。

除了这些,屋里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没有人。

我倒是不感觉意外,那时候的农村相亲,一般见不着姑娘。

大多数时候,人家姑娘都是藏起来,偷偷打量小伙子。临走时,姑娘露一面,让小伙子也看一眼,然后回家等消息,互相愿意了就订婚,不愿意就算。

当然了,也有些姑娘会直接跟小伙子见面,说上几句话,目的是看看小伙子反应能力怎么样,说话机灵不机灵。

总之,这是件挺无聊的事。

我估计,柳麦香就藏在里边那间小屋里,说不定这时候,正从布帘后面偷看我呢。

无所谓,咱不说跟台子上唱戏的小生似的,至少也相貌堂堂,身体健壮,不怕被人看。

最重要的是,我是抱着完成四姨交给的任务心态,所以一点也不紧张。

既然人家姑娘不出现,我就随意站在桌子边打量。

桌子上压了一块玻璃,玻璃下面是几张画,还有用剪刀剪出来的纸花。

正打量着,我眼角暼见小门上那道布帘动了一下,转头一看,有个姑娘掀开布帘,从里面看着我。

我惊呆了!

里面那间,应该是人家姑娘的卧室,但我并没有注意里面都有什么。

完全被这个姑娘给惊到了。

四姨跟我说人家长得好,我并没在意,此时一看,这何止是长得好?这是貌如天仙行不行?

皮肤白,个子适中,长发,梳着根大辫子,上面还束了个白蓝相间的蝴蝶结。

她穿着一件的确良褂子,下面是条黑色裤子,脚上穿着双带纽襻的布鞋。

眼睛大,鼻梁挺,小嘴唇,就是脸色看着有些疲惫。

四姨果然好眼光,四姨还是待我亲,怪不得她那么慌呢。

我发誓,柳麦香是我长那么大,见过的最漂亮姑娘,漂亮到看见她脸上的疲惫神色,就觉得心疼。

看我目瞪口呆,她似乎有些不喜,放下帘子走出来,坐到了凳子上。

“你也坐呀。”

听听人家这声音,一开口跟百灵鸟似的。

我着急麻慌拽着凳子,弯腰去坐时,一股热气从肚子里咕噜咕噜往下跑。

我心里觉得不妙时,一阵悠扬还带拐弯的声音从我身上发出。我想控制,但却控制不了,反而让声音断了又响,绵延不绝。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差点哭出来,这是放屁的时候吗?偏偏这时候没管住自己,这叫什么事?

柳麦香也被惊到了,愣愣看着我,我撅着屁股弯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往里面屋里走,还对我摆手,示意可以离开了。

完蛋了!完蛋了!

这个不合时宜的屁把我后半生的幸福给崩跑了。

人家根本没必要从里间屋出来,肯定是在布帘后面先打量了,觉得有谱,这才出来,准备跟我说几句话,相互了解一下。

结果人家刚坐下来,我却放了一阵毒气,人家这是嫌弃了,肯定觉得我没出息,这件事要黄。

我垂头丧气出去,四姨看着我的脸色,察觉出不妙,跟几个妇女微笑告别,带着我回她家。

刚进她家门,四姨就迫不及待问我:“咋样?见人了没有?人家不愿意?”

我面红耳赤说:“姨,我刚才都饿了,肚子里一直咕咕响。”

四姨没好气看我:“出息!等下姨就给你做饭,咋回事?你肚子里咕咕响被人家麦香听到了?”

看我摇头,四姨松了口气,我小声说:“我放了个拐弯屁,人家就让我出来了。”

四姨呆住了,接着就变了脸。

“不能憋住?不能夹住?非得在人家面前放?还拐弯?你咋不吹笛子呢?”

我低头不敢反驳,四姨气坏了,嘴里不停嘟囔。

“人家是人老屁股松,放屁响咚咚,你倒好,年轻轻的管不住自己。虽然说管天管地,管不住屙屎放屁,但是你也得注意一些啊,你这孩子……”

我的这次相亲,以彻彻底底的失败而告终,气得四姨都没有送我,她也觉得没戏了。不过我临走时,她还是告诉我,她还会再去柳麦香家,这么好一个姑娘,咱还得争取。

我回家后闷闷不乐,都没敢跟娘说真实情况。

更加可怕的是,我脑子里全是柳麦香,睡觉还会梦到人家。

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懊恼,每天都过得抓心挠肝。

可日子还得继续啊,刚进五月,就下手割麦子,到五月初五,俺家麦子已经全部割完。

天还是那么阴沉,可麦子割倒后需要晾,彻底干了后才能碾。我在家闲得没事,把镰别在自行车后面,骑着乱跑,不知不觉到了四姨家。

说是去四姨家,其实我是想着万一运气好,能碰见柳麦香呢?

四姨没在家,我寻思她可能在地里割麦子,就骑着往地里溜达。

走到半路,冷不丁看到一边地里有个人在割麦子。尽管弯着腰,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是柳麦香。

别人家地里都是好几个人,这块地里只有她自己。那么大的地块,她一个人孤零零在里面割,显得有些孤单,也有些绝望。

我来时还盼望能看见她,这时候见到了,却又这些害怕。没敢打招呼,更没敢停,骑着过去,她只顾弯腰割麦子,估计都没有看到我。

我骑着过去后,越想越觉得难受,那么大一块地,她自己得割到什么时候?

天气又不好,万一下雨把麦子淋地里怎么办?

不行,我得回去!

可是,我是人家的啥?凭啥帮人家割?

犹豫了好一阵,我心一横,我不是人家的啥,就是想帮她割麦子。

于是,我回去把自行车扎路边,提镰进了地,也没跟她打招呼,弯腰就开始割。

她肯定在直腰时看到我了,但她没说话,我也不说话,只管弯腰割麦子。

就这么着,割了一大晌,俩人竟然没说一句话,路上经过的人乱看,我也不在意,反正已经进了地,还管别人咋看干啥?

到了晌午,她扶着腰冲我喊:“哎,你别割了,去俺家吃饭吧。”

那不能够,我脑袋摇得如拨浪鼓,骑车去了四姨家。

四姨看见我觉得奇怪,又看我胳膊上全是割麦子染成的黑色,就问我咋回事。

我跟四姨说饥了,刚在柳麦香家地里割麦子呢。

四姨大吃一惊,赶紧给我做了饭,我吃着,她在一边看着我笑,嘴里还夸我有心眼儿。

我不明白四姨说的啥意思,但既然我进地割麦子柳麦香没反对,那么我就先不回家了,帮她家割完再回家。

四姨表示支持,并且主动帮我跑了一趟,对俺娘说我在她村里帮忙,不让俺娘担心。

我帮柳麦香家割麦子,没吃她家饭,晚上睡在四姨家。她性格也是腼腆,除了喊我回家吃饭,别的话并不多说。

其实,我这么在人家地里割麦子,她们村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家里人肯定也知道了。

不过,她爹病着,娘时刻得在家照顾,弟弟又小。所以,家里人谁也没跟我说过话。

她家能干活的人不多,种的麦子却不少,我跟她连割七天才割完。

最后一捆麦子撂倒时,我松了口气,她扶着几乎直不起来的腰,看我推自行车想走,就小声喊我。

“你别慌走,割完了,去家里吃顿饭吧。”

我挠了挠头,跟她一起回了家。

普通的家常便饭,她爹勉强坐起来,跟我聊了几句。她跟娘默默在一边听,谁也不说话,倒是他弟弟一直围着我打量,也不知道这小子看啥呢。

吃完饭,临走时,我看着她爹说:“叔,我回家把俺家麦子碾了再来。你不用慌,等我来了拉到场里碾,天不好,我抓紧点。”

柳麦香站起来,似乎是想送送我,不知道想到了啥又没动地方,我则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出了村,我感觉自己全身都是力量,帮她割麦子,她没撵我,这让我非常高兴,看啥啥好看,就连鸟叫都显得悦耳动听。

实际上,我并没有觉得,帮忙割麦子人家就会看上我,而是觉得她自己割麦子实在不像话。至于说干活出力,那怕啥,我这么年轻,力气又攒不住。

回到家里,爹跟娘已经把麦子碾完,我有点内疚,他们却没有数落我。

爹甚至默默把驴套好,看样子,是让我去帮柳麦香家拉麦子。

五月十五,我帮忙的第十天,柳麦香家麦子终于收完。往家拉时就开始滴点儿,刚拉完,已经是瓢泼大雨。

我暂时没法回家,觉得在柳麦香家不太好,就准备去四姨家等雨停。

“你别慌走。”

柳麦香突然说话,示意我坐到门口。我坐在跟她相亲时的门边,她坐在靠窗户的桌边,俩人看着外面的雨发呆。

她看了一阵,用手肘支着桌子,手掌托着下巴,轻声慢语开口。

“你……前些天相亲,你咋想的?”

我有点手足无措,我咋想的?我不是放了个屁,把事情给毁了吗?我能咋想?我都后悔死了。

“我再也不在姑娘面前放屁了,因为这个,不是被你赶走了吗?”

她听得噗嗤乐了,又悄无声息横了我一眼,小声说:“我是说,你愿意不?”

我笑得比哭还难看。

“三方有两方都愿意,我愿意,俺四姨愿意,这不是你不愿意吗?”

她要愿意,能把我赶走吗?

她听后轻轻点头,又自言自语:“那我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啥了?

她不再说话,我也不好意思再问,偷偷看她,就再次惊呆,不管从什么角度看,人家都是那么漂亮。

我又开始后悔放的那个屁。

两个小时后,雨停,我准备赶驴车回家,她跟着出来。我以为她要送我,就劝她回去,给她干活,再一起出村,我怕别人说她闲话。

她没理会,到了村边,竟然直接坐到了驴车上。

我不知所措,感觉屁股下扎了几千根针,坐都坐不住,不明白她要干啥。

她竟然跟我去了俺家,刚进门,娘看我带了个漂亮大姑娘回来,吃惊的同时,高兴得拉住柳麦香的手,根本不舍得放开。

爹在一边转来转去,满脸严肃,暗藏笑容。

柳麦香眼里突然有了泪,吓得娘和爹面面相觑,我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她是咋了。

“婶儿,我好累啊。”

娘听她冷不丁说出这么一句话,顿时就红了眼眶。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她说的是真的,第一次见她,就发现她很疲惫。

娘拍着她的手轻声安慰:“妮儿,婶儿知道,别哭,别哭了妮儿。”

柳麦香深吸一口气,抬头看我。

“往后,我就不用相亲了,俺爹俺娘都说你靠得住,他们同意,我也愿意。”

我感觉脑袋里嗡嗡直响,猛站起来,却说不出来话,憋得脸红脖子粗。

“但是,俺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反正负担重,要是成了,你得帮着干活,家里没劳力,全指望女婿呢,你要能答应,就能成。”

我一个立正,对她喊:“我不怕干活,我有劲,力气又攒不住,以后家里活我全包了,以后我也不用你干活……”

娘听得失笑,柳麦香带着泪瞪我。

“我不干活天天闲着?你也是光会说好听话。”

我嘿嘿笑着挠头,爹转身去一边抽烟,嘴角微微上翘。

农历五月二十二,我跟柳麦香订婚,同年八月二十,大婚得成。

婚后,她话还是不多,说话也是轻声慢语,但是却能拿捏我,不管我生多大气,她只要一嘟嘴,我就什么气也没有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长得好看呢?

当然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不能忘,她娘家的活都是我去干,我不觉得冤,干得心甘情愿。

有了第一个孩子后,她突然说起来那次相亲,我不乐意听,那是我一辈子的丑事。

而且我还被她给赶走,丢人死了。

她失笑,说当时她就看上我了,要不然也不会从里面出来。至于那个屁,她要是当时不赶我走,就会憋不住笑出来。

事实上,那天我出了屋子,她在里面都把肚子笑疼了,因为那个屁太曲里拐弯了。

原来是这样,嘿嘿!

每年麦子成熟时,空气中便有了醉人甜香。

布谷鸟在夕阳下哼唱乡谣,我家麦香和着地里麦香。

醉了生活,甜了过往。

这很平凡,不是吗?

这挺幸福,不对吗?

门口石头上,趴着一只假寐的猫。

(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

来源:乡村黑嫂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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