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和初恋私奔被抓回,25年后她开豪车来找我:上车给你个惊喜

B站影视 2024-12-30 15:42 2

摘要:1987年的夏天,山里的玉米秆已经长到一人多高,绿油油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我叫孙建树,是浙江嵊州新岩镇后岭村的一个庄稼人。那年我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梦醒已是天涯》

1987年的夏天,山里的玉米秆已经长到一人多高,绿油油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我叫孙建树,是浙江嵊州新岩镇后岭村的一个庄稼人。那年我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记得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我推着装满山楂的破自行车,沿着崎岖的山路往镇上的供销社送货。路过王婶家的小卖部,收音机里正播着邓丽君的《甜蜜蜜》:“让我想想,看看,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我哼着歌,踩着吱呀作响的自行车,心想着这一车山楂能换几块钱。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哎,停一下!”

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站在路边,她皮肤白皙,扎着马尾辫,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篮子。这就是秦玉婷,是镇上供销社秦老板的女儿,听说是从杭州回来过暑假的。

“同学,你这山楂卖不卖啊?”她笑着问我,露出两个小酒窝。

我咽了咽口水:“卖,当然卖。不过这些是要送到你家供销社的。”

“那正好啊,我帮你把关。”她说着,从竹篮里拿出一个山楂尝了起来,“哇,好酸!”

看着她皱着眉头的可爱模样,我忍不住笑了:“当然酸啦,这可是野山楂,不是那种甜的家养的。”

就这样,我推着车子,她走在我身边,一路说说笑笑。阳光透过树叶,在她的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不知怎的,我的心突然跳得厉害。

到了供销社,秦老板看见女儿,连忙招呼:“玉婷,快进来,外面太阳大。”

“爸,这山楂我都验过了,很新鲜。”秦玉婷替我说话。

就这样,我送山楂的差事成了我最期待的事。每次去供销社,都能看到穿着各种漂亮裙子的秦玉婷。有时候是蓝底白花的,有时候是粉色的。

她总是坐在柜台后面看《读者文摘》,见到我就会露出甜甜的笑容。我们偶尔会聊几句,她给我讲杭州的西湖,讲外面世界的繁华。而我,就给她讲山里的野果,讲哪个季节能摘到最甜的草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秦玉婷的感情也在悄悄滋长。傍晚,我们常常在村口的老榕树下相会。那棵榕树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枝繁叶茂,给我们遮出一片清凉的天地。

“建树,你说咱们这样偷偷见面,像不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啊?”秦玉婷靠在树干上,眨着大眼睛问我。

我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哪能啊,我就是个种地的,哪配跟你比。”

“你这人真是的!”她轻轻打了我一下,“我爸说了,现在是改革开放了,要靠本事吃饭。你要是愿意,可以去城里打工啊。”

我心里一动。确实,村里已经有几个后生去广东深圳打工了,听说一个月能挣好几百呢。

正当我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一个噩耗传来。秦玉婷的父亲要把她许配给县城一个开纺织厂的老板。那老板都四十多了,还带着个拖油瓶。

那天晚上,秦玉婷哭着来找我:“建树,我不想嫁给那个老男人。我们私奔吧,去上海,我表姐在那边开店,可以帮我们。”

我心一横,答应了。我们约好第二天凌晨在火车站碰面。那一晚,我辗转反侧,想着明天就要离开生我养我的地方,心里既期待又害怕。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悄悄溜出了家门。刚到火车站,就看见秦玉婷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个小皮箱。

“建树!”她看见我,快步跑过来。

可就在这时,一群人突然冲了出来。秦老板和几个伙计一把抓住了我,而秦玉婷被她舅舅架着往回拖。

“你个穷小子,也配碰我女儿?”秦老板一个耳光扇过来,“来人,给我打!打断他的腿!”

我被摁在地上,拳打脚踢。秦玉婷的哭喊声撕心裂肺:“爸,你不能这样!我喜欢他,我要跟他走!”

最后的结果是,我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在医院躺了一个月。等我出院的时候,听说秦玉婷已经被送去新加坡她姑姑家了。

从那以后,我就像变了一个人。整天借酒消愁,村里人都说我疯了。我爹气得差点打死我,我娘整天以泪洗面。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了。我没有成家,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靠着卖烟酒零食过活。每天晚上,我都要去那棵老榕树下坐一会,看着月亮升起,想着那个已经远去的姑娘。

二十五年过去了,我的头发开始花白,腰也驼了。那年夏天的记忆,就像一场遥远的梦。

2012年的一天,我正在店里打瞌睡,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抬头一看,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店门口。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米色套装的优雅女人。她戴着墨镜,手上提着个LV包。我愣住了,因为她长得很像年轻时的秦玉婷,却又透着一股成熟的韵味。

“建树,好久不见。”她摘下墨镜,露出那熟悉的笑容。

“玉…玉婷?”我结结巴巴地叫出这个许久未曾说出口的名字。

“上车吧,我带你去兜风。”她笑着说,“给你个惊喜。”

我木讷地跟着她上了车。车里放着邓丽君的《甜蜜蜜》,恍如隔世。

“这些年,我在新加坡创业。现在公司上市了,我是CEO。”她平静地说,“我这次回来,是想了却一个心愿。”

我心里一颤:“什么心愿?”

“我得了癌症,晚期。医生说我可能活不过今年冬天。”她转过头来看我,眼里噙着泪水,“我想在死前,再看看那棵老榕树。”

我的心突然疼得厉害。

老榕树还在那里,枝叶比从前更加茂盛。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建树,这二十五年,你过得好吗?”她轻声问。

我摇摇头:“不好,也不坏。就这样过呗。”

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的遗嘱。我把在国内的财产都给你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在这里建一个敬老院吧。让那些孤寡老人有个安身之所。”她微笑着说,“也算是我为家乡做点事。”

我看着她消瘦的脸庞,突然明白了什么叫物是人非。那个曾经穿着碎花裙的少女,如今已是即将凋零的花朵。

三个月后,秦玉婷走了。她走得很安详,走之前还笑着说:“建树,来生还做一对恋人好不好?”

我用她留下的钱,在老榕树旁建起了一座敬老院。院子里种满了山楂树,每到秋天,红彤彤的果子挂满枝头,酸得掉牙。

现在,我常常坐在老榕树下的凉亭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想着那个夏天。有时候,我会问自己: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那年的山楂可还甜,如今的车后座可还暖?

山风吹过,老榕树的叶子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爱情的古老故事。

来源:安安爱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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