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程煜与钟情的婚礼在北城最奢华的酒店举行，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斑落在她雪白的婚纱上，像碎钻般耀眼。他低头吻她时，听见她小声嘟囔：“这裙子重得能压死一头牛！”他差点笑场，手指偷偷掐她的腰：“忍着，晚上帮你脱。”
番外篇：程煜的秘密日记
1
程煜与钟情的婚礼在北城最奢华的酒店举行，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斑落在她雪白的婚纱上，像碎钻般耀眼。他低头吻她时，听见她小声嘟囔：“这裙子重得能压死一头牛！”他差点笑场，手指偷偷掐她的腰：“忍着，晚上帮你脱。”
蜜月选在南法一座临海小镇，钟情全程兴奋得像只扑棱的鸟，举着手机拍天空、拍海浪，甚至拍沙滩上晒太阳的胖海鸥。程煜戴着墨镜躺在遮阳伞下，目光却黏在她被风吹起的裙角上。她忽然转身冲他挥手：“程煜！快来帮我拍张照！”他懒洋洋起身，接过手机时故意压低声音：“报酬呢？”她踮脚亲他下巴：“够不够？”他挑眉：“不够。”下一秒，她被拦腰抱起，手机“啪嗒”掉进沙子里。
“程煜！我的新手机！”
“赔你十个。”他大步往别墅走。
“你这是强盗逻辑！”
“嗯，抢你一辈子。”
深夜，钟情蜷在程煜怀里睡得香甜，他却睁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她后颈的胎记——一块形似蝴蝶的浅红痕迹。这是他从不敢提的秘密。十年前，他在边境执行任务时，曾救过一个被绑架的小女孩。那孩子缩在废弃仓库的角落，脖子上也有这样一块印记。她哭得满脸是泪，却死死攥着他的军徽说：“哥哥，我长大后嫁给你好不好？”他嗤笑：“小屁孩懂什么嫁不嫁的。”后来他再回北城，听说那女孩的爷爷是位退伍老兵，姓钟。
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程煜低头吻了吻钟情的发顶，轻笑：“小骗子，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2
顾青青最近很郁闷。沈逸出差半个月，她无聊到天天去程宅蹭饭。某天中午，她撞见程煜系着围裙在厨房熬汤，钟情瘫在沙发上啃苹果指挥：“火大了！盐放多了！程煜你是不是想毒死我继承我的两百万？”他冷着脸摔锅铲：“再挑三拣四，明天开始你做饭。”钟情立刻扑过去搂他脖子：“老公我错了——”
“呕！”顾青青捂住眼睛，“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程煜瞥她一眼：“单身狗没资格提意见。”
顾青青炸毛：“谁说我是单身狗！我和沈逸好着呢！”
钟情啃着苹果补刀：“哦，沈逸朋友圈昨天发的是和女客户喝咖啡的合照。”
顾青青脸色骤变，抓起手机夺门而出。程煜挑眉：“你骗她的？”钟情眨眨眼：“那照片我P的。”
三天后，顾青青气势汹汹杀回程宅，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沈逸。她将一沓照片拍在桌上：“程煜！你大学时和校花去游乐场的合照怎么回事！”照片上的程煜穿着黑色卫衣，单手插兜站在摩天轮下，身旁的女孩长发及腰，笑靥如花。钟情眯起眼：“解释解释？”
程煜皱眉：“这谁？”
顾青青冷笑：“装失忆？这是你初恋白月光林绾绾！”
钟情抱起胳膊：“行啊程煜，深藏不露。”
程煜盯着照片看了半晌，忽然嗤笑：“这我表妹，去年移民加拿大了，要视频验证吗？”
顾青青愣住，沈逸扶额叹气：“青青，你从哪儿翻的这些陈年八卦……”
钟情憋笑憋得肩膀发抖，程煜一把将她拽到腿上，咬她耳朵：“晚上再跟你算账。”
3
陈诗婉对钟情始终有些微妙的态度。婚礼上，她送了一条翡翠项链，却意味深长地说：“程家的媳妇，光靠运气可不够。”钟情表面笑嘻嘻接下，回家就把项链锁进保险箱：“这玩意儿戴脖子上像挂了个秤砣。”程煜捏她脸：“怕了？”她瞪他：“谁怕谁是狗！”
某日，陈诗婉突然造访程宅，身后跟着两名助理，拎着大堆文件。“下个月集团周年庆，你代表程家出席。”她将一叠资料推给钟情，“演讲稿今晚背熟。”钟情目瞪口呆：“我？我又不懂生意！”
“程家的女主人不能是花瓶。”陈诗婉起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作响，“若搞砸了，你趁早离开阿煜。”
深夜，书房灯还亮着。程煜推开门的瞬间，看见钟情蜷在椅子上睡着了，脸颊压着演讲稿，钢笔在指尖摇摇欲坠。他轻手轻脚抱起她，她却迷迷糊糊嘟囔：“供应链……优化……”他心脏蓦地一软。
周年庆当天，钟情一袭墨绿丝绒长裙登场，程煜在台下挑眉——这女人居然把演讲稿全改了。她谈起边境贸易的困境时，台下鸦雀无声；讲到程煜在部队的旧事时，几个老董事偷偷抹眼泪。最后，她举起酒杯笑道：“其实我不懂生意，但我懂程煜。他值得你们所有人的信任。”掌声雷动中，陈诗婉难得露出微笑，对程煜低语：“这次算你眼光好。”
4
程念念和程一诺三岁那年，钟情发现了程煜的日记本。黑色皮质封面，锁着一枚铜制小锁。她蹲在保险柜前嘀咕：“密码是什么？结婚纪念日？孩子生日？”试到“1009”时，锁“咔嗒”弹开——那是她第一次强吻他的日期。
日记扉页贴着一张泛黄的拍立得：十岁的钟情穿着脏兮兮的连衣裙，脖子上挂着程煜的军徽，冲着镜头比剪刀手。下一页是密密麻麻的字——
2009.7.23 晴
又梦见那小哭包了，烦。
2015.3.12 雨
老头说钟家孙女要来北城，居然真是她。
2020.9.18 阴
姓顾的敢碰她一下，老子废了他。
最后一页写着：
今天她问我为什么选她。
笨蛋，从来都是你选我。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钟情慌忙合上日记。程煜倚在门边眯起眼：“偷看隐私？”她扑过去搂他脖子：“程煜，你暗恋我！”他耳尖发红，拎起她往沙发上一丢：“今晚别想睡。”
凌晨，程煜被儿童监控器的哭声惊醒。他轻手轻脚走进婴儿房，却见钟情抱着程一诺哼歌，程念念趴在地毯上啃玩具。月光浸透她的长发，她回头冲他笑：“要不要给念念添个妹妹？”他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一个你够我折腾一辈子了。”
5
某日，程煜接到一通陌生电话。对方轻笑：“程总，还记得林绾绾吗？”他皱眉挂断，却在公司楼下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照片上的“校花”撑着红伞，红唇如焰：“好久不见，阿煜。”
钟情正巧来送午饭，隔着玻璃门看见女人伸手抚过程煜的领带。她转身就走，程煜却突然拽住那人的手腕，冷声道：“林小姐，再碰我一下，律师函明天寄到你老家。”玻璃门“叮咚”打开，钟情愣在原地。程煜大步走来，将饭盒塞回她手里：“回家热了再吃，凉的伤胃。”
“你不解释？”
“解释什么？”他低头咬她嘴唇，“你当年P图挑拨顾青青的账我还没算呢。”
当晚，程煜的书房亮了一整夜灯。保险柜最底层多了一份档案，封面印着“林绾绾——境外资本调查对象”。他点燃一支烟，在烟雾中眯起眼。有些风暴，他必须为她挡在千里之外。
窗外飘起细雪，钟情抱着毯子溜进来，从背后环住他：“程煜，我冷。”他掐灭烟，将她裹进怀里：“笨，不会多穿点？”她蹭了蹭他胸口：“你比羽绒服暖和。”
雪落无声，远处楼群的灯火明灭如星。谁也不知道，一场针对程家的暗涌正在逼近。但此刻，他只想吻怀里的人。
（全文完）
后记
程煜书桌的抽屉深处，藏着一枚子弹壳，刻着“2009.7.23”。那是他救下钟情的日期，也是他人生第一次违背军令——为了她，他擅自击毙了绑匪头目。
“有些债，迟早要还。”他望着熟睡的钟情，轻声说。
来源：小小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