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老板娘找你谈话？这次肯定有问题。”老王压低声音。
“上次李师傅被叫去，第二天就收到辞退信了。”陈师傅放下手中的扳手，不安地擦了擦手心的汗。
“我在这干了十五年，应该...应该不会吧？”他走向办公室，老板娘递给他一个牛皮纸袋。
“这个给你，回去再看。”她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陈师傅接过文件袋，感觉沉甸甸的，心想：“是遣散费吗？还是......”
01
清晨五点半，闹钟还没响，陈师傅就醒了。
十五年如一日，身体比闹钟还准时。
他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那块翘起的地板。租来的老房子，年久失修，地板总是吱吱作响。
洗脸刷牙，煮了一锅稀饭。
陈师傅今年45岁，江西上饶人，在广东这家小型电子厂已经工作了十五年。
“小陈，今天再加把劲，订单还差两百个。”十五年前，刚来厂里那会儿，老板总是这么叫他。
现在，新来的年轻人都叫他陈师傅了。
厂里的师傅多了去了，但提起陈师傅，没人不竖大拇指。
这个瘦瘦的，脸上总带着憨厚笑容的中年男人，是厂里的技术骨干。
打开手机，“收到钱了，儿子这学期的学费交上了。”
陈师傅回了个“好”字，又补了一句：“天冷了，多穿点。”
他和妻子两地分居，妻子在老家照顾上高中的儿子。
儿子小涛今年考上了大学，家里经济压力更大了。
吃完早饭，陈师傅骑上那辆陪伴他十多年的破旧电动车。
电动车电池不太行了，要时不时踩两脚助力才能爬上坡。
但陈师傅舍不得换，他总说：“能用就行，钱要省着花。”
厂区大门口，保安老李跟他打招呼：“陈师傅，今天又是第一个啊！”
陈师傅笑笑：“习惯了。”
进入车间，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塑料的气味。
这味道闻了十五年，已经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陈师傅打开机器，熟练地检查昨天的产品。
车间里陆续有人进来，都跟他打招呼。
“陈师傅早啊！”
“陈师傅，我那台机器又有点问题，待会儿帮我看看呗？”
陈师傅点点头：“好嘞，等会儿去。”
这几个月，厂里气氛有些不对劲。
订单少了，加班也少了。
以前月底要赶货，经常加班到深夜。最近倒好，准点下班，甚至提前。
对普通工人来说，少加班意味着少赚钱。
陈师傅听说同行几家工厂都在裁员。
“市场不好啊，竞争太激烈了。”老王总这么说。
老王比陈师傅大三岁，来厂里比陈师傅还早两年。
两人是厂里为数不多的老员工了。
上个月，新来的厂长宣布要推行自动化改革。
陈师傅那一条生产线上，原本需要十个人操作的设备，现在只需要三个人。
其他人被调去做别的工作，但明显活儿不够分。
“要变天了。”老王小声对陈师傅说。
陈师傅不愿多想，只是埋头苦干。
他相信，只要技术过硬，就不愁没饭吃。
可这天早上的例会，打破了他的幻想。
厂长站在台上，神情严肃：“为了适应市场变化，公司决定进行人员结构优化......”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优化”是个好听的词，但大家都知道，那意味着裁员。
“名单已经确定，相关人员会收到通知，两周后正式离职。”
陈师傅的心一沉。
会后，人事部的小张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陈师傅，这是通知......”小张递给他一份文件，眼神躲闪。
陈师傅接过文件，看到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
“为什么？”陈师傅问，声音有些发抖。
“上面的决定，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小张低着头，“可能是因为...自动化后，需要会操作新设备的年轻人。”
陈师傅没再说什么，默默收起文件，回到车间。
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出自己的异常。
中午饭点，陈师傅没去食堂，一个人坐在车间角落吃盒饭。
“听说了吗？这次被优化的大部分是老员工。”
“年纪大了，工资高，当然先裁啦。”
“太不是东西了，用了那么多年，说裁就裁。”
议论声传入耳中，陈师傅只是低头吃饭，仿佛与己无关。
下午，陈师傅找到厂长，想最后争取一下。
“陈厂长，我在这工作了十五年，从没出过差错...”
厂长打断他：“陈师傅，这不是你的问题。公司战略调整，我也很无奈。”
“我可以学新技术，学操作新设备...”
“不是技术问题，是成本问题。”厂长叹了口气，“公司要引进更多自动化设备，需要减少人力成本。你的工资太高了。”
陈师傅沉默了。
十五年的忠诚，抵不过一纸冰冷的裁员通知。
接下来的日子，陈师傅表面如常，内心却翻江倒海。
儿子刚上大学，每年学费生活费加起来三四万。老家还有瘫痪的老父亲需要照顾。
这个年纪再找工作，谈何容易？
车间里，一些人对他的态度微妙地变了。
有人表示同情，有人疏远，还有人幸灾乐祸。
“这年头，厂里待久了反而是个错。”老王也在被裁名单上，比陈师傅还多拿了一个月的遣散费。
临走前一周，厂里安排陈师傅教新来的小李接手他的工作。
小李二十出头，技校毕业，对机器操作一知半解。
“这个螺丝要定期紧一下，不然会松动，导致产品精度下降。”
“这个按钮千万别乱按，会导致整条线停工。”
陈师傅耐心地教导着，把十五年的经验一点点传授给这个年轻人。
小李有时不耐烦：“陈师傅，这些老古董设备很快就要淘汰了，何必那么认真啊。”
陈师傅笑笑，没说话。
他知道，认真是一种习惯，改不了了。
周五晚上，老王组织了个简单的聚餐，给几个被裁的老员工送行。
几杯啤酒下肚，大家话多了起来。
“记得那年赶货，我们连续工作三十六小时，就睡在车间地板上。”
“那会儿年轻，不知道累。现在，哼，年纪大了不值钱了。”
老王举起杯子：“别想那么多，喝完这顿，各走各路，有缘再聚！”
“陈师傅，我听说老板娘挺欣赏你的。明天最后一天，你去她办公室道个别，说不定有转机。”老王突然对陈师傅说。
陈师傅摇摇头：“算了，都这样了，有什么好说的。”
“去试试吧，老板娘在公司还是有话语权的。她哥哥好像也开了个厂，说不定能给你介绍个工作。”
陈师傅没当回事，只是点点头。
02
最后一天，陈师傅早早来到厂里。
他把自己的工具箱收拾好，那是十五年来积攒的宝贝。
每把扳手，每把螺丝刀，都是他的老伙计。
办完离职手续，拿到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和遣散费。
厂里按规定给了他十五年工龄的补偿，一共六万多。
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陈师傅心里五味杂陈。
离开人事部，陈师傅路过老板娘的办公室，想起老王的话。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老板娘的声音。
老板娘姓林，四十出头，是老板的第二任妻子，比老板小十多岁。
在厂里，她主要负责财务和后勤工作。
“林总，我...我来道个别。”陈师傅站在门口，有些局促。
老板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哦，是陈师傅啊，坐。”
陈师傅坐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厂里工作得还满意吗？”老板娘问。
“挺好的，很感谢公司这些年的栽培。”陈师傅客套道。
老板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在厂里这么多年，工作一直很认真，很负责。”
“分内的事。”
“你知道为什么会被列入优化名单吗？”
陈师傅低头：“可能...可能是我年纪大了，工资高，又不会操作新设备吧。”
老板娘摇摇头：“不完全是。主要是我丈夫引进了新的投资人，那些人要求大幅裁员，降低成本。而且...”
她顿了顿：“而且有人在我丈夫面前说你坏话，说你技术保守，抵触新设备。”
陈师傅惊讶地抬起头：“我没有啊！我一直很配合公司的工作。”
“我知道，但我丈夫听信了那些话。”老板娘叹了口气，“商场如战场，人心难测啊。”
陈师傅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既然决定已经做出，我也不便多说。”老板娘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这个给你，回去再看。”
陈师傅疑惑地接过文件袋，感觉挺沉。
“谢谢林总。”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还是道了谢。
“不必谢我。你这些年勤勤恳恳，我看在眼里。”老板娘起身送客的意思很明显，“祝你好运，陈师傅。”
离开办公室，陈师傅把文件袋放进背包。
他猜测可能是额外的补偿，或者是什么推荐信之类的。
路过车间，陈师傅停下脚步，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工作了十五年的地方。
机器的轰鸣声，刺鼻的油漆味，灰尘弥漫的空气。
这一切曾经是那么熟悉，从今天起，将成为记忆。
“陈师傅，一路顺风啊！”几个老员工向他招手告别。
陈师傅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开。
走出厂门，不知为何，他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自由了。”他自言自语。
坐在公交车上，陈师傅思考着未来的路。
这个年纪再找工作不容易，或许可以回老家开个小修理铺。
他摸了摸背包里的文件袋，很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
“回去再看吧。”他对自己说。
公交车摇摇晃晃，行驶在城市的街道上。
窗外的高楼大厦，灯火璀璨。
这座城市容纳了无数像他这样的打工者，也淘汰了无数人。
下了公交，陈师傅走进一家小超市，买了几罐啤酒和些菜。
今晚，他决定好好犒劳自己一顿。
陈师傅住在城中村的一间小出租屋，月租六百，十几平米。
屋里设施简陋，一张床，一个小桌子，一个电磁炉，一台小电视。
十五年了，他一直住在这种地方，舍不得花钱租好一点的房子。
“省下来的钱都寄回家了。”他总是这么对自己说。
把菜放进简易的冰箱，陈师傅打开一罐啤酒，坐在床边。
喝了一口，他拿出手机，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妻子的声音传来：“老陈，下班了？”
“嗯，下班了。”陈师傅没提被裁的事，“小涛在家吗？”
“在呢，正做作业呢。要不要跟他说两句？”
“不用了，让他好好学习。”
“厂里最近怎么样？听说外面不少厂都在裁员。”
陈师傅犹豫了一下：“还行吧，就是订单少了点。”
他决定等找到新工作再告诉家里。
“你自己在那边也要照顾好自己，别老想着省钱，该吃吃该喝喝。”妻子叮嘱道。
“知道了。你们也是，冬天到了，多穿点。”
挂了电话，陈师傅长出一口气。
他不想让家人担心，但又觉得瞒着他们心里不踏实。
“算了，先找到新工作再说吧。”
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个频道，声音调得很低。
陈师傅想起了那个文件袋。
03
好奇心驱使着他，从背包里拿出那个牛皮纸袋。
文件袋上没有任何标记，封口处用订书机订得严严实实。
陈师傅用指甲掀开订书钉，心里有点忐忑。
“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吧？”他自言自语。
陈师傅深吸一口气，打开文件袋。看到里面的东西，陈师傅愣住了，手微微发抖...
他眨了眨眼，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文件袋里没有钱，而是一份厚厚的技术文档，一张名片，还有一封信。
名片很精致，上面印着“广东鑫源电子科技有限公司 林国强 总经理”，还有电话和地址。
陈师傅拿起那封信，小心翼翼地打开。
信纸上是工整的字迹：
“陈师傅： 你好！我是林国强，林总的哥哥。通过妹妹的介绍，得知你在电子制造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和出色的技术能力。我们公司正在筹建一条新的生产线，急需像你这样的技术人才。如果你有意向，可以随时联系我，薪资待遇比你现在高30%，另外还有项目提成。期待你的加入！”
信的落款是昨天的日期。
陈师傅又看了看那份技术文档，是一套最新型号的电子设备操作手册和技术规范。
“这...”陈师傅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完全没想到，老板娘给他的不是遣散费，而是一份新工作的机会。
陈师傅的眼睛有些湿润。
十五年的付出，终究没有白费。
他又仔细看了看名片上的地址，发现这家公司就在隔壁市，距离不算远。
陈师傅的心情复杂极了。
一方面，他为有新工作的机会而感到欣喜；另一方面，他对老东家的离别又感到些许惆怅。
“林总为什么要帮我？”陈师傅疑惑不解。
他猜测，可能是老板娘看他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于心不忍。
也可能是她哥哥的公司确实需要这样的技术人才。
不管怎样，这是一个意外之喜。
陈师傅拿起手机，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
“喂，请问是林总吗？我是陈师傅，江南电子厂的...”
电话那头传来热情的声音：“哦，陈师傅！我妹妹跟我提起过你，说你技术非常过硬。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个面聊聊？”
“明天可以吗？”陈师傅问。
“好啊，明天上午十点，我在公司等你。地址在名片上，你看一下。”
“好的，谢谢林总。”
挂了电话，陈师傅的心情舒畅了很多。
他又打开了一罐啤酒，心想：命运还真是奇妙，刚关了一扇门，又打开了一扇窗。
第二天一早，陈师傅就起床了。
他把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衬衫熨平，又刮了胡子，显得精神了许多。
公交车坐了近两小时，陈师傅终于到了名片上的地址。
这是一栋崭新的厂房，外墙漆成淡蓝色，门口的绿化带修剪得整整齐齐。
与他原来那个破旧的厂房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壤之别。
“请问您是？”门卫拦住了他。
“我找林总，我叫陈师傅，他约我今天面谈。”
门卫核对了一下名单：“哦，林总已经交代过了，您稍等，我通知一下。”
很快，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陈师傅吧？我是林国强，请跟我来。”
林国强看起来比陈师傅大不了几岁，但气质截然不同。
一个是成功的企业家，一个是普通的产业工人。
跟着林国强参观了工厂，陈师傅暗暗吃惊。
这里的设备都是最先进的，许多他只在杂志上见过的高端机器，这里应有尽有。
“我们公司成立三年了，主要做高端电子元件的研发和生产。”林国强介绍道，“现在准备扩大规模，需要招聘更多有经验的技术人员。”
“林总，实不相瞒，我只是个一线工人，没什么大本事。”陈师傅诚恳地说。
林国强笑了：“我妹妹说你在电子厂工作了十五年，技术精湛，人也踏实。这就是我需要的人才。”
“可是...这些设备我都没接触过...”
“没关系，可以培训。重要的是态度和经验。”林国强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能胜任。”
两人谈了近两个小时，主要是关于陈师傅的工作经历和技术专长。
林国强也详细介绍了公司的情况和未来规划。
“这是我们的薪资方案。”林国强递给陈师傅一份文件，“基本工资一万二，加上绩效奖金和项目提成，每月至少一万五以上。另外，试用期三个月，期满后会有股份激励。”
陈师傅倒吸一口冷气。
他在原来的厂子干了十五年，月薪才八千。
“林总，这...”
“不必担心，这是你的能力应得的。”林国强笑道，“考虑一下，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陈师傅不假思索地回答：“随时可以。”
“那就下周一吧，九点来报到。”
离开新公司，陈师傅的心情难以形容。
04
一上午的参观和交谈，让他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那里的工作环境、待遇、发展前景，都远超他的想象。
回到出租屋，陈师傅终于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了妻子实情。
“你是说，你被原来的厂子裁了，但又找到了更好的工作？”妻子有些不敢相信。
“对，新公司规模更大，待遇更好。”陈师傅简单描述了新公司的情况。
“那太好了！”妻子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这么能干，不会没人要的。”
陈师傅笑了：“等我在新公司站稳脚跟，就接你们过来一起住。不用两地分居了。”
“好啊，那我也能找个工作，一起赚钱。”
挂了电话，陈师傅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他想起了昨天自己打开文件袋的那一刻，那种震惊和不敢置信的感觉。
命运有时候真的很奇妙。
一周后，陈师傅正式入职新公司，担任技术主管一职。
他负责一条生产线的技术把关和人员培训。
虽然设备新，但基本原理差不多。陈师傅凭借多年的经验，很快就上手了。
“陈主管，这个参数应该怎么调？”
“陈主管，这批材料质量有问题，您看...”
“陈主管，新来的小张不太熟悉流程，您能指导一下吗？”
才一个月，陈师傅就在新公司站稳了脚跟，受到了同事们的尊重。
林国强也多次在会议上表扬他，说招到陈师傅这样的人才，是公司的幸运。
三个月后，如林国强所承诺的，陈师傅获得了公司的股份激励。
虽然只有小小的千分之一，但这意味着，他不再只是一个打工者，而是公司的一份子。
半年后，陈师傅接到了老王的电话。
“老陈，你现在过得咋样啊？我听说你去了林总他哥的公司？”
“还不错，比原来强多了。”陈师傅如实相告，“你呢？”
“我啊，还在找工作。”老王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你是不知道，我们那个厂现在乱成一锅粥了。订单没了，好几个大客户都跑了。”
“怎么会这样？”陈师傅惊讶地问。
“还不是因为质量问题？你走了以后，生产线上经常出问题，产品返修率高得吓人。厂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后悔死当初裁你了。”
陈师傅没有幸灾乐祸，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对了，老王，我们厂正在招人，你有兴趣吗？”
“真的？那太好了！”老王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就这样，陈师傅又帮老王找到了新工作。
两人在新公司里，一个负责技术，一个负责采购，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年后，陈师傅顺利通过了试用期，成为公司的正式管理人员。
他在城里买了套小两居，总算告别了那个狭小的出租屋。
妻子和儿子也搬来了城里，一家人终于团聚。
儿子放假时，会来厂里找陈师傅，对父亲的工作充满好奇。
“爸，这些机器真够酷的。”小涛说，“看起来比你原来那厂先进多了。”
陈师傅笑着摸摸儿子的头：“是啊，所以爸爸也要不断学习新知识，不能落伍。”
有一次，林国强问陈师傅：“你知道我妹妹为什么特地推荐你来我这里吗？”
陈师傅摇摇头：“我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但不好意思开口。”
“因为她丈夫瞒着她裁了你们这些老员工。她很生气，觉得这对不起你们这些为公司付出十多年的人。”林国强解释道，“她私下看过你的工作记录，认为你是最有价值的员工，就向我推荐了你。”
陈师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真得好好谢谢林总。”
“不必谢她，你的能力证明了她的眼光。”林国强笑道，“对了，她丈夫那个厂子现在快不行了。没了你们这些老员工，质量管不住，客户都跑光了。”
陈师傅感叹道：“做人做事，还是要厚道啊。”
回家的路上，陈师傅想起那天自己打开文件袋的情景。
那一刻，他以为里面会是钱，会是遣散费，会是同情。
没想到，里面装的是希望，是新的开始，是对他能力的认可。
他感谢那个文件袋，感谢老板娘的举手之劳，更感谢自己十五年如一日的坚持和付出。
没有谁的付出会被辜负，就像没有谁的伤害不会得到回应。
陈师傅推开家门，妻子正在厨房做饭，香气扑鼻。
儿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备战期末考试。
“爸，你回来啦。”儿子抬头笑着说。
“嗯，回来了。”陈师傅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满是幸福。
有家人在的地方，就是避风港。
不管外面的风浪多大，回到家就有了依靠。
陈师傅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城市灯火。
这座城市曾让他辛酸，也让他成长；曾让他失望，也让他重获希望。
人生就是这样，当一扇门关上时，总会有另一扇窗打开。
关键是，你得有勇气走出去，去推开那扇窗。
来源：一才的篮球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