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我不顾家人反对,从火柴厂辞职参加公安考试,命运因此扭转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8 04:09 4

摘要:"孙主任,这次考上公安不容易啊,你辞职这事儿,厂里研究过了,不同意!"我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录取通知书,站在火柴厂主任办公室里,心跳如鼓。

"孙主任,这次考上公安不容易啊,你辞职这事儿,厂里研究过了,不同意!"我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录取通知书,站在火柴厂主任办公室里,心跳如鼓。

那是1986年的春天,我叫孙志明,29岁,在县火柴厂当技术员已经整整十年。

院子里的梧桐树又抽出了新芽,和我心里那股子不安分的劲头一样蓬勃。

火柴厂在我们县城算是颇有名气的企业,上世纪六十年代建厂,设备虽然比不上省城的工厂,但也算得上先进。

父亲是厂里的老工人,靠着他的关系,我高中毕业就进了厂子,在当时那个"文凭不值钱"的年代,算是托了老子的福。

刚进厂时,我被分在车间当学徒,整天和木屑、火药打交道,浑身是汗,衣服上总有股硫磺味,回家连饭都懒得吃就倒头大睡。

后来凭借着自己肯钻研的性子,又有高中文凭,被调到化验室当了技术员,专门负责检验火柴的质量,日子也就安稳了下来。

车间主任老李是父亲的老同事,常拍着我肩膀说:"小孙啊,踏实干,好好干,将来这检验科长的位子非你莫属!"

母亲每每听到这话,脸上都乐开了花:"你小子运气好啊,一辈子在火柴厂,有啥发愁的!"

可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少了点什么。

那些日子,厂区大喇叭里天天放着《东方红》和《社会主义好》,工人们戴着蓝色工作帽,脸上带着汗水和那个年代特有的朴实笑容。

每到下班时间,大门口挤满了骑着二八大杠和凤凰牌自行车的工人,远远望去,像是一片移动的黑潮。

食堂里飘着萝卜白菜汤的味道,墙上贴着"少说多干,艰苦奋斗"的标语,一切都按部就班,日复一日。

每天早晨起床,我都知道这一天会和昨天一样,明天也会和今天一样,平静得像是镜子里的水,看不到一丝波澜。

有时候我会站在化验室的小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看着那些自由飞翔的鸟儿,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羡慕。

转折发生在1986年春节过后。

县广播站里反复播报一条新闻:"县公安局今年面向社会招录干警,有志青年可报名参加,详情请到县人事局咨询。"

这消息像一颗石子投进我平静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公安干警?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悄悄地在我心里扎了根。

趁着午休时间,我悄悄跑去县人事局了解情况,站在公告栏前反复研读那张招录简章。

招收条件:高中以上学历,年龄35岁以下,身体健康,政治素质好。

我一条条对照,发现自己都符合,心跳顿时加快了。

拿回一张报名表,我在宿舍里犹豫了三天才敢在饭桌上提这事。

"不行!"父亲一听就急了,筷子"啪"地拍在桌上,"咱老孙家世代老实巴交,哪来的当警察的命!再说公安局那是干啥的?天天跟坏人打交道,多危险!你这铁饭碗想扔了?"

母亲也丢下碗,连连摇头:"志明啊,你这工作多好哟,一个月四十多块钱,一年还有奖金呢!"

她放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再说,你表妹刚给你介绍了个对象,人家姑娘爸爸是供销社的,门当户对,长得也水灵,你要是换了工作,人家肯定不乐意!"

我低着头扒饭,不敢顶嘴,可心里那团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晚上躺在炕上,隔壁床铺传来父亲的鼾声,窗外偶尔划过一声火车的汽笛,像是在呼唤着远方和未知的生活。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厂里那些干了一辈子,腰都直不起来的老工人,想起师傅教我的那句老话:"认命吧,小孙,咱们这种人,就这命。"

"不,我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第二天一早,趁父母还没起床,我鼓足勇气,填好了报名表,骑车直奔县人事局交了上去。

厂里很快知道了这事,厂长亲自找我谈话:"小孙啊,你爸是咱厂老职工,你又是技术骨干,厂里正准备提拔你当班组长呢。"

厂长抽了口旱烟,眯着眼睛说:"现在外面风大浪急,还是厂里安稳。"

"小孙,这辈子就这样了,别想那些没用的。"车间主任老李拍着我肩膀,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隔壁车间的张师傅却在吸烟区偷偷对我竖起大拇指:"有魄力!年轻人就该闯一闯!"

大院里的王大爷知道后,天天逮着我念叨:"你这孩子,怎么不知足呢?火柴厂多好啊,几代人都盼着进去!"

唯一支持我的是高中同学小刘,他现在县报社当记者,见多识广。

"志明,你要是真想改变,就得拼一把。"小刘在县食堂约我吃饭,神神秘秘地递给我一本《公安基础知识》,"人这辈子,总要为自己活一回。"

我的决定在厂里传开后,议论纷纷。

有人说我"好高骛远",有人说我"忘恩负义",也有人在背后悄悄称赞我"有志气"。

邻桌的老张偷偷塞给我一包金圣香烟:"小孙,有志气!趁年轻闯一闯也好。"

最难开口的是和表妹介绍的对象林小红碰面。

林小红在县百货公司上班,是城里有名的"柜台小姐",皮肤白皙,梳着当时最流行的"空气刘海",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确良衬衫,远看就知道是城里姑娘。

周末,我们约在县城唯一的公园见面,我忐忑不安,不知道怎么开口。

"志明,听说你要去当警察了?"林小红先开了口,眼睛里带着疑惑。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爸说了,警察多危险啊,工资也不见得高。"她低头玩弄着手里的塑料扇子,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

"我想过不一样的生活。"我憋了半天,只能说出这句话。

"可我只想过普通的生活。"她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安安稳稳的那种。"

我们之间似乎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连县公园里的老榆树都似乎在为我们的尴尬摇头叹息。

回家路上,我心里既失落又释然,或许我和林小红真的不太合适。

报名后的日子里,我开始偷偷学习公安知识,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回到宿舍就抱着小刘给的资料啃。

厂里的同事都说我"着魔了",连吃饭都心不在焉,有人讥笑我"痴心妄想",也有人默默地给我加油。

一个月后,县人事局通知我去参加考试。

考试那天,我请了假,没敢告诉厂里实情,只说家里有事。

考场上挤满了人,有刚毕业的学生,也有像我一样已工作的人,大家都穿着整齐的衣服,神情紧张。

试卷发下来,我的手微微发抖,这可能是改变我命运的一张纸啊。

考完后,我像是虚脱了一般,在县城的小摊上买了碗炸酱面,一个人细细品味着,心里五味杂陈。

三周后的一个下午,县人事局门口贴出了录取名单。

看到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我既激动又忐忑,像是拿到了一张通往新世界的船票,又担心这船会驶向未知的风暴。

回家路上,我在解放路的国营酒店买了两瓶二锅头,心想不管父母怎么反应,今晚一定要摊牌。

晚饭桌上,我拿出了录取通知书,递给了父亲。

父亲接过去,眯着眼看了半天,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母亲探过头去一看,直接哭了出来:"你真要去啊?火柴厂不要了?你表妹那边怎么交代...唉!"

"妈,我想试试。不试试,一辈子会后悔的。"我低着头说,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父亲沉默了许久,突然起身去了橱柜,拿出了我买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既然决定了,就别回头。"

他一口闷掉,脸涨得通红:"不过厂里那边,你得自己去说,我老脸可挂不住。"

厂领导自然不肯轻易放人。

"孙志明,你真要走?"车间主任老李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冷笑着说,"现在国家政策宽了,以为出去就能风光啊?有你后悔的时候!"

厂长更直接:"你爸为这厂干了一辈子,你说走就走?辞职报告我不批!还是先回车间好好干着吧!"

回家后,母亲每天唉声叹气,一边哭一边数落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家里哪个不是为你好?"

我无言以对,只能沉默。

最让我意外的是父亲的态度变化。

一天晚上,他突然把我叫到院子里,递给我一支香烟,压低声音说:"儿子,告诉你个事,爸年轻时也有梦想。"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眼神似乎穿越回了远方:"当年我也想当兵,可我爹不同意,说当兵吃苦,不如在家种地...后来赶上招工,我就进了火柴厂。"

他叹了口气:"一晃眼,几十年过去了,啥也没干成,就这么过来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爸拦你,是怕你吃苦,但想想,人各有志,你要真想去,爸不拦你。"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知道父亲是真懂我的。

转眼到了上报厂里辞职报告的最后期限。

厂长仍不松口,我只好一次次去办公室求情,几乎成了厂长办公室的常客。

一天傍晚,我在厂门口遇到了退休的老厂长,他是父亲的老领导,当年还抱过我。

听我讲了情况,他摸着花白的胡子,拍拍我的肩膀:"年轻人有志气好啊,我去跟现任厂长说说。"

第二天,奇迹发生了。

厂长把我叫进办公室:"老厂长说你小时候他抱过,说你有骨气。"

他摆弄着桌上的钢笔,犹豫了一下:"行吧,辞职报告我批了,但以后有啥难处,别回来找我!"

拿到批复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又忐忑不安。

母亲知道后,虽然还是不太高兴,但也开始默默收拾我的行李。

"警校要住校吧?这些衣服我给你洗干净了,还有这双棉鞋,我做了这几天,图个保暖。"她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嘱咐,眼圈红红的。

我知道,这是她的和解方式。

临走那天,父亲难得起了个大早,帮我把行李绑在自行车后座上。

"去了好好干,别给咱家丢人。"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嘴上虽然严厉,但眼神里满是不舍和期待。

我的心情无比复杂,既期待新生活的开始,又对离开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感到不舍。

出门前,母亲塞给我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家里攒的钱,不多,三百块,留着应急用。"

想到父母省吃俭用攒下的钱,我眼眶湿润了:"妈,我会好好干的,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整个院子里的邻居都出来送我,有祝福的,有担忧的,还有几个老人摇着头说"年轻人不懂事"。

县警校比我想象的要艰苦得多。

每天五点起床跑操,白天是紧张的课程,晚上是体能训练,一天下来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宿舍是六人间,我的床铺又硬又窄,比不上火柴厂宿舍的弹簧床。

有时深夜躺在床上,听着室友均匀的呼吸声,我也会怀疑自己的选择。

但每当想起火柴厂那个狭小的检验室,想起那些年复一年重复同样工作的老工人,我又坚定了信心。

三个月的集训很快过去,我们开始轮流回家探亲。

回家那天,我特意穿上了警校发的制服,虽然只是学员装,但也足够让我挺直腰杆。

刚进院子,就看到王大爷坐在槐树下摇着蒲扇,他瞪大了眼睛:"小孙啊,真神气!听说你在那边表现不错?"

回到家,发现父亲特意杀了只鸡,母亲包了我最爱吃的三鲜馅饺子,厨房里飘着香味。

"听说你们那训练苦,多吃点补补。"母亲一边往我碗里夹菜,一边悄悄抹眼泪。

父亲眼睛里闪着骄傲的光:"小王家那小子看见你穿警服了,羡慕得不得了,非要他爸给他找关系进公安局!"

晚上,邻居们陆续来看我,脸上带着好奇和羡慕。

曾经劝我别走的人,现在都说我"有出息",连王大爷都拉着我,让我给他孙子讲讲警校的故事。

我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看着满天星斗,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只有小红没有来。

听母亲说,她已经和供销社的一个科员订婚了,下个月就要结婚。

我心里有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释然。

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铁轨,我们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

最让我感动的是父亲的变化。

那晚,他拉着我到小院的角落,从怀里掏出一个旧铁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枚泛黄的"人民警察"纪念章。

"这是我年轻时从一个当警察的老乡那要来的,一直珍藏着。"父亲的眼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现在给你,希望你戴上它,当个好警察。"

他拍拍我的肩膀:"儿子,你比我强,你敢追梦,爸为你骄傲。"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选择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完成父亲未能实现的梦想。

警校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县公安局刑警队。

工作比火柴厂辛苦百倍,常常半夜被电话叫醒,冒雨冒雪出警,有时连续几天不着家。

但每解决一个案子,心中的成就感是过去十年在火柴厂工作所无法比拟的。

半年后的一个雨夜,我带队抓获了一个潜逃多年的抢劫犯。

那是一个曾经在我们县作案十几起的惯犯,警方追捕了三年都没能抓到。

我们接手后,经过一个月的调查走访,终于在一个暴雨之夜,将他堵在了一家小旅馆里。

当我戴上手铐的那一刻,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我只是淡淡一笑:"警察嘛,总会找到你的。"

县里的报纸报道了这个案件,还刊登了我的照片,标题是《新警察破获大案》。

那天,父亲特意买了十份报纸,发给亲戚朋友,脸上的笑容比过年还灿烂。

母亲虽然嘴上不说,但我发现她把报纸小心地夹在了家里的相册里,和我的照片放在一起。

"这是我儿子!"她骄傲地向来访的亲戚们展示。

最意外的是,一天我在街上巡逻时,遇到了火柴厂的车间主任老李。

他尴尬地叫住我:"小孙啊,当初是我看走眼了。"

他指了指我的警服:"你这身警服,比咱厂工作服威风多了!要是早知道,我也让我儿子去考警校了。"

我笑着回应:"主任客气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个陌生女孩怯生生地望着我,叫住了我,是林小红的表妹。

她递给我一封信:"小红姐让我给你的,她下周就要结婚了。"

打开信,里面只有简单几行字:"志明,听说你在公安局干得不错。当初我没支持你,是我目光短浅。祝你前程似锦。小红。"

信的最后还有一句:"我现在明白了,人生应该有自己的选择。"

那一刻,我站在县城的小巷里,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无比庆幸。

1986年那个决定,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时光飞逝,到了1992年,我经过几年的努力,已经是刑警队的副队长了。

那年夏天,全国掀起了改革开发的浪潮,很多国有企业开始转制。

火柴厂因为设备老旧,产品卖不动,面临着严重的亏损,工人们人心惶惶。

父亲虽然已经退休,但每天还是会去厂里转转,回来总是唉声叹气:"厂里要完了,好多老工友都要下岗了。"

我这才意识到,当初那个看似冒险的决定,何其幸运。

如果我留在火柴厂,现在也许正面临着下岗的危机。

一个周末,我请父亲去县里新开的饭店喝酒。

他已经退休多年,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

举杯时,他突然感慨:"儿子,十年前你要是听了我的,现在也该为工作发愁了。爹那时拦你,是错的。"

我握住他的手:"爸,没有您最后的支持,就没有我的今天。"

他眼角泛着泪光:"人这辈子啊,就是要敢做选择,不留遗憾。"

1996年,我晋升为县公安局副局长,成为全县年纪最轻的副局级干部。

走在街上,曾经的邻居、同学见到我都是一脸敬意,连当年看不起我的人也改口叫我"孙局长"了。

林小红嫁给了供销社的干部后,生活倒也安稳,但据说常常羡慕别人的生活。

有一次,我在商场偶遇她,她推着婴儿车,看到我穿着警服,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志明,你选对了。"

我笑了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祝你幸福。"

那年春节,我回家给父母拜年,带着我新调任的警车和司机。

整个院子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父亲在门口站得笔直,脸上写满了骄傲。

母亲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儿子,当初是妈没见识,以为在火柴厂多好,现在才知道,还是你有出息!"

晚上,我和父亲坐在院子里喝酒赏月,他突然问:"儿子,现在想想,当初那个决定,你后悔吗?"

我看着天上的明月,又想起火柴厂那个狭小的检验室,想起那些年复一年重复同样工作的日子,坚定地摇摇头:"爸,一点都不后悔。"

父亲笑了,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出光彩:"这辈子能看到你穿上警服,当上局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2001年,火柴厂终于因为长期亏损被迫倒闭,几百名工人下岗。

我特意请了假,回去看看。

昔日热闹的厂区变得冷清,大门紧锁,墙上的标语已经褪色,宿舍楼的窗户大多破损,只有一些老人还在厂区闲坐,谈论着往日的辉煌。

我碰到了几个父亲的老同事,他们看到我都满是感慨:"小孙啊,你当初真是走对了,你要是听你爸的留下来,现在也得下岗了。"

望着这片曾经承载了我青春记忆的地方,我心中百感交集。

如果当初没有那个决定,也许我现在就是他们中的一员,面临着中年失业的困境。

一次家庭聚会上,表弟好奇地问我:"表哥,你当初为啥非要从火柴厂辞职呢?当时那可是铁饭碗啊!"

我笑了笑,拿出父亲给我的那枚泛黄的"人民警察"纪念章:"因为我不想等到老了,才后悔年轻时没有勇气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小城的屋顶上,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依旧是那么清脆,那么令人向往。

我想起1986年那个犹豫不决的年轻人,不禁微笑。

那时的选择,让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

在这条路上,有艰辛,有委屈,也有光荣与自豪。

但最重要的是,它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无怨无悔。

有时候,生活中最重要的转折,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如果当初我屈服于父母的意愿,如果我害怕离开熟悉的环境,如果我不敢追求心中的梦想,我的人生会是怎样?

也许我会在火柴厂一直干到倒闭,然后在中年失业;也许我会和林小红结婚,过着她所向往的"普通生活";也许我现在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悔恨当初的懦弱。

但所幸,在1986年的那个春天,我选择了相信自己,而这个决定,塑造了我此后的每一天。

这就是我的故事,一个平凡人在平凡岁月里,因为一次勇敢的选择,而找到了不平凡的人生。

每个人的人生都有无数个岔路口,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引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重要的不是选择什么,而是要有勇气做出选择,并为之负责,无悔前行。

当你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时,希望我的故事能给你一些启示——选择那条让你心跳加速的路,哪怕它充满未知和挑战。

因为人生最大的遗憾,不是失败,而是从未尝试。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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