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当天我摔碎工牌,才知总监是杀母凶手,董事长是亲爹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7 22:01 6

摘要:茶水间的咖啡机“咕嘟”冒了个泡,深褐色液体落进纸杯时,我盯着玻璃上的倒影发怔——白衬衫第二颗纽扣歪在锁骨边,是刚才爬楼梯太急挣开的。今天转正答辩,陈总监昨天下班特意敲我工位:“小满,明天穿精神点。”我对着镜子扯了扯领口,咖啡香混着消毒水味钻进鼻子。

茶水间的咖啡机“咕嘟”冒了个泡,深褐色液体落进纸杯时,我盯着玻璃上的倒影发怔——白衬衫第二颗纽扣歪在锁骨边,是刚才爬楼梯太急挣开的。今天转正答辩,陈总监昨天下班特意敲我工位:“小满,明天穿精神点。”我对着镜子扯了扯领口,咖啡香混着消毒水味钻进鼻子。

“你听说没?陈总今早改了转正名单。”隔壁行政小刘的声音突然像被按了扩音器,“我亲眼瞅见他在系统里划掉林小满名字。”

纸杯“咔”地捏变形,美式溅在裤腿上,凉丝丝的。小刘还在说:“三本生能在市场部混三个月够走运了,上回跟客户吃饭连红酒杯香槟杯都分不清......”

“叮”的一声,茶水间门开了。我低头擦裤子,听见小刘慌慌张张喊“王姐早”,脚步声哒哒跑远。再抬头时,陈凯正倚在门框上,深灰色西装熨得没一丝褶皱,腕间百达翡丽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像块冻硬的巧克力。

“发什么呆?”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答辩会十分钟后,跟我来。”

我跟着他往会议室走,鞋跟磕在大理石地面上,一下一下敲着心跳。陈凯是集团市场部总监,传闻里是董事长周正明的左膀右臂,三年前“滨江新城”项目直接让集团市值翻番。可就是这么个狠角色,上个月我改方案到凌晨两点,他放了笼灌汤包在我工位,便利贴上写着“凉了转三十秒”,字迹歪歪扭扭像小学生。

会议室坐满了人,我刚在答辩席坐下,门“吱呀”被推开。集团董事长周正明走进来,身后跟着俩黑西装保镖,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

“继续。”周正明冲HR点下头,目光却钉在我脸上,“林小满?”

我喉咙发紧,点了点头。余光瞥见陈凯手指在桌面轻叩——这是他紧张时的毛病,我跟了三个月,摸得门儿清。

HR的声音像隔了层毛玻璃:“根据实习生考核标准......”话没说完,陈凯“噌”地站起来,西装下摆带翻了茶杯,深褐色液体“哗”地浸透我的答辩报告。

“周董,我有话要说。”他声音发颤,“林小满不能转正,因为......她是您女儿。”

会议室炸了锅。我盯着陈凯发红的眼尾,想起上周他翻我笔记时嘀咕:“你这字儿跟谁学的?看着怪亲。”原来他早知道。

周正明抬手压了压,全场静得能听见空调风声。他从内袋摸出个泛黄信封,推到我面前:“这是你母亲林慧二十年前的信,她走时你才三岁。”

我指尖发木,抽出信纸。茉莉香混着旧纸味涌上来——跟母亲临终前写遗书用的信纸一个味儿。字里行间全是眼泪:被周正明妻子逼走、独自拉扯我长大、最后一句是“若有天小满需要你,求你看在旧情上拉她一把”。

“所以您让我来实习?”我抬头看周正明,他鬓角白发刺得眼睛酸。

“我查过,你是今年校招唯一能独立完成市场分析的实习生。”他转向陈凯,“但有人不想让你留下,对吧?”

陈凯“扑通”跪下去,膝盖撞地的响儿让我打了个寒颤。“周董,我错了。三年前滨江新城项目,我虚增两千万材料款......”他抬头看我,血丝爬满眼球,“慧慧是项目财务主管,她发现了账,要举报。我求她,说我妈治病需要钱,说我会离婚娶她......”

脑子“嗡”地炸开。母亲日记本里夹着张旧照片,穿格子衬衫的年轻男人,背面写着“凯哥”——原来那是陈凯。

“后来慧慧还是报了警。”陈凯哽咽着,“我求她再等等,可她......她从财务室顶楼跳下去了。”

会议室抽气声此起彼伏。我想起母亲去世那天,警察说“意外坠楼”,我蹲在医院走廊哭到脱水。原来不是意外,是她发现贪腐,被他逼死的。

“这三年我每天都在赎罪。”陈凯爬过来抓住我裤脚,“教你做方案、带客户,我想补......”

我甩开他的手,工牌“啪”砸在地上。玻璃碎碴扎进掌心,疼得倒抽冷气。周正明助理递来文件:“陈凯职务侵占已立案。林小姐,这是转正通知。”

我捡起工牌,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染红了“市场部实习生”几个字。陈凯还在哭,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他对我的好,是愧疚催生的畸形补偿;周正明的“栽培”,是对亡人的赎罪。

下班时我去了墓园。母亲墓碑前摆着束白玫瑰,跟我今早刚换的那束一模一样。花下压着张纸条,是陈凯的字迹:“慧慧,今天小满转正了,她长得真像你。”

我蹲下来摸母亲照片,指尖碰到碑石上未干的水痕。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谁的眼泪。风掀起怀里的文件,转正通知上“林小满”三个字打着旋儿飞起来,最后落进香炉,烧出一缕细烟。

如果母亲还在,她会怎么看这场闹剧?恨周正明的懦弱?怨陈凯的贪婪?或者摸着我头说:“小满,别被这些脏东西困住。”

可我现在站在这儿,看着香炉里的灰烬,突然不知道该恨谁。恨陈凯吗?他用后半生赎罪换来了我的成长。恨周正明吗?他给了母亲当年求而不得的公道。还是恨自己?早该发现,陈凯看我时的眼神,像极了母亲相册里那张旧照片的温柔。

风越刮越大,我裹紧外套站起来。远处传来卖花小贩的吆喝:“白玫瑰嘞,新鲜的白玫瑰——”我摸出钱包想买一束,却在夹层里翻出张泛黄照片:三岁的我骑在陈凯脖子上,母亲举着相机笑,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我们脸上。

原来有些因果,早就在二十年前的阳光里埋下了种子。

来源:卖报纸的小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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