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岁才醒悟:有儿有女有退休金,养老依然艰难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7 20:33 5

摘要:"活了大半辈子,总算是明白了——人这一老啊,真是哪哪都不容易!我以前还想着,有退休金撑着,儿女也孝顺,晚年肯定差不了。可等到真拄上拐杖、头发全白那天才懂,钱和儿女都解决不了身上疼、心里空的那种滋味。现在跟老伙计们聊天,大伙儿都偷偷抹眼泪:腿脚不听使唤了,半夜咳

"活了大半辈子,总算是明白了——人这一老啊,真是哪哪都不容易!我以前还想着,有退休金撑着,儿女也孝顺,晚年肯定差不了。可等到真拄上拐杖、头发全白那天才懂,钱和儿女都解决不了身上疼、心里空的那种滋味。现在跟老伙计们聊天,大伙儿都偷偷抹眼泪:腿脚不听使唤了,半夜咳嗽睡不着,儿女再孝顺也不能天天守着你...这话说出来可能年轻人不信,可人老了呀,就像漏雨的茅草屋,看着体面,里头全是湿漉漉的心事。"

我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几个老邻居推着孙子孙女在院子里晒太阳,有说有笑的。手里捧着的那杯茶早就凉了,我也没心思去换。这阳台朝南,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我心里却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大块。

我叫张建国,今年七十五岁,退休前是机械厂的高级工程师。老伴李淑芬,比我小两岁,是厂里会计科的。我们俩退休金加起来一万出头,在这个三线小城市,日子过得相当滋润。更让人羡慕的是,我们的一双儿女都"有出息"——儿子张磊在美国硅谷当技术总监,女儿张雯在广州一家外企做财务经理,都混得风生水起。

记得刚退休那会儿,我和淑芬可真是享福了。每年都要出去旅游两三次,国内的名山大川差不多走遍了。儿女们工作忙,我们就主动"送上门"去看他们。去美国住过三个月,在广州也待过小半年。那时候邻里街坊见了我们,没有不夸的:"老张两口子真是有福气啊!儿女这么出息,退休金又高,日子过得跟神仙似的!"

我和淑芬也这么觉得。辛苦一辈子,把孩子培养成才,现在该是享清福的时候了。我们甚至总结出了一个"幸福公式":儿女出息+退休金=理想晚年。谁知道,这公式后面还得加个括号——(不包括生病和意外)。

前年四月份,淑芬老是咳嗽,开始以为是普通感冒,吃了药也不见好。去医院一检查,医生把我单独叫到办公室,说淑芬是肺癌晚期,已经扩散了。我当时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医生说了很多,我耳朵嗡嗡的,就记住了"三个月到半年"这几个字。

从医院出来,淑芬问我医生说什么,我强笑着说:"没事,就是肺炎,得住院治疗几天。"那天晚上,我躲在卫生间里给儿女打电话,手抖得差点拿不住手机。

儿子磊磊在电话那头声音都变了:"爸,我现在正在负责一个关键项目,下周就要交付了...我看看能不能请几天假..."我听见他那边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知道他现在肯定忙得焦头烂额。

女儿雯雯倒是第二天就赶回来了,可待了不到四天就要走。那天在医院走廊,她拉着我的手直掉眼泪:"爸,真对不起,我婆婆中风住院了,小的才一岁多,实在没办法...这二十万您先拿着用..."

我拍拍她的手:"去吧去吧,你妈这里有我呢。"

就这样,淑芬住院的头一个月,就我一个人陪着。白天我在医院照顾,晚上请了个护工,我回家睡几个小时。儿子一个月后才回来,待了六天就匆匆走了。女儿中间又来过两次,每次都是来去匆匆。

最让我心痛的是淑芬临走前的样子。癌细胞已经转移到骨头,她疼得整夜睡不着,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有天夜里,她突然清醒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建国,我想孩子们了..."我赶紧给儿子女儿发视频,可儿子那边是凌晨,没接;女儿正在哄孩子睡觉,说了几句就挂了。

淑芬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去,却还安慰我:"老伴啊,别怪孩子们,他们不是不想来,而是真的忙..."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淑芬走的那天早上,阳光特别好,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最后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还是想见孩子们最后一面。

办完丧事,儿女们又要各奔东西。儿子红着眼睛说:"爸,跟我去美国吧。"女儿也劝:"要不您去广州跟我住?"我都拒绝了。儿子在美国娶了个洋媳妇,家里都说英语;女儿和公婆住一起,房子本来就不宽敞。我这把年纪了,不想去当个"老累赘"。

开始独居的日子比想象中难熬。每天早上醒来,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摸,空的;吃饭时摆两副碗筷,回过神来才发现多了一副;晚上看电视,想跟人讨论剧情,转头只看见空荡荡的沙发...

去年冬天,我得了流感,高烧到39度。半夜起来上厕所,眼前一黑就栽倒了。幸好那天侄女来给我送饺子,发现门敲不开,叫来开锁的才把我送医院。躺在急诊室里,我听见医生问:"家属呢?"侄女支支吾吾地说:"他儿女都在外地..."

住院那几天,临床是个比我小几岁的老头,骨折了。他儿子儿媳轮流陪护,儿媳妇天天变着花样炖汤。我看着他们一家子有说有笑,那老头还嫌汤太咸,儿子就笑嘻嘻地出去重新买。我转过脸对着墙,眼泪把枕头打湿了一大片。

出院后,我试着找保姆。前后换了三个,不是嫌工资低就是干活马虎。有个小保姆倒是勤快,干了两个月就说要回老家结婚。后来中介推荐了个住家保姆,开口就要六千,试用了两天,做的饭咸得齁死人,还老偷着用我手机刷短视频。

最后我决定去养老院看看。儿子听说后,立刻给我转了一笔钱:"爸,选个条件好的,别省钱。"我挑了个号称"五星级"的养老院,一个月八千,环境确实不错。

可住了不到半个月,我就逃出来了。那里表面光鲜,背地里护工对不能自理的老人呼来喝去。有天夜里,我听见隔壁屋有老人哭喊,原来是大小便失禁了,护工半天不来,来了还骂骂咧咧。我想起淑芬最后的日子,心里直发颤,第二天一早就收拾东西回家了。

现在,我每天的生活就是:早上六点醒,去公园溜达一圈;回来吃早饭,看报纸;中午随便弄点吃的,睡个午觉;下午看看电视,等天黑;晚上七点就跟邻居老刘头视频下两盘象棋,九点准时上床。

物质上我什么都不缺。退休金花不完,儿子女儿隔三差五就打钱过来,我的银行卡里存了六十多万,可这些数字对我毫无意义。我想要的是生病时有人递碗热水,想说话时有人陪着唠唠嗑,想看孙子孙女围在膝前闹腾...

上周和儿子视频,他兴奋地告诉我又升职了,年薪涨到50万美元。我强撑着笑脸说"我儿子真棒",心里却酸涩得厉害。挂了电话,我对着淑芬的遗像发呆,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儿女没那么出息,哪怕日子紧巴点,能经常见面该多好。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们这一代人,不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吗?可当儿女真的飞得太高太远,留在原地的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今天下午,社区工作人员来家访,说我们这片要搞"互助养老",问我要不要参加。我点点头答应了,至少能有人说说话。临走时,那姑娘看着我家墙上挂的全家福——那是五年前磊磊和雯雯都回来时拍的,我们一家四口笑得那么开心——她说:"张伯伯,您儿女真优秀。"

我笑了笑没说话。等她走了,我轻轻抚摸着照片上淑芬的脸,自言自语道:"老伴啊,咱们是不是错了?"

窗外,夕阳西下,又是一天过去了。

来源:丹霞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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