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苏格拉底曾经这么解释过，“一件事一旦被表达出来，既会传到能看懂的人的手里，同样也会传到无关的人手里。文字本身并不知道如何与正直的人说话，也不知道如何不与邪恶的人说话。因为文字没有自卫或自救的能力。”

《文字的力量》一书里曾探讨过一个有意思的现象，为什么那些“轴心时代”的圣贤们，靠思想名垂青史，但偏偏又不留下文字？

比如，孔子是述而不作，《论语》是弟子们的课堂笔记；佛陀也是，佛经是弟子们后来整理的；基督教的创始人耶稣，也没有留下书面著作。

苏格拉底曾经这么解释过，“一件事一旦被表达出来，既会传到能看懂的人的手里，同样也会传到无关的人手里。文字本身并不知道如何与正直的人说话，也不知道如何不与邪恶的人说话。因为文字没有自卫或自救的能力。”

简单一句话表述是，被误解是所有表达者的宿命。过去数年，对这句话感受最深或许是农夫山泉董事长钟睒睒，总是伴随着争议与误解，核心是陌生的网友，只了解只言片语，并没有把这些话与当时说话的情境结合，不清楚是在什么对话背景下说的。

最近，两大权威官方媒体新华社、央视均聚焦农夫山泉助农。其中12月29日，农夫山泉创始人钟睒睒再次登上央视《对话》节目，畅谈农业梦，详细讲述了农夫山泉在赣州如何带动农民共同富裕、如何用产业的力量助农，如果把钟睒睒前段时间被误解的“看不起直播带货的企业家”的表述，放在助农的场景下去看，你就会彻底明白他的初心，今天暴哥带你一起做个梳理。

上月的11月19日，钟睒睒在江西赣州考察当地脐橙产业园，回顾了当地与农夫山泉近20年的合作历程，当被问及本人未来会不会去做直播带货？

钟睒睒曾回答“我永远不会做直播带货，我也看不起那些做直播带货的企业家”。

在当时的场合与情境下，他给了两个理由：

一是作为企业家，“应该可以做更有价值的东西”，比如说深耕产品和技术，这才是企业的根本。

二是直播带货的本质就是交易，“（直播带货）那些企业是平面型的，我们这种企业是垂直型的。我有根，那些人没有根”、“你看了那个（产品的）表象，并不能确定产品的质量，当你能确定产品质量的时候，你必须要深入其中”。

客观来说，这每一个理由，都直戳当下直播带货的 “问题”，并没有什么不对的，特别是放到企业发展的根本、实体产业的发展角度，可以说句句珠玑、发人深省。

但网友们会从产业分工的角度、销售效率提升的角度，去谈论直播带货的好处，去举直播带货有优势的例子。每个人都是根据自己所处的情境、所拥有的知识视角在表达，可谓“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理性的方式是换位思考，从同理心的角度出发，尝试去听懂对方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

12月29日的这期新的节目中，钟睒睒再次回应了此前不认同企业家直播带货的言论：

钟睒睒为什么这么说？通过近20年的助农，他深知，“价格稳定”这四个字，对农业产业、对农民的重要性。对于农民而言，农产品的价格始终是牵涉到产业信心和收入最关键的因素，甚至可以说“价格的稳定就是产业信心的稳定”。

这不是抽象的理论，而是具象的、无数具体事例的感知，过去赣南橙子价格波动大，大年一斤5角钱，小年一斤1.5元，实际上是靠天吃饭，“果贱伤农”和“丰年不丰收”的情况常常出现，当地小散果农长期处于微利甚至亏本状态。

用果农自己的话说是“跟农夫山泉合作之前，因为价格波动，我们是负债的，就是亏损效益不好，自从和农夫山泉之后，我们就是不但把债还清了之后，还买了车，买了房，日子一直蒸蒸日上”。

这一切，在农夫山泉用“提价”+“合约收购”的方式才得到改观，由原来每斤1.5元提到2.8元，吸引了更多农户主动种植脐橙，即使是丰年也不压价。

钟睒睒说：“以高于市场平均的价格整园收购，等于是和农户建立稳定的契约关系，能最大限度保障农民的利益。”

暴哥想说一句，中国这么多做直播带货助农、电商带货助农的，无论是企业家还是网红，有多少人思考会有这么深？从这个角度和情境去看，我们是不是欠钟睒睒一个道歉。他是真正了解行业的人，也是思考非常深刻的企业家。

他冒着被误解的风险，仍然仗义直言、敢于发声，非常难得。两次央视对话，让人们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的钟睒睒，这和网络上的那些谣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能够仗义执言，但是又踩在泥土里的农民企业家，这样鲜活的形象是我们当今环境下非常需要的。

02

正确的助农姿势是什么：授人以渔而不是授之以鱼

除了深刻地认知到“价格的稳定就是产业信心的稳定”以外，钟睒睒还思考到了另外一个层面，就是什么才是企业真正的“根”。

钟睒睒认为，电商直播并未真正从扎根田间地头开始，循序渐进地帮助农民，而仅仅是提供了一种不确定性，真正的助农应该是授人以渔而不是授之以鱼，用钟睒睒的原话说是“你有没有给农民有三点水的那个渔”，具体农夫山泉是怎么做的呢？

钟睒睒有一个农业三“化”的观点，第一个标准化、第二个系统化、第三个合约化。合约化我们前面已经说过，标准化、系统化，不能只提少用农药、有机肥、滴灌标准化等要求，而是要真正沉下去做“赋能”。

说一个有画面感的场景，农夫山泉团队的技术人员全部搬到赣州，天不亮就和果农结伴上山，所有的时间都贡献在田间地头和实验室里。

钟睒睒说“农业的世界里，光用钱是得不到好果子的，只有花了心血，农业的果实才可能是自己的。”

提到“心血”，暴哥不能不谈，农夫山泉早期为解决“柠檬苦素”和“黄龙病”问题的故事。

赣南脐橙主要品种是纽荷尔，而榨成汁后却有股卷心菜味，研究之后才发现，脐橙中含有大量柠檬苦素前体物质，加工过程中会转化成柠檬苦素。钟睒睒先后带队到西班牙、葡萄牙、荷兰、巴西、美国询问啥原因，所得到的答案都是“这是世界难题，榨汁有榨汁的橙子”。

钟睒睒卯足一股“我是不太甘心逗号的，我不愿意带一个失败者的阴影走的”劲头，七年以后这个问题终于解决了。

解决了榨汁的问题，另一个问题又来了。2013年，被称为“柑橘癌症”的黄龙病席卷赣州。不少果农由于知识的匮乏，难以看清眼前的形势，舍不得砍掉自己辛辛苦苦照料了十几年的果树。

当时，农夫山从建厂到种植研发，已经投入了8000多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农夫山泉决定砍一棵树补贴农民50多块钱，而这个数字是当时各区县政府补贴最高金额的十多倍。同时，即使在安远工厂产能充足的情况下，农夫山泉又在2016年投产了第二座工厂信丰工厂，这一举措让深陷黄龙病的果农稳定了信心。

为了寻求“黄龙病”的更优解决方案，农夫山泉从2017年专门成立“柑橘黄龙病防控技术研究”项目组，每年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探索黄龙病防治的各种可能性。如今，这项工作已持续7年，投入千万元，其中“黄龙病搜索犬”就是项目成果之一。

在节目中我们看到，搜索犬能嗅出潜在的病树，它闻到了黄龙病的时候，它就会停在那，它就不会走，这个狗要经过两年多长时间的训练才能够担当起这样的重任，全世界目前只有两个国家有这种办法。

2024年1月1日，农夫山泉联合南京警犬研究所、上海中保华安龙根特种犬公司制定的《工作犬搜索柑橘黄龙病训练及使用规范》正式实施，希望借此团体标准让越来越多的相关机构认识并重视工作犬在黄龙病综合防治中的作用和潜力。

解决技术难题、科学化与标准化种植，非常不容易，此刻，暴哥才真正了解啥叫”扎根“，这是直播带货从业者完全没法想象的。

在这个过程中，赣南促成了“研发-生产-销售”的完整生态闭环：企业负责培育优良种苗，推行科学种植方案，推进脐橙深加工和品牌化；农户按照科学方案管理果园，种出品质优异的脐橙；企业再以高于市场均价的稳定价格整园收购，打造品牌销往市场，真正做到了“授人以渔而不是授之以鱼”。

03

果农亲述：曾经“靠天吃饭”的产业，成为确定性致富新路

在新华社的视频、以及央视播出的《对话》节目中，主持人和许多果农做了交流，问了一个非常核心的问题：

除了前面提及的价格逐年上升、技术帮扶以外，果农们还提及了一些其他方面的转变。

一是可以更专注地去做自己更擅长的事情。价格、销售没有后顾之忧后，可以把重心放在种植，之前大家并不擅长销售，经常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做销售。

二是真正带动了整个产业的发展。有果农从80年代初70年代底，就开始种赣南脐橙，但是真正找到脐橙出路的只是农夫山泉过来以后。农夫山泉2023年最高峰达从果农手上收货18万吨，差不多占赣南脐橙总量的三分之一。以前种出来脐橙种再多没有出路，果品再好也是白搭。农夫山泉的存在，成为赣南脐橙产业的顶梁柱。

用果农的原话说：“农夫山泉整个产业链都介入了，把整个产业带动起来。我们讲龙头，这个才是真正的龙头”。

三是让曾经“靠天吃饭”的产业成为确定性致富新路。有果农的父辈，种橙子时5毛钱、8毛钱一斤，卖不出去，而且滞销，当传承到孩子手上、农夫山泉入驻赣州后，一年最高的时候一年赚了80多万。还有果农跟农夫山泉合作之前，是负债的，自从和农夫山泉之后，还买了车，买了房，日子一直蒸蒸日上。

还有更多动人的故事，就是帮助果农“兜底”，避免返贫，有果农讲述了2023年他帮助两户刚刚脱贫的农户，“脐橙在树上没有卖完，没卖完一定是返贫的，带着农夫山泉的工作人员跑到那里去，全部给他销掉了。当时比把自家的产品卖掉感受还要更深”。

当年，因为是贫困地区，还是革命老区，钟睒睒带着扶贫与共同富裕的情感选择了这块地，在农夫山泉的赣南工厂门口立的是六个字“农民富，中国强”。暴哥相信钟总听到这样的故事之后，一定会更加欣慰。

在暴哥看来，农夫山泉产业助农的价值，不仅在于助力当地农民增收、产业发展，也在于带动更多地区、更多农民找到一条致富之路。

不仅是赣南助农，今年7月央媒还报道过，在新疆伊犁，农夫山泉以高于市场价收购苹果，带领苹果果农致富；在广西横州，农夫山泉推动茉莉花产业升级。在助农共同富裕方面，农夫山泉功莫大焉。

结语

在新一期《对话》节目结尾中，钟睒睒谈及了助农的最大感触，企业做农业，首先要看有没有能力去改变它的产业性质，从完全是农民的初加工产业变成精加工产业，那么商业化的第一步就能实现，有了这种正反馈之后，农民朋友就会主动去学习，不断地拓宽视野，获得更大的进步，不再面朝黄土背朝天，最终形成大规模的、标准化的、体系化的农业产业。

暴哥全程看完节目，真的非常动容，这样对农业有深厚感情、心系农民致富的企业家不多见，我们这个社会，太需要这样脚踏实地的企业家。央视一年内两次对话钟睒睒，聊的都是助农话题，或许是在倡导企业家接地气、干实事，思考产业助农授人以“渔”的新模式，推动企业家方式的共同富裕。可以说，农夫山泉的助农方式，为优秀企业家提供了一个新的样本。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节目播出恰巧在新年到来之际。每年新年伊始，中央的一号文件都会重点部署三农工作，指导乡村振兴和共同富裕。而农夫山泉践行共同富裕和乡村振兴，已经整整过去了十七年，为这样的长期扎根产业的方式点赞。

来源：涩学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