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历史课本没什么玄乎的，内容翻来覆去就那么些，大家习惯拿它当标准答案。可事实上，各国教科书里关于中国的描述，就像被不同手艺人随手裁剪过，有的长，有的短，有人加花边，有人直接缝补拼贴，不带任何留情。最近美国、日本、韩国的中小学历史教材在互联网上被持续热议，这次还真

历史课本没什么玄乎的，内容翻来覆去就那么些，大家习惯拿它当标准答案。可事实上，各国教科书里关于中国的描述，就像被不同手艺人随手裁剪过，有的长，有的短，有人加花边，有人直接缝补拼贴，不带任何留情。最近美国、日本、韩国的中小学历史教材在互联网上被持续热议，这次还真不是捕风捉影，几家主流出版社改版内容一公开，各式各样的叙事一下子冒了出来。有些东西明明没争议，可放进课本里，却硬生生变得谁都能念出不一样的腔调。这种荒诞，忍不住让人发问，这到底还是同一个中国吗？！

美国人搞“世界历史”，还是那一套大拼盘逻辑。教材第一页，寥寥几笔交代中国的“轴心文明”，讲点诸子百家，说下汉唐盛世，然后很快被希腊、罗马、波斯这些古老帝国稀释掉了。到了现代史，鸦片战争三行字，孙中山弹指一挥间，毛泽东、邓小平排队做时代标识。语言克制，不吹不擂，西方视角里中国永远只是“复杂世界的一环”。有意思的是，这几年高等教育委员会改革后，历史教育强调“跨文化对话”。从新泽西州到加利福尼亚，对中国描述更偏重于其对全人类的影响，什么四大发明、丝绸之路、天文学——这一套写法简直千人一面，看起来像是在夸，却好像又在悄悄弱化掉中国的主动性。美国中学那个经典提问“你觉得中国历史和自己有关吗？”常年没人能答上来。是不是挺纳闷的？

镜头一转，日本教科书更擅长“收割隐晦的褒扬”。小学部分中国是文明老大哥，“先进文化”“佛教东传”，墨写在羊皮纸上的敬意也写满了日本自信。初高中课本翻到近现代，景象彻底变味。鸦片战争、甲午、八国联军后移，词汇开始猛烈转向“中国腐化无能”“近代被侵略是必然”。日本讲本国侵华问题时突然话锋一转，二战“不可抗力”“复杂局面”，大量事实几乎模糊掉了。涩谷区那套教材，不少学生家长都吐槽，对中日关系全靠课外补充。奇怪的是，明明老一辈社会学家推崇中日和平，一到青年世代就断层，这中间怎么会这么割裂？有点让人想不通。

换到韩国，这里的历史课本充满“自我主线感”。一就高调写高句丽、百济、早期朝鲜半岛的宏大叙事，仿佛整个东北亚文明主轴都是从这边发散的。活字印刷术，在这里早被包装成“朝鲜贡献”，连印刷木板的技法，也说和韩国祖先独创有关。几次重要的明朝对日作战，课本里主角是李舜臣，明军支援轻描淡写，反倒突出韩国百姓的抗争英雄。韩国三大教材全部在重点章节中强化“民族自信”，但数据和事实被删减不少。首尔很多家长专门送孩子上历史补习班，目的是学“真实中国史”……不是说不该有民族自信，但也不能光凭主观就把过去全重写一遍吧？

如果追本溯源，这些差异真不是单靠“文化传统”能解释的。表象是各国希望在孩子心里植入独有的民族视角，实际上，这是利益和政治决定的叙事方案。美国更关心“世界公民感”，教材不想让青少年迷失在复杂的外国历史里，用简单的线索就行。不用描述太多中国故事，免得孩子们移情别恋。日本是“历史洗白”高手，坚持守住自己的叙事底线，哪怕逻辑断裂也不怕。韩国则更像急于找到民族定位的少年，三句话一个高光，逆袭感高涨，甚至不惜做些事实调换。不信的话，查查首尔2023年初二历史教材149页的数据，专家统计其中直接引用原始史料的比例不到20%，大部分都是“重新解读”。这种“为我所用”“为我所需”，是不是每个国家内心都明白？

和这些外国教材不同，中国自己的课本直接“全部倒带再播放”。四大发明直接跳到首页，全民都记得。鸦片战争成了近代史分水岭，孙中山、毛泽东、邓小平都变成新时代史诗里的英雄或者转折者。大的结构不变，但中国版本在讲辉煌之余，也并不对失败讳莫如深。南京大屠杀有专章，土地改革、文革都点明得失。天津、武汉的老师还经常带学生亲历遗址教学，补录原始资料。倒不是自虐或者“贬低自己”，这种剖白成了一种现代集体心理疗愈吧。哪怕有人觉得还不够“客观”，但比删改、掩饰，总感觉来得坦荡。

可世界上没有一部完全客观的教材。作者永远带着自己要告诉下一代的话，在几十页内容里做选择题。有人问，到底要看哪一个版本才靠谱？说实话，课本上标注得再详实，也不是现场录像。史实和解释隔着几层滤镜，大多数人并没有追问欲望。美国孩子在想“也许中国是不可知”，日本学生翻过二战，感触寥寥。韩国青少年甚至坚信所有文明都和自己祖先相关。就算小心翼翼，也会在教育过程中产生误读、片面、偏激。但又有多少人会在意自己学的是否真实呢？有没有一种可能，大家都只是选择相信那个最让内心踏实的剧本？

看得出来，各国课本像是在玩一场权力的竞技，谁都不服输。想起去年Hangzhou第19届亚运会开幕式，现场大屏幕滚屏出现丝绸之路数据，不少国外记者完全看不懂中国自信的语言节奏。或许课本上的中国，无论写得高低起伏，始终只是外壳。青年们想知道中国长啥样，别人的眼光肯定带着放大镜。2023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全球中小学历史教材内容审查报告，明确点名日韩版课本对中国描述存在系统性删减与模糊，数据明确，公开，韩国当场否认，媒体却一句不敢吭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诚恳的交流成了奢侈品？

但反过来也怪，有些家长觉得“只要外国夸中国，就是国际认同”，其实这是一种误区。国际新闻吵来吵去，中国像被搁在一个透明罐子里任人端详。仔细推敲，课本描述更多是内部需求。美国中国部分着重科技贡献，日本日本部分突出中日文化温存，韩国对民族自信打鸡血。各有各的算盘，不全是谈中国，更像在排练自己的未来剧本。谁在意课本“误读”？说大话也没用。

唯一能确定的是没有哪一部课本会一直都对！事实上，每次教材修订都会牵一发动全身。2021年美国加州历史教材把唐朝作为“多元社会典范”，中国社交网络上一片点赞。但三年后又被调整回去，理由是“全球视角更加均衡”。日本那边土生土长的青年学者悄悄出版《我们看不见的中国史》，内容比教科书血肉丰盈几十倍。韩国自媒体近两年则开始流传“隐藏版中国史”，点阅率增长400%，真真假假，大家图的是新鲜。你说教材真能统一认知？可能吗？想多了。

其实最令人在意的，是我们为什么那么在乎“别人口中的中国”？难道民族自信只能通过别国教材的注解寻找座标？我倒觉得没必要。日子怎么过，人与人、国与国打什么交道，都是现实里活出来的，课本只是第一扇窗户而已。等真正走出去，才知道原来描述和实践之间差着十万八千里。

也没人规定一国教科书只能用一种标准答案。就像2024年上海中学开展的“中外历史教材对比实验班”，20人小规模试读美、日、韩多套辅助教材，学生们课堂上争得面红耳赤，最后发现，描述不同，但学习热情却被激活了。这可能才是多维观察的意义？！但又矛盾得很，毕竟这世界不止嚷着“包容”，各种偏见可不会平白消失，两句话就能抹去？

要说传统中国人对历史的敬畏总强于脸面上的自豪。可能大家更怕被别人描黑，可是敢不敢直面自己的灰色地带？外人怎么看未必那么重要，倒是我们自己能不能持续追问，没有标准答案。怪不得有时连我自己也怀疑，这种“开放心态”其实很难一直保持——毕竟面对被误解、被虚化、被断章取义，谁心里都别扭。

最后不同国家教科书里的中国，是无数权力、利益和情感拉扯后留下的一张拼图。学历史本就不可能全知，课本只是一只一知半解的放大镜。你要是问我怎么无非多留个心眼儿，不当它全是真的，也别全当假的。反正，历史这个东西，没人能一锤定音。

你这事到底有答案没？没准以后连这问题本身都会变来变去的吧？！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