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接受Wonder Women采访的前一天,我的儿子刚刚从沃顿商学院毕业,那时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是品牌和儿子,我与他们一起共同成长,彼此支持,孩子长大是我的希望,而我也是他最大的盼望。如今我真正感觉到,儿子长大了,我身为母亲的角色也算是领到了毕业
以下按姓氏拼音顺序排列
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接受Wonder Women采访的前一天,我的儿子刚刚从沃顿商学院毕业,那时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是品牌和儿子,我与他们一起共同成长,彼此支持,孩子长大是我的希望,而我也是他最大的盼望。如今我真正感觉到,儿子长大了,我身为母亲的角色也算是领到了毕业证书。
接下来我将会把全部的精力持续投入在艺术创作中。这些年我坚持用珠宝做艺术的表达,打破珠宝与艺术界限,“艺术不为商业让路”的初心从未改变。我可能不是一个好的营销者,但也许正因如此,才成全了品牌独特的艺术性和收藏性。
最近我一直在画画,结束了法国的驻留之后,我就开启了这个新媒介,相比于以往装置艺术的创作,绘画是更即时和直接的表达。新的一年,我想扫除身上的“封建思想余孽”,比如,不要轻易被别人的言论所左右,从而获得真正的自信、自足,接纳自我的一切。
2025年我想回到故乡去,踏实地住一段时间,今年爸爸突然病逝,让我格外想念那片生养我的土地和孩童的时光。即将过去的这一年里,我承受住了前所未有的几重打击,我想紧紧地抱住自己,对自己说:“没事,想哭就哭吧,你扛下来了!一切都会过去,一定会再次看到你的笑脸,看到你自信洒脱、沉静平和的样子,那时的你,一定很美。”
新的一年,如果我可以索求什么礼物,那我想要:遗忘药水,我的分身,一间独立的、属于我的工作室。
我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焕发出新的生命力和新的能量。对我来说多么困难的事,我都会尝试用另外的角度看待和解决,简单、乐观、适应能力,我始终都想保持自己身上的这些特质。每个人也都能继续保持真我,尽可能地享受生活中的快乐,拥有疗愈自己、让自己进步的能力。
新一年里我想重游中国。在环球旅行之前,我曾在国内很多地方旅行,十多年过去了,我渴望目睹各地的变化。
我一直在关注“Wonder Women”做的内容。在我看来,这些女性她们在孤独中寻找自我,在伤痕中积蓄力量,将脆弱与痛苦都化作前行的动力。她们的强大,不在于无所不能,而在于即使经历了最深的低谷,依然怀抱希望和爱去迎接晨曦。她们的“奇迹”是穿越风雨后重拾的温暖,是在无数次失落中依然闪烁的光芒—照亮自己,也以深情和坚韧温暖世界。
近期我在制作一张童谣专辑,为此去各地采风,搜集不同的方言,然后和孩子们一起用方言演唱,我希望他们能对家乡的语言和文化有更多认知和感受。同时,我在筹备“元曲”系列。在我看来,能够真正在当代流行又经典流传的音乐作品,它的歌词应该是文学的,唱法是创新的,根基是传统的。另外,我希望以后人们可以像背吉他一样背一把古琴,说走就走,想唱就唱。所以在琴歌教学上,我也想持续研究新方法。
除了工作,新一年我最想完成跟两个儿子的一次旅行,日本或者墨西哥,不论远近。还有一个对自己的小私心,我特别希望吃什么都不会胖哈哈,make a wish!
每到年终,我就惶然,因为去年此时我照旧订了新年计划,后来却发现订得很好,但实现起来艰难。今年,我完成了新长篇《不死鸟》,重庆的三代女性悲情与青春不凋谢的故事,拍了电影《河的女儿》,书是按预期出版的,但拍电影是意外发生的,那时我们在重庆最热的40摄氏度里拍片,晒掉了几层皮,被虫子咬破腿,水泼在地上可以煮鸡蛋。
2025年,我希望找到新目标,比如登上一座山峰,跨越一个海洋,到无人的地方去生活,不是厌世,而是看见名利场,尤其是你知道她/他下一个动作下一句话是什么,跟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会回意大利家,那儿经历了地震和疫情,一切在恢复之中,山顶的白雪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带着自己喜爱的朋友,拍一个吃喝玩乐的纪录片,彻底轻松享受生命。我希望维持自己不争不急的个性,低调简单地生活,荣辱不惊。
2025年,要多陪陪女儿,她有早熟的面孔和才华,也承继了我的痛苦根源,明年她要读大学了,世界“是一匹巨兽,孤零零地在月光下嚎叫”,我强制性地在她小时候给她填鸭灌食保罗· 策兰的诗,孩子穿越塞纳河和长江,到了这个年纪,作为母亲,我感到只要世界和平,叫我做什么,都愿意。新的一年,我对自己说,回忆那些美的瞬间,你会放下心里的黑暗,夜都会消失,新一天洒满露珠,坚持就是胜利,你不必恨,我心中这只笔,牵动着原谅和宽恕,一切都是暂时的。
不得不承认,谁能不恐惧未来?未来,意味着不可知,处处充满危险;未来,可能会遇上能源气候战争。你现在已感受到了吗?我们在一个冰冷的空间生存,在一个不太和平的环境中求活,岁月静好,成了奢侈。但和你,更多的你在一起,我举起的手,不会垂落。
我即将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搬到一个小一点公寓里住,我也想尽力保留我那架超大钢琴。新的一年,我试图做些“减法”,减少工作量,调整日程,多陪伴父母和孩子;对所面对的事情不要有那么多的压力,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留给自己,在工作、生活和自我之间找到新的平衡点。同时,在改变和调整的过程中,我也希望能始终用一如往日的真诚、真实地对待周遭的人和事。
当然,改变尚需时日。目前我们团队正在推进多个建筑与室内设计项目。上海附近的学校项目已进入到施工阶段,大连的旧改项目和武汉的文化商业项目也在开展中。在海外,韩国的办公零售空间、菲律宾的高端住宅楼和德国科隆总部大楼项目也都在积极推进。同时还在筹备明年米兰设计周的新系列产品。
就像ELLE Wonder Women中讲到的,Wonder是奇迹,是非凡,是思考也是发问,对我来说,Wonder就像是隐匿于建筑中的线条,不拘泥于传统范式,在不同领域的“建筑叙事”里,去思考,持续注入活力和能量。
不久前,我与艺术家王玉平创作的联名系列,在2024年年底推出,这是围绕“时间”概念创作的系列作品,也是一件完全没有碳排放生产制造出来的衣服。而与艺术家郑在东的联名系列将在2025年1月推出。2025年2月份我们将进入欧洲、中东和北美市场,新的一年我最想完成的事情就是让海外更多的人穿上JUDYHUA。
我对自己的期待是2025年再排两个新戏。同时我更希望未来世界里一切能慢下来,手机消失,绿植围绕,人们随身都带本书,所有的房子都是书店、剧场、音乐厅、美术馆,人们就睡在云上吧。
蒋文文:明年我想去大溪地,躺在沙滩上看海、享受阳光。你呢?
蒋婷婷:我想自驾去看极光,去沙漠,是和你相反的风格。在极致的景色前会感觉“人类如此渺小,很多事算不上烦恼”。
2025年我的很多愿望都跟旅行有关,比如我最想完成的事,一次蹦极,还向往去新疆草原上策马奔驰,以及想为远行添置一些新装备。这些小愿望建立在大愿望之上:孩子们顺利长大,世界和平。至于我还有什么事业上的新计划,敬请期待吧!
2025年我计划翻译一本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书。现在,我已经不想改变自己什么了,也希望世界的所有变化都不知不觉地在细微间发生,我不喜欢惊天动地的变化。
2024跃进2025的跨年,我想完成一次久违的旅行,去古巴。我总觉得那里的人生活开心随意,自洽舒服,也许这就是今年人人羡慕的松弛感吧。
其实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我熬过了一段挺差的时期,当时觉得没什么能激起我的兴趣。然而到了夏天,我整个人慢慢恢复,一切迎刃而解。人,打破自己的舒适圈,敢于尝试,挑战自己,才能往上走。所以,我希望不论任何时候人们都要对未来充满希望和期待。
工作上,新一年我期待团队能够更紧密地拧成一股绳,往前冲。生活上,我有个很简单的愿望,最希望儿子以后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能多说几分钟,别老是“好了”“就这样”那么惜字如金。至于其他的那些物质上的欲望,我越来越少了。
我知道,Wonder Women的灵感起点是从我家里的一场聚会开始的,对此,我感到很荣幸、感激。现在我依旧保持着几乎每周和一群朋友聚会的习惯,我确实喜欢热闹,大家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就很开心。三年多了,大家因为“Wonder Women”而重新相聚。不过,说实话我并不认为自己是多么“Wonder Women”,我相信每个人都可以在自己的领域里做成一些事情。
我最想改变自己的地方,就是不再“找借口”。曾经以为2024年年底就能够出一个专场,但是“工作忙”“老公不给力”……找了很多的借口,没有做到,所以2025年我必须完成。今年看到非常多身边的女性朋友非常优秀的作品,邵艺辉导演的《好东西》,小鹿即将上线和正在巡演的专场,都让我觉得非常受鼓舞和激励。无论我定的目标多么高,都希望自己能保持乐观、兴奋和激情,不要被悲伤、悲观打倒,还想对自己喊话:不能辜负的人有很多很多,2025年加油!重担都在你身上哈哈哈……
一个容易开合的旅行箱、一双方便穿脱的冬季鞋靴、一件背单肩包时包带不会下滑的冬季外衣,这就是我当下最想要的三样东西。
对自己,我想改改性格里心思重、容易焦虑这点,别的地方都挺好哈哈。对未来,我有个天马行空的愿望:不用很辛苦就能活得很幸福。
我对Wonder Women的理解用上海话的一个字眼能充分解释:经常“不响”,偶尔“巨响”;其人“不响”,作品“巨响”。
这些年里我手头的工作总是不停,哪怕是春节。明年我想试着改变这种状态,放慢节奏,想腾挪时间去一趟欧洲集中看一些先锋舞台剧演出,但有可能试了之后发现自己就是慢不下来的人。假使如此那就索性认命,此生做阿甘一路跑,不再去想躺平休息的事了。其实,下一个项目和下下一个项目都已经放到桌面上了,改编自亦舒小说的剧集《独身女人》在拍摄中,还有一部以金融行业为背景的职场剧已提上日程。明年我还想做一部12集以内的短剧集,这是必须完成的。此外有可能的话,试试写个中篇小说。
我最期待的改变是一件最简单的事情——继续清理我的房子,同时也理清头脑。断舍掉屋子里所有一年内没用上的东西,衣服、摆设,没有纪念意义的文字书刊等。
明年,我要与朋友结伴而行去希腊走走。记得15岁时我对西方哲学和绘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读了柏拉图和苏格拉底,深深被古希腊的文化、文学、艺术、绘画以及语言所吸引。而且希腊作为奥林匹克运动的发源地,对我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我的音乐与奥林匹克和体育都有着不解之缘。
2025年还没有来嘛。我一般只想一个月内的事情,甚至经常只想两天内的事情,比如现在我虽然聊着未来,但脑子里想的唯一一件事是明天要做的公益演出。等到2025年来了,我就会希望新一年里能完成我“中女时代”的巡演,同时能写出一个新专场,讲讲人生的新变化。
我已经到了不许愿的年纪了,只跟自己说“我要干什么”,因为我已经足够清晰地意识到,所有的愿望都得靠自己实现。
我的新年愿望是在世界各地跑更多的帆船赛,不断地精进自己,达到大帆船和远航领域的新水平。最想完成的一件事也与此有关—参加一场水翼船的赛事。新兴的水翼船是潮流也是趋势,达到一定速度之后,整个船体会飞离水面。
如果让我列出最希望拥有的三样东西,一是健康,二是更多参加大帆船赛的机会,三是拥有属于自己的职业赛船和船队。内心的声音呼喊道,我想全职做一名水手,感受在海天之间自由航行的浪漫。虽然在体育媒体人的工作中我也有收获和享受,但无法跟帆船相媲美。今年我非常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想做的就是航海,哪怕没有赞助商,哪怕卖房子,我也要去。国内航海领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我愿意为之奋斗。
我的愿望和希望拥有的东西既虚幻又实际:弗洛伊德全新修订版全套、Herman Miller的Eames躺椅和一幢在北伦敦的房子,以及“表达与创作”借助高科技实现无国界,亲密关系形态越发多元,儿童与成人都有更多的“玩耍”时间。但更实际的是,2025年我要完成博士论文。
岁末时刻,一些创新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酝酿成型,准备在2025年正式开启,我的目标是让我服务的群体真正能感受到支持和鼓励,除此之外,我还有两个愿望:第一,要工作顺利,明年是我在世界反兴奋剂机构的第三个任期选举,任重道远;第二,希望帮女儿提高她的阅读能力。
新疆是我神往已久的地方。2025年一定要去欣赏南疆与北疆的旖旎风光,看冰川与沙漠。以前我要带父亲出国旅行,被他拒绝,他说:这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我还没走遍呢!现在我也这样想,一定要好好看看祖国的山河,感受每一方土地的魅力。
过去我有幸目睹了许多令人赞叹的夜空奇迹,孤独总是与之相伴。在无数次极寒、蛮荒、超级漫长的等待中,我考验了自己的内心。新的一年里我会继续,去更远、更人迹罕至的地方,找到更纯净的星空。除此之外,我希望2025年能完成一本星空摄影集,把这些年的照片、故事和心得整理出版,它会提醒着我,不要忘记好奇心,保持对未知的探索欲。
接下来的工作,我还是会继续支持中国优秀的创意力量,更加持续关注包括女性艺术家、新生代设计师、青年艺术家、青年家居设计师这些群体,同时以公益为出发点,做出更多整合性的项目,来推动中国创意领域的系统性升级。所以2025年,我最想完成的事是成立一个有社会影响力的公益基金。
至于自身方面,我想努力改掉自己的拖延症以及有点过度追求完美主义。然后,可以抽空去不丹和埃及,我觉得这两个地方都是能量和灵性很高的地方,风景也很独特。
总之,有很多新项目和人生新计划在等着我。新一年我希望能够由内到外持续精进,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使命和能量,在传承和创新中做更多有意思的事情。
明年我必须把存放在洛杉矶仓库的家搬到上海来,安顿一个有足够空间的家,再有一个用来看书的舒适小沙发以及一个更好用的阅读器。千禧年我曾出版过两本散文合集《品味00》和《品味01》,四分之一个世纪后,明年我决定完成一次修订。
我还有些“小幻想”,比如有个神奇的按钮,我走进房间一按,就能一键变身,全妆出场,会省下好多时间。我需要这些时间,然后再次去往佛罗伦萨旅行,天天着魔似地步行,从一座美术馆到另一座……
对我而言,今年是忙碌的,《他为什么依然单身》可能很快会上线,另一部主演的新剧《城墙之上》今年10月刚杀青,接下来就进组新戏《蜜语纪》。2025年,我非常渴望能够遇到一部真正属于自己的代表作,同时让工作生活能够达到一种平衡状态。
策划:ELLE专题组
监制:VIVIANE GAO
编辑:SHERRY
美术:SHU
来源:世界时装之苑EL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