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护士,为救患癌弟弟,穿上了婚纱征婚:谁给弟弟看病便嫁谁

B站影视 2024-12-29 10:58 1

摘要:火车站的人流川流不息,有人驻足,有人拍照,更多的人行色匆匆地从这对姐弟身边擦肩而过。站台上的广播在反复播放着到达与出发的信息,行李箱轮子在地面滚动,叫卖声此起彼伏。

2015 年 1 月 24 日,昆明火车站广场,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孩,手中举着一块手写的广告牌:“诚征愿意支付弟弟医疗费的结婚对象。”

落款是“黄习菊,24 岁”

这不是一件新婚纱,裙摆处的皱褶显示它被反复折叠过多次,珠片也掉了几颗。黄习菊光着膀子穿着婚纱,冻的直发抖,声称谁愿意给患癌的弟弟治病,她就嫁给谁...

她身旁站着一个戴着口罩的瘦弱男孩,那是她的弟弟黄习超。他手里捧着一沓厚厚的病历本,不时地咳嗽,身体微微颤抖。

火车站的人流川流不息,有人驻足,有人拍照,更多的人行色匆匆地从这对姐弟身边擦肩而过。站台上的广播在反复播放着到达与出发的信息,行李箱轮子在地面滚动,叫卖声此起彼伏。

黄习菊的手中,还握着一张皱巴巴的化验单,那是昨天医院开出的最新诊断结果。化验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背后,是一个生命的重量。

寒风中,婚纱的裙摆不断飘动。这个原本应该承载着幸福与憧憬的白色身影,此刻却成了生命重量的丈量尺。站台上,一列列火车进进出出,带走或带来无数人的命运,而黄习菊站在原地,等待着那个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答案。

三年前的那个下午,贵州省人民医院的诊室里格外安静。黄习菊站在诊室的角落,白大褂的口袋里还插着她值班时用的圆珠笔。作为这家医院的护士,她早已熟悉这间诊室的每一个细节,却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呼吸如此困难。

主任医师正在反复查看弟弟的各项检查结果。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些数据上,多年的护理经验让她瞬间读懂了这些冰冷的数字背后的含义。白细胞异常增生,血小板持续下降,骨髓检查结果显示 ......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口袋里的笔,指节发白。

“急性髓系白血病。”主任医师最终给出了诊断。黄习菊感觉眼前一阵发黑,她看着坐在对面的弟弟,十八岁的黄习超刚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原本该是最意气风发的年纪。

回家的路上,母亲一直在抹眼泪,车载电台正在播放一首老歌。她记得这首歌,那是弟弟高考前经常哼的曲子。副驾驶上的黄习超望着窗外,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的侧脸上,他还那么年轻。

当晚,黄习菊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前摊开着一本记事本。她开始仔细计算:房子能卖多少钱,父母的积蓄有多少,自己的工资能存多少,医保能报销多少 ...... 数字很快布满了整页纸,却远远不够治疗所需的费用。

隔壁房间传来母亲的啜泣声,父亲的脚步声在客厅里来回踱动。黄习菊站在窗前,医院的夜班时间她经常这样站着。远处的山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城市的灯火点点闪烁。她想起白天值班时遇到的白血病患者,那些与死神抗争的日日夜夜,那些倾家荡产后依然无力的面容。

第二天一早,她换上护士服准时到岗。同事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照常微笑,给病人打针换药。只是在查看化疗室的库存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停在了那些药品标签上,默默计算着每一支药剂的价格。

一周后,家里的房子挂牌出售,母亲收拾了一辈子的家当,只留下几件换洗衣物。黄习菊请了长假,带着弟弟住进了医院。从这一刻起,她不再只是这家医院的护士,更多的时候,她是一个姐姐。

化疗室的日光灯永远那么刺眼。黄习超坐在治疗椅上,药物正一滴滴流进他的血管。黄习菊站在一旁检查着点滴速度,她知道每一滴药液的作用,也知道它们的副作用。这些专业知识是她引以为傲的技能,此刻却成了最沉重的负担。

窗外的梧桐树开始落叶,季节悄然更替。黄习超的头发一天天稀疏,但他仍坚持在病床上看书。他说等治好了病,一定要去沈阳上大学。黄习菊整理着他的病历本,轻轻点头,没有告诉他家里的存款已经所剩无几。

命运的重击总是来得毫无预兆,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医院走廊的地面还带着湿滑。母亲提着刚熬好的汤,在走廊转角处滑倒。诊断结果显示:重度颅脑损伤。黄习菊站在急诊室外,听着医生说着“尽力了”这样的话,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站在另一个世界。

太平间的白炽灯惨白刺眼。黄习超跪在母亲的遗体前,肩膀不住地颤抖。黄习菊站在弟弟身后,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惧。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未来的迷茫。母亲走得太突然,甚至来不及交代一句话。

那天晚上,医院的值班室里,姐弟俩第一次真正独处。窗外的雨还在下,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响声。黄习超靠在病床上,输液瓶里的药水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黄习菊整理着母亲留下的物品,一件围裙,几张皱巴巴的化验单,还有一个装满零钱的布袋。

那些零钱大多是一元的,有些已经磨损得看不清图案。母亲总是这样,省吃俭用,把每一分钱都攒起来。黄习菊的手指划过这些硬币,仿佛能触摸到母亲粗糙的手掌。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她快速地转过身,不想让弟弟看见。

但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春天刚过,黄习超开始出现持续性发热、关节疼痛。检查结果显示:系统性硬化症,这是骨髓移植后最严重的并发症之一。黄习菊拿着检查报告,站在医院的楼梯间,反复阅读着每一个字。作为一名护士,她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新的治疗方案摆在面前,需要的费用像一座山一样压过来。黄习菊开始了新一轮的奔波。她去过民间借贷公司,那里的利息高得惊人;她联系过慈善机构,对方的审核流程漫长得让人绝望;她甚至想过去卖血,却被医院的同事拦下。

夜深人静的医院走廊上,黄习菊独自坐着,面前摊开着厚厚的病历本。每一页都记录着这场与死神赛跑的历程,每一张化验单都是一记重锤。她翻到最新的一页,上面写着“需要继续治疗,费用预计 30 万”。这个数字像一道天堑,横亘在生与死之间。

护士站的值班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则新闻,说是某个地方有人为了筹钱救人,在街头举牌征婚。画面一闪而过,但那个念头却在黄习菊的脑海中生了根。她站在医院的窗前,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这座城市里有无数人在奔波,有无数故事在上演,而她的选择,也许就要在这里做出。

深夜的医院走廊空空荡荡。黄习菊坐在护士站里,面前是一张白纸,她正在一笔一画地写着什么。值班室的日光灯有些发黄,在纸上投下微弱的光。她停下笔,看着纸上的“征婚”二字,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有苦涩,也有释然。

第二天清晨,她站在弟弟的病床前,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这个决定。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黄习超的眼睛红了,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他的手指因为病痛而略微变形,紧紧攥着被单。

“不行。”这是黄习超的回答,声音虽然虚弱,却异常坚定。

黄习菊整理着弟弟的被角,就像过去的无数个日夜。她没有争辩,只是轻声说:“相信姐姐,好吗?”

一周后,她请来一位摄影师朋友。那天下午,她站在医院的天台上,穿上了这件从二手店买来的婚纱。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为她苍白的脸庞增添了一丝暖意。摄影师为她拍下了几张照片,将用于征婚广告。

照片里的她笑得很温柔,仿佛真的是一个期待着美好姻缘的女孩。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笑容下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她把照片发到社交媒体上,配上了简单的文字。很快,评论如潮水般涌来。有人感动,有人质疑,更多的是不理解。

“这不是卖身吗?”

“现代社会怎么还有这种事?”

“太极端了吧 ......”

她关掉了手机,站在病房窗前。夕阳西下,整个城市笼罩在橘红色的光晕中。她想起自己第一次穿护士服的样子,想起母亲最后一次熬的汤,想起弟弟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的笑脸。生命真的有重量吗?如果有,要用什么来衡量?

第二天一早,她换上那件婚纱,带着弟弟来到火车站。这里人来人往,也许能遇到愿意帮助他们的人。她知道这个决定会引来多少非议,但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生命的重量就压在眼前,由不得她犹豫。

站在熙熙攘攘的火车站广场上,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原来坚强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远处,一列列火车驶进站台,带来四面八方的旅客。他们中会有谁,愿意驻足,倾听这对姐弟的故事?会有谁,愿意伸出援手,分担这生命的重量?

闪光灯亮起的那一刻,黄习菊恍然意识到,她的选择已经不再是私人事件。镜头对准她的脸,记者们手中的话筒此起彼伏。她听见有人问:“为什么选择用这种方式?”“你考虑过后果吗?”“这样做值得吗?”

她没有回答。寒风中,婚纱被吹得猎猎作响。不远处的弟弟在咳嗽,她转身看了一眼,又重新面向前方。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叫“无可选择的选择”。

人群中不断有人驻足议论。一位老人摇着头走过,说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懂事;一对情侣交头接耳,女孩眼中带着同情;还有人悄悄拿出手机拍照,似乎在直播。黄习菊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展览品,但她依然固执地举着那块广告牌。

“黄小姐,你知道这样做可能会毁了自己的一生吗?”一位女记者问。

毁了一生?黄习菊在心里默默重复着这句话。什么是毁了一生?是眼睁睁看着至亲的人在病痛中挣扎,却无能为力?还是用自己的选择换取一个生命继续的机会?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站台上的广播依然在播报着列车时刻,仿佛这个世界从未因为任何人的故事而停顿。黄习菊的手臂已经酸痛,但她没有放下。

突然,一位中年男子挤过人群,将一个信封塞到她手中就匆匆离开。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万元现金。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陆续有人送来捐款。有退休老人的养老金,有大学生的生活费,有环卫工人的工资 ......

到了傍晚,当地政府的工作人员来了。他们带来了医疗救助的方案,承诺会帮助联系慈善基金会。黄习菊这才发现,自己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了下来。那些她以为早已流干的泪水,在这一刻决堤。

弟弟走过来,轻轻拉住她的手。他们不需要言语,也知道彼此心中所想。这一天,他们遇见了最好的陌生人,也看到了这个世界最温暖的一面。

夜幕降临,姐弟俩坐在返回医院的出租车上。车窗外的街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像是点亮了黑夜中的希望。黄习菊看着手中的募捐明细:沈阳大学的师生募集了四万多元,贵州老乡会筹到了三万多元,还有更多来自四面八方的爱心在汇聚。

她忽然明白,生命的重量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负担。在这座城市里,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愿意伸出手,分担那些来自命运的压力。也许这才是她站在火车站的最大意义——不是在寻找一个可以交换的未来,而是在证明爱与希望的存在。

2016 年 8 月 9 日,黄习超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最后一条动态:“姐,对不起,这次是真的撑不住了。”配图是一张病房的照片,窗外的天空格外湛蓝。

那天下午,黄习菊正在医院值班。她匆匆赶到弟弟的病房时,夕阳正好洒在病床上。阳光很暖,却温暖不了已经冰凉的手。她站在那里,忽然想起一年多前站在火车站的那个早晨。原来生命的重量,最终还是无法用任何方式来丈量。

后来,她重新回到护士岗位,每当值夜班时,她总会站在医院的窗前,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那件二手婚纱被她收在柜子最深处,与弟弟的病历放在一起。

医院里每天都在上演着无数故事,病床上的患者,焦急的家属,忙碌的医生和护士...还有那些为陌生人伸出援手的人。

这些就是生命留给我们的意义和重量。

来源:元气葡萄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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