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映梅花,禅动虚空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5 09:35 3

摘要:案头宣纸上的梅枝正蜿蜒生长,提笔悬腕间,羊毫在纸面游走如游龙,每一根线条都是一次与古意的对话,也是一场向禅境的叩问。摒弃色彩的纷扰,以双勾法勾勒梅花,看似回归传统,实则是我在当代语境下对艺术本真的追寻——用最纯粹的线条,诠释最深远的禅思。

文/张凡

案头宣纸上的梅枝正蜿蜒生长,提笔悬腕间,羊毫在纸面游走如游龙,每一根线条都是一次与古意的对话,也是一场向禅境的叩问。摒弃色彩的纷扰,以双勾法勾勒梅花,看似回归传统,实则是我在当代语境下对艺术本真的追寻——用最纯粹的线条,诠释最深远的禅思。

双勾溯源,线条里的千年禅机

梅花成型,我用双勾法,在学习敦煌壁画时。见那些历经千年依然清晰的线条,仿佛穿越时空的经纬,将我与古人的精神世界相连。双勾技法源于唐代,本是工笔画勾勒轮廓的基础,而我更看重其“以线立骨”的哲学意味。佛家讲“诸相非相”,线条不似色彩般夺目,却能直指物象本质,恰似禅语中的机锋,看似简单,却蕴含无尽深意。

梅花的形态,在双勾笔下更显风骨。梅枝的遒劲、花瓣的柔美,都化作粗细、虚实、缓急不同的线条。提笔时的“起承转合”,恰似禅宗的“戒定慧”三学——起笔如持戒般严谨,行笔如禅定般专注,收笔如智慧般圆融。每一根线条的游走,都是一次自我的修行,正是“运笔即运心”。

书法用笔:笔尖上的生命律动

以书法入画,是我的创作核心。于书法,我深知“屋漏痕”“锥画沙”的境界,并非单纯技法,而是心性的外显。画梅时,我将篆籀的圆劲融入梅枝,用隶书的波折勾勒花瓣,行草的飞白表现老干的沧桑。这些不同书体的笔法交织,恰似佛家“诸法”皆能圆融——看似各自独立,实则殊途同归。有次画梅,心绪浮躁,笔下线条杂乱无章。猛然惊觉,这何尝不是内心的映照?自此,我将每一次创作都视为静坐参禅。研磨时澄心静气,运笔时屏息凝神,让线条成为心灵的轨迹。当笔尖与纸面摩擦出沙沙声,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与禅院的晨钟共鸣。

当代诠释,极简中的无限可能

在当代艺术追求繁复的潮流中,我选择用最简洁的双勾线条表现梅花,是源于对“少即是多”的坚信。画面中没有色彩的渲染,没有光影的变化,唯有黑白分明的线条,却更能引发观者的想象。留白之处,似空非空,恰如禅宗的“真空妙有”——越是简洁,越能容纳万千思绪。

为了赋予传统技法当代性,我在构图上大胆求变。将梅花置于画面一角,留出大片空白,借鉴现代构成的极简美学;或是打破传统折枝构图,让梅枝以几何化的形态延伸,与书法题款形成视觉对话。这种“旧瓶装新酒”的尝试,就像禅宗的“平常心是道”——用传统的瓶,装当下的酒,本质却是永恒的禅意。

画境禅境,在梅影中照见本心

每一幅梅花作品,都是我与自我对话的见证。《梅花系列作品》,刻意将梅枝画得扭曲嶙峋,完成后审视,竟像是自己内心困境的写照。也突然明白,画梅不是画物,而是画心。就像禅师说“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梅花的形态,不过是映照心性的镜子。

常有观者问我,为何坚持用传统技法创作?我总会指着墙上的《墨梅图》作答:“线条的力量,在于它能穿透表象,直指本质。就像禅宗的棒喝,看似简单,却能让人顿悟。”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我愿以双勾梅花为舟,载着观者穿越喧嚣,抵达宁静的禅境彼岸。

如今,墙外的梅枝仍在生长,宣纸上的线条也从未停歇。它们既是对千年文脉的传承,也是对当代心灵的回应。我深知,艺术创作没有终点,正如禅修永无止境——在双勾的墨痕里,我将继续追寻那片月影深处的禅意之光,让禅心之声动虚空。

来源:运城晋商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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