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世界首富马斯克拥有一个“忧虑全人类未来”的大脑,我们说某些仁人志士“忧国忧民”,马斯克超越了这些仁人志士,他是站在全人类的视角看问题的,或者说他有一个“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眼光。最近我看了马斯克的两个视频,一个是他与中国的马云对话,感觉马云在他面前的境界低了一大
世界首富马斯克拥有一个“忧虑全人类未来”的大脑,我们说某些仁人志士“忧国忧民”,马斯克超越了这些仁人志士,他是站在全人类的视角看问题的,或者说他有一个“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眼光。最近我看了马斯克的两个视频,一个是他与中国的马云对话,感觉马云在他面前的境界低了一大截。马斯克在讨论人工智能AI和火星移民,认为未来AI会超越人类,马云则持相反观点,他到底还是个商人;另一个视频是马斯克预言人类未来的,他预言说人工智能超越人类后,大量的工作将由AI取代人类,这势必造成大量的人员失业。那么如何面对大量的失业人群将成为一个巨大的社会问题。
马斯克认为最终世界会需要一种“全民基础收入”保障,没有别的选择。直白说没有工作的人也会拿到基本收入保障他的生活。当机械化和机器人代替了人工后,物质会极大丰富,物价会很便宜。这让我联想到共产主义社会的样子。我们谁也没有见过共产主义社会,但共产主义社会有两个要素,一是物质极大丰富,二是人们的思想境界极大提高。刘强东预言由于人工智能的出现,共产主义社会会在不远的未来实现,他和马斯克一样都预言到了未来世界物质极大丰富的方面,但是否那个时候的人类思想境界极大提高,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有一种预感,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或许不需要那么多人。而且我还预言未来的社会将进入“人机并存”的时代。这个时代是人类和机器人共同生存的时代。不是那种简单的人类操控机器人的时代,而是机器人作为一种新的“物种”与人类并存的时代。这听起来很神奇也很可怕,但有可能发生。因为未来的机器人不但智力发达,还会有情绪,有感情,甚至智力比人类发达,情感比人类丰富。举一个阿尔法狗与一个阿尔法元的例子就会明白,阿尔法狗是一个机器人,人类给它输入了几千年的围棋棋谱,结果它“消化”完这些棋谱后,很轻松地战胜了人类的围棋冠军,人类的算力在它面前不堪一击,“棋圣”也不行;阿尔法元也是一个机器人,它就更厉害了,人类只需告诉它围棋的规则,并不需要输入棋谱,它就能根据这些规则思考围棋怎么下。也就是说,阿尔法元不需要向最先进的人类学习了,它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最后的结果,阿尔法元很轻松地战胜了阿尔法狗。
下围棋只是抛砖引玉,人工智能几乎在所有领域都可以大展身手。当社会进入到人工智能时代后,除了一小部分领域还需要人类工作外,大部分工作都会被机器人取代。连下围棋这么动脑的事都不需要人类研究了,普通人还能干什么?马斯克提出的另一个概念是,那个时代的人类不工作了,那他们活着的意义或者说价值是什么?劳动创造价值,不劳动了还有什么价值?这个难题是马斯克这样的超级思考者现在都无法告诉我们答案的。
我总在想这样一个问题,人类会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了。造出了各式各样的核弹,这是足以毁灭人类的大杀器,最后会不会被某个超级狂人掌控后反噬自己;造出了超级人工智能AI,在所有的工作领域取代了自己。说取代好听一点,那不就是淘汰自己吗?我对整个人类的思想境界得到极大提高,是不抱太大希望的,相反感觉人们的思想境界反而逆向发展,比如老人倒了扶不扶都成为一个问题了。古代传说中的“君子国”会出现在当代吗?不好说。那么当人类的思想境界达不到那个高度的时候,未来的社会又不需要那么多的人口,你想象一下会发生什么?有一种“阴谋论”说某个利益集团正研究用什么手段消灭“垃圾人口”,比如人为制造瘟疫,比如用什么手段控制生育,相比战争而言很“人道”地降低人口出生数量,就成为可能。
现在的人类社会已颠覆了过去的许多传统观念,比如婚姻观念。现在的单身人口越来越多,而婚姻中的男男女女把离婚当作一种解脱,民政局前的离婚申请人排成长龙。如果就整个人类视角观察而言,不恋爱、不结婚、不生育或许也是一种趋势,我发现网络上许多人已经接受了这种观点。不只年轻人主动不恋爱、不结婚、不生育,连他们的家长也接受了。已经有专家散播说婚姻是违反人性的。这样的话,就会造成一种结果,人口主动减少。但这种状况,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并非都是这样的。比如南亚国家印度、孟加拉国、巴基斯坦以及许多非洲国家就不是这样,他们的繁殖力仍在很强,越穷越生。举一个例子,超级人工智能会不会发起怒来,动了消灭人类的念头,真的不好说。所以,就整个人类视角而言,人类如何与超级智能机器人相处,成为另一种生产关系,是个新问题,也是个大问题。
当自然科学发展到超级人工智能AI取代人力劳动,极大地促进生产发展,使“物质极大丰富”这个共产主义要素之一成为可能时,社会科学滞后将成为人类关注的最重要问题。如何促进人类的思想境界极大提高,如何处理人类与AI的和谐社会关系,那个时代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共产主义社会的人口发展观是什么样子,等等,这都是需要社会学家回答的问题。
来源:孙玉良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