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家房子卖了给儿子还债,他却连夜消失,三天后村长找上了门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5 15:50 2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家没了。

儿子跑了。

我成了全村的笑ah话。

手里攥着卖房的五十万,心却空得像个无底洞。

我叫甄守诚,今年六十二,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守着老伴儿留下的一座祖宅,过着熬日子等死的晚年。我这辈子活得小心翼翼,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可我没想到,老了老了,却亲手把家给拆了。

我儿子,甄启明,我唯一的儿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也是我这辈子最深的痛。他有出息,考上了大学,留在了城里,是我在村里人面前挺直腰杆的资本。可就在三天前,这个我引以为傲的儿子,拿着我卖房换来的救命钱,连夜消失了。

我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捏着一张银行卡,那里面装着我半辈子的心血和对祖宗的愧疚。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有同情,有讥讽,但更多的是看热闹。他们说我甄守诚养了个白眼狼,是个老糊涂。

我不在乎他们说啥,我只想知道,我的儿,你到底在哪?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村长庞庚茂黑着一张脸,急匆匆地朝我走来。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是我儿子在外面又出事了?

事情要从一个星期前说起。

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侍弄我那几盆兰花,这是我老伴儿屈玉华生前最喜欢的花。她走了五年了,这五年,我每天都跟这些花说说话,就好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

突然,手机响了,是启明打来的。我心里一喜,这孩子在城里忙,平时都是我主动打过去,他难得主动来个电话。

“爸。” 电话那头的声音嘶哑、颤抖,还带着压抑的哭腔。

我心里一紧,连忙问:“启明,咋了?出啥事了?你别吓唬爸!”

“爸……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妈……”启明在电话里泣不成声,“我……我生意亏了,欠了人家好多钱……高利贷……他们说……再不还钱,就要我的命……”

“高利贷”三个字像晴天霹雳,把我给炸蒙了。我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连跟人红脸都少,哪里知道这些东西?我只在电视里看过,知道那不是好玩意儿,是能把人逼死的催命符。

“多少钱?” 我的声音都在抖。

“……五十万。”

五十万!

我感觉天旋地转,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五十万啊!对我来说,那是个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一笔钱,就是当年给启明在城里付首付时,东拼西凑借来的那十万块钱。

“启明,你别慌,跟爸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去借高利贷?”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电话那头,启明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他说他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小公司,本来生意还不错,结果被一个大客户骗了,资金链断了,为了给员工发工资,也为了盘活公司,他鬼迷心窍,借了高利贷。利滚利,雪球越滚越大,现在已经到了他根本无力偿还的地步。

“爸,他们给了我最后期限,就一个星期,凑不齐钱,他们……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启明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挂了电话,我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半天没缓过神来。院子里的兰花开得正艳,可我眼里,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白色。

那晚,我一夜没睡。老伴儿的遗像就挂在堂屋的墙上,她还是那样温柔地笑着。我看着她,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玉华啊,是我没用,是我没教育好儿子……他现在有难了,我该怎么办啊?我能怎么办啊……” 我对着遗像喃喃自语,心如刀绞。

第二天,我揣着家里仅有的一万块钱积蓄,坐上了去城里的第一班车。我得亲眼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城里一间昏暗的出租屋里,我见到了我的儿子。几天不见,他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胡子拉碴,身上那件曾经笔挺的衬衫也变得皱巴巴的。看到我,他“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爸!儿子不孝!儿子给您丢人了!” 他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

我扶起他,看着他这副模样,再多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剩下心疼。“起来,是爷们儿就站起来!天大的事,有爸给你扛着!”

话是这么说,可我拿什么扛啊?

还没等我喘口气,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三个 tattooed 的壮汉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眼神凶狠的光头,他嘴里叼着烟,斜着眼打量着我们。

“哟,甄老板,搬救兵了?这是你爹啊?” 光头吐了个烟圈,皮笑肉不ぞ地说道,“老头,你儿子欠了我们五十万,今天要是见不到钱,我们可就得按我们的规矩办事了。”

说着,他身边一个小弟从怀里掏出一把锃亮的匕首,在手里抛来抛去,寒光闪闪,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这辈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腿都软了。启明赶紧把我护在身后,颤抖着说:“雷哥,求求你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想办法!别为难我爸,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叫雷峻的光头冷笑一声:“宽限?可以啊。今天拿不出钱,就先卸你一条胳膊。你爹在这正好,让他也开开眼。”

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上前一步,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那一万块钱,“大哥,大哥行行好!这是我们家所有的钱了,您先拿着,剩下的我们一定想办法,一定想办法!”

雷峻看都没看那沓钱,一巴掌就给我扇飞了,钞票散落一地。“一万?你打发叫花子呢?老东西,我告诉你,下周的今天,五十万,一分不能少!不然,你就准备给你儿子收尸吧!”

说完,他们扬长而去,留下我们父子俩在屋里,像两条被抽了筋的狗。

那一刻,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我看着启明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儿子去死。

回村的路上,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亲戚朋友能借的,当年给他买房的时候就已经借遍了,人情债还没还完,哪还有脸再开口?可除了借钱,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突然,一个念头闯进了我的脑海,一个让我浑身冰冷的念头——卖房。

卖掉我们家那座祖宅。

那座房子,是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青砖黛瓦,雕花木窗,院子里还有一棵比我年纪都大的老槐树。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和老伴儿屈玉华结婚的地方,是启明长大的地方。那房子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刻满了我们家几代人的记忆和情感。老伴儿临终前,还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守好这座老房子,她说,有房子在,家就在,根就在。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满了我的心。我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是在用我们家的根,去换我儿子的命。

回到村里,我谁也没说,一个人在老屋里枯坐了一整夜。我抚摸着那被岁月磨得光滑的八仙桌,看着墙上斑驳的奖状——那是启明从小到大的荣耀。我仿佛又看到了屈玉华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听到了启明在院子里追逐嬉闹的笑声。

“玉华,对不住了……启明是咱们唯一的根啊,我不能让他断了……” 我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老泪纵横。

第二天,我找到了村里的一个远房亲戚,托他帮忙打听卖房子的事。消息一传出去,整个槐荫村都炸了锅。

“听说了吗?甄守诚要卖祖宅了!”“疯了吧?那可是他家的根啊!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啧啧,养儿防老,我看他是养了个讨债鬼!”

流言蜚语像刀子一样,一句句扎在我心上。我把自己关在家里,谁也不见。我知道,从我做出这个决定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了全村的罪人,成了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不肖子孙。

很快,买家就找上门了。是一个城里来的老板,姓,叫石怀德。他看起来文质彬彬,说话很客气。他说他很喜欢我们村的环境,想买个老宅子,退休以后来养老。

他看中了我的房子,尤其是院里那棵老槐树。他出价五十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好是我儿子需要的数目。

我心里清楚,这老宅子真要按市价,可能不止这个数。但这是救命钱,我等不及,也顾不上讨价还价了。

签合同那天,我的手抖得连笔都握不住。石怀德先生看出了我的不舍,安慰我说:“老哥,你放心,这房子我买了也不会大拆大改,就保持原样。你要是想回来看看,随时欢迎。”

我点了点头,说不出一句话。在合同上按下红手印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脊梁骨被人抽走了。

钱很快到账了。我立刻给启明打了电话,让他回家来拿钱。

那天晚上,启明回来了。他看到我,又一次跪下了,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砰砰作响。

“爸!我混蛋!我不是人!我让您把祖宅都卖了……我对不起奶奶,对不起甄家的列祖列宗……” 他哭得像个孩子。

我拉起他,把银行卡塞到他手里,“傻孩子,房子没了可以再盖,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爸不要你大富大贵,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拿上钱,赶紧把债还了,以后踏踏实实做人,别再走歪路了。”

“爸,您放心!这钱我一定尽快还给您!我一定把房子再买回来!我给您养老送终!”启明举着卡,信誓旦旦地发誓。

看着他似乎重新燃起了希望,我心里稍稍有了一丝安慰。我以为,这场灾难总算要过去了。我们父子俩,还能重新开始。

我把他安顿在村里一间空置的旧屋里,那是我们临时的住处。我让他好好睡一觉,天亮了就去城里还钱。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我醒来,推开他的房门,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床上只留下一张纸条,字迹歪歪扭扭,被泪水浸得有些模糊:

“爸,对不起,儿子不孝,无颜再面对您。这笔钱,我会用在正道上。请您保重身体,不要找我。”

我拿着纸条,反复看了十几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

他跑了。

我的儿子,我为了他不惜卖掉祖宅、背上骂名的儿子,拿着我用家换来的五十万,跑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天塌下来了。我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支撑,都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条,灰飞烟灭。

我疯了一样地给他打电话,关机。

我冲出屋子,在村里到处找,到处问,没人见过他。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下来的三天,我如同行尸走肉。我搬了张凳子,就坐在村口那棵大槐树下,从天亮坐到天黑。那是我们村的入口,我幻想着,下一秒,启明就会从那条路的尽头走出来,笑着对我说:“爸,我回来了。”

可是没有。

村里人对我指指点点。

“看,就是那个甄守诚,老糊涂蛋,被儿子骗了。”“人财两空啊,真是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他把儿子惯成这样?”

这些话像蚊子一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听不清,也不想听。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绝望。我后悔,我恨,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傻,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他!他拿着这五十万,是去花天酒地了?还是又掉进了另一个骗局?

我不敢想。

我开始怀疑,那五十万的债务,是不是从头到尾就是他编造出来骗我钱的谎言?他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拿到钱就远走高飞,再也不管我这个糟老头子的死活?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如果是真的,那我这辈子,活得该有多失败?

就在我心如死灰,甚至想着要不要一头撞死在这槐树下,去跟玉华赔罪的时候,村长庞庚茂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一脸凝重,看着我,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最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吗?我儿子,是不是在外面犯了法,被抓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老甄,你……你先挺住。”庞庚茂扶住我的肩膀,声音沉重,“启明那孩子……有消息了。”

“他……他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事了?你快说啊!” 我抓住庞庚茂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庞庚茂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递给我看。

照片的背景是一个尘土飞扬的建筑工地,我的儿子甄启明,穿着一身满是泥浆的迷彩服,戴着一顶黄色的安全帽,正和一群工人一起,佝偻着腰,合力抬着一根沉重的钢筋。他的脸被晒得黝黑,嘴唇干裂,眼神里满是疲惫,但那股子倔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这是哪儿?” 我愣住了。

“邻省的一个大坝工地。”庞庚茂说道,“我外甥在那儿当工头,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他们那儿来了个不要命的,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一天干十六个小时,就为了多挣点钱。我外甥看他斯斯文文的,不像干苦力的人,就多问了两句。结果一问,才知道是你家启明!”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他没有去花天酒地,也没有去逍遥快活,他跑去工地上卖苦力了?这是为什么?他手里明明有五十万啊!

庞庚茂看着我疑惑的眼神,接着说:“老甄,你误会启明了。那孩子,是个好样的。我外甥都跟我说了,启明根本不是因为自己生意失败欠了高利贷。”

“那……那是为了什么?”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是为了救人,也是为了守住良心!”庞庚茂一字一句地说道。

原来,启明的公司确实出了问题,但不是他经营不善,而是他的合伙人,也是他大学里最好的兄弟,那个兄弟的女儿得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手术费加后续治疗,是个无底洞。那个兄弟走投无路之下,挪用了公司的公款,还以公司的名义向外面借了钱,然后就带着孩子和钱,消失了。

公司所有的债务,都压在了法人代表甄启明一个人的身上。那些债主里,有银行,有供应商,还有几十个等着工资养家糊口的工人们。那个所谓的“高利贷”雷峻,其实是最大的材料供应商,手下几十号工人等着米下锅,被逼得没办法了,才用了些极端的手段。

启明没有选择报警抓他的兄弟,因为他知道,一旦报警,他兄弟的女儿就彻底没救了。他也没有选择申请公司破产,因为那样一来,那些供应商和工人的钱,就都打了水漂。几十个家庭,可能就因此陷入困境。

他选择了最笨,也是最傻的一种方法——一个人把所有的债都扛下来。

他骗了我。他不敢告诉我真相,因为他知道我的脾气,如果我晓得他是为了一个“外人”而背上这么大的窟窿,我绝对不会同意卖房子。他也怕我瞧不起他那个临阵脱逃的兄弟,他想为他兄弟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所以,他编造了那个借高利贷的谎言,他知道,只有这样,我才会心甘情愿地拿出钱来救他这个“唯一的儿子”。

他拿到那五十万后,一分没留。他第一时间联系了所有的债主,包括那个雷峻,把拖欠的材料款和工人工资,一笔一笔,全都还清了。

还完钱,他身无分文。他没脸回来见我,他觉得他对不起我,对不起这个家。他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是个骗子。所以,他留下那张纸条,独自一人去了最苦最累的工地,他想用自己的汗水,一砖一瓦地,把那个“家”给我挣回来。

庞庚茂的外甥说,启明在工地上,除了吃饭睡觉,所有时间都在干活。他跟工头预支了几个月工资,全都寄到了一个账户里,那个账户,户主是我的名字。他甚至跟工友打听,怎么才能最快地挣到五十万,有人开玩笑说去卖肾,他居然当了真,到处去打听。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我错了,我错得离谱!

我以为我的儿子是白眼狼,是懦夫,是骗子。我甚至在他消失的那三天里,在心里咒骂过他无数次。

可我没想到,我的儿子,他不是懦夫,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用他稚嫩的肩膀,扛起了一份连成年人都扛不起的道义和责任!

他骗了我,可那谎言的背后,是一颗多么善良、多么滚烫的心啊!

他没有跑,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守护着他心中的“家”。那个家,不仅仅是我们父子的小家,更是由几十个家庭组成的“大家”。

我捧着那张启明在工地的照片,照片上那张黝黑疲惫的脸,此刻在我眼中,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大,都要光彩夺目。

我的心,疼得像是要裂开。但那疼痛里,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喻的骄傲。这是我的儿子,我甄守诚的儿子!

“老庞,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泣不成声,“我……我得去找他!我得马上去找他!”

庞庚茂二话不说,开上他那辆半旧的五菱宏光,载着我,朝着邻省的方向疾驰而去。

几个小时的车程,我却觉得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有愧疚,有心疼,有骄傲。我一遍遍地摩挲着那张照片,眼泪就没有干过。

傍晚时分,我们终于赶到了那个大坝工地。

眼前的景象让我触目惊心。漫天黄沙,机器轰鸣,工人们像蚂蚁一样在巨大的钢筋水泥建筑上忙碌着。在庞告茂外甥的指引下,我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启明正背着一袋水泥,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脚手架上。他比照片里显得更加消瘦,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在泥土里冲出两道沟壑。

“启明!” 我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他的名字。

那个身影猛地一震,他回过头,看到了我。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慌乱,再到无地自容。他下意识地想躲,脚下一滑,险些从脚手架上摔下来。

我吓得魂都飞了,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他从脚手架上爬下来,站在我面前,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看我。

“爸……您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我伸出颤抖的双手,一把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这个曾经需要我举过头顶的儿子,如今的肩膀已经比我更宽阔,也更沉重。

“傻孩子……你为什么这么傻啊……” 我抱着他,放声大哭,“为什么不告诉爸?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啊!家没了,我们可以再挣,可爸要是没了你,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爸,我对不起您……”启明再也控制不住,在我怀里哭得像个泪人,“我没脸见您……我把家给败了……我不是人……”

“胡说!” 我捧起他的脸,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和泥土,“你是爸的骄傲!你比爸有出息!你守住了自己的良心,你是个爷们儿!走,跟爸回家!”

回家的路上,启明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他说,他那个兄弟后来联系上他了,孩子的骨髓移植很成功,他正在外地打工,说一定会把钱还上。启明说,他不后悔,他说,一条人命,比什么都重要。

我听着,心里百感交集。我养了一个多么善良的儿子啊。

回到槐荫村,天已经黑了。村里的人看到我们父子俩一起回来,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庞庚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在村里的大喇叭上广播了一遍。

整个村子都安静了。那些曾经对我指指点点的人,都低下了头。

第二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是那个买了我家房子的石怀德先生。

他一进门,就握住了我的手,眼眶红红地说:“甄大哥,对不起,我昨天才听村长说了全部的事情。我被您和您儿子的行为深深地感动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甄大哥,这份是房屋租赁合同。这房子,我不买了。我把它租给你们,租金一个月一块钱。什么时候,启明这孩子把钱挣回来了,想把房子买回去,随时都可以,我还是按原来的价格卖给他。一个有情有义有担当的家庭,才配得上这座有根有魂的老宅子。这房子,应该属于你们。”

我愣住了,启明也愣住了。我们看着石怀德先生真诚的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颤抖着接过那份合同,眼泪再一次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我卖掉的是砖瓦,是房梁,但卖不掉的,是家。只要人还在,心还在,善良和感恩还在,家就永远不会倒。我的根,不在于那座老宅,而在于我养育的这个顶天立地的儿子,在于我们这个民族骨子里代代相传的仁义和情分。

如今,我和启明就住在这座“租来”的祖宅里。他不再去工地,而是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搞起了网络直播,卖我们村里的农产品,踏踏实实地挣钱。他说,他要亲手把房子买回来,要给我和石怀德先生一个交代。

我每天看着他在院子里忙碌的身影,心里无比踏实。阳光透过老槐树的叶子,洒下斑驳的光影,院子里的兰花,又开了。

我仿佛看到老伴儿屈玉华就站在我对面,欣慰地笑着。

家,回来了。

最后,我想问问屏幕前的各位老哥老姐们一个问题:

如果换作是您,您会选择卖掉祖宅,去赌一个孩子的未来吗?面对像我儿子这样“傻”的孩子,您的心里,是会感到欣慰,还是会觉得心疼?

欢迎大家在评论区里,说说您的看法。

来源:心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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